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艽穿着一身旗袍,走在大街上;自从白空玄正式担任白家军的继承人之后,赵威让百姓都回来住了,街上的人却焕然一新的面貌,全然不是当年的苍山。风轻轻地吹着,阳光洒在店铺的门牌前,吆喝糖葫芦的,依旧在;江府,名声依旧;白家军,威武仍存;一切都没变,变得也不知道是什么。
一位信使正在将信发放,看见江艽,目光一愣,只见她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顺着垂下,影子射在眼袋上,长发温婉可人,旗袍古色古香,虽然是民国,有不少独立女性穿着正装,但仍有独立女性穿着旗袍,正是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江艽缓缓抬眸,眸子的光芒一对上信使正望着自己的双眸,她脸颊微微一红,信使匆匆拿起一堆信,就骑着单车跑了。一封信飘着下来,她跑过去捡起,对着前面骑单车的人招了招手,说:“还有信!”
信使沉浸在尴尬之中,耳边一阵随着风呼声,却未听见江艽声。
江艽呆滞地看着他的背影,低下头,望见信上的名字:“给江艽。”,愣了半响,她才缓缓拆开,江艽将纸拿出来,看着熟悉的笔迹,正是韩茹燕的字。
“亲爱的江艽:
见字如面,你我好久未见;茹燕日日思你,也日日愧疚于你。不知道你现在如何了,甚是担心。艽儿,是我将你又一次推入白空玄的怀里。不容置疑,韩家是为白家军服务的。虽你是,但丽将军生前留信与我,嘱咐我定将要撮合你们;只有你们结婚生子,丽将军才能去的安心。
记得第一次见你,是我十三岁时,你长的漂亮,让我好生羡慕;但是却待人温和,即使江府江母一直阻止你与我友谊,但你却仍然待我如初,不将我挡在门外;这样的你,更加让人羡慕。我记得十五岁时,我偷了你一根漂亮的玉佩,那是极其好的东西。这使你被丽将军骂了一顿,却不肯将我告出,那时,我便决定,你是我韩茹燕一辈子的好友。
其实最先的初见和相识,都是一场家族精心策划让我与你成为好友,而你不知,我难过,对你愧疚至极。
我恨你,因为你是天王朝之珠,凭什么茹燕却无此福气?也爱你,你我沉厚的友谊让我愈加爱你;就像江父江母爱你那般。艽,望你我能再见面;昨日我已经出发去欧洲了,因为父亲告诉我苍山局势的突变,于韩家无利,且因白、温、卡三大势力而让其他军阀势力均被收复。你也知,韩家就茹燕一个长女,父亲膝下无子,一直仰人鼻息;我只能多学知识,好以后出人头地;让父亲的养育之恩不白费。
韩茹燕
九月六日”
江艽看着信,心揪成一团,微微愁眉,苦笑:“倒是枉费你的苦心了,倒不如不见白空玄,不识他,你我也不会如今友分两方。”,她抬头将信折好,抓着信,往江府方向走。
“茹燕,我念你,此友谊天地可鉴,日月可见;但我之前确实心胸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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