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催促了一番,瞧顾涔观没反应一边转头去看对方,一边伸手想拽拽对方的袖子好叫人回过神来。
好在顾涔观也没看多久,见季茗笙催促了,便拉着他的手将人带下了马车。
又吩咐跟来的太监驾马车跟在后边,方才扶着季茗笙上了马,自己则是一个潇洒动作上了马车。
感觉到身后贴上一人季茗笙起先还没觉得奇怪,可贴了一会想起自己方才脑中出现的画面,脸色一变便要躲一躲。
可季茗笙不会骑马,顾涔观自然不敢让季茗笙在马背上动来动去。
刚一感觉到对方动作,顾涔观便单手扣住季茗笙的腰,将人拽回来的同时环住对方的腰,让人没法儿从自己身前逃离。
季茗笙被扣住腰的时候还愣了一瞬,刚想说点什么却被□□骏马奔跑起来导致的颠簸惹得只能胡乱抓住什么来让自己安心。
马是好马,跑起来飞快,风呼啸着刮到脸上去,叫季茗笙甚至睁不开眼来。
等到他们追上前方大部队,季茗笙才发现自己抓住的是顾涔观的手。
察觉这一点后他慌忙松开对方,一边想着对方被抓得疼不疼,一边还要面对瞧见他们同骑后投来惊讶目光的随行士兵们。
如此,倒是叫他把顾涔观扣住他的腰这事忘了个干净。
夜里休息的时候他特意跑去顾涔观屋里,一进去便见刚沐浴完的顾涔观绕过屏风走来。
一件宽松寝衣穿在身上,胸口敞开着,线条硬朗的胸肌上还留着水珠,正顺着那锻炼得很是诱人的胸肌滑下,一路溜到了富有力量的腹肌上,直到没入季茗笙看不见的地方。
至于那地方,即便他们从小感情再好,也不好直直盯着那处的。
虽说好友间也有互相帮助的,但正正经经的时候总盯着看实在有些不礼貌。
季茗笙也没敢去看那水珠究竟落到何处去了,只上前抓住顾涔观的手看了看,瞧着上面明显被抓出来的红痕皱了皱眉。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季茗笙垂眸看着那手腕上的红痕,嘴唇抿成一条线,瞧着有些懊恼。
“可疼了,好太孙能帮臣揉一揉吗?”顾涔观看着季茗笙笑,用没被抓着的那只手抹了抹对方皱起的眉,“笑一笑,我的太孙笑一笑我就不疼了。”
季茗笙被对方说得忍俊不禁,又觉得这种时候笑出声不大好,有些别扭地别开眼去,嘴角带着尚未压下的笑意。
待那别扭劲过了,季茗笙才想起方才顾涔观说了什么,可过了方才说话的时候再发作又有些不好,只能将这口气咽回去。
咽回去之后又觉得心里头怪怪的,只能瞪了他一眼,笑骂一声:“就你嘴贫,下回不许胡说了。”
顾涔观没有不高兴,只瞧着对方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好声好气应着。
见顾涔观应下,季茗笙也没再管这事,只与他聊起应天府地动一事。
然而在场只有季茗笙一个人关心应天府受灾的百姓,顾涔观满眼都是季茗笙那一张一合的嘴唇与偏过头拂开随意束起的乌发时露出的颈侧小痣。
顾涔观老早就想将人按在怀里舔吻那颈侧小痣了。
可这不是前世,如今的季茗笙才十五岁,若是叫他知道自己这般念头,怕是要将人吓跑的。
顾涔观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只与季茗笙站得近一些。
在季茗笙奇怪顾涔观怎么一直不说话的时候,顾涔观突然说:“好太孙,今夜留下来好不好?就像小时候那般,咱俩还一块儿睡。”
季茗笙明显没想到顾涔观会提起这个,他们已经两年没有一块儿睡了。
若是其他人提起这事,季茗笙怕是要冷下脸摔门而去。
可眼前这人是一块儿长大的顾涔观,还特意提起小时候。
季茗笙面对自己人的时候最是心软,被顾涔观这么一说,愣了一瞬后也没想拒绝,又被哄了两句便答应了下来。
等到季茗笙回过神来,他已经褪去外袍只穿着中衣躺在了顾涔观的床上。
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而顾涔观睡在外边背对着自己,瞧着十分安分,并没有越界的举动。
发小同床本是寻常,可在白日里想过旖旎之事的季茗笙看来,如此纯洁的一块儿睡突然便带上了几分颜色。
叫他脸上红了红,连忙翻过身背对着顾涔观,强迫自己睡过去。
可惜季茗笙习惯平躺着睡,且多梦的时候总睡得沉,没一会儿便变成了平躺的姿势睡得打雷都叫不醒。
而就在这个时候,季茗笙以为睡着了的顾涔观却是睁开了眼睛。
沉睡中的季茗笙不知陷入了什么梦境,只恍惚感觉到有什么在舔着他的嘴唇,还轻轻啃了几下,吮吸玩弄之后便是什么灵活的东西长驱直入。
这样的动作让季茗笙生出奇怪的感觉,惹得睡梦当中的他眉头紧锁,却因为早被拽入梦境久久不能醒来,只能任由不知是梦还是现实,更不知是何物这般折磨他的嘴唇,夺去他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惯着他,是会被爆炒的[bushi]
太孙脖子上有痣,在颈侧,最近觉得这样很涩很戳xp就加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