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李稳发出一个模糊的声音，听起来要睡着了。
“喂。”
“……”
李稳没有反应了，李思蹑手蹑脚过去拿起李稳的手机看他还有多少钱，零钱还有不少，于是悄悄给他转空，并且期待明天他发现的样子，正要放回去就被一条条的消息吸引，忍不住翻起来。
“你在做什么？”
“！！！”李思把手机扔进李稳怀里，“你不是睡着了吗？”
李稳翻看着李思打开的聊天记录：“这有什么好看的？”
李稳退出聊天界面，准备打开钱包就被李思按住手阻止了，李稳抬头面无表情地问她：“你偷我钱了？”
“什么叫偷？”
“没问我叫偷。”
“你…懒得和你说。”李思躺回去用被子盖住头。
卧室里一片昏暗，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还有李稳躺下去睡衣和被子摩擦的声音。
李思又坐起来，平躺在床上的李稳侧头看她，黯淡的月光透过窗帘更加虚无，投射在他的眼睛里像镀上了一层泪光。
“…你哭什么？”李思摸上李稳的脸，拇指蹭过他的眼角，“我明天会还给你啦。”
李稳沉默不语，李思跪在床边靠近他：“不然补偿你？”
“怎么补偿？”他的声音很轻。
“肉偿？”李思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她的手就在李稳的手旁边，李稳挠她的掌心，李思嘻嘻笑出声来。
他们两个靠的很近说悄悄话一样，没一会儿两个人就都困了，李思揉揉扭僵了的脖子正准备躺下，就听见李稳问她：“你吃什么了？”
“没有啊。”李思在手心里哈气凑到鼻尖闻，“有味道？”
“偷情的味道。”
“滚。”李思狠狠从李稳大腿上拧了把，闭上眼说，“你和沉方文才叫偷情呢。”
李稳捂着腿背过身躲开，李思在他后腰上又咬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躺下睡了，独留李稳在床上发出嘶嘶抽气声。
这是妈妈不在家第四天，也是最后一天，李思走到自家楼下就看见李稳坐在花坛边吃炸鸡：“好啊，你竟然在这里吃独食！”
正好李妈妈发来视频，李思刚点开接听就告状：“妈，李稳买炸鸡不给我吃，还坐在楼下偷吃。”
“你不会自己买，是不是这个月零花钱又花光了？”
“没有。”李思否认，但是眼神不太坚定。
李思边和妈妈说话边揽住李稳肩膀，凑过去时李稳就拿起鸡腿给她咬一口，两人吃完了才上楼回家。
没几根毛的两两长大后变成了大美人，李稳一回来它大眼睛骨碌碌转着，耸着小鼻子不停闻味道，喵喵叫得堪比发情，还追着咬李稳的裤脚。
李稳坐下来，两两跟着跳上沙发去舔李稳的嘴，李稳推着这只肥猫，举起它：“没了，医生说了你不能吃。”
“这只猫怎么这么馋？”
“你不馋？”
“哎呀，还不爱听，它是你生的？”
“你也不是我生的。”
“可咱俩是一个妈生的。”李思把李稳按倒锁喉，“我和这只肥猫掉水里你先救谁？快说！”
“……”
“救你。”
“还犹豫，答案无效了，受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