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用这个眼神看我,眼珠给你挖出来!”,柳翊用手捂住白斯言的眼睛,“没有那么娇气,上一次严重受伤,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
“那不一样。”,白斯言把眼前的手拉下放在腿上,“你这次伤到了神经,可大可小,但不论怎么恢复,肯定没办法回到鼎盛时期了吧?”
“傻子,从我登顶开始,就再也无法遏制衰退,你在说什么胡话?”,柳翊努了努嘴,“倒点水漱漱口去。”
“那你等我,很快。”,白斯言很快从厕所里出来,“刚才我连小鸘的头发都摸不上。”
“应该的。你要是摸上了,小鸘今晚肯定不睡,拉着权哥疯狂练习。”,柳翊朝床里挪了挪,“上来陪我睡一会吧,我这几天都睡不好。”
“我也是。”,白斯言侧躺,手臂搭在柳翊小腹上,柳翊笑得抖动。
“小老虎,你是吃春药了吗,为什么又硬了?”,柳翊隔着裤子摸了一把白斯言的性器,“骚货。”
白斯言把柳翊的胳膊抱在怀里,“不是说要睡觉吗?”,柳翊开始揉捏,白斯言双腿摩擦着忍耐情欲,“求您了,睡吧。”
“硬着能睡着?”
“能,求您了,主人,睡觉吧行吗。”,柳翊的手终于乖乖停下来,白斯言的手指钻进柳翊的手里,“快睡吧,我陪你。”
“也好。”,柳翊装作不知道白斯言挤着自己还把头枕在他的枕头上。
等白斯言睡醒睁开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柳翊正靠在床头看书。
柳翊瞥了一眼白斯言又重新看书,白斯言跨坐在柳翊身上把书藏在背后,“柳翊,我醒了,你看我吧~”
“觉得我胳膊废了收拾不了你?”,柳翊掐住白斯言的脖子,手指收紧,“小老虎,又敢从我手上抢东西。”
“呃、我没。”,白斯言贴近柳翊,“我没那、那个意思。”
柳翊松开手脱白斯言的衣服,白斯言高举双手乖乖被人扒衣服,“主人,等下有人进来怎么办?”
“无所谓,你什么时候见过小老虎穿衣服的?”
您最好是等下真的无所谓。白斯言也不揭穿,光着上半身,从柳翊身上起来,爬到一边跪好,“是的主人。”
柳翊的指尖绕着乳珠拨动,“我听听你这几天的作息。”
“唔~主人,这几天我、我、我...”,白斯言“我”了半天没敢把话说全,柳翊掐住一个乳头把白斯言拉到身前,白斯言开始微颤,“主人我...我、我为了赶时间所以我...”,乳尖被柳翊掐得挤在一起,白斯言不敢求饶,背在身后的手指骨节泛白。
“所以两天没合眼,昨天随便睡了半个小时,是吗?”
“是。求主人责罚。”,白斯言讨好柳翊,保持着难受的姿势一动不动。
“责罚?也好,送你去鸘鸘那好好了解一下什么叫责罚。”
白斯言一听脸色都变了,“主人,我错了,我只是想着能早点处理好来这里,主人不要,求你。”
“啧啧,真可怜,一听见鸘鸘的名字,吓得脸都白了。”,柳翊松了手,“走吧,我们去鸘鸘的调教室看看。”
“主人,求您,不要好吗。”,白斯言瑟缩地躲了躲,柳翊没有接话,白斯言沉默地下床跪在床边,柳翊从床上踩下来,白斯言替柳翊把鞋穿好跟在柳翊身边。柳翊大摇大摆走在前面,白斯言乖巧尾随。
“鸘鸘~我带小老虎来参观。”,柳翊顶着门,等白斯言爬进来才把门合上,选了个位置坐好,手搭在白斯言的脑袋上揉。
聂鸘站在房间正中央,权相宇衣服裤子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却被反关节捆着挂在空中,看见柳翊和白斯言的出现,有些紧张地抖了几下。
“不怕我怕柳翊?都是什么习惯。”,聂鸘卡住权相宇的下颚抬起,“不问好?”
“柳先生,狗向您请安。”,权相宇开口,声音哑得厉害。
柳翊摆了摆手,拍了拍白斯言的脑袋,白斯言爬到聂鸘脚边亲她的鞋面,“斯言给您请安。”,聂鸘嗯了一声,白斯言爬回柳翊身边。
“怎么个意思?真参观来了?”
“是,斯言明白了。”,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匆忙用牙齿咬住绳子,聂鸘打的是个双环节,要两边同时发力才能解开,白斯言不得不从绳结那里用力,汗水进了眼,白斯言不管不顾,一心扑在绳结上。
“呵。”,聂鸘笑出声,按住白斯言的双手拷在身后,“用牙,小废物。”
“想都别想~要是那样,权相宇晚上可是会跟我闹生闹死的。”,聂鸘收起笑看向房间中的两个人,“速度这么慢,帮帮你们?”
“白斯言,解绳子会不会?”,聂鸘看白斯言。
“是,女士。”,白斯言在心里叹气,但还是乖巧地用牙齿去咬绳结,聂鸘拍拍手坐到柳翊身边。
“五十步笑百步。我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愿意花时间陪他玩。”,柳翊勾起嘴角,“其实也不能说不知道,当时觉得他好玩,他亲手把自尊心踩在脚下,又弯下腰把自尊心捡了回去,我没见过这样的。”
“可以。”,柳翊撑着脑袋看戏。
“汪汪~!”,白斯言乖乖叫。
“抱歉女士。”
“叫两声我听听。”,聂鸘的手还在权相宇的下颚,“叫好听点。”
“哦?怎么说?”,聂鸘还挺好奇。
“你们真能磨蹭。”,聂鸘拿了一个计时器让权相宇咬着,话是对着白斯言说的,“给你10分钟把他解开,多加1分钟,我就抽他十下,小白,加油嗷~”
“汪汪!”,权相宇的脖颈暴起青筋,往常柳翊也在,但今天多了一个人,他难以面对,可聂鸘绝不会给他畏缩的机会,“汪汪!”
“听见没,你这声音硬得像石头。”
“不用了小姐。”
“对不起小姐。”,权相宇垂下眼高昂着头,被吊在空中太久,手脚全都麻木,要是被聂鸘知道又要加罚,索性主动开口,“小姐,狗的手脚麻了,求您饶了狗。”
白斯言身子一僵,慌忙望向柳翊,柳翊笑了笑,站起身出门走了,白斯言连忙继续嘴上的工作。
“会的,女士。”,白斯言爬到聂鸘脚边,看回柳翊,“主人,我能站起来吗?”
白斯言想都没想直接跪在地上求饶,“抱歉,女士,斯言没办法在十分钟之内解开,求您罚斯言,放过他。”,白斯言额头上凝聚一层细密的汗珠,十分钟,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绳结是聂鸘亲手绑的,就是让他用手,也绝不可能用十分钟就解开。生怕自己连累其他人,白斯言宁可受罚的是自己。
“我可没有,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只是让斯言看一看而已,要是不心疼权哥,今天我就会接手了。”
“这样啊。”,聂鸘笑,“我帮你跟他计较计较?”
聂鸘撑着脑袋问柳翊,眼神还停留在两个人身上,“你说,是权相宇更会惹人生气还是你们家小白更会?”
“白斯言,叫两声给他听听,让他学。”,聂鸘突然开口看向白斯言。
“谢谢主人。”,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询问聂鸘,“现在解吗?”
“杀鸡儆猴,谁让权哥比较耐打呢~”,柳翊笑得无耻,“上次姐姐把斯言打成那样,我来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也好,姐姐手下留情些,别把人给我欺负坏了。”
“你现在只剩下9分钟了。”,聂鸘轻笑。
“不太好解释。”,柳翊侧过身子压近聂鸘,小声说,“你别看他现在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心里拿着主意呢,我只是不跟他计较罢了~”
“哈哈哈哈哈。”,聂鸘用手掌拍了好几下沙发才止住笑,“你是真的小心眼,不敢找我的麻烦只敢找权相宇的,真不愧是你,睚眦必报。”
权相宇咬着的计时器开始响,白斯言快要发疯,还剩下两个绳结,权相宇失去绳结的支撑,两个脚尖堪堪挨着地面,整个身体都靠反拧的胳膊支撑,白斯言心焦,看了一眼权相宇,权相宇死死皱着眉,唇部失了
“放心,不碰你的人,杀鸡儆猴嘛~”,聂鸘起身朝两人走去,两个人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聂鸘提高声调,“柳翊,练习去,小白留我这。”
血色。
白斯言跪在地上给聂鸘磕了一个响头,“咚”一声,光是听着响都知道额头得肿,白斯言还想磕第二个,被聂鸘踩住脑袋,“权相宇会因为你的自作主张受罚,柳翊说得很对,你真的很会惹人生气。”,聂鸘放下脚,“如果你再有除了解绳子以外的动作,我会加倍罚他。”
“求您了。”,白斯言慌了神,“求您,罚我就好,他什么都没做错。”
聂鸘蹲在地上,揉了揉白斯言的额头,“你错了,你不配合,就是他的错。”
“是,女士。”,白斯言再一次站起来,说了几次对不起,权相宇摇了摇头,白斯言继续专心解绳结,等绳子解完,权相宇直接摔落在地上,嘴里还牢牢咬着计时器,白斯言爬向聂鸘用头蹭她的脚,“求您,求您了。”
聂鸘慢悠悠拿过计时器,“超时了24分钟17秒,给你们抹个零头,就算25分钟吧~”
“求...”
“是,谢谢小姐开恩。”,权相宇跪在一旁,腰板笔直,没有半点不适的模样。
“衣服裤子都脱了,穿着干嘛?”,聂鸘轻扇了两下权相宇的脸,“别丢我的人。”
“是的小姐。”,权相宇飞快脱光了衣服,即使身体僵硬得肉眼可见。
“选个什么好呢。”,聂鸘在鞭架旁踱步,“不如这个吧,权相宇?”
“是的小姐。”,权相宇更加僵硬,选了那个,意味着今天不能善了。
“小白,该打多少下?”
“250下,女士。”,白斯言爬到权相宇身前,“斯言愿意替他承受。”
“呵。”,聂鸘拿了个项圈箍在白斯言的脖子上,白斯言高高扬起下巴呼吸,仍然呼吸不畅,聂鸘拉着项圈把白斯言扣在刑架上,“你只需要在这里看着就行了。听话点~啊~刚才你违反我的命令对吧,权相宇,你说怎么罚好些?”
“军棍50,小姐。”
“嗯~可我今天不想见血。”
权相宇抬起眼看聂鸘又飞快垂下眼,“憋尿,行吗?”
“嗯~没新意。”
权相宇趴在地上,打开身体,“主人,选您最喜欢的强制高潮行吗,求您了。”
意料之中~聂鸘扯着权相宇的头发一路拉到白斯言面前,“让他帮你高潮,怎么样?”
“不行!”,白斯言晃动,手上的手铐不停撞击在钢架上,“您在羞辱他!这是我的错,您为什么要羞辱他!是我错了,求您,罚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