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恩威并施下来,让王府的仆从对宋姮可谓是又敬又爱,行礼也结束了,宋嘉言让大伙儿都下去,待人走了,也到了正午该用饭之时,宋嘉言命人摆饭。
两人在成亲之前便在一起了,宋嘉言对宋姮的习性很了解,让人上的菜也是宋姮喜欢的,以清淡为主,宋姮爱吃海味,宋嘉言特地让厨房准备了一道鲜笋鱼翅汤,和鳆鱼豆腐。
京城不靠海,这海味还是从最近的瀚海运来的,放在装了冰块的箱子里运来京城,吃的时候极为新鲜。
一顿饭下来,宋姮虽吃的少,但格外满足。
用完饭,两人手拉着手在在庭内散步消食,宋姮偏头问男人道:“夫君,要去宫里拜见皇上皇后么?”
宋嘉言摇摇头,他回望着她说道:“明日再去,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宋姮依着他。
半个时辰后,两人坐上了离开王府的马车,上了车之后,宋嘉言微阖双眸,静坐不动,宋姮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她也没有多问,就坐在旁边静静的陪着他,车马辚辚,一个时辰后马车便停下来。
待马车停稳,宋嘉言扶着宋姮从马车内下来,宋姮抬起头看了一眼门上的匾额,“露园”两个字格外醒目。
宋姮不解道:“夫君,来露园做什么?”
宋嘉言道:“进去就知道了。”
看到眼前的灵牌,宋姮便知道宋嘉言带她来做什么,祭拜她的婆母。
宋嘉言看着灵牌,眸光黯然道:“露园比王府清静,所以我将娘的牌位留在这里,这次带你过来拜拜她。”
宋姮回头一看,见宋嘉言罕见的流露出一丝感伤,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温柔的笑道:“好,往后你想来的时候,我陪你一起。”
宋嘉言轻轻点头,松开她的手,上前点了三柱香,宋姮也跟着上前,两人拿着香一起怪哉赵露璃面前,拜了三拜。
昨夜里宋姮被宋嘉言折腾了一整晚,身子本就酸软无力,刚才从外头走进来便有些累,出去之时,脚下便有些酸,腿,心处也磨着疼,宋嘉言走在她身侧,察觉到她走路有些古怪,心中明了,便在她面前缓缓蹲下去,他道:“上来,夫君背你。”
宋姮怔了一下,又马上将身子靠过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宋嘉言双手往后穿过她的膝弯,将她背起来。
鸣筝在外头等候了一阵,终于见他家主子背着王妃出来了,鸣筝见怪不怪的上前套马。
回到王府已经是落日时分,夕阳落在王府大门口的石阶上,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好长。
宋嘉言牵着她回府,用了晚饭后,到天黑之时,两人便回院子了。
房内,画眉点了灯便出去了。
已是初夏,天气渐热,宋姮出去一趟出了一身汗,她感觉衣背心有些黏腻,便让春莺放了热水,准备沐浴。
原本还坐着看书的宋嘉言见她去沐浴,便放下手中的书跟了上来,春莺见他进来便退下去了,宋姮回头一看,见他自发的脱衣服,宋姮想起昨夜里他在水里疯狂的模样,不由得生出点惧意,她道:“夫君不如晚些再沐浴?”
宋嘉言看了眼一池子冒着热气的水,再看看眼前的小娇娘,她的外衫已经脱下来了,里头着抹胸,玉臂裸、露在外头,宋嘉言眸光渐深,他哑声道:“一起洗,我会忍着些,不会像昨夜那样。”
宋姮还是相信他的,一起洗便一起洗,男人飞快脱掉身上的衣裳,便过来给她脱衣裳,他的手指很是灵活,自从同她在一起之后,解衣裳的手法越发的高妙,不多时,宋姮身上的衣裳便都堆叠在脚下。
他抱着她下水,两人的身子都浸在温热的水中。
宋嘉言果然如他说的那般,并未像昨夜那样,可他也没有他自己说的那般规矩。
宋姮的身子又娇又软,羊脂玉似的雪白,他控制不住用手轻柔的抚上。
等从水中出来时,宋姮的身子软的像没骨头一般。
宋嘉言替她擦干水,又用棉巾裹住她湿漉漉的长发再将她放在床上。
他握住她的脚踝扳开看,见有些红肿,他便起身拿了药膏过来,宋姮看到他手里的盒子便知道他的用意,也没有抗拒,宋嘉言用手指将膏药替她抹上。
两人虽然才新婚不久,可这状态却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熟稔。
待抹完,宋嘉言才替她将小裤穿上。
放下药后,宋嘉言又将白色的里衣替她穿上,宋姮见里头是空的,她道:“还未穿兜衣呢。”
宋嘉言道:“那兜衣有些小,勒的紧不舒服,晚上就莫穿了,明日我让绣房的人过来给你做几件大的。”
宋姮脸一红,这兜衣还是开春的时候新做的,她知道那儿又长了,这段时间总是涨涨的疼,她那儿本就比旁的女子要显眼些,这样长下去,她真怕越来越兜不住。
她自己觉得羞赧,但他却曾告诉她,那儿越显眼他就越喜欢。
他是喜欢的。
宋姮害羞之时,又有些高兴,咬了下唇道:“这贴身的衣裳怎么能让旁人做,我自个来做。”
宋嘉言没有反对,自个做也没关系。
等他躺下之后,宋姮便发现,他不许自己穿兜衣还有别的目的,他的手一直在衣襟里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