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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敛晴头挨着床垫,屁股高高翘起,四肢分别被皮质镣铐固定在一根一字形金属分腿器上。
    一颗胶囊大小的跳蛋塞了进来,顶着阴道口往里一点的位置,并不深入,震动的力道也不大,似有若无地勾动着欲望。
    万沁在操作台那不知道鼓捣些什么,也不理人,小动物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没见动静,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把锁链晃得直响。
    “你吵到我了。”
    声音是从身侧传来的。紧接着,一根不算柔软,却极富弹性的东西划过股沟,沿脊椎一路向上滑动,最终顶在后颈上。
    假阳具吗?
    触感似乎不太像。
    张敛晴有些疑惑
    “咔嗒”
    空气瞬间凝固。
    一股寒气从沿着脊柱蹿上了头顶。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今天白天她才在那个破败的烂尾楼里听到过,还听了五次。
    后颈的压迫消失,万沁握着左轮手枪笑盈盈地站在床边,眼中却泛着森冷的寒光:“俄罗斯大转盘,敢试试吗?”
    张敛晴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白天用过的那把枪,但明显经过了一些改装,枪管前端多了个消音器一样黑色的空心柱体,分辨不出材质,却能看出其头部平滑,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看起来更像是按摩棒。
    “万沁你别这样,你你你要干什么?”张敛晴觉得头皮有点紧,舌头似乎也变得不太听话了。
    “你不是喜欢俄罗斯大转盘吗,我陪你玩一局。”万沁拿起一颗子弹填进弹仓,手指一拨一扣,旋转复位弹仓的同时,将一枚硬币立在床头柜上旋转起来:“头像还是花。”
    在佣兵圈子里,张敛晴好赌、敢玩命是出了名了,尤其热衷于俄罗斯大转盘,并且从来没输过。
    这不但得益于她有双灵敏的耳朵,能够准确地听出子弹位于弹仓的第几个击发位置,更重要的是她能够通过手指肌肉的小幅振动,不断“校正”子弹的位置。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很高明的作弊手段,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不是你等一下,咱能商量商量吗?”
    万沁按下硬币,用枪头戳了戳小穴和菊花,一字一句地问:“头像,还是花?”
    硬币和弹仓旋转的声音同时停止,张敛晴没能判断出子弹的位置,却明白了万沁这么做的用意。
    恐惧!
    万沁想要她的恐惧。
    可为什么呢?佣兵本来就是一种拿命换钱的职业啊,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她想不明白。
    “看来你想前后一起。”
    迟迟没有等到张敛晴的答案,万沁理所当然会“帮”她做出选择。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张敛晴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赶忙回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万沁:“别别别,我选头像!”
    手掌下正正躺着个巨大的伟人头像,头像上的人物挂着和蔼地笑容,眼睛却好像睨视张敛晴的方向,显得诡异而嘲讽。
    万沁扯着张敛晴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用枪口的柱状体拍拍她的脸颊:“舔”
    张敛晴瑟缩了一下,执拗地摇摇头。这可是一把装填了子弹,并且不知道子弹处于哪个击发位的左轮手枪,而且这把枪还握在别人手里。
    体内的跳蛋突然猛烈震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让人享受快感,就立刻恢复了原本那种似有若无的频率。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张敛晴发出一声惊呼,万沁看准时机,一手按着后颈,一手顺势将按摩棒送进她口中抽插起来。
    万沁的动作异常粗暴,每一下都撞击到深处才罢休。
    张敛晴眼角噙着泪,随着万沁的动作发出阵阵干呕。她被迫吞吐着那根令人恐惧的刑具,努力用口水润滑柱身,以求尽早结束这场折磨。
    抽插停止了。
    万沁压住张敛晴的后颈,将柱体顶在她口腔深处,俯身在泛着泪光的眼角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别怕。”
    咔嗒。
    温柔的话语和击锤的空响先后闯进张敛晴耳朵里,她愣愣地看着那根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表情从呆滞、不可置信,逐渐变为惊惶和恐惧。
    玩过无数次俄罗斯转盘,对自己脑袋开过无数枪的张敛晴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游戏的可怕之处。
    柱体从口中抽离,万沁绕到她身后,用两指撑开阴唇,轻而易举地将那根得到了充分润滑的东西送了进去。
    “不要,求你。”
    “不要吗?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万沁轻笑一声,又将按摩棒向前推进几分,就着口水和体液的双重润滑,握着枪柄迅猛地抽插起来,顺势将那颗小小的跳蛋顶到了更深处。
    细小的颗粒来回研磨内壁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而那颗顶在G点上的小跳蛋虽然不足以将她送上定点,却能恰到好处地击溃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恐惧化为迷离,空旷的室内只剩下起伏的喘息声和持续的呻吟。
    张敛晴大腿轻颤,提起臀配合万沁抽插的节奏,准备迎接能够将自己送上巅峰的“致命一击”。
    一切戛然而止。
    体内的跳蛋、抽送的凶器,都停止了。
    噩梦般的击锤声再次响起,张敛晴浑身一抖,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死死夹住那根埋在自己体内柱体。
    她在即将登上山顶的瞬间,又被一脚踹进了悬崖深处。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臀,指尖轻柔地描摹着伤处的皮肤,轻柔地按压和掐捏,刺痛中带着令人崩溃的酥麻感。
    体内的东西重新抽送起来,节奏比之前更为轻快,却并不深入,只是轻轻浅浅地刺激着内壁,偶尔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轻碰一下深处的跳蛋。
    点滴积蓄的欲望很快再度汇成激流,却又在即将倾泻的瞬间消散无踪。
    第叁次扣下扳机,击锤的空响将小动物从欲海中拉扯出来,充满情欲的呻吟不知何时变成了压抑的低泣。
    解开手脚上的皮拷把人翻过来,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张敛晴瘪着嘴对上万沁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委屈、不解和对施暴者的控诉。
    万沁拭去张敛晴的泪滴,又温柔地亲了下额头,给她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重新固定好。
    张敛晴上身靠着厚厚的枕头,双手拷在头顶,下身则用皮扣分别固定住膝盖和脚踝,保持着曲腿的姿势向上吊起。
    这样的姿势,既便于插入,又不至于压到臀部的伤处,还能让受刑者清楚地看到施暴者的每一次动作。
    体贴入微的残酷,令人恐惧,又让人痴迷。
    这次抽送明显有力了起来,每一次都狠狠顶进甬道最深处,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再次闯入。
    这种缓慢而有力的抽插像只蜗牛一样,一点一点地蚕食张敛晴的身体,把她推向欲望深渊。
    随着那双带着无数情绪的眼睛逐渐被情潮吞噬,啜泣夹杂着呻吟奏成满含情欲的乐曲,万沁观察着她的反应,又一次在高潮前夕停止手中的动作扣下扳机。
    欲火被强行掐灭,那把装着子弹手枪在自己体内击发了四次,张敛晴终于委屈得哭了出来。
    哪怕她知道自己白天的行为的确是赤裸裸的挑衅和作死,她依然想不通万沁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
    “哭什么?在上你的时候随时把子弹射进你的身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坚定冷酷的声音伴随着下身传来的噗噗水声,让张敛晴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眼泪也掉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我不要了,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
    张敛晴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容易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一次粗暴地插入打断了。
    万沁打开那个沉寂已久的胶囊跳蛋,不断在几个低频模式中来回切换,用按摩棒一下一下地将它撞向G点。
    张敛晴被剥夺了思维的权力,却依旧不断哀求万沁放过自己,可随着欲望的侵蚀,这种哀求也变了样。
    “不要了,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不要……不要停……”
    “你的要求太多了。”万沁将手指移到扳机上,毫不留情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半是嘲笑半是调侃地发问:“不要这样对你,还是不要停?”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
    张敛晴意识到,万沁在逼她承认即使被粗暴对待,依然想要被她玩弄的事实,几乎是哭喊这说出了万沁期待的答案,乞求能得到一起怜悯。
    “好乖。”
    咔嗒。
    可惜并不是所有乖巧都能获得奖赏。
    “你运气真好。”
    “呜!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求你了你告诉我,你怎么罚我都行,为什么要这样啊……”
    张敛晴彻底崩溃了,她能够感受到万沁的怒气,却不清楚这怒气的根源到底是什么。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要收到这样的惩罚啊?
    “张敛晴,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万沁按着张敛晴的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婆娑的双眼,那眼神能杀人。
    受伤的小动物惊恐地摇了摇头,目光里充满恐惧和迷茫。
    一向优雅的万沁破天荒爆了句粗口,按住枪柄咬牙道:“没关系,在我开出第六枪之前,你有的是时间想清楚。”
    “不要,求求你告诉我,我想不出来。”
    “嗯……哈啊……万沁,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擅自行动跑出去、不该在勾引男人、不该挑衅你、不该……”
    ……
    细碎的呻吟混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张敛晴翻流水账一样把她今天干过的蠢事一桩桩一件件地说出来,万沁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听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呻吟声越来越连贯,张敛晴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屁股向前顶着,小穴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按摩棒。
    万沁叹了口气,握着枪柄缓缓将按摩棒往深处推进。
    或许是察觉到了万沁的意图,张敛晴猛烈挣扎起来,梦呓般地反复说着“别”、“不要”……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求你告诉我,我保证以后不再犯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又急又快地抓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玩危险的游戏让你担心,你饶了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动作停止,捏着枪柄的手突然握紧,猛然抽出又狠狠推了进去。
    万沁发狠地抽送着按摩棒,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最深处。
    按摩棒的表面的小颗粒和跳蛋同时强有力地震动起来,几十种截然不同的频率同时冲击体内所有敏感点,灭顶的快感让张敛晴全身颤抖着发出阵阵尖叫。
    小腹一阵收缩,一股热流从腿间喷涌而出,彻底打湿了床铺和万沁的小半条胳膊。
    她从没享受过这么酣畅淋漓的高潮,直到万沁解开拘束把她放进浴缸的时候,她依然沉浸在余韵中无法自拔。
    “万沁。”
    身后的人没有应声,只是帮她擦拭身体的手稍微一顿,表示自己听到了。
    “对不起,别生我气。”
    温热的水流和轻柔的动作特别能让人放松,一晚上的游戏已经消耗了张敛晴太多的体力和精力,此时她靠在浴缸边沿阖着眼,呼吸越来越平稳,看起来已经快睡着了。
    身后的人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吐出叁个字。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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