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钰在周府的这段日子,白天要接受来自孙嬷嬷的调教,晚上被周子鹤继续玩弄身体,早已习惯了暴露躯体于人前。而且每日辅以专门熬制的药液,他如今的身体愈发敏感,每每被周子鹤摸穴舔弄之时,蜜汁便如泉水般潺潺不绝,内里更是日益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捅捅才好。
在一日例行调教结束之后,孙嬷嬷将两根手指插入兰钰被蒸的滚烫的花穴,感受了一下内壁的弹性和湿润度,觉得差不多可以承欢了,便将此事禀告给了周夫人。
知道自己可以开荤后,周子鹤自然十分高兴,当天回来的早早的,命身边的丫鬟婆子把兰钰清洗干净,晚上送到他床上。
还特此吩咐他们晚上待在自己房里,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来打扰。
这些下人常年贴身伺候,自然明白自家少爷的意思,想到前面两个明媒正娶的夫人的下场,皆是为那天仙似的兰钰暗暗叹了口气。
兰钰吃过晚饭就被伺候着沐浴净身,不再是两年前那无知懵懂的少年,经过在周府这段羞于启齿的日子,他已懂得了许多人情世故,更明白自己低微的身份,为人做事愈发小心翼翼。
他有些紧张,明白今晚会发生什么。想到那根自己日夜用口舌玉手伺候的丑陋巨物要插入自己的身体,他就禁不住地害怕。
虽然嬷嬷把他的身体调养的已经十分敏感淫荡,他夜夜高潮时也渴望过男人那物捅入自己身体,满足身体内的空虚。可是,周子鹤那根东西,实在也太大了………
兰钰对前面两位少夫人的事情有所耳闻,想到他们的下场,坐在浴桶里的白皙身躯就忍不住发抖。
他自己,会不会也会死掉……
丫鬟们给美人身上涂抹了特制的香膏,这种香膏常常用在大户人家迎娶娇妻的洞房之夜,有些许催情的功效。
兰钰红着脸被他们披上一件轻薄的纱衣,苗条的曲线和粉嫩的乳头及下体在走动间若隐若现,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想将其按在身下狠狠疼爱。
周子鹤早就只穿着亵衣在房里等候了,看到被打扮的妖娆诱人的兰钰后,那看起来凶狠的脸闪过一丝惊艳,眼珠瞪大,显然成功被这美景给吸引住了。
下人们识相地退了出去,顿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一大一小的两人。兰钰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男人面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低眉顺眼地叫了声“爷”。
随即就惊呼着被威猛的男人一把拉到怀里,男人满是欲望地盯着怀里慌乱的美人,问他:“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吗?”
兰钰不敢与男人侵略的眼光对视,躲闪着结结巴巴回道:“兰钰……知……知道……”
听到美人乖巧的回应,周子鹤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只是他面相凶狠,兰钰看到他笑,纤细的身子在他怀里抖得更加厉害了。
“别怕,只要你乖一点,爷会很温柔的。”
男人低头在美人颈间四处嗅闻,一边安抚他,感受着兰钰身上的体香和温热,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兰钰乖乖地倒在周子鹤强壮的臂弯上,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颤抖着声音道:“兰钰……兰钰求爷怜惜……”
周子鹤在兰钰身上上下其手,把小美人玩的衣衫不整,红了脸气喘吁吁后,顺势把他放到地上,让他跪在自己胯下,先用口舌侍奉一次。
“先把我口出来一次,不然待会儿你承受不住。”
兰钰乖顺地点点头,熟练地解开周子鹤的裤子,放出那根熟悉的大肉屌。
粉红的小舌凑近那丑陋的东西,试探地先舔了一下前端的马眼,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舔舐那里会很快兴奋勃起。
但是周子鹤并不满足于此,他会要求兰钰把他的鸡巴刺激充血后,也要去伺候柱身。
他实在是太长太粗了,哪怕兰钰伺候了近两年的时间,现在也只能堪堪含住半根,把自己憋的几乎窒息,也没办法全根含入。
好在男人不为难他,只让他用双手去抚慰剩下的部分,于是兰钰的头在男人胯间起起落落,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和闷哼声,像以往无数个夜晚那样,等待周子鹤将腥膻的白浊射入他口腔之内。
哪怕男人没有故意为难兰钰,那物要射出来,也需要至少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兰钰力气不足,到了后期动作难免会缓下来,周子鹤免不了要抓住他的头,没轻没重地强迫他用口腔套弄,每每把兰钰刺激的泪水涟涟,白眼乱翻。
直到兰钰被插的快要晕厥,才感觉到口中巨物一抖,一股热流便噗噗喷进他的喉咙,很快溢满发麻的口腔。
“唔唔!”
被含的湿淋淋的紫黑色肉屌慢慢从他快要撑裂的小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兰钰慌忙闭紧了嘴巴,不让嘴里的精液溢出来。
小鹿般的眼睛乖巧地仰视着上方刚发泄完的男人,等待着周子鹤的下一步命令。
之前兰钰就被教导过,口侍之后要将男人的精水含在嘴里,等到男人允许才能咽下去。
果然周
想到一会儿还要对兰钰做更加过分的事,周子鹤的眼睛里又染上了几丝血红,在兰钰惊恐的眼神下,胯间那半软的阳物又再次挺立起来。
念
美人粉嫩的阴蒂在他每日的玩弄下已经日渐肥大,早已凸出阴唇,随便揉搓几下就充血肿胀,敏感得不断流水。
周鹤一把将美人拉起,将他按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把兰钰压在身下。
听到男人的问话,兰钰红着小脸点点头,发出难耐的呻吟。
周子鹤轻笑,大手继续往下,触碰到那一片禁地。
独属于男人的味道极其腥膻又浓郁,兰钰从一开始的不习惯作呕,到现在闻到这股气味便全身发热,离不了这两年间孙嬷嬷和周子鹤调教的功劳。
“休息够了就起来,念你第一次,自己坐到爷的大屌上去!”
“躲什么?继续坐下来,嬷嬷没教过你吗?”
“对……对不起,钰儿只是害怕……”
兰钰被打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听到男人的话,只能可怜巴巴地克制住紧张继续往下蹲,哽咽着向男人道歉。
兰钰的小手轻轻抵在周子鹤裸露大片的胸膛上,感受到来自男人灼热的体温和茂密的体毛,颤抖了声音,禁不住开始求饶。
“啊!”
“好了,吃了爷的精水,爷也要开始享用小钰儿了。”
随着美人挺着身子娇吟一声,下面的花穴猛地喷出一股蜜汁,随后就是有节奏的收缩翕动。像以往的无数个夜晚那样,兰钰给周子鹤口了出来,又被他玩到潮吹喷水。
他的身体被揉奶揉的好热。
花唇刚接触到那巨物的顶端,兰钰就被烫的一下子起了身,随即被不耐烦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留下一个嫣红的巴掌印。
所以周子鹤便让兰钰自己坐上来,这样就能避免被他没轻没重地伤到。
男人看了半晌才说话,兰钰得了允许,才闭了嘴巴,咕噜咕噜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周子鹤一边玩弄美人的身体,一边假装恶狠狠地说道。
兰钰被他的话吓得不轻,连忙抱着他的手臂求饶:“爷不要捅烂兰钰的小穴,兰钰会好好伺候少爷的。”
子鹤俯视着下面的顺从的美人,看他脸颊微微鼓起,便知道兰钰乖乖地把他射进去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他先是把美人的小肉根拈在手上完了两把,那处敏感的很,几下就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随即他又转移目标,用粗糙的指腹去时轻时重地按压那颗小豆子。
“咽下去吧。”
天仙一样的美人,就这样被粗鲁的男人强暴了口腔,唇齿之间挂满了肮脏的精水,眼角嫣红,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兰钰惊讶于自己身体的淫荡,也明白这和孙嬷嬷对自己的调教脱不了干系。心下涌起一阵悲哀,他曾经庆幸着自己被周府从花楼买了回来,现在看来,依然逃不过被男人亵玩的命运。
但是在男人的催促下,他不敢迟疑,两腿打开跨在男人身体两边,膝盖弯曲,颤抖着身子往下坐。
兰钰看着那根巨屌,害怕得咽了咽口水,孙嬷嬷教过他和男人交媾应该如何做,但是他还是疑惑自己的身体如何能吞下这么大一根东西。
男人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兰钰一边害怕,一边又要被他玩到了高潮。
“呵呵。”
他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把嘴张开。”
美人红嫩的口腔里面此时被大量的白浊被溢满,舌头上和牙缝里全挂满了粘稠的液体,随着呼吸氤氲着淫靡的热气。
兰钰被他玩的呻吟不止,下面的穴儿不停地流水,都把床单给打湿了。更难耐的是,内里传来了空虚和瘙痒感,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才是。
前面娶的两任妻子给他留下了不好的记忆,而兰钰虽然已经接受过两年的调教和适应,但是瞧着始终柔弱的紧,若是让他来,怕是会控制不住力道,伤到小美人。
“小东西,叫这么淫荡,今天爷非要把你的穴儿给捅穿插松才好。”
周子鹤觉得前戏已经做足,看床上的小美人逐渐从高潮中恢复,便迫不及待地把他拉起来,自己则躺倒在床上,指着一柱擎天的驴屌命令兰钰自己坐上去。
便见到小美人仰起头,把嘴巴慢慢张开,让他看里面盛满的白色液体。
“嗯啊~爷……不要这样~”
他这副青涩的反应倒是把周子鹤给逗乐了,他的大手挑起美人的下巴,欣赏了半晌他紧张羞涩的表情,随后又缓缓向下,轻易地挑开兰钰的纱衣,伸进去把那颗乳粒捏在指尖把玩,不时覆盖住整只娇乳搓圆揉扁,直把兰钰玩的气喘吁吁。
“啊~爷……钰儿要去了……嗯啊~”
花穴再次接触到那滚烫粗大的冠头,这次美人再不敢躲,听从着男人的命令用力下沉身子。
他过于强壮的身躯将兰钰压的喘不过气,这周子鹤,哪里像是文人出身的周家的孩子,倒像是个粗鲁的武夫。
男人正直壮年,精液量又多又粘稠,兰钰每次被射到口腔中,都要吞咽好几下才能把精水全部咽下去,还不可避免那些液体残留在一些角落里面,非要等到第二天漱口才能清洗干净。
“爷揉得你舒不舒服,嗯?”
“爷,爷……钰儿怕……”
他还是第一次,周子鹤一只手扶着美人的腰肢,帮他稳住身子,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屌对准那紧闭的花穴,鼓励着美人往下将其吞进去。
“不行,太大了,钰儿不行了……”
兰钰满头大汗,那驴屌还是只在他穴口打滑,怎么也不得门道。他自己心里也不相信那物真能进入自己的小穴,于是流泪可怜巴巴的祈求男人,妄图周子鹤今日放过他。
然而就像妓子的初夜一样,哪个男人会轻易放过他,更何况他被买回来就是给周子鹤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周子鹤忍了两年,哪里肯饶过他。
掐在他腰间的大手暗暗用力,兰钰被逼着往下坐,娇嫩的穴口纵使再紧致,也抵不过连续的施压,很快就被迫张开口,开始缓缓含入那狰狞的屌头。
“不要、啊……好大,救命……呜呜爷不要……钰儿不要了……”
刚含入半个头,兰钰就哭着摇头,连连求饶喊着不要了。
他感觉穴口快要被撑裂了,又痛又胀,浑身都在止不住发颤,然而周子鹤此时却红了眼,不顾他的崩溃和求饶,逼迫着他继续往下吞入更多。
兰钰想起刚刚周子鹤说得要把他插烂捅穿的话,加上穴儿的疼痛,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和力气,一下子推开欲望正盛的男人,小穴脱离了好不容易含进去的半个冠头,在周子鹤难以置信和愤怒的眼神下,搂着身上凌乱的纱衣推开门逃了出去。
刚一出去,夜晚的凉风一吹,就把慌张得兰钰吹醒了几分。
他刚刚,貌似干了出格的事情。而身后果然传来了男人的怒吼,他来不及细想,随便朝着一处就慌忙跑了过去。
然而他哪里逃得掉,很快就被周子鹤追上,被逼到墙角,害怕的瑟瑟发抖。
“爷,饶了钰儿……饶了钰儿吧。”
兰钰一边害怕地跌坐在地上往后缩,一边向周子鹤讨饶。
男人粗鲁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一脚踩在兰钰的胸口上,恶狠狠地骂道:“不知好歹的贱东西!爷要上你,你就该感恩戴德的把你的贱逼掰开来给爷上,妈的一个贱人还给老子装清高,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周子鹤移开自己的脚,把兰钰一把从地上拉起来,啪啪两个耳光扇过去,兰钰只觉得两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又怕的不行,口里本能地不断吐出求饶的话。
“爷,钰儿知错了,求爷饶了钰儿呜呜……”
兰钰跪在地上抱住男人的小腿连连求饶,他后悔刚刚自己害怕之下的举动,他到周家以来,还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周子鹤。
“给老子滚回去!”
周子鹤一脚把兰钰踢开,兰钰听到他的话,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跟在男人的后面又回来了那个屋里。
小美人此时脸颊被两耳光扇的红肿一片,眼泪簌簌而下,害怕地看着男人。
周子鹤现在浴火正旺,心心念念的都是美人那粉穴,于是便没有暴力惩治兰钰。
“去床上自己把逼掰开!”
兰钰不敢违抗,乖乖地坐到床沿,分开双腿,露出流水的花穴,那穴口的花唇因为刚刚插进过半个龟头,此时还在往外翻着。
周子鹤冷哼一声,挺着大鸡巴走过去,龟头触到那敏感的穴口,小美人立刻绷紧了身子,张着泪眼朦胧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
“本来爷还怜惜你,现在看来你就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自己把逼掰开点!”
男人扶着自己的大鸡巴,让美人把花穴口掰的更开,随即将龟头对准,狠狠一个挺腰,在兰钰的惨叫声中,将一整个拳头般的龟头硬生生塞入那穴内,花唇都被撑得发白抽搐。
痛!好痛!
这是兰钰此时最大的感受,他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在止不住发抖,自己的下体近乎撕裂,从来没有过这种极限崩溃的感觉。
“不要呜呜,不要进去了……要坏掉了。”
残忍冷酷至极,直接把身下的兰钰打入地狱。美人白着小脸,嘴唇都痛的发抖,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滑落下去。
看到美人这一副绝望的样子,周子鹤也觉得没劲,他开始缓缓抽送,大手难得温柔地四处触碰美人身上的敏感点。
“你要是乖乖的,爷自然知道疼你,开苞痛很正常,爷有分寸,不会把穴给你搞坏,忍着点,很快就舒服了。”
硕大的肉根把美人的小穴撑成一个拳头般的大洞,在穴里面咕叽咕叽的艰难抽送,龟头在肉壁上四处戳弄,试图寻找兰钰体内的骚点。
周子鹤喜欢的是两情相悦的交合,双方都有快感才能体会到极致的高潮,于是见兰钰疼痛,就尝试着慢慢让他适应。
骚点很快就被男人找到了,一戳到哪儿,兰钰就会皱眉发出一声嘤咛,于是周子鹤就卯足了劲,专攻那一处,本来疼痛难耐的美人突然感受到一股酥麻感从下体扩散至全身,不自觉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舒服了是不是?”
周子鹤得意地问着美人,胯下又加快了几分,肉屌进出的愈发顺利。
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面响起,伴随着美人的轻吟哭泣和男人的粗喘,高大威猛的男子正把一个绝色的美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地把胯下巨物挺入美人嫩穴之内。
美人紧皱眉头,被男人撞的一下下往上耸动,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随着男人速度的加快逐渐变得高亢难耐,眼里被逼出泪水,看着身上的男人哭叫求饶。
“爷~哈啊~太粗了……啊~钰儿……嗯……钰儿要被爷插死了……”
兰钰仍然很痛,但是这痛苦中却夹杂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满足感,他的小脸上浮现情欲的红晕,虽然还是在哭,但男人还是能看出这小家伙得了趣,下体愈发丰富的淫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处子血被稀释冲到穴口,男人进出的愈发顺利和快速,那紧致的穴儿逐渐被插的松软火热,不紧也不松,恰到好处地把男人的鸡巴伺候的相当舒爽。
周子鹤从来没有操过这么舒服的穴儿,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一般人都受不住,要么就是夹得他寸步难行,要么就是干涩无比,能承受他的,穴又太松,操着着实没劲。
他发出舒爽的低吼,更加卖力地在兰钰身上耕耘,他不知道该夸这小美人天赋异禀,还是该夸孙嬷嬷调教有方。
他活这么多年,能这么快适应他这根大鸡巴的,也就眼前这双儿罢了,最重要的是还长的好看,当初花的五千俩可一点都不亏。
“咿呀~顶到底了………不要,嗯啊~太深了,不可以顶那里~”
周子鹤越插越深,很快就顶到一处软肉,兰钰不知道那是何处,只知道每每被顶,都酸胀难忍,边抵住男人想让他不要插那么深。
但周子鹤知道那处是双儿独有的子宫,也是以后给他孕育子嗣的地方,他的巨屌还有一大截没进去,为了获得极致的快感,他自然想要戳破那个小口,让自己整根肉屌都包含在小美人湿热的嫩穴之内。
于是他频繁快速地朝着那处软肉进攻捣送,身下的美人受不住那剧烈的酸胀感,被他插的不停尖叫,翘在半空中的小腿也胡乱踢蹬,身上的纱衣早就沾湿了汗水和淫液,凌乱的套在他身上。
“啊、啊、要死了……爷插的好深,救命……啊啊啊!又顶到了,不要,饶了钰儿,求爷饶命……”
兰钰被干得不断摇头,双手被束缚住举到头顶,小小的身躯被砰砰砰用力顶撞,连床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似乎快要被撞散架。
男人肏红了眼睛,哪里还记得白日里周夫人对他的嘱咐,那兰钰的子宫还嫩着,万万不能伤了,不然以后怀不上子嗣那么多精力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