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和他们签完了合同,他们唯一不满意的是您不在。”
“呵。”,白斯言冷笑一声进了办公室,其余人站在办公室门口面面相觑,各自散去。
“柳翊。”,白斯言鬼使神差地又翻看起柳翊的资料,名牌大学毕业,成绩优异,金融系出身却不做金融,转而当起了漫画家,“阿旋,去把那个叫Liu的漫画家画的作品全部买回来。现在。”
整整一下午,白斯言握着漫画看个没完。
“老老板?”,郑旋推开门站在茶几旁哭笑不得,“你看到现在啊?”
“嗯。”,白斯言嘴里叼着一块饼干,蜷在沙发上,“阿旋,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
“看起来是有一点中邪的意思。”,郑旋蹲在地上把看完的和没看完的分开,正想打开一本看看,被白斯言眼疾手快夺了回去。
“晚上不用等我,你们先回。”
“好。”
白斯言捏着一册漫画站在柳翊家门口,手还没敲到门上,就听见里面传出痛哼声,“开门!柳翊!”,白斯言不耐烦地一遍又一遍敲门,正准备再敲,门被打开。
“你为什么在这?”,柳翊面色不善,瞥到白斯言手里的漫画,挑了挑眉,“总不会是来找我要签名的吧?”
白斯言一把推开柳翊往里走,到处找另外一个身影,“人呢?!”
“什么人?”,柳翊抱着胳膊斜靠在门上,“你闯进我家问我要人?”
“我”,白斯言正想解释,听见身侧出现一声可以被忽略的痛哼,抢在柳翊之前先一步打开门,整个人愣在原地。
房间里一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强壮不少的男人,男人被反剪双手挂在正中间的圆环上,一条腿被对折绑好向后拉扯成快要扯断的角度,另一条腿从根部内侧一路向下夹满夹子,皮肤已经通红一片。那个男人哭喘着,嘴里的红色口球沾满晶莹的液体,胸前更是布满狰狞交错的伤痕。
柳翊一脚踹在白斯言的膝弯,白斯言咚一声跪在地板上,疼得忍不住皱眉,“奴隶,跪好了,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还能站着离开这。”,白斯言垂下头安静地跪好。
柳翊没再看白斯言一眼,而是进了房间,把人放下来,吩咐道:“跟你主人说,惩罚被打断,这件事我会向他解释,另外,不要提到这条不听话的狗,明白吗?”
“明白了,L大人。”
“去吧。”
白斯言耳边窸窸窣窣好一会,眼前出现一双绣着猫咪的拖鞋,正想抬头,就被人掐住后脖颈直接按在地上,白斯言剧烈挣扎起来,可那人如铁钳般的手让他一丝一毫都反抗不了,认清现实,白斯言就不再挣扎。
柳翊勾起嘴角直接坐在了白斯言的腰上,“奴隶,你让我的名声受损了。”
“你在骗我!你明明说过你不接客的!”,白斯言被欺骗冲昏头脑,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柳翊皱起眉,到现在,他只介意这件事?
“柳翊!你骗啊!疼!”,柳翊一只手轻松把白斯言的胳膊反折成扭曲的模样,“疼!放开我!唔!柳翊,你放开我!”
“因为你不是我的狗,所以我没有管过你规矩,但是,奴隶,你已经是第三次惹我不高兴了。”,柳翊微微加力,“想要什么就求我。”
“呃!”,白斯言动弹不得,胳膊被反折,快要被撕裂的痛感让他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向下掉,白斯言紧紧咬着牙不肯求饶,“呃啊——!放开我!”
“奴隶,不知道你在胳膊断之前,会不会求饶呢?”
白斯言突然高高后仰起头,“啊——!求你,先生,求你,放了我,饶了我吧!”,柳翊并不满意白斯言的态度,又稍稍加了点力气。
“先生!呃!先生,求您饶了我!”,白斯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胳膊快要被生生折断的痛苦让他再也不敢激怒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先生,求您饶了我,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打断您,害您名声受损。”,胳膊猛地被人松开,白斯言栽回地面。
柳翊站起身,踩在白斯言的脸上,拖鞋底部紧紧压着白斯言的脸,
“啊~也不缺奴。”
“我来找你谈判。我看了你画的作品,你需要一个sub,而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没有。”,郑旋心下疑惑,但还是耐心回了一嘴,“老板你最近总问,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要联系?不如我们先打个电话过去?”
“真的?”,白斯言有些意外竟然这么简单就摆平了。
“先生碰了我之后起了反应。”,白斯言红着脸紧紧闭着眼,睫毛轻颤。
“叫我先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柳翊笑着摸上布满拖鞋印的半张脸,“那么成交,小老虎。”
“我没听清?”
“回家去。”,柳翊停下收拾东西的手,“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每一天把你后面的那张小嘴清理干净,直到流出的是清水才行,接着把润滑液挤进去,不用太多,保持随时能进入的状态就可以,另外。”,柳翊从柜子最下层翻出一副银质的鳄鱼夹,“每天上班前夹一个小时,睡前一小时。你的身体是我的,别让我知道你偷偷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懂了没?”
“呵。我们家的小老虎迫不及待开始发骚了?”
“真的。”,柳翊露出一排白牙。
“啪!”,只一下,白斯言被打得身子跟着一晃,从没受过的侮辱让白斯言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没察觉。
“懂了先生。”,白斯言绷着身体向后退了半步。
“有人找我吗?”,白斯言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发问。
“这个理由我中午已经听过了,换一个。”,柳翊环着一条腿,把脑袋垫在膝盖上,“如果还是一样的理由,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调教的地方?”,白斯言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柳翊会这么问。
“你还不够资格,奴隶。”,柳翊从地上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拉着白斯言一起站起来。
“奴隶,下一次,我会让它直接断掉,懂了吗?”,见白斯言不出声,柳翊轻笑着用鞋底碾压白斯言的脸。
“懂了。”
柳翊收回脚坐在地上,“来找我干什么?”,见白斯言想爬起来,“嗯?”,白斯言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乖乖趴回地上。
“听懂了听懂了,先生!”,白斯言不敢再挣扎,只是闭眼逃避。
白斯言咬紧牙跪了下去,被强迫下跪和自己主动下跪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折磨。可扇耳光,白斯言迟迟下不去手,几个犹豫间,头顶传来柳翊的声音,“手背后,双手抱着手肘,脸抬起来。”
“再动一下,就加十下。”
“那我明天来接您?”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呃!”,白斯言的耳朵被柳翊捏在手里拧了一圈。
“去哪儿?”,柳翊伸手替白斯言整理衣服,白斯言有些别扭但没有躲开。
“啪!啪!啪!”
“可是奴隶,我身边不缺让我起生理反应的狗。”,白斯言猛地睁开眼,入坠冰窖。
“我我应该怎么称呼您?”,耳朵被柳翊松开,白斯言心有余悸地护住耳朵。
“把你的手机号输进来。”,柳翊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白斯言,“然后你可以走了。”
“我”
“可”,白斯言坐了起来,靠在墙上,“可别人都叫的是是”
柳翊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奴隶,我承认你这一刻勾起我的兴趣了。”,白斯言有些得意现在的结果。
“跪这,打完就可以走了。”,柳翊又重新回到那个房间收拾。
“不用了。”,白斯言挥了挥手,头也没
“不是。”,白斯言满脸通红,“我以为我们要”
“耳光十下。”
“先生我”,白斯言并不想这么早回家。
柳翊打完十下,白斯言的两边脸颊肿起,嘴角也破了口,看着很是凄惨可怜。白斯言抬起头看向柳翊轻轻说了一声“先生,我疼”,柳翊就忙前忙后又是拿冰袋又是敷毛巾。一直到柳翊把人送走,关上门,柳翊才狠狠打了自己额头一巴掌,“柳翊!你有病啊!”
“那一只猫,怎么样?”,白斯言的双眼染上笑意,“或者,养一只老虎。”
抬,“会就先开到这,你们都先出去。郑旋,把我的电话给我。”,白斯言捏住手机,眼睛还在文件上,心思却早就飞走了。柳翊,一个礼拜了, 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找我。
电话突然响起,白斯言看也没看就接起电话,“喂?”
“请问是白斯言先生吗,有您的快递。”
“放在前台就可以。”,白斯言挂了电话,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这几天,即使那个人从没找过他,他也一丝不苟按照那个人的要求做好清理,他等啊等,始终等不来那个人的电话。白斯言狠狠磨了磨牙,决定今天去俱乐部逮捕那个犯人。
计划总是很完美,可现实总会让人措手不及。
“老板,上次的那个计划书出了问题,他们表面说要和我们合作,其实背地里已经和JA签好了合同。”
“房琴?呵,她倒是学聪明了。”
“那我们?”
“晾着。这场交易吃亏的又不是我们,把我们之前谈好的合作放风出去,我就要看看他们两家能不能坐得住。”,白斯言转了几圈手里的笔,“把中层以上的负责人全部叫回来开会,尤其是业务部的,中层也要出席。”
“好的老板。”,郑旋关上门,白斯言有些疲倦靠进椅子,为了早上的清理,不得不比往常早起两个小时,晚上又要比平常晚睡一个小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长日来的精神紧绷,让他有些打不起精神。白斯言揉了揉额头,突然想起早上还接了一个快递的电话,决定去看看。
“是不是有我的一个快递。”
“白总,是有一个。”
白斯言把快递盒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指尖接触到盒子的那一瞬,内心里竟然有些希冀于这是那个人寄来的。怎么可能,白斯言在心里笑自己傻。白斯言拎着快递盒回到办公室,看了一眼时间,来不及拆开就又朝着会议室走去。被白斯言遗落在桌面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许久,重新归于黑暗。
白斯言开完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半,整个腰酸痛得受不了,白斯言躲进办公室喘息,他不想让下属看见自己这副狼狈至极没有斗志的样子。手机屏幕再一次亮了起来,白斯言走到桌前拿起手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喂?”
“忙到电话都没时间接?”
“柳翊。”,白斯言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抿了抿嘴重新开口,“抱歉,先生,今天开了一天的会。”
柳翊没有和白斯言计较称呼的事,“快递收到了吗?”
“啊?原来是先生寄来的,已经收到了,但还没拆开。”,白斯言歪着头用肩膀夹着手机,一手按住快递盒,一手拿着小刀一划,“先生,这是”
“尾巴。小老虎怎么能没有尾巴。”,白斯言听见柳翊笑了,“明天周末,休息吗?”
“还不知道。”,白斯言有些犹豫,“如果先生找我着急,我可”
“不用了,等你闲了再说吧。拜,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