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拿着药坐在床边,“把这个喝掉。”
“...”,柳翊晃了晃手,“欠扇?”
“你不听话,所以要对你凶一点,喝掉。”,白斯言看着柳翊把药喝完才放心,“先生,我今晚能睡在床上吗?”
“不能。”,柳翊用背对着白斯言。
“我这三天里没有一天睡好过觉。”,白斯言用脑袋蹭柳翊的后背。
“...白斯言,滚出去。”
“我错了。”,白斯言跪在床边,“别生气,医生说你的伤要静养,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但得等你伤好以后才行。”
“...”,柳翊坐在床上,“把我的长鞭拿来。”
“是的先生。”,白斯言瞥了一眼柳翊的表情,乖巧地爬着去取,又爬着回来,双手捧着递给柳翊,“先生。”
“向后爬十步,撅起屁股。”
“是的先生。”
“啪!”,鞭子凌空一响,白斯言抱着头颤栗。
柳翊笑了笑,一鞭抽去,“呜呜呜呜先生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花瓶碎了一地,白斯言抱着脑袋蜷缩在一起。
“那还不滚回来!”
“是的先生。”,白斯言的下巴被柳翊捏在手里。
“小老虎,礼物要不要?”
“要!”,白斯言笑得看不见眼珠,“要!”
“左手伸出来。”
白斯言伸出手,食指被套上一个双层指环,柳翊轻轻一转,指环内外两层同时旋起来。白斯言第一次收到柳翊的礼物,抱着手转个不停。
“别弄丢了,弄丢了就再也没了。”,柳翊往里挪了挪,让出半张床,“上来,睡觉。”
白斯言迫不及待爬上床,看着柳翊欲言又止,“先生我能再提一个要求吗?”
“说来听听。”
“我想先生抱着我睡...行吗?”
“不行。”,柳翊看着眼前的小老虎垮下一张脸,打开手,“还不过来?”,白斯言笑着钻进柳翊的怀里,柳翊也跟着笑,他的小老虎果然成了他怀里的一只大猫。
...
“伤真的好了?”,白斯言难以置信,“这才刚过了一天,这么快?!”
“嗯,已经算慢了。”
“先生...其实你...是不是从小学了什么特异功能?”
“?”,柳翊哭笑不得,“去,把画箱叼来。”
“知道了先生。”,浑身赤裸的白斯言从床上爬到地上,又扭着屁股爬去门口,咬住画箱的提手放在床边,“先生要做...唔!”,白斯言的嘴里被塞进一个镂空的口球。
“小老虎,口水流出来我就收拾你,懂了吗?”
“唔!”,白斯言看向柳翊,柳翊拍了拍床。
“坐上来,腿分开。”,白斯言坐在床上,大敞着腿,抬了头的性器大剌剌在空中,白斯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柳翊从画箱里拿出一支红色的笔,看起来和一般的水性笔并没什么差别。
“别动。”,白斯
柳翊不知道取了一个什么工具,臀缝被撑开,白斯言能清晰感觉到穴口冰凉的空气,“唔唔唔唔!”,白斯言想要求饶,想要告诉柳翊他再也不敢和他玩这一套了。白斯言在这一刻之前都没有想到原来柳翊之所以一直顺着他的意思,不是因为真的受了他的胁迫,也不是真的被他说服,就是单纯为了等一个这样一举击碎他的时机,他很后悔自己低估了柳翊的敏锐严谨,更后悔自己这样的肮脏心思早就被人看穿却还在洋洋自得。
白斯言快要哭了,上次被打嘴的疼痛到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生不如死,白斯言恐惧着趴了下去不停认错,“先生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先生,我下次不敢了。呃!”,白斯言的喉咙被柳翊一手掐住,柳翊手上发力,白斯言紧紧咬住下唇。
“你从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真当我傻啊?威胁我、和我谈判,甚至惹我生气再被罚,都只是你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只要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惩罚也能忍受对吗?你觉得和我相处,只要不真的踩我底线,我就会一直惯着你对吧~一边觉得自己是这段关系里的决定者,一边和我斗智斗勇讨点好处,但又时不时配合着我低下你高贵的头认错受罚,通过这样的过程不停获得快感,我说得没错吧?白斯言,拿我当自慰棒的时间结束了。”,柳翊把白斯言面朝下按在床上,拿出一根捆扎带把白斯言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圈住腰往腿上一压,“用你的手掰开屁股露出你后面那张嘴!”
“我不敢了先生,我改,求您了。”,白斯言一直以来的心思被柳翊直接拆穿,感受到柳翊的愤怒,白斯言挣扎起来,被柳翊牢牢按住。
白斯言一抖,小声念:“骚货。”
“不要,我错了,先生原谅我这一次吧。”,白斯言跪在柳翊脚边摆了请罚的姿势。
“好没有规矩的小东西。”,柳翊环抱着胳膊看向白斯言,“这么小的声音,去外面喊吧。”
“骚货!”,白斯言提高音量,但仍不敢太大声。
白斯言抬起腿,扭着身子看,一看清,脸上又红又烫,“唔!”
“羞什么。”,柳翊觉得好玩,欣赏自己的画作,赫然是跪在床上帮他口交的白斯言,还有一缕口水也被一并画了出来。柳翊拉扯白斯言的性器,白斯言整个人都跟着一晃,被柳翊默不做声抬眼一望,白斯言吓得赶紧保持原先的姿势,柳翊这才重新低下头,在性器左右两边各写了一个字,白斯言低着头一看,口水都差点漏出来。
“说!”
柳翊抬手把口球一摘,白斯言冷不跌嘶溜嘶溜吸口水,“读出来。”
“是、是,先生。”,白斯言连滚带爬跪在门口,楼下还有收拾完家里卫生没走的阿姨,白斯言抖个不停。
“跪外面去。”,柳翊手指门口,“快点。”
白斯言紧紧夹着腿,手指快要把手肘掐烂,保持着音量一遍又一遍重复,直到楼下传来关门声,白斯言才越说越大声。
“来。”,柳翊笑着勾了勾手指,白斯言不寒而栗,乖巧地跪在床边,柳翊把一个又薄又窄的竹片放在白斯言手里,“扇嘴。”
言双手撑在身后,柳翊拿着笔在白斯言的大腿内侧画了些什么,白斯言看不清,柳翊画了好一会,“看看。”
“啪!”,白斯言的脑袋被扇歪,眼里的羞涩化为恐惧,“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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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我让你停才能停!”
“白斯言,我说话不喜欢重复你是知道的,既然你记不住,我也不介意给你一个教训。当然了,主要是让你看看,我们这段关系里究竟谁才是决定者,记不住身份的话,那就现在加深点记忆。”,白斯言怕得恨不得现在能立马晕过去,想要求饶的话被柳翊扯着头发塞进一根阳具堵住,柳翊又拿出两根麻绳,把白斯言的大腿和小腿对折捆绑,接着把绳子捆在大臂上,白斯言尝试扭了扭,腿完全没有办法合上。
sp; “啪!”,利落的竹片抽在那个隐秘的位置。
“唔唔唔!”,白斯言想要躲、想要逃,柳翊只用一个手就轻轻压死了他,“唔唔唔唔!”,白斯言摆动脑袋,全是徒劳。
“啪!”
“啪!”
“啪!”
“啪!”
…
“啪!”
柳翊下手又快又狠,抽了十下,穴口已经肿胀外翻,白斯言浑身湿透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会偶尔抽搐一下,还伴着低声哭腔,“长教训了吗,小老虎?”
“呜呜呜!”,白斯言重重点了很多下脑袋,生怕柳翊不满意他的态度又收拾他。
“还不错,果然疼痛能加强记忆,既然如此...”,白斯言听见恶魔的笑声,“那就再加深一下记忆吧。”
“呜呜呜!!”
白斯言没有办法动分毫,身后小穴疼得麻木,还尿失禁弄脏了床,身后的人已经下床去洗澡,白斯言泡在自己的尿液里不敢再出声,腿有抽筋的预兆,胳膊疼得麻木——被他自己的指甲挖烂掐肿,可那个人没有解开他,他连发出半点动静都不敢。
柳翊洗好澡站在白斯言面前,“还需要再立立规矩吗?”
“呜呜呜!!”,白斯言努力吼出让柳翊满意的音量。
“早听话不就没这么麻烦了?”,柳翊拿了把剪刀,一剪,白斯言身上的捆绑瞬间消失,柳翊看了一会白斯言,白斯言还是一动不动,柳翊轻笑着:“确实是长记性了。滚下来,我带你去洗澡。”
白斯言从床上滚到地上,连忙跪好,拉了拉柳翊的裤腿又指指自己的嘴巴,“呜呜~”
“忘了这个了。”,柳翊解开脑袋后的扣,白斯言用力咬住不敢让嘴里的东西掉出来,柳翊由衷笑了,摸了摸白斯言的头,“真乖,吐出来吧。”,白斯言低下头把阳具吐在地上。
“疼。”,白斯言见柳翊想走,抱住柳翊的脚,“先生,疼。”,柳翊顺势蹲下捡查了一下白斯言的嘴巴,重新站了起来。
“好着呢。”,柳翊垂下头瞥了一眼白斯言,“爬得慢了会被收拾,小老虎。”,白斯言也不管柳翊有没有动,连滚带爬往浴室爬,手按在浴缸边大口喘着气,柳翊刚一迈入浴室,白斯言就立马屏住呼吸,跪得端正。
柳翊取下淋浴头试了试水温,又打开水阀,“要我请你进去?”
言瞧着柳翊举起的手吓得赶紧闭上眼,脸上果不其然挨了一巴掌,“先生我错了饶了我吧。”,白斯言嘴里挤进不少沐浴液的泡沫,垮着脸有口难言。
“不吐就含着。”,柳翊收回手。
“呸呸呸!”,白斯言吐了好几口,又含进水漱口才弄干净,“先生,动手就动手,别折磨人成吗?”
“小老虎。”,柳翊深以为然点点头,“还敢这么跟我说话,脑子确实磕坏了。”
“是的是的。”,白斯言跟着点头,“脑子坏了,所以先生别跟我计较。”
没想到柳翊就着白斯言举着的淋浴头把手洗干净就站起来,“哦,那你自己洗吧,我就先走了。”
“先生!”,白斯言猛地跪直,啪啪啪扇了自己几下,“我说错话,您别生气。”,柳翊脚步不停走了出去,白斯言生怕柳翊生气,匆忙把身上的泡沫洗净出门,找遍屋子也没找到柳翊,坐也坐不下,丧气地跪在玄关。
门响了,白斯言欣喜抬头,“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刚说的那些心眼我再也不跟你耍了,先生我错了,我...”,柳翊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白斯言闭了嘴、挪了挪给柳翊让位置。
“你的脸肿成这样,白总出门喜欢带着伤?”
“不是。”,白斯言站起来打算跟着柳翊走,柳翊却没动。
“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断?”
“信!”,白斯言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一条狗,不带丝毫犹豫跪下,“先生,脸疼呜呜。”
“呜呜个屁,再呜呜抽死你。”,柳翊揪着白斯言的头发朝沙发走,白斯言双手虚扶着柳翊的手腕,膝盖在地板上咚咚咚发出声响,“躺这。”,柳翊指了指沙发。
白斯言脑子一热,指着柳翊的腿问,“不应该是躺这吗?”,白斯言说完,唰一下红了脸,死死垂着头。
“也行。”,柳翊轻笑,“快点,还要去医院。”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躺在柳翊的腿上,柳翊的腿枕起来并不松软,反而有点硬,白斯言朝外挪了挪,半个身子差点栽下去,被柳翊一把捞了回来。
柳翊掐住白斯言红肿的脸,“欠抽?”
“不、不是。”,白斯言不敢讲,刚才是因为他的耳朵不小心蹭到了柳翊已经苏醒的性器,“啊!冰!”
“白斯言。”
“嗯?怎么了先生?”
“你在其他人面前也这么一惊一乍吗?”,柳翊挑着眉,面露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