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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以敲门进去的时候,何度靠坐在床上正看着腿上的电脑,曲起的一条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有点暗的原因显得十分的长,低垂着眼看电脑屏幕时几缕碎发垂了下来,凌厉的侧脸线条在暖色调的光下柔和了几分,少了点清冷更多了点人气。
    任以挑了挑眉,校草不愧是校草,姿色还真是不错。
    “怎么了?”姿色不错的校草一开口,那点隐约的柔和瞬间消失无踪。
    别说暖色调的暗光了,估计把灯关了都救不回来。
    “我觉得我想清楚了。”任以一脸正经。
    “那说说。”何度抬头朝他看了一眼,伸手盖上了电脑屏幕放到了一边。
    “我……”任以刚开口就被何度打断了。
    “跪着说。”
    ……您要求还挺多。
    接着任以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这么久过去了,心里那点膈应不得不说早就没了,就是看到这个人那股无名火越来越大,都快燎原了。
    “过来点。”那位大爷闲散地靠着,一只手压在颈后抵着墙,略侧过头看他。
    任以刚想站起来走过去点,何度手指轻叩了下床,“让你起来了?”
    这是要他爬过去的意思了。
    门离床还有点距离,任以眼睛垂落在地板上,几秒钟之后手撑在了地上。
    “看来还得找个时间练练。”等任以爬到床边重新跪好,何度伸手挑起任以的下巴,“屁股扭不起来?”
    “抱歉,主人。”话音刚落,脸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任以被打的偏了头,很快又再度摆正,垂眼看着前面。
    “说说想清楚什么了。”何度重又靠了回去,看着任以这一副乖顺的样子,眼底神色晦暗不明。这么副样子还不是这些天打出来的,也不知道这次能装多久。
    “我……没想出来别的错。”任以说。
    “所以?”
    “所以您想罚我可以直接明了一点,没必要找借口。”人是跪着的,一句话说的气势倒是丝毫不弱下风。
    好半晌没听到回应,能感觉到何度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任以手指微蜷,不可避免的有点紧张。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又过了好一会儿,何度低声说,声音冷淡听不出情绪。
    任以说:“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事?”何度一条腿踩到了地上,“一天不收拾就皮痒是吗。”
    今天明明才刚打完,也没见你哪天手轻过。任以克制着翻白眼的冲动。
    任以一字未说,何度直接抓着人的胳膊把任以扯了起来,拖到了隔壁房间,把人甩在了床上,手在床侧某个地方按了一下。
    床的四角在一阵响动后露出了四个固定用的皮铐。
    “何度,你t……唔”何度按着任以,把一个口交球塞进了他嘴里,带子在脑后扣上。
    裤子被扒了扔在一边,双手束缚在床头两侧,双腿打开呈M型被紧紧绑住固定,动弹不得。
    “我想怎么玩你,是找借口还是直截了当,”何度伸手拍了拍任以的脸,冷声说,“你都只有受着的份。”
    “既然这么不老实,今天晚上就这么睡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求我把你放下来。”扔下一句话,何度径直出了房门,没关门。
    任以不甘心的挣扎,手腕扯着链子发出声响,接着后穴里的按摩棒突然开始猛烈震动,任以猛地卸了力瞳孔睁大了几分,压着想要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动作间牵扯到缚着手的链子,哗啦一阵响。
    何度无动于衷地站着。
    鸡蛋抵上穴口的瞬间,任以又开始挣扎:“不要……”
    听到声音猛地转头,才发现何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此刻正抱臂看着他。
    任以眼尾一片红,长睫沾了汗水,半掩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平日里的张扬散的一干二净,抬眼看着何度时染上了些可怜,仿佛是在求饶。
    ???这是在做什么梦,他任以像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虽然这么些天好像确实是挺没原则的。
    这tm……他今天下午还有事来着,看这架势,想要走着出去似乎不可能了。
    还是就这么绑着吧。明天他不可能不放自己走,怎么说好歹也得去上课……吧?
    任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转醒的时候,脑子还没清醒,就先发出了一声呻吟。
    “呜……何,主……主人……啊”何度伸手解开了任以一条腿,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捏着按摩棒尾端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按摩棒的凸起不断撞在敏感点,逼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
    此时夜晚的安静却成了另一种折磨。
    任以看着何度的冰山脸,有些不确定了,可能还真的没有这位做不出来的事儿。
    何度停了手,手指扯住了乳夹拉扯了几下,漫不经心地说:“不爽?确实是还不够大,满足不了你。”
    窗户没关,大开的后门私处时不时感觉到一股凉意,和在郊外撅着屁股挨打时吹过的夜风无缝重合,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当时被耻辱感冲淡了不少,现在尽数都还了回来,只感觉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在无数人的注视下被另一个人肆意折辱,毫无尊严,前端在敏感点的不住被刺激下早已翘起,像个欲求不满的贱货。
    “看来还挺精神。”
    何度转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拿着几个鸡蛋。
    按摩棒的震动声清晰到好像就在耳边,还有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低声呻吟,顺着夜风尽数潜入另一个人的卧房。
    “不……呜”一个不字刚冒出了头,就被更快了几分的抽插强行摁回了喉咙里。
    等了会儿没等到什么,何度转身走了出去。
    何度看都没看任以瞬间白了几个度的脸色,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把长袖袖子挽到了手肘。
    在喘息的间隙,何度微俯下身问了句:“爽吗?”
    “第二次了。”何度手上动作不停,轻佻的在任以腰上掐了把,力道却十足的大,任以忍不住试图扭腰躲避,按摩棒被拉出转了一圈又用力插了回去。
    “想少受点罪就给我安静点。”何度手指用力,一个
    “何度……”口交球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何度拿走了,任以挣动了几下,全身各处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只能看着何度手指撩起了他的上衣,捏住了他的乳头揉捏挺立后,伸手拿过了乳夹夹上。
    经历了一整晚折磨的穴口通红,向外翻出的肠肉谄媚的翕张,像是受不了空虚,不舍得粗物的离开。
    声音不高,媚气掩都掩不住。
    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点东西,任以当场额角青筋就抽了下。
    任以偏着头盯了一会儿,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才想起来,这人……昨天是不是让自己求他把自己放下来来着?
    任以自己先愣了一下,接着爆了句粗口。
    任以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做了妥协。
    说着将整根按摩棒抽了出来。
    鸡蛋完全吞了进去,殷红的小穴不住的收缩,如同任以不住颤抖的身体。
    接着是第二个。
    鸡蛋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冷的蛋壳紧贴着湿热的肠壁,比按摩棒大了一圈,肠壁被全部撑开,异物感鲜明到无法忽视。
    任以手握成拳,手指深深陷进掌心,试图止住颤抖,少点狼狈,虽然收效甚微,但却硬是没再从咬死的唇缝间漏出一点声音。
    直到三个鸡蛋都被塞了进去,何度给任以解开了四肢的锁链绳子,拿下了胸前的乳夹。
    “出来吃饭。”何度看着任以想反抗却不敢动手的样子,眼神柔和了几分,也没命令任以爬出去,算是放了点水。
    毕竟逼得太紧,容易让到手的小东西跑了。
    任以下床的时候,腿是抖着的,扶着墙移到门口,深呼吸了口气,强行正常的走出去。
    只是夹着三个鸡蛋,怎么走怎么变扭。
    “坐不下去就跪着吃。”何度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时正看到任以臀部刚触到椅面,便因为冰凉刺激伤处带来的疼痛激的弹起来的样子。
    “没事。”任以咬牙坐了下去。
    冰冷的触感紧紧贴着红肿青紫的臀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天因为不听话而被责打屁股的事,更别提他似乎还听到了蛋壳磕到红木椅子的声音,只能不住的收缩穴口,无意中又把鸡蛋往更深处压了几分。
    冰凉碾过敏感点,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哆嗦,差点直接把筷子扔了。
    在煎熬中吃完的一顿早饭,上身衣服倒是整整齐齐的,奈何下半身不着一物,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无孔不入,偏偏下身还不知羞耻的一直翘着,顶端一片湿滑。
    何度让任以跪到了茶几上,双手交握在脑后,双臂展开,双腿大开,任由何度靠在沙发上打量着。
    看着任以耳朵越来越红,何度轻笑了一声,用脚随意撩拨着任以的欲望。
    “主人……我下午有事。”任以忍着快感的汹涌,何度的脚用力踩上阴茎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急喘,险些控制不住射了精。
    “几点到几点?”何度收了脚,放过了那颤颤巍巍的阴茎,附身靠近了,手指从腰腹划到了后穴。
    “唔……不知道……啊呜——”何度手指探入了后穴,往里按了按鸡蛋。任以一句话断断续续的不成样子,不过说的倒是实话,什么时候结束得看什么时候弄好。
    估计是配音的事儿,何度也没多问,点了点头:“那你待会走吧。”
    任以眼底带了点难以看出来的期待,所以那三个蛋可以拿出来了吧。
    谁知道何度难得仁慈的帮他用手撸了出来,抽了纸擦手,然后示意他可以穿上衣服滚蛋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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