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却突然有种庆幸的感觉,还好她来了,不然还真不确定洛禾会不会继续纠缠柯泽。
就算确定了,她也没办法。
而现在却不一样了,她就在柯泽身边,洛禾就算是想做些什么,也得顾忌一下她的存在。
中午休息时,司琴回到了韩青青身边,却时不时的关注着柯泽那边的情况。
看司琴一副吃饭都心不在焉的样子,韩青青不由得劝道:“董事长,您就别担心了,这光天化日的,洛禾就算对柯先生有意思,也绝对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来。”
“别叫我董事长,我现在是你的助理,叫我小司就行了。”司琴似乎没有意识到韩青青所说的重点在哪儿,而是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韩青青顿时无语,虽说早就知道司琴对柯泽的感情有多深,但却没想到会达到这种地步。
居然甘愿来当她的助理,就是为了能近距离的接触柯泽,这种事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董事……”韩青青刚开口准备说什么,就见司琴转过头强调道:“小司!”
韩青青无奈,只能改口:“好,小司,我的戏份再过几天就要杀青了,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韩青青的戏份快结束了,但洛禾那边却还有一场漫长的争斗。
到时候柯泽肯定是不会走的,然而司琴就不能再以她的助理的名义留在这儿了。
“到时候再说吧。”司琴挥了挥手,其实这次她到剧组来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柯泽,而是为了洛禾。
上次稍微激了一下洛禾,就成功的让她把洛奇森的那些重要文件给烧毁了。
那些文件之所以重要,司琴猜测上面可能记载着很多参与洛奇森的地下产业的户,不然洛奇森也不会让地下产业全部暂停。
由此可见,那些文件绝对是非一般的重要的。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洛禾,所以这次司琴决定再从洛禾身上找出一些破绽。
洛奇森是个老狐狸,连接近都不好接近,更不要说利用他了。然而洛禾却不一样,要想抓住洛奇森决定性的把柄,绝对少不了洛禾的帮助。
司琴在nl剧组的这几天,洛禾果然没有和柯泽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两人就像是普通的雇主和保镖一样。
然而看着两人每天都坐同一辆车离开,司琴心里还是很不好受,以至于她要求柯泽每次上车的时候都要给她打电话。
“司小姐好像很不信任你,这几天都一直监视着我们。”车上,洛禾终于憋不住的说出了心里话。
而刚接通电话的司琴正好听见了这句。
柯泽没有理会洛禾,洛禾却不甘心的继续道:“阿泽,你跟她离婚好不好,她在你眼里不就是个陌生人吗?”
“她是易初的妈妈,易初喜欢她,我们不可能离婚。”柯泽几乎没有想的便给出了回答。
电话那边,司琴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笑意,然而这笑意却逐渐变得冰冷。
想让她和柯泽离婚?
笑话。
第二天,也是韩青青这部戏拍摄的最后一天,她的戏份只剩最后两个场景就杀青了,而司琴也想借着这最后的时间做些什么。
洛禾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司琴正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一眼就能看出,司琴是有目的的。
洛禾下意识的看了眼柯泽,她完全不知道这几天两人在车上的所说的话都被司琴给听见了,还以为司琴是来找柯泽的。
就在洛禾想着要不要先离开时,司琴突然走到了她身边道:“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洛禾愣了愣,又看向柯泽,似乎在确定司琴是和她说话。
见洛禾一副疑惑的样子,司琴着重强调道:“我想跟你谈谈,洛禾。”
洛禾这才确定,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紧张感。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面对司琴的时候,总是会有这种感觉。
也许是司琴的气场太强大,也许是因为她太心虚,总觉得司琴现在的眼神仿佛将她看穿了一般。
许久后,洛禾渐渐的找回了自己的思绪,暗自呼出一口气道:“你想谈什么?”
“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免得被别人听见了,对你也不太好。”司琴含糊其辞的话让洛禾瞬间有种汗毛倒立的惊悚。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司琴要跟她说关于洛奇森的事情。
“就去对面的咖啡馆吧,怎么样?”司琴紧紧的盯着洛禾,完全不给她多思考的机会。
洛禾攥紧了手,最终点头道:“可以。”
见洛禾同意了,司琴便接着道:“那等你今天拍戏结束了我再来找你。”
说完,司琴本想转身离开,然而却突然听洛禾道:“不用,现在就可以谈,早谈完也也能安心拍戏。”
司琴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果然有后台的人就是不一样,想拍戏随时都可以进组,不想拍了连请假都不用,直接就可以不去。
光是看洛禾现在对于nl的这种态度,就知道洛奇森司的影响力有多大,以至于促使的洛禾如此随性。
“好,那走吧。”
司琴说着从洛禾身边走过,有意无意的看了柯泽一眼。
洛禾缓了缓后抬脚跟了上去,然而走出去了几步后才发现柯泽没有跟上来,于是便疑惑的回头看向柯泽。
然而还没等她询问,就听见司琴道:“我要跟你谈的事情,不方便让别人听见,你应该明白的。”
原本想叫柯泽跟她一起去,却因为司琴的这句话瞬间打消了刚才的念头。
绝对不能让柯泽知道,洛奇森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像柯泽这种充满了正义感的人,肯定接受不了,她父亲的那些事。
就这样,洛禾单独和司琴进了咖啡馆。
咖啡馆里回荡着悠扬轻缓的古典乐,周围全是浓郁的咖啡香气,然而洛禾的内心却根本平静不下来。
“听说你烧了你父亲的所有重要文件,这是真的吗?”司琴缓缓的开口道。
洛禾却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司琴,脑子里却是一片嗡鸣,半晌后才磕磕绊绊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