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不小心被破了原则,导致我还不能理直气壮的干翻对方,不然就冲我这臭脾气,被人这么惦记着屁股,我还不得掀了他才怪。
我下意识缩紧了屁眼,这还没干上呢,我就已经怂了大半。
男人看我对着他的鸡儿大眼小眼地盯了半天,难得收敛一下身上的寒气,眉眼一挑,似笑非笑道:“怎么,看到我的鸡巴屁股痒的不行想被操了?”
听到这么一句粗俗到不行的话,我猛然回神,嗖地一下,站直了身体。
结果在回味过来他那粗鄙的骚话后,我感觉再次被刷新了三观。
初见我还以为这男人是个冷酷霸总,没想到脱了衣服,秒变老流氓。
就冲他这骚话,我就知道,我凉了。
这货明显是个会玩的。
输人不输阵,被骚了难道我还不能骚回去?
骚话谁不会?
“呵,不,我就是想知道,这鸡巴得多不行,才不能喂饱情人的屁股。”我恶劣地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中看不中用没关系,虽然你跟我心目中的零是差的远了一点,但是只要你想,我不介意用我的鸡儿把你操成一个骚屁股。”
男人没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这个贼胆惦记他的屁股,更没想到我的骚话跟他一比,更是不相上下,紧皱的眉头骤然松了下来,笑了。
这还是他回来这后,露出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那从胸腔中闷出的笑声,让我心里再次打起了鼓。
“我鸡巴行不行,吃了不就知道了?过来。”男人勾勾手指,左手握着自己硬挺的鸡巴对着我抖了两下:“嘬。”
盯着那至少20cm的鸡巴,我有点怂了,挪地那叫一个不情不愿。
嘬你个大头鬼,小心我一狠心给你断子绝孙。
然而这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妖精变得,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秒变了个人,眼神凌厉,阴恻恻地盯着我道:“敢蹭掉一点皮,我就把你那根玩意剁了塞你自己屁眼里去。”
我自己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被那场景吓了一跳,顿时什么小心思都不敢打了,只得老实地蹲到了男人的下面,与那根散发着高昂热度的鸡儿来了一个面对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也不是没有嘬过男人的鸡巴,再嘬一个,也算不上什么。
只是当我张嘴把那根鸡巴吞进了嘴里,才意识到究竟有多么不同。
以往我嘬的都是那些骚零的鸡儿,大部分都是清秀可爱的男孩子,就连鸡儿都是小巧玲珑,至少没有超出正常人范围之内。
而现在嘴里的这根,却跟那些鸡儿明显不同。
光是含进一个龟头,就撑得我嘴乏酸。
我有点受不了,想把嘴里的鸡巴吐出去。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意图,这男人就跟条嗅觉灵敏的狗似的,一把扣住了我的头把我压向他的裤裆。
下一秒,那根鸡巴顿时捅了一半进我的嘴里,硕大的龟头顶到了我的喉咙让我忍不住反胃。
偏偏那青茎凸起的棒身,还恶劣地摩挲了我的舌头两下。
“呼…舔。”
这混蛋倒是爽了,我却被这混蛋顶地快吐了。为了尽快脱离这种困境,我也只能捏着鼻子把抱怨往肚子里吞,认命地伸出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把我变态的鸡巴从头到尾给他舔了一边,最后舌头在他的马眼上嘬了几口。
那些渗出的液体滴落在舌头上,一股腥咸味在嘴里蔓延。
结果下一秒,这混蛋居然摁着我的头不断把他那变态玩意顶进我嘴里抽插。
直到我快受不了吐了时,这才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
没等我喘口气,这混蛋居然把我提了起来,反手一压,给抵到了墙上。
下一秒,一个湿润滑溜的鸡
“嘶——”
听了我的骂咧,这混蛋停顿了一下,下一秒,他竟然就着我的血在我的甬道里抽插顶撞。
屁股里吃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我只能不断喘气试图缓解那股疼痛,憋了一肚子火的我忍不住骂骂咧咧:“我操你妈的混蛋,技术这么烂,难怪他宁愿被我肏也不愿意给你干。”
“嗷——”
被撕裂地痛苦让我在吃痛之余不得,不得不忍受这混蛋的抽插耸动。
那玩意竟然就这么劈开我屁股插了进来。
屁股里夹了这么一根火热肉棍,我被捅的难受到不行。
是个1就都不能忍,我还是不能接受心里那一关。从来都只有把屎往外拉的,哪有人把屎往里拉的?
巴就顶上了我的屁股,鸡蛋大的龟头暧昧地在我那缝里来来回回的摩擦。
突然被那么大的东西开了一个口,我简直骂娘的心都有了。
痛得我恨不得把这混蛋踹上天,与天肩并肩。
没门!
被开苞的恐惧让我又升起了点反抗心理,我下意识地蹬了这男人一腿。
那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被硬开发出吃鸡巴的功能,能不难受?
“硬不硬,吃了不就知道了?”
小肚子更是被顶出了一根鸡巴形状。
这混蛋明知道顶我哪里可以让我快速积累起来快感,但是他偏不。
那声音充满了恶意,我顿时了悟。这混蛋绝逼是在记恨我刚才踹他的那一脚。
“我操,你到底会不会肏,老子快痛死了。你不会肏我前列腺刺激我一下?”我就不信这个习惯走后门的家伙会不知道顶哪里会让下面的爽翻天。
至此,那种即将要被开苞的真切感这才涌上我的心头。
那陡然的刺痛,让我意识到,我肯定被插出血了。
那一看就是钢琴家的手一把扣住了我的臀肉,龟头直接顶开了我的后穴,挤了半个头进去。
我背着男人嗤笑一声:“一个卵蛋男,我怕什么?”
虽然这比喻是恶心了点,但是就冲刚才那一舔。我就敢确信,这混蛋的资本在寻常人绝对可以笑傲群雄。
我听出了男人的恼火,怼赢了的愉悦让我忽略了所有:“就怕你鸡巴不够硬。”
老子什么时候如此憋屈过,从来都是我压着别人在墙上肏,这次居然阴沟里翻船,被人压在墙上开苞?
我非常确定我踢到了这男人的小腿,结果这变态居然面不改色的继续用他那鸡巴在我屁股缝里磨来磨去,不时用那湿滑的龟头往我的屁眼里戳去。
“呵——”男人冷冷地笑了一声,“伶牙俐齿。就是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嘴,能不能像你上面那张嘴一样硬。”
这混蛋,居然什么前戏润滑都不做。提枪就肏。
结果听到我吃痛,这混蛋反倒笑了,“别叫痛太早,我怕你等会连哭都没地方哭。”
都要被捅了,我还得惯着你的臭脾气哄着你肏我?
在我感觉到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时,却又立马撤退出去,肏向了我其他地方。
与刚才不同的是,他的动作变的粗鲁不少,顶撞动作,更是从试探模拟变成了真刀实枪。
就是想让我感受这种磨死人的痛苦!
特别是这混蛋每次顶进来都会恶意地往上顶把我肏的不断往上耸动,然后又无力地滑落,把那根鸡巴吃的更深。
但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压根不管我死活。
艹!
恐惧惊慌油然而生。
理智上我知道,我现在不该刺激这男人。因为没有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听了这种质疑不行的挑衅还能忍的。
刚说完,那根在我体内肆虐的鸡巴顿时往我某个g点顶了几下。
没等我品味过来这混蛋意思,那根如铁烙一般的鸡巴就这么捅开了我的屁股,不客气的插了进来。
该死!
我是什么人?能忍得了这种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