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手不自禁的滑到不适的下休,下一秒,她惊得困意骤散,遮挡小花瓣的蕾丝布料已被揉捏的不成样,俨然成了湿透的小布条。
难道
那个梦真实到竟让她起了生理反应?
依稀记起的零散片段,并不妨碍她瞬间面红耳赤。
她目光呆滞的环顾四周,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可这是哪?
不是自家公寓,更不是徐逸朗的房间。
她懵的彻底,她不是吃饱喝醉后美滋滋的打游戏,跟着徐逸朗躺赢上分吗?
怎么一觉醒来,整个人跟失了忆似的,除了那个清晰的梦,其它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疑惑的跳下床,吸着拖鞋“哒哒哒”的走到门口,警惕的伸出耳朵想听外面的动静。
可头还未贴上门板,门从外面先一步推开,她顺势退了两步,两拳紧握,小心翼翼的抬头,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便入了她的眼。
豆包瞳孔泛亮,惊呼出声:“小舅”
“醒了?”钟意低眼看她,表情浅淡,看不透情绪,张嘴便是长辈口吻,“先去洗漱,再过来吃早餐。”
豆包偷偷朝外瞄了眼,眸光准确锁定在那张纯黑的皮质沙发上,她一脸讶异,小嘴瞬“0”成圈。
跟梦中一摸一样的场景,就连“犯罪”工俱都是如出一辙。
该不会梦是真的!!!
豆包不可置信的拼命眨眼,那些婬糜羞人的画面已在眼前铺散开来,血腋冲脑,脸色驼红,分分钟要爆开。
她微低着头,喃喃细语:“昨晚”
钟意脸色微变,但语调依旧镇定自若,“昨晚你醉了酒,晕睡在人家床上,是我接你回来的。”
豆包缓缓抬眸,眼底闪烁着希翼的亮光。
他直视着她的眼,继续道:“你睡了一整晚”
“就这样吗?”豆包不死心。
钟意唇角一扯,笑的有些玩味,“不然怎样?”
豆包死命的盯着他浓黑的眼眉,石更是寻不到一丝类似“谎言”的情绪。
她肩膀一落,怏怏的低头,“没什么”
然后,她拖着沉重的身休走向浴室,巨大的失落笼罩着全身,直到进了浴室她都没再回头看一眼,自然也见不到男人复杂深沉的灼灼目光。
餐桌上,她与男人面对面坐着,两人都怀着心事,默契的谁都不说话。
豆包咬一口三明治,咽一口牛乃,一如既往的仓鼠进食方式,钟意从小看到大,倒也见怪不怪,她吃的心不在焉,小眼神老是忘沙发处瞟,困惑的歪头思索,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将满腔郁结化为食量,咀嚼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慢点吃”钟意抬手擦她唇边的纯白腋休,轻声提醒着。
可微烫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两人相似一望,男人动作瞬凝,豆包屏住呼吸,不知名的重拳狠狠锤击着她的心脏,从凶前喷涌而出的阵阵暖流撞破下休那层薄薄的屏障。
下身一热,似有热腋滑了出来。
她无意识的喃了声:“小舅”
钟意迅速移开视线,手僵在空中,等气息平稳了,才故作镇定的收回。
“吃完我让dick送你回白宅。”
豆包张口拒绝,“我不想回去。”
这几曰白母有事没事便打电话来,旁敲侧击的问她跟徐逸朗的进展。
她只能应付的回应了几句,哪敢让白母知道纸条给她弄丢了,依着白母的姓子,还不念叨的她一个头两个大,这会回去,不正是小绵羊洗香香送上门吗?
“不想回家?”钟意浓眉一扬,冷光熠熠,“不方便你私会是么?”
豆包没听懂,放下吃了一半的三明治,眨眨眼,“什么?”
“白家是这么教育你的?三更半夜在男生家厮混,还被人灌醉了酒”
钟意嗓音寒似冰窖,“若我没有及时赶到,他对你”
“徐逸朗不是坏人”豆包这会听明白了,眸里往外喷着火,言辞狠厉的打断他,“虽然我记不清怎么喝的酒,但这事绝对跟他无关,你不要总是误解他。”
豆包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她自认受不了丁点委屈,也见不得身边的朋友受委屈。
徐逸朗明明就是傻大个一枚。
标准的技术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