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怕我摔到,伸出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其它举动则一概没有。不知是我的恶趣味,还是人的劣根性,他越假正经,我就越想诱他真犯罪,搂紧他的脖子,对准他那两片润泽的薄唇便要往上凑。
胤禩任由我跨坐在他腿上拱来拱去地忙活,既不阻止也不回应,直到我不满地哼哼唧唧,才慢条斯理地笑道:“婉莹,这次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你自己点起来的火,不能不负责灭。”
看来之前被迫戛然而止的一系列经历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换作平时我可能会开始顾虑重重、犹豫不决了。但今天胤禩先是舍身相护,整杯热茶一滴都没溅到我,后来又教我用假玉佩将计就计,逼太子妃露出马脚,种种这些都令我对他的好感飙升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再加上此刻借着酒劲儿,我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了。
“承蒙这位英雄叁番两次地救美,小女子无以为报,惟有以身相许,如何?”Ъǐ®dsℂ.ℂοℳ(birdsc.com)
我朝他吐舌头、抛媚眼,极尽勾引之能事,胤禩似乎感应到我是动真格的了,眸中终于燃起情欲的火焰。他扳着我的下巴,狠狠堵住了我的嘴,却很温柔地吮吸我的舌,我体内涌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意,绵延不绝地扩散至全身各个角落。
原本放在我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潜进了幽深的密径,指尖沾染温润的凉意,拂过那丛柔顺的浅草,流连忘返地采撷那颗娇嫩欲滴的花蕊。我如遭电击般的战栗,想迎合又想抗拒,想索求更多又想一味闪躲,正被吊得不上不下时,胤禩的另一只手悄然滑到我胸前,扣住两粒挺立的小红豆,极富耐心地轻揉慢捻。我在两厢夹击下嘤咛出声,整个人融化了似的瘫软在他怀里,花底湿润如油。
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一根长指顺势剖开我私处两片微启的花唇,借助蜜液的润滑探索那条紧窒的甬道。我有些吃痛,也有些难耐,失措地推拒着他:“讨厌,人家不要了…”
“口是心非,该不该罚?”胤禩居然又加了一指,合力在穴口浅浅地抽插,又扯掉我的裤子,扬手拍向一丝不挂的圆臀,“你下面的小嘴分明热情地咬住我不放,婉莹,其实你也喜欢这样…”
“求求你,别打屁股,声音太响了…会,会给人听见…”在双重刺激下,我身子重重一抖,再也顾不得许多地尖声颤啼,“啊啊啊啊…大坏蛋,害我尿出来了…”
马车不知何时停了,胤禩抽出涂满透明浆汁的手指,强迫我以极其淫靡的姿态舔干净,将我打横抱下了车,低声道:“全都尿在我手上了,小妖精,今晚你别想睡。”
我被胤禩用手玩弄得决堤百里汪洋,本来就够丢脸了,闻言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既然嫁给了他,这一关早晚都得过,择日不如撞日,说不定这也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人生的每一步,难求尽善尽美,但求率性无悔。
爱新觉罗·胤禩,应该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良人吧!
恰好此时他也看向了我,唇畔轻弯,眸光坚定而温暖。
郎有情妾有意,本该是缠缠绵绵春风一度的节奏,却被恭候在八府门口的一行人给搅和了。满面笑容的老嬷嬷朝我们打了招呼,指着两个娇怯怯的少女解释道:“宫里新进了一批由内务府调教过的奴婢,惠妃娘娘担心八爷府上太冷清,特意选出这对孪生姊妹花赏赐下来…”
我僵在胤禩怀里,一颗滚烫的芳心瞬间拔凉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