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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对我家的一切都感到好奇,又捧着水杯看向墙上的画:“我查了你的档案。”
    我拧眉心中不痛快,他似是知道我的想法,接着说:“我总得了解清楚第一个操我的人吧,万一你有病呢。”
    “你可真是谨慎。”我实在被他气到了,嘲讽到。
    “那是自然。”他飞快地回了一句。
    这人真是伶牙俐齿,我嘴笨说不过他,气了一瞬便消了,挽着袖子问他:“你还难受吗?我煮些清淡的吧,你有什么忌口吗?”
    得到答复后,快速的煮了两碗面。
    等到吃好后,他把我打量了一圈,笑着说:“看不出你喜欢雕刻,厨艺也不错。”
    我叼着烟,一边洗碗一边哼笑一声,看着捏着碗的手指,谁说八尺大汉就不能喜欢雕刻了。
    “有干净的衣服吗,我在你这借宿几天。”他安静了一会,又语出惊人。
    “咳咳……”我连忙拿开烟,长长的烟灰纷纷扬扬,我想也不想地拒绝:“没有,天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
    “我好难受,头好疼。”他突然捂着头,状作痛苦地说。
    “别装了。”我看着他表演,不为所动。
    过了一会,他栽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心中暗生嘀咕,之前不会是他强装的吧,其实他还没好。
    “你还好吗,很难受吗?”我上前查看,他的脸色煞白,嘴唇青紫,额上还有豆大的汗珠,我一惊,急忙扶起他:“我们这就去医院,别怕,没事的。”
    我安抚他,他趴在我肩膀上气若游丝地说:“我不想走,让我在你这住几天好不好?”
    我胡乱套上外套,抱着他就要冲去医院:“好,好,你别说话了。”
    “真的吗?你不会再赶我走吧?”他已经带上了啜泣。
    “不会,谁赶你谁是孙子。”
    “这可是你说的。”他清朗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我一看,他眼中带着狡猾和得意,嘴角高高翘起,哪还有刚才的孱弱。
    我把他摔到沙发上,他哎呦一声爬起来看我的脸色,期期艾艾的贴了过来:“你别生气,我付你房租。”
    我摸出一只烟点上,我的气性不大,多一个人也无所谓,看他眼巴巴的样子便说:“行了,你想住就住吧。”
    说完,我带上钱包向外走。
    “你去哪?”
    “给你买点生活用品。”
    “我跟你一起去。”
    我家是在城中村,当初买的时候图便宜。生活倒还便利,不远处,就有个小超市。
    进去逛了一圈,出来后领了满手的东西。四周漆黑,只有远处时不时得传来几声狗吠。
    今夜有星无月,我圾着拖鞋,走得踢踢踏踏,旁边的秦良言似乎也跟惬意。
    等走到星星也照不进的巷子里时,他突然停下来。
    我抖一抖烟灰,问他:“怎么了?”
    “在这里付你房租怎么样?”我感到他的眼神炽热,声音里也有一丝跃跃欲试。
    我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人可真是又骚又浪,我挑眉看向身前的高瘦身影:“你确定?”
    他没说话,手抚上我的下半身。我贴着他的耳朵说:“想要,自己把火点起来。”
    我的热气喷洒到他的耳朵上,他抖了一下,把我推到墙上,手也跟了过来。
    拎着的东西被扔在地上,孤零零的躺着。
    他的手围着我的下半身打转,头伸过来想亲吻,我歪头拒绝了他,他咬上了我的喉结,我垂眼看着他的发顶,闲闲地说:“这样可不行啊。”
    这话惹恼了他,他狠狠攥了一下我的命根子,我倒吸一口凉气,小兔崽子还挺狠,也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他解开我的上衣,一路从脖颈亲到了小腹。已经支起来的大家伙也被他放了出来,他只用手握着,也不动,偶尔还会有热气喷到顶端的孔眼。
    花样还挺多,我感到下身在迅速充血肿胀,有温热的触觉时还会弹跳。漆黑寂静,四通八达的巷子里,我居高临下地看到蹲在我腿间的人影,心跳从“咚……咚……”变成“咚咚咚……”。
    以前不是没被口过,但在以地为席以天为盖中被口还是第一次,那种怕被发现,又好像已经被发现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强烈地刺激着我。
    我的阴茎前端已被刺激得流出粘液,有温热湿润的东西舔了一下,它跳得更厉害了。
    我所有感觉都汇聚到了下半身,有一丁点的刺激就会被我紧绷的神经放大数百倍。我只感觉自己进入一个紧致温热的地方,还不等我发出叹息,那种致命的快感就消失了。
    如此反复了几次后,我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理智也摇摇欲坠。
    身下狡猾的人似乎也玩够了,我被彻底包裹进湿润紧绷里,不时有滑腻灵巧的东西滑过我的全身,下面的卵蛋也被时轻时重的捏着。
    我仰头发出长长的喟叹。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手不自觉地将他摁到我的胯上,阴茎进到更深更紧致,还会不停挤压的地方,我头皮一阵发麻,挺腰狠狠抽插起来,直到身下人发出干呕的声音,用力推着我,我才从放纵的欲望中惊醒。
    我赶快捞起他,他伏在我怀里不住咳嗽,我不停给他顺气,爱怜地亲了亲他:“对不起,我……”
    我不喜欢被口,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像头只会交配的野兽。
    “这火点的是不是很旺?!”他打断我的话嘶哑着说,似是得意。
    我一口咬上他的嘴唇:“骚货,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在我们亲吻交换气息的时候,他说:“湿得可以立即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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