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段时间,让郁昔诧异的是--何皓韩。
他竟然经常来他们家,而是都是来找自己的。这让郁昔意外发现自己收获一个小迷弟。
那天何皓韩来他们家,是这么说的,“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而且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等你什么时候被顾老板甩了,我就来找你。我可攻可受,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还好当时顾卓在床上养病没听到这么大胆的告白,不然何皓韩真的被封杀了。
为了不断这个年轻人的星途,郁昔好言相劝才把人劝服。
不过对方还是留下一句话,“等你被甩了,一定要告诉我。”
郁昔站在家门口,对着这个男孩说:“好的,到时候告诉你。”不可能被甩的。
另一边,顾美人病了三天,也禁欲了三天。这三天来郁昔能感觉到他的焦躁,甚至几次想在睡觉的时候乱来,都被阻止了。
是夜,顾卓不知在忙什么,神神秘秘地,一直没来睡觉。而郁昔等不到他,早就睡着了。
透着微微路灯的房间,静寂无声,突然“咔嚓”一声,郁昔听到声音睁开朦胧星眼,抬起头就看见门被推开了。
紧接着,看到一个嘴角露出了妖冶笑容的长发美男,他白得透明的肌肤在黑暗中泛着微光,整个人宛若夜晚食人的夜魔。
美男身着一件单薄的提蓝色绣球花的长睡袍,腰间系着一根松松垮垮的腰带,走路时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若是幅度过大,还能看见腿跟深处龟头嫣红的大弯刀鸡巴。
郁昔的瞌睡瞬间跑光,眼睛微微放大,某个地方微微翕合,“顾卓…你回来啦…”喉结微滚。
今晚的顾卓有点诱人,他可耻的湿了,还硬了。骚逼的空虚感在见到大弯刀鸡巴时,更加饥渴难耐,以至于郁昔双腿交叉摩擦着。
“昔昔,今晚我们来画画,好不好?”
顾卓左手拿着颜色各异的绣球花,右手拿颜料盒、画笔。慢慢走至床前,将花人递给郁昔,“我想在你身上画画。可以吗?昔昔……”
美人额头抵着郁昔的额头,鼻尖相对,说话的气流像一把小毛刷,刷遍郁昔的全身,他能感觉到贱逼又发骚了,淫水都淌在大腿上了。
郁昔被他迷得心魂荡漾,软语说:“好~”
“昔昔的皮肤那么好,做出来的画应该是独一无二的。”顾卓指尖抚摸少年白嫩的后背,“我们一边做爱,一边作画吧。”
闻言,郁昔仰脖“啊~”了一声,因为顾卓手指插进他的骚逼了,还抠了抠里面的肉,痒得他身体往后退,想把手指全部吃进逼穴,道:“好~”
“昔昔真好。”顾卓打开了颜料盒,眼睛微眯,歪头道:“昔昔,颜料不够了,那怎么办呢?”
郁昔回头,就撞上美人邪魅的眼角,像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得回:“不知道……”
“昔昔你看。”顾卓拿起绣球花,“用这个做颜料。”
“怎么做?”
“把花捣烂,就有颜料了。”顾昔勾唇笑着。
“嗯?”郁昔隐约感觉到要发生什么,那个想法刚刚出来,又怕又觉得刺激,“用什么捣?”
“用我的鸡巴,和昔昔的骚穴。”顾昔笑着,目光落在少年的流水的逼口上,“昔昔你好像也很想这么做呀,又湿了。”
郁昔羞涩地埋头进枕头里,不可否认他确实觉得很刺激。一想到自己的骚逼塞进小鲜花,然后顾卓的大鸡巴在里面像捣药一样的捣骚逼穴,那种感觉大概会爽遍全身,骚穴就会分泌出更多的骚水,和花汁融在一起,最后出最骚的颜色。
“那你轻点。”郁昔含羞说。
“昔昔放心。”顾卓目光落在翕合流水的肥逼穴,“好美~,那么昔昔,我们开始捣颜料。”
“好……”郁昔趴在床上,背对顾卓。
顾卓食指穿梭在颜色丰富的绣球花上,蹙眉道:“昔昔,我们先捣什么颜色呢?”
沉吟半晌,顾卓又道:“嗯…那就先蓝色吧,我喜欢蓝色…因为蓝色像天空一样干净,就像昔昔一样。”
郁昔扭过头,就见顾卓拈过来一簇似乎被洗过还沾水珠的蓝色绣球花,他优雅摘下一朵朵小小的花瓣,再慢悠悠塞进翕合殷红的逼洞里。
骚逼钻进一朵带水的小花,花瓣划过逼肉,痒痒的,郁昔忍不住把小花吸进更深的地方,然后又是一朵一朵的小花塞进来,骚逼肉洞
没多时,逼穴已经塞满了小朵小朵的蓝色花,有一朵花半露而出,顾卓眯眼睛笑了,“我的昔昔呀~,好像吃太多了呢。没关系,我马上给你捣烂,然后我们就有蓝色颜料了。”
待完全扩张之后,他扶着鸡巴进去了。如同刚才一样,他一边享受做爱的欢乐,一边捣出花水。
“我现在就来作画吧,就画一朵蓝色蔷薇吧。”
顾卓摘下紫色花瓣一朵朵塞进郁昔的菊穴,塞满一整朵绣球花之后,他匐身用舌尖舔菊口,随着口液流进穴口,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紧接着第二根手指。
郁昔看着手机上的图片,一朵淡蓝色的水花画在左肩上,花开得很灿烂,每一片花瓣都画得很精美,上面还泛着水光,“挺好看的。”
顾昔志得意满地笑道:“这次我们换一个穴,昔昔的菊穴我还没进去过呢。今晚我们就来尝试一下。”
因为听到能见他的小天使,郁昔变得更加兴奋,就连声音都喊得更大了。
“真的吗?”郁昔猛地抬起身子,兴奋道:“太好了。”
“等不急了?”顾卓扶着大鸡巴磨在逼口上,“我们开始捣颜料了。我和昔昔共同磨出来的颜料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郁昔来到
“哼!你好像很喜欢他。”顾卓语气忡然变厉,“那我就先肏死你这个婊子。”
毛笔在郁昔后背行云流水,那双玉手动作优雅,没多久就在蝴蝶骨上画出了一朵淡淡的蓝色蔷薇。
郁昔屁股高高翘起,“那你来吧。”
“昔昔,我的昔昔。”顾卓不停的撞击,声音也跟着颤抖,“快了,颜料快出来了,昔昔,啊~,你的逼穴好紧,好紧。”
郁昔被肏得声音都变了,听了他的话,微微抬头,“嗯?”
“放心,相信我。”
*
而郁昔也有自己的计划,那当然是找他的小天使了。不过他来米国并没有告诉小天使,想给他一个惊喜呢。
顾卓抽出大鸡巴,逼穴里的花被捣烂,蓝色液体流了出来。他埋头在逼口上,用舌头舔蓝液,细细品尝了下,“真甜,还有花香的味道,昔昔真棒。要尝尝吗?”
话音一落,便把嘴里的液体渡到了郁昔嘴里,二人又接了一个深深的吻,大鸡巴又插进去肏弄了几分钟拔出来。
郁昔大腿夹紧了,想碾碎花瓣,就被顾卓拍了屁股,说:“不要急,待会我们一起来。”
如同刚才一样,他依旧一边作画,一边干郁昔。
话音一落,化作为捣杵的大鸡巴直冲逼穴把小朵花都碾压其内,大鸡巴像捣蒜般猛肏,两人的身体一震一震。似乎还能听到鲜花被捣烂的声音,随着大鸡巴猛烈的狂肏,逼口流出了蓝色的混合液。
郁昔被当做捣药罐现在被砸得面红耳赤,嘴角还流出口水,软若无骨趴在床上,气若丝游道:“要是花得不好看,我就打你。”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郁昔又折回来把人喂得饱饱的,才放心走。
这时顾卓觉得自己把自己绿了。
郁昔跟着顾卓到酒店之后,打扮了一番,就急急忙忙出门了,这让顾卓感觉自己受冷落了。
菊穴水没有女穴多,所以流出来的花水颜色更深。顾卓取了一只画笔,插进菊穴,这次他把鸡巴放在女穴抽插。
良久,逼穴里流出的颜色越来越深,顾卓才停下动作,他的目光落在流蓝液的相交之处,勾唇笑道:“我的昔昔,我们共同的颜料做出来了,多么美好的艺术品。”
“昔昔,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顾卓说。
顾卓取了画笔,蘸在逼口上,然后在郁昔后背作画。大鸡巴还在不停肏弄郁昔,两人一边作画,一边做爱。
郁昔能感觉到一根肉捣杵在骚肉洞里毫无节奏的乱捣,糜烂的花瓣就这样随着他的动作翻滚,滑过每一片逼肉,砸出来的花汁就这样和淫水交融,里面被塞得异常的满。
顿时被无数朵小花瓣来回刮擦。
“我们下周要去米国拍戏,你正好去见你的小男朋友。”
“昔昔,真美。”顾卓看着背上的花,笑道:“我拍下来,昔昔你也看看。”
然后花瓣被顶在逼芯,被大肉棒狠狠砸,“啪啪啪”溅出来的水是蓝色的,快感蔓延至心尖,挠得人心痒,恨不得大肉棒再狠一点,再砸出更多的花汁。
一周后,《我的爱人》剧组到了米国,导演给大家放了三天假,于是演员们结伴出去玩了。
其实小天使已经毕业了,只不过在忙着学校一个项目,所以一直没有回国。
小天使大学的时候,正好是10点多。今天小天使有一个论文演讲,正好可以去偷听。
向同学们问会堂的地点,郁昔便兴冲冲跑过去。来的时候,演讲已经开始了,正好轮到他的小天使。
米国和华国分别在两个半球,现在米国是冬天,所以大家都穿的冬衣。
而今天小天使身着白色衬衫里面套一件黑色高领,纤长的玉颈被衬托而出,搭配上微卷的头发,整个人显得优雅又庄重。
他站在讲台上拿着话筒说一口流利的英文,语速不快不慢,条理清晰。那双智慧又深邃的眼睛闪烁璀璨的光芒,神情庄严,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个人的演讲中,与平日那个哭鼻子要按摩棒的小可怜完全判若两人。
从讲桌上走过来,便露出他两条笔直纤长的大腿,拿着触控笔指着屏幕上的曲线图数据,一边还在给别人做解答。
郁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的人看,心里觉得无比的荣幸能拥有小天使,那自带光芒的人无论走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星光。
良久,会堂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郁昔才回过神,看着听众跑上台给小天使送了一束鲜花,小天使极为绅士的接下了,似乎还说了声:“谢谢……”
紧接着,小天使从台下走来,和几个外国老教授握了手,交谈了几句后小天使便走开了。
他刚出会堂大门,有一个女孩抱了一束鲜花追过去。
“学长!等等!”女孩对着小天使的背影喊道。
天气很冷,小天使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了黑色西装式大衣。当他回过头时,一身黑色大衣衬得他有点冷淡。
实际上,他的语气也很冷淡,“有事?”
“学长,你好,我也是华国人,在国外遇见同胞很不容易,所以想和你认识一下。”女孩大大方方道:“这束鲜花送给你。”
宋枫离瞄了一眼鲜花,再看了女孩一眼,“抱歉,鲜花送给别人吧。”
说罢,转身走开,女孩又追了过去,“学长,你研究的课题我很有兴趣,我们可以聊聊吗?”
“抱歉,我不喜欢女孩!”宋枫离直接道。
那女孩呆愣了半晌,笑道:“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了。”
郁昔跟在他们身后,因为二人在说话,也没好意思打扰。刚好那女孩丧丧回过身来,目光与郁昔相遇。
她直接朝郁昔走来,把那束未送走的鲜花塞进郁昔怀里,“送你吧!”
郁昔:“……谢谢。”
“不客气。”女孩追逐郁昔目光看去,道:“你也喜欢他?他说不喜欢女孩。所以,你可以试试……”
郁昔笑了笑,“那就谢谢你的鲜花了,我这就去试试。”
“祝福你……”
郁昔手拿一束鲜花,大步追某人潇洒的背影,大风刮起他的衣袂,却没能让他的脚步停缓。
在两人还有约4米距离时,郁昔大喊:“学长,我是男人,可以和我谈一场恋爱吗?”
前面的人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走去,而且脚步越来越快了,似乎在表示他心情的不愉快。
郁昔追过去,道:“学长,你真不考虑考虑?和我谈一场恋爱。”
熟悉的声音在那一刻逆风钻进宋枫离的耳朵,他抬起的后跟放了下来,心跳变得剧烈,缓缓回过头。
对面站着个拿一束花的男孩,他戴着一条自己织的红色围巾,身上穿的和自己一样的黑色大衣,细软的头发被风吹起,就连红色围巾也往两面吹拂。
大概是风太大了,把男孩的眼睛吹红了,又或者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