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感到有些难以接受,贾嫔?”皇上从双生姐妹花绷直的足尖取下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他轻轻吹着茶杯上氤氲的雾气,“你们都是朕的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怎样服侍她的夫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元春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王夫人。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毕竟女儿家的心细,还是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比如说藏在严实衣裙之下伤痕累累的肌肤,以母亲在贾家的权势,除了父亲以外,她想不到还有谁能够把这个贵妇按在身下抽打。
连母亲那样精明能干的女人都要雌伏于男人的淫威之下,自己还非得守着从前学过的世俗礼教不放作甚。
左右在这皇宫里以皇上为尊,伺候服侍好他不仅是自己安身立命的筹码,还是自己身为妃子的本分。哪怕皇上私下里有些荒淫、有些残暴,难道自己坚守礼教,却又忘了叁从四德不成?
皇上自然不知元春内心已然经过这样一番激烈的挣扎,见她双目迷离以为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住少女细长的睫毛,“没关系,很多妃子第二次侍寝的时候都有些放不开,朕都会不厌其烦地帮助她们消除掉那些不必要的世俗礼法、羞耻畏惧。”
她这般羞耻的姿势被男人抱在怀里,倒像是还是婴儿的时候给人抱起把尿一般,可她却舍不得闭上双眼,一双美眸目光盈盈地望着男人,认真聆听着皇上的陈白,“朕虽然荒淫一些、霸道一些,闺房之内手段也有些狠。可这并不代表朕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反而朕还是个重情重义的。像朝堂之上的有些伪君子,和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表面上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说起来倒像是一段佳话。可若夫妻二人真正情至深处,又怎么会举案齐眉呢?说白了还是没把妻子放在心上,便是连玩弄的心思都没有。这样的日子你可想过?”
见元春急忙摇头,皇上轻笑一声,又低声哄道,“朕也不怕告诉你,皇后刚进宫的时候也是觉得受了委屈,后面受了朕的几番调教以后却是怎么也离不开朕了。你莫看朕每月只去她宫里两次,实话告诉你,这两晚的功夫皇后时时刻刻都缠着朕,赶都赶不走。朕怕要是多去上几次,恐怕就得精尽人亡了。”
“她虽然是皇后,但在这寝宫之内便只是朕的一只母畜,不会比别的女人高贵多少。不听话的时候也要挨打。在朕心里,宫里这些妃子的地位都是一样重要的,所谓的位份不过是堵住前朝百官的工具而已。只要你尽心尽力的服侍朕,朕必然不会亏待了你。只不过在侍寝的时候,还是要委屈你一些。你可知晓了,贾嫔?”
“臣妾知晓。”
“怎么还用臣妾?要说贱奴!”皇上故作不满道。
“是,贱奴知晓了。”元春小声说道。
“知晓?朕怎么瞧着贱奴好像还是有些拘谨。不若朕便在这美人椅上给贱奴做个示范吧。”
皇上撕开覆盖美人椅下体的丝绸,女人那妖冶美艳的嫣红媚肉便完全暴露在元春的面前。濡湿着滴滴女汁的小穴显示出女人内心早就无比空虚寂寞的欲望,而在那玉蚌之上那颗大若蚕豆的阴核更是骄傲的挺立着。
一般而言女子的阴核是不太可能如此之大。但很快元春便发现了一丝端倪。在那颗相思豆的中间穿过一只小巧玲珑的金环,金环束紧了女人的阴蒂根部,强迫它永远保持情动之时的凸起。
而男人坐下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美人椅的腿间,如此突出的阴蒂更加是照顾的重点。这样难怪不过是这么一会儿时候,这把美人椅就已然情动到如此地步。
皇上抓住被轻柔丝绸包裹住的顺滑美腿,腰身轻轻用力,火烫的龙首便顺着美人椅的湿滑的花汁冲进了早已淫靡不堪的玉穴。男人的进入显得十分的顺利,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龙根就能被还在不停蠕动收缩的穴内媚肉吸进去。
这也便是美人椅的阴蒂要上环的原因,这样她最敏感的地方就能始终受到不大不小的刺激。既不会让她无召泄身,违反了宫规;又让她煎熬于情欲的海洋之中,身体动情到了极点。男人需要享用的时候什么也不需要做,女体对欲望的本能便能服侍得非常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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