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勉强坐起,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捂着额头,脑袋要炸裂般的疼痛。
昨天,被一条蛇,上了?
他愣的做不出反应,被一条畜牲肏过后的打击让他瞪圆了眼睛。
堂堂上扶宗大师兄,多少师妹怀春对象,多少师弟崇拜榜样,人前谦谦有礼,人后嚣张狂妄,居然,居然被这样……
沈观吞了口水,反应过来他还在洞窟里,那畜牲呢?
他抬起头,惊诧的目中闯入了一道身影。
刹那间,呼吸都屏住,血液都凝固。
那无措的眸中,倒映了一张张扬的脸,笑得极其危险,盯住了猎物般的狠毒。
“江钦言?!”
“怎么?我没死,你很惊讶?”
他说着,言语中却没有半分疑惑,反而是逗弄猎物般的不屑。嗓音与原先相比没有改变,但就有了股寒意,刺的沈观遍体鳞伤。
江钦言原先……不是这样的。
不会这么看他,不会这么冰冷,不一样了……
沈观回过神,他转移视线,面无表情的面容上是强装的镇定,“没。”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单一个字,就微微发抖。
他注意到了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上面满是暧昧的痕迹,对方的视线还火热地打在自己身上。沈观握紧了拳头,取出一套整洁衣衫准备换上。
江钦言就立在一边,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观换衣服。见他手抖的连内衫都系不好,似是嗤笑一声,亲自上手,帮他打好结。
他慢条斯理地打了一只漂亮的结,勒得略紧,把沈观纤细的腰身都凸显了出来。
沈观低着头,也没拒绝。他自视甚高,什么场面都能轻松应付,但此刻,不知为何会手心冒汗。他没有重逢后的喜悦,一点也没有,他只是觉得,又被江钦言见到了,最为狼狈的一面。
然而离得极近的江钦言,清晰地听到了沈观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颇为活跃。但是他此刻,心跳如常。
有什么,颠倒过来了。
原本一颗炽热的心,已经被浇灭。
江钦言微微屈身,凑到沈观的耳旁,讲道:“被一条蛇干的,舒服吧。”
沈观一怔,猛地拍掉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怎么……江钦言怎么会知道……
他原本觉得,江钦言是以为他又和哪个男人做了,所以有些不对劲,可他,可他分明知道!
沈观掐了一把大腿,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所以……你是来看我笑话?”
“怎么会?”江钦言笑道:“四年不见了,寒暄寒暄罢了。”
沈观咬紧了牙,不再回话。
“怎么,我被困在这秘境里四年了,你难道对我无话可讲?”他眼中毫无笑意,“让我先猜猜,没了我,你现在是上扶的大师兄了吧。”
“看你这表情,看来是了。”
沈观脑海里兀的又浮现出了那天,江钦言口吐鲜血,朝他喊到,别丢下我。
他知道的,只有江钦言没了,他才能有今日这份成就,若江钦言回来了……他猛地闭眼,语气暴躁道:“你想怎样!”
江钦言委屈道:“我不想怎样啊,观观都不想我么?我还活着啊,在被你丢下后,我死里逃生了呀。”
“你他妈唔唔……”
未说完的话被突然的吻堵住,江钦言的伪装全部撕掉,此刻的他,粗暴而又凶狠,野性未除般的,撕咬着沈观的双唇。
沈观挣扎了一番,却被对方扼住了手腕,箍住了纤腰,于是也发了狠,撕咬起对方的唇。
两人像是要比谁更凶猛一般,咬的对方嘴唇破裂,口腔里全是血腥味,还不肯停下来。
这凶猛的不像个吻。
待到两人终于分开时,双唇已被鲜血染红。
江钦言抹掉唇角的血迹,恶意道:“你再次来这里,是,为了灵珠吧。”
沈观没回,虽然对方说的准确无误。
“啊,怎么办呢,灵珠里的灵力,都被我吸收完了啊!”
沈观明显一愣。
该死!该死!该死!
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原先江钦言就比他厉害一点点,今日若是融了那灵珠,他便更……
“然后,你的用意?”
“观观心里一定懊恼极了吧。不过没关系,看在我们昔日情分上,我把它,送给你。”
江钦言低低笑着,却阴沉的可怕。
沈观愣住,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江钦言
“可惜了,你不能自己肏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的骚穴把我夹的好紧啊,你何该就是在男人身下挨操,你看你前面都立起来了。”
回过神来的江钦言拉开了沈观已经钻入自己穴内的手,他道:“我为什么会入魔,你不清楚么?”
等沈观反应过来时,江钦言已经掐住了他的腰,将性器狠狠撞入了自己体内,那颗珠子被抵的极深,深的仿佛再也取不出来。
“别玩了,帮我,拿出来唔。”
“骂啊,你不是很能骂么,出声,啊?!”他江钦言每说一个字,便重重往里一捣。
那精液入了他体内,被吸收,然而此时丹田里耀眼的金丹,已经浮了一丝魔气。
他说着,下身却没停,肏得沈观失了神。
沈观被他按着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拼命合拢双腿,他使劲收缩着穴口,但那珠子还是被江钦言缓缓,推入了还红肿着的嫩穴,沈观没有办法,只能用肉壁挤着珠子,想要把它排出来,结果反而吞得越来越深。
“沈观,你是不是还自负的以为,我仍倾心于你?”
被禁锢住的沈观突然挣脱了江钦言的手,重重倒在地上,他的手臂挡住双眼,紧紧闭住双眼,然而泪水还是滑出。
终于能够喘口气的沈观哭得满脸泪痕,还舔到了他刚刚射出来的热精。
“啊!你这条……疯狗唔,你给我,出来呀!”
江钦言被沈观吼的顿住,他愣了半晌,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你,你他妈,不是畜牲是,是什么……唔唔唔松开啊,我要射嗯,畜牲,死狗,让我射……我错了嗯,饶了我吧……死狗!呆瓜!唔…江钦言,江钦言!啊啊嗯嗯……夫、夫君!饶了我吧,饶了观观吧,夫君……”
蓦地,他身体突然一僵,抬起了腰部,伸手就要去挖穴内的精液。
他取出一颗黯淡无光,宛如石头般的珠子,按进沈观的穴内。
沈观刚开始还能红着眼骂几句难听的,畜牲、疯狗什么都骂了,就是不见江钦言停下来,反而还把他的臀部钉在了性器上,继续猛肏,渐渐的也骂不出声来了,只能死死咬住手腕,不肯泄出一丝声音。
怎么能不清楚,因为沈观就是他魔怔的源头。
“你就是卑鄙,把我的好都当做理所当……”
沈观立起的前端突然被狠狠捏住,快感快要发泄却被堵住了宣泄口,“放,放手啊,让我射,唔唔唔让我射!”沈观被刺激地夹得更紧,反而叫江钦言闷哼一声。
“我他妈又没让你对我好!都是你一厢情愿!是你不顾我意愿!是你强行要我接受你的好意!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你非要我逼得我不肯对你好了,逼得我对你恶言恶语,逼得我要将你囚禁起来,折掉你的傲骨,把你欺负地只能颤抖,你才肯满意!”
别说了,闭嘴啊你这死狗!
他双腿还搭在江钦言腰旁,此刻确实被干的动弹不得,收不回腿,只能吐着舌尖喘息。
“江钦言!你他妈居然入魔了!!!”
沈观愣住,江钦言从未叫过他的名字,即使上次误会他与其他男人有染,也未曾直呼他的全名。
沈观受不住了,便带着哭腔道:“轻点嗯呀,里面,还有嗯,珠子。”
“啊!你做什么!快拿出来啊!”
“谁让你对我好了!”
继续道。
江钦言被这称谓唬的一怔,莫名其妙松了手,自己也泄在了沈观体内。
啪的一声,他直接在沈观的臀肉上,甩了个巴掌,“你方才一个劲骂我,可令我好生不爽啊。”
江钦言低低笑着,下身用力,他就是要看沈观不能自已,他要让他痛的死去活来。
江钦言不理,他掐着沈观的腰,把他狠狠往自己性器上压,直按的沈观腰上青出两块手掌印,他发了狠地往沈观身体里肏,撞得那颗珠子都弹出,再被紧致的肠道内壁挤压回来,与他性器的顶端汇合。
“一厢情愿?好一个一厢情愿。真是……不知悔改!”
“你既然喜爱的紧,可要接好了呀,用你的下面好、好、接。”
“我原先天真的以为,只要我对你足够好,你总能明白我的真心。毕竟你面对其他人时,从来虚伪至极,在面对我时,好歹用自己真实的一面,不做伪装。”他扼住沈观的下巴,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可是,直到我被你抛弃在兽口之下,我才明白,沈观,你自始自终,都未曾正眼瞧过我,你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虚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