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杀意如星河一般倾泻而下,全部都在这片地域汹涌,让在场的所有生灵内心都生出无尽的惊惧。
那犹如是死亡之音响起,落神印落下来,这位来自东土无败牧家的教主级别人物,竟是被牧白的白玉大手拍的四分五裂,在半空中掀起一大片的血花。
“嘶嘶~”
在场的所有修士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尽皆是被牧白的这种威势镇住了,几乎不敢相信着一切,一位决定的人物就这样被打落神印打散了,真身也将难逃厄运,跌落为凡人。
“你们发现没有,牧白的白玉不朽身,似乎还要在那位牧家教主的造诣之上,真是个妖孽后辈啊。”一位无上的教主开口,盯着牧白的举动,身为最强一列的他,自然是看的要比下方的修士们要透彻。
牧白施展的白玉不朽身,强势霸道,至刚至阳,内中蕴含着一种舍我其谁、自信无敌的强大气势,可以摧毁一切的阻挡,比之那位牧家教主的不朽身,甚至是要强上了数倍,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震碎对方。
这时极其骇人的,要知晓,那可是无败牧家的传承神通,牧家的教主为九重化圣道境,修道千百载有余,必然已经是将白玉不朽身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俯视苍茫的北斗大地,傲视人世间,能有多少强者敢与牧家的肉身争锋?
然而,眼前这一切却是如此的出人意料,强大如牧家的无上教主,纵然只是一具道身,却是在不朽身的造诣上落了下乘,被牧家一个罪子超越,抵挡不住牧白的一击,一下子就被打成了飞灰,简直是可怕!
“是何人传他的不朽身修行之法,难道如今的无败牧家,并不和谐?还是说,当年牧天逆那一脉,有人走脱了。”有教主做出如此猜测。
牧家不朽身,早被无败大帝布施好了大道禁制,唯有牧家的血脉才能够修炼,他族之人,就算是被传法,也会瞬间消散,无法记住其中一字。
牧白如今将白玉不朽身修炼的如此完美,必然是有牧家之人传法,但如今他与牧家的关系,几乎是水火不容的地步,牧天逆一脉被屠,更不可能有人传他,所以,他能修成如此玄法,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此地,仅剩下了三尊牧家的无上教主,此刻也尽皆是面目狰狞,怒视着牧白,浑身罡气飞旋,如同三尊不朽永恒的白玉神像一般,同时压向牧白而去。
他们也在怀疑,牧白是如何修成了家族的传承神通,纵然对方曾经是三神之一,却也是因为无法修行,并未能够得到不朽身的传承,如今显出这样的法术,着实是让人猜不透。
“罪子,你谋窃我族无上的传承,该当何罪,今日,本座便将你在此地镇压!”一位教主怒喝,与另外的两人合力出手,打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击!
“轰!”
这是一种无法去揣测想象的大恐怖,在此地的生灵尽皆感觉到了,像是天地被打碎了一般,有一个黑洞在穹顶撕开,要吞噬了这里的一切。
远处,还在观望的修士都是被震惊了,浑身被冷汗浸湿,这样的神威,他们根本未曾见到过,今日却是一再出现,让他们的神经都要被磨断了,近乎崩溃。
此时,一些大教主也是望了过来,在原地驻足,想要一看牧白与牧家的恩怨一战。长容白在夺道突破,但绝非是短时间内能够功成的。
而且,有牧白这样的惊天大战,势必会要影响了此地的大道则,干扰他的突破,所以无需去着急阻拦长容白。
云端之处,虚空就如同一张薄薄的白纸一般,只需轻轻一个用力,就能撕碎扯破。
“你族传承?你们懂什么大帝的传承,大帝号为无败,自当无败天地间,自信无敌,可你们,只知晓一味的走先祖老路,不能自信己法,第一步,便是已经败了,也好意思提及大帝的传承!”
牧白大喝着,白衣展动,风姿绝世,不朽的战衣加身,与白玉不朽身合而为一,犹如永恒的铠甲,绽放出千万道神光。
此时的他,真如古之大帝在征伐,那等气势,就算是天穹上方正在突破的长容白都受到了影响,圆月颤动,洒下一片片朦胧的道气护住,才得以继续突破。
许多的教主此时都是点头,认同牧白所言的话语,当年无败大帝之所以能够一生无败,便是自信自己当世无敌,走出了一条百战不败的称帝路,如今的牧家,纵然强大,但却再也无法重现那一代的雄风,已经失去了无败之意!
牧白前踏出一步,永恒的光辉激射开来,这片天地仿佛都停滞了,在那光辉之下凝固,仿佛是被定格在了这一刻。
那足以横扫天下的惊世一击,此时竟然也如陷入了泥沼中一般,根本不能再靠近牧白半分。
那个少年,明明就站立在不远处的天穹之上,一步一步的向前而去,却是给所有人一种错觉,感觉像是隔着一个时空般,无人能够触及到他所在的领域。
“大帝气韵,这是真正的无败者!”楚家的金色男人感叹,看一眼牧白,又看一眼那牧家的三尊教主,眼中泛出异样的光彩。
如果说牧家真的要分个主次的话,那这位少年,便是主,纵然他只是一人,却是当今整个牧家,唯一一位能够理解无败大帝的传承之人。
或许,曾经也有这样一个男子,自信无敌,可以无败!
“和他的父亲真的是很像啊。”那位女教主此时长叹一句,站在金色男人身旁,仰望着虚空,眼中闪烁着阵阵异彩……
“说来也真是可笑,天赐牧家两位无上人物,他们却是都错过了,一个被逼反叛,至今被镇压着,一位被挖骨灭族,如今辉煌旺盛,威压牧家……”有教主感道。
“牧家如今的希望,都在那双神之上,尤其是神体牧苍,传言已经彻底掌握了神骨,威力可怕,依着牧家的性子,恐怕神念,也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