她从未染指过女修,毕竟能成为修士的本来就是万中挑一的人,就算再差,在普通人眼里也是仙人,而女修一旦破了身就会成为凡人,她可干不出劫掠女修这种事。
普通女子的身体和女修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尤其是金丹巅峰,已经算是大陆上的高级修士,若有人敢劫掠这般修为的女修,必然会惹来天怒人怨。
对于高级女修,每个宗门都会加强保护,故而能与这般强大的女修欢好,尤其是如此年轻貌美的美人,那更是独一份。
如此美妙娇躯就在她身下,并且极力迎合着她,如何能不让人疯狂。
享受着与美人的追逐互动和缠绵,更没有抗拒、忍耐和不愿,让伊凡忍不住想到,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然而,她也只能想想而已,美人泄身后失神虚弱期极其短暂,很快就会恢复。
所以伊凡乘着美人未清醒时,在她身体里冲撞摩擦的肉刃甚是凶猛狠厉,丝毫不曾因她虚弱无力而停歇减缓过。
绵长激烈的疯狂占有,肉体诚实的反应让意识尚未清醒的美人只能迎合着她的动作抵死缠绵,娇喘吟哦间声音愈发软糯清响。
“嗯啊...啊哈,不嗯...不要了...啊...好大...呜嗯...”
如此娇媚的声音直让人血脉喷张,欲火丛生,只想更疯狂地占有她,和她融为一体。
这样的交欢,一直持续到...
美人缓缓睁开溢满情欲的眼眸,神识逐渐清醒。
意识回归,听到那放纵的呻吟,宋冰言才惊觉自己竟如此淫乱,她甚至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从自己喉间发出的。
自己竟然在她人的侵犯下,那么,那么不知羞地迎合对方,她的四肢皆是攀附在那侵犯者的身上,双腿甚至还紧紧缠在她的腿上,大腿、脚掌不停抵着她厮磨。
在她入侵时,自己这被欲望控制的身子竟然主动向她贴去,私密的下体更是紧咬着插入体内的孽根不放,嘴上呢喃呻吟不断。
宋冰言要疯了,她想让自己停下来,想松开对方,想止住呻吟。
但办不到啊!肉体已经完全沦陷了,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于对方的占有。
这人的侵犯如此强势、如此疯狂,让她无法将自己抽离,甚至止不住地迎合。
身体的渴望更是让她痛苦不堪,她的双手紧紧抓在女人身上,放下自己可怜的自尊去求她。
“求你...放嗯...放过我...你...你已经...夺了我...我的身子...就算不动...它...它们也是你...你的...放过我...”她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人,求对方放过自己。
面对高傲美人如此无助的求饶,伊凡想告诉她,自己在尝试让她恢复修为,然而这个成功率实在太低,对于能不能做到,自己是一点保证都没有,所以不敢告诉她。
毕竟这么多年下来,不会没人尝试过,但从来没听说有谁成功过。
再说这么美妙的时刻,身下这绝美的酮体,以及无边的情欲让她如何也停不下来,更是不愿错过。
伊凡内心的良善和欲望交战,不到片刻便败下阵来,被击的片甲不留。
“我,我办不到,对不起。”
伊凡不敢看美人的表情,只把头埋子啊她颈间,身下肉体碰撞的动作只是缓了一下便恢复如前,不停攻占、撞击她那诱人娇躯。
虽然早就知道求饶不会有什么效果,但明确听到对方的拒绝,宋冰言的心还是不断沉向低谷,只剩下一片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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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女的照顾,我知道冰言的痛苦,也曾体会过,若不是有了冰儿,我也早就自尽了,不会苟活这么多年。没了女儿,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说完,房内再次陷入沉寂。
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做了一半瞬间变软的情况,让伊凡沉浸在难以置信中,久久回不过神。
雪清宁被师妹的动作吓得惊呼,“师妹,你想干什么,太危险了,快把匕首放下来!”
“冰言,那娘和你一起死,反正这些年若是没有你,娘早就活不下去了”,说完,宋清惜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抵在颈边,“等你走了,娘马上下去陪你。”
“哦”,伊凡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走回床边。
宋冰言本以为自己说了之前那番话,这人应该明白她的意思,却不想,对方迟迟没动静,她只能睁眼往门边看去。
便看到那女人此时正直愣愣地盯着下面看,她也顺着对方的眼神往下看去。
如她所说,她们二人没什么交集,自己只不过是刚拿了她的元阴,只是和她有了半次还不到的肌肤之亲的人而已,又没有什么感情,伊凡也做不到给她陪葬,瞬间便将欲望从她体内撤出,一个闪身来到门边,远离她。
雪宗主以为师妹早就放下了,却没想到她的执念竟然也这么深,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是唯一的爱徒,身边是师妹,两个最亲的人,都想自绝于她面前,而她却毫无办法,心中亦是绝望。
却没想美人突然拔高声音,“娘...娘亲...女儿办...办不到...请...请恕女儿不孝...”说完便要引动体内元力,赧然是想自我了断。
bsp; 不知何时,美人双眼无神地看着房顶,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侵入耸动抚摸,也放任自己的身躯因为情欲而回应对方。
伊凡以为她是放弃无谓的抵抗,认命了,心中一喜。
脑中浮现的那物让美人脸上徒然涨红,赧羞过后又是一阵尴尬,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美人体内突然引动的元力让伊凡身体一顿,只好停下来不敢再动,惊异地看向她,没想到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她的执念还这么深。
无意间看到对方身下那物,似乎受到了惊吓的美人赶紧了移开视线。
“娘...”
听着几人的互动,伊凡抬眼看向床上的绝色女子,看着她死死攥紧了手,闭上眼,安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娘,女儿不会再做傻事了,您把匕首放下。”
那浓密黑亮的毛发似乎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着皮肉,毛发间长着一根棍状紫黑色长物,长物正垂挂在她腿间,那模样甚是骇人丑陋,整根湿漉漉的,上面还沾着白沫,以及少量的血丝。
“你离开吧!我们无冤无仇,我不想夺你性命,之前就当我自愿罢。”
她好像服软了。
听到母亲同样决然的声音,宋冰言觉得自己非常不孝,为人子女却要娘亲因为自己可笑的自尊而陪自己一块儿死。
但站在门边的伊凡没有动作,一是因为她摸不准对方的态度,二是更有一件让她难以启齿的事情,她下面那之前还在美人体内杀进杀出的东西竟然软!了!
刚想抱紧美人,引导她,让她和自己一起享受这美好的时刻,美妙的交欢。
身体和对方纠缠了那么久,此时她才第一次看清这人下身的模样。
沉默许久,宋冰言才咬了咬嘴唇,压下心中的羞愤重新抬头看她,只是看着她上身,尽量让自己忽略那物,“伊凡,请你救我一命,大恩大德,我必没齿难忘。”
此时,宋冰言双眼清明,眼里满是平静和决绝。
然而,短短一小段路,却让她走了许久。
重新压在美人身上,伊凡却没急着动作。
第一次遇到这么抗拒自己的人,也让她心里有些不自在。
和自己做这事对美人来说是个屈辱,甚至宁肯自尽也不愿意和她做,这样的念头根植在心间,就是再强的欲望也要被浇灭了。
美人虽美,娇躯也极其诱人,但是...
刚被美人嫌弃过,现在又让她做,就算她勉强能接受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下面那玩意儿也不答应啊!
它好像对美人没有之前那么有‘性’趣了,即使紧紧贴在对方那柔嫩湿滑的蜜穴口处,也没有一丝勃起的迹象。
唉!
宋冰言已经做好了再次与这人交合的准备,紧闭着眼眸,素白双手绞着床面,只等对方动作。
可等了许久,也没等来身上这人的动作,她不由得挣开双眸疑惑地看向她。
读懂美人眼中的询问,伊凡脸上更加尴尬了,“嗯,那个,软了,让我缓缓,你等一下。”
说完后,伊凡觉得这话好像是在告诉别人自己不行一样,脸色瞬间涨红,心中羞愤无比。
美人顺着她的话,身下下意识感受起来,果然,这人贴在自己穴口处的那物没了之前印象中的硬挺滚烫,只是软软地贴着,似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她想到小时长辈们教的,若是真被那些邪修掳去,万不得已时,自己又有机会的话,可以攻击身下那物,那东西是他们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猝不及防下反击,或许能救自己一命。
虽然一般情况下,邪修们不会给她们攻击的机会,但多少也是一个办法。
所以那东西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受伤了吧?
毕竟好像是挺脆弱的东西,虽然它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时候凶猛如虎硬如铁棍。
再一想,这人之前抽走的时候抽得似乎确实很急,还扯得她,她的身子都跟着一动,腰部更是被扯得抬起不少,那里更是有些钝痛,它不会被被扯坏了吧?
思及此,美人心生歉意,但一想到是那尴尬的部位,又不知该如何说,只小声道歉,“那个,抱歉。”
“嗯,没关系。啊,不对,没有的事,还有用的,你稍等下,马上就行了”,对于美人的道歉,伊凡礼貌性地回了一句,但一想到她的意思就马上回过味儿了,这不就说自己不行了吗?
这方面,不行也得说行啊!再说自己也没真的不行,只是稍微有点小阴影而已。
伊凡一手撑在美人身侧,另一只手摸到身下,摸到软塌塌贴在美人身上的的欲望,握住柱身便上下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