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抱怨。”小兰也补了一刀。
“你管别人干啥。”劳改也跟了一句。
“你们怎么这样啊?”阿俗有种遇到坑货队友的感觉。
“怎么样啊,你平时不就这么说吗?你也好意思?”梁粉说道。
“我就是来说说,你们不至于这样吧?”阿俗觉得其他人并没有正确领会他的意思。
“我们也是说说啊,又没指望你解决问题,你不还是说不要抱怨之类吗?”小兰也反驳起来了。
“正儿八经的,你说咱们班人怎么这样啊?老说我干啥?”阿俗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我怎么知道?嗨嗨嗨!”梁粉耸耸肩,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谁让你是数学课代表呢?”劳改也耸耸肩。
“我是数学课代表,就这样了?”阿俗还是不解。
“哎,还真是这样,你说我当卫生委员,还是按照学校安排,让大家打扫卫生,又不是我自己安排的,你看打扫卫生时候,人跑的跑,溜得溜,还说我占用他们时间了,我找谁说理去?”梁粉也开始吐槽了。
“你看我跟他们解释了,他们说我,不解释,还说我。”
“那也就是说,如果看一个人不顺眼,不管他干什么,都会觉得不顺眼,本来就不太喜欢数学,你是课代表,所以,别人已经看你不顺眼了。”梁粉根据自己的经历猜测。
“随他们去吧,做好自己,理解你的,自然理解,不理解的,解释也没用,所以,以后还是不解释了。”阿俗又开始老一套了。
“你看又来了,怎么能不解释呢?不管理解不理解,我都要解释,大不了解释没用,也好过不解释,再说,你数学课代表,他们写不写作业,和你关系都不大,我是卫生委员,没人打扫卫生,最后还不是又得找人打扫?”梁粉并不赞成阿俗的“不解释”理论。
当然,梁粉和阿俗也将各自的理念付之行动,阿俗往后还真不解释了,而梁粉则每次都将学校的意思说一遍,然而,数学课和打扫卫生有个相同之处,多半是凭兴趣,强制执行,多半也会引来非议,所以梁粉后期遭遇到的非议也远远多于阿俗,不过时间一长,也都习惯了。
老师们开了几天会,主要是传播下所谓的“课改”,“减负”,“素质教育”这些东西,另外就是配合这些东西,又举办一年一度的运动会。梁粉听到这个消息后,脑子里突然间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在老徐的班里面的场景,一晃就又一年了,又想起了老程的那句“三年前,你们在哪里?去年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接着又想起了老徐的那句“把现在当成高考,如果是高考,还能这样吗?”这句话,心里想着,明年就要高考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又是什么样呢?
和在老徐班里面不一样的是,老徐的班级是高度压抑的,开运动会更像是一种奢侈的享受,而现在的班级本来就管的松,对于运动会没什么感觉,感觉就像上课一样平常。
作为体育委员的黑哥,这时候自然就有事情干了,被叫过去开了个会,开会的内容是运动会要在操场上插彩旗,每个班都有负责的地点。于是黑哥回来后,就叫上几个人,去操场上插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