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排档后,在我寻找座位时,却意外的遇见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真巧,你也在?”
男人对我笑了笑,我却呆愣当场。
看着在大排档喝啤酒吃烧烤的袁野,只觉得这样一个有些邪魅和妖气的男人,如此的接地气,真是令我大跌眼镜。
“嗯?左小姐?要不一起来坐坐吧。”
见我没答话,袁野眯着眼睛,放下了手中的啤酒,对我招了招手。
我望了望四周,这地方是我临时找的,他不可能知道我临时起意在这片地吃宵夜吧?
只是,他神秘叵测,想到黄焖鸡店的经历,我却觉得他是在等我。
带着些许莫名的感觉,我坐在了袁野的对面。
他拿起一盏空杯,为我倒满了一杯啤酒,然后递给我,轻声道:“来,干一杯,相逢即是有缘。”
“好。”
我胡思乱想也不是事,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想也不想就一杯干掉。
喝完我对着袁野亮了亮杯底,他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只是,当我准备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时,却发现自己头晕的厉害。
我今天是怎么了?喝了一杯啤酒就醉了?
我趴在桌子上,缓了好一会才揉着眉心抬起头来,当我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对面的袁野时,却发现了令我无法置信的一幕!
对面的袁野不知道何时换了身衣服,他身穿一袭黑紫色的长袍,且头戴金冠。
此时的他正站在原地,闭着双眸,面色煞白无血,且眉心有只竖眼!
他正将那只竖眼打开,环视四面八方,我哆嗦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周围鬼影迢迢,阴风阵阵,夹杂着鬼哭狼嚎的怪叫。
可当袁野用竖眼扫视一周后,这些异象很快就消失了。
我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不敢言语。
只是,当我再次眨眼时,见到的却是袁野好奇的看着我,而他哪里有啥竖眼,周围仍旧散落着几个食,大排档也照常营业。
“怎么了?喝一杯酒就头晕了?”
袁野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只是头有点晕。”
我暗自叹了口气,为啥自己老是出现幻觉?
袁野见我没事,便让大排档的师傅多加两个菜。
只是,经过刚才的幻象,我没了胃口,吃了几口菜就难以下咽。
“吃饱了?”
袁野倒是吃了不少,见我吃完了,便问我。
“嗯,不好意思,刚才突然间没了胃口,也许是饭菜不合适吧,这地方我几乎没来过……”
我有些尴尬,吃饭的时候,我的话很少,都是袁野在讲一些趣闻乐事,而我只是嗯嗯的敷衍着。
我只好托词饭菜不和胃口来掩饰尴尬。
“没事,饭菜不合胃口的话,下次我带你去个好吃的地方,要不,出去兜兜风?”
袁野指着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笑眯眯的道。
我有些犹豫,可当我看向袁野的眼睛时,却看见了他那深不可见的眸内涤荡着的道道涟漪,心底有个疯狂的声音在告诉自己,答应他,快答应他!
我不知不觉的咧开嘴角傻笑着:“嗯,好。”
我和袁野离开了烧烤摊,到了车子附近,袁野却主动坐上了主驾驶,我愣了下,就将车钥匙给了他,坐上副驾驶后,我问道:“去哪?”
“待会你就知道了。”
袁野故作神秘的道。
我点点头,袁野便发动了车子,他的车技很好,一路向北,我有些乏了,看着车窗外的倒影,慢慢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颠簸了一阵,让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看着荒无人烟的郊外,惊讶的问着袁野:“这,这是在哪??”
“龙北乱葬岗。”
男人将车子熄了火,用着低沉的嗓音道。
“啥?”
我一听愣住了,他来乱葬岗干嘛?上次是临西村土葬场,这次又是龙北乱葬岗!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跟着袁野一路过来,意识都是迷糊的,我心中警铃大作。
袁野好似看出了我的不安,他转过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别担心,我来这有事调查,我给你一千块,你等我2个小时。如果我回来你还在的话,我想你再载我几次,报酬不变。”
说完,男人直接从微信转给我一千块钱,且不理会我有没有答应,就下了车,消失在了黑夜中。
我咬着嘴唇,点了确认收钱,这是网络转账,总没冥币了吧?
可袁野为何又使用转账这种支付方式了?
一时间我脑海中天人交战,想离开,却无论如何也下定不了决心。
我已经深深被这个男人吸引住了,不提临西村那晚的遭遇,就冲着这不菲的报酬我也想试试。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有钱不赚是王八蛋,而且,袁野要是想害我的话,我早就遭殃了不是?
就这样,我在车里等了袁野两个小时,他如约回来了。
“我很高兴,你还在等我。”
他拉开车门的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和血腥味,让我打了好几个喷嚏。
“怎么了?”
袁野坐上了副驾驶,见我打了几个喷嚏,有些好奇的问道,而且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惫。
“没,没事,就是夜里有些冷。”
我搪塞着,只想快点回去。
袁野低声道:“麻烦你了,左小姐。”
我知道他说的是带我兜风,却自作主张到了龙北乱葬岗来的事,但不知为何,我反感不起来,也许颜值高的人天生就让人产生好感吧,何况他又是这般神秘叵测。
我这人好奇心很重,想到了他刚才回来说的话,他很高兴我在等他。
是的,如果我一走了之,那么我和他是不是也就没了瓜葛?
如果他要害我,机会太多了,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吧?
越想,我就越发安心。
“不麻烦,我也收了你的钱不是,对了,下次你想出门,直接打我电话,就别左小姐左小姐的叫我了,叫我左冉就行了。”
袁野听我说完,眼里迸发出一阵神采,接着,他点点头,对我笑了笑,就闭着眼睛休息了。
看着男人无暇的侧颜,我心跳突然有些加速。
“嗯,还不走?”
男人的话让我回过神,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就发动了车子,一路相安无事,我将袁野送到了市区后,便回家了。
而且接下来的几天,袁野确实经常联系我半夜跑车,目的地依旧是龙北乱葬岗,我仿佛成了他的专职司机,且报酬不菲,每次送他之前,他都会给我转账一千块,令我很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