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心跌宕起伏,冲上云霄,又坠入深渊。
之后,三代目把一些事情详细的说了说,安排了任务,没有了团藏,整个会议的后半段,才算是一个会议该有的样子。
约两个小时,会议结束。
众人各回各家。
鸣人、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三人被三代目带到了火影办公室,同时,传唤来了自来也。
自来也是有资格参加这次的会议的,但是,自来也收集材料去了,反正自来也对这些也没兴趣,懒得参加了。
不过,三代目特地传唤,这个面子,不能不给,麻溜的过来了。
“老头子,正忙着呢,有什么事啊?”自来也推进门直截了当的说道。
自来也也知道,没什么事,三代目不会传唤自己。
三代目还没开口,一边的转寝小春率先对自来也说道,“自来也,是这样,猿飞要退下来了,但是适合坐火影的位置的人,只有你,所以,叫你过来,是想商量一下这件事。”
“没错,自来也,你身为三忍之一,实力、能力、威望这些,完全能够胜任。经过我们几人的商议,你最合适不过了。”水户门炎接着说道。
“哈哈哈,过奖过奖,我哪有这么厉害。”自来也笑着摸了摸头发,接着顿了一下,看向三代目,“咳咳,老头子,你也这么想?”
三代目点了点头说,“恩,非你莫属。”
自来也沉默了,手托起了下巴,思考着。
鸣人一旁听的有些尴尬,这三人脸皮这么厚的么?会议的时候,说的是自来也和纲手,现在对自来也说的是啥?非你莫属,呸三只老狐狸。
“怎么?自来也,你看不上火影么?”见自来也迟迟不答,三代目问道。
“不不不,怎么会呢!”
自来也晃着双手,虽然真的看不上,但也不能说不能表现出来不是,“咳咳,老头子,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马马虎虎的,火影这个位置,这么重要,我怕辜负你们的信任。哈哈”
“没事,我会从旁辅助你的,你只要干上几年就行,鸣人再成长一点,就可以接你的班,如何?”
“鸣人?”听着三代目的话,自来也视线看向鸣人,(水门的孩子啊老头子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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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啊,你应该知道我四处游走的目的吧,所以,火影的位置我”
三代目举手制止了自来也接下去的话。
“追寻了这么久,寻觅了这么久,该放下了。”
“老头子”自来也一时之间没了话反驳。
自来也离村,一是追寻大蛇丸的脚步,二是寻觅预言之子,三是看这个世界并寻找让忍界和平的答案。当然,还有一些原因,比如三代目、比如团藏,又比如取材等等,但对自来也来说重要的还是这三点。
恍惚之间,自来也看到了鸣人。
想起了与鸣人的约定。
“呐,老头子,不是还有一个人选吗?纲手绝对比我更加合适当火影。”
“纲手啊”三代目陷入回忆。
纲手离开的那一天,眼神是那么的失落。
木叶这个地方,对纲手来说,是一个悲痛之地。失去了恋人、失去了弟弟、失去了很多很多,而三代目自己,也是让纲手悲伤的一个源头。
三代目对于纲手是愧疚的,虽然不能全部责怪三代目,可是,三代目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转寝小春见三代目没有了下文,接过话,说道,“纲手姬的确也适合火影的位置,可是,她人不在木叶,而且行踪飘忽不定,找的话,不知何年何月了。”
“自来也,你就别推脱了,木叶除了你,没有人了。”水户门炎跟上说。
“等等等等,要是我找到纲手,并让她来当火影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了?”
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对视了一眼,回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是吧,猿飞?”
三代目想了想,“可以,自来也你能找到纲手?”
“那当然,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出发。”自来也看着三人答应了,转身要走,搞定了,火影自己可不想当。
“等一下,自来也。”三代目把自来也喊住。
“怎么了?”自来也停下脚步问道。
“得有个期限吧,你找不到总不能一直找吧?这样火影谁来当?”
“额”自来也挠了挠头,说道,“那就最多三个月吧。”
“那太长了,一个月。”
“两个月。”
“成交,两个月后,你找不到纲手,你就得自己当火影。”
“好。”
交易达成,自来也离去。
三代目和转寝小春、水户门炎眼神交流了一下。
鸣人一旁看到这一幕,为自来也感到悲伤。
老狐狸不可怕,可怕的是三只老狐狸。他们理想中的是让自来也当火影,最不理想的也是要让自来也找到纲手,让纲手当。
也无所谓纲手找不找得到,愿不愿意当火影,反正自来也入坑了。
总之,不论谁当,他们都可以接受。
出了门的自来也也觉得不对劲了,刚开始,故意把纲手给漏了,把自己捧上去,自己若是当最好,不当,也要让自己想起纲手,自愿的去当苦力,自己把自己卖了
狠狠地挠了挠头,怀着不爽的心情取材去了。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在此之后也离开了,火影办公室,只剩下三代目和鸣人两人。
安静了一会儿。
“鸣人啊,你对火影有什么看法?”
“信仰、守护。”
“怎么说?”
“是一个村子的信仰,只要火影不倒,就有希望。火影,更是要守护村子、守护村子的每一个人。”
“是啊,鸣人,你说我是不是做了很多错事?”
“我不清楚。”
“有光的地方便存在黑暗,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是对还是错,只是,我想守护木叶的心,我能问之无愧的说,这是绝对的。”
“”鸣人也不知道三代目为什么突然冒出说出这么一段话,脑海里组织下语言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后面的事交给下一代人做。守住原有的不能说无错,但是,前进却也未必对。”
“所以,还是错吗?”三代目闭上了眼,深呼吸了一口。
“就像初代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如果,胜出的宇智波斑,结局如何?是否可能忍界统一?那样岂不是比现在还要好,可是,他终究失败了,这又是谁对呢?”
“初代大人吧。”三代目回答道。
鸣人摇摇头,“没有谁对,更没有谁错。就像光明与黑暗,恨的极致是爱,杀戮的对面是和平,这是一个没有绝对定论的答案。”
“这样么”
“”
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三代目想起了自己一生,前半生辉煌,光芒万丈,站在了忍界的最顶端,后半生,停滞不前,三个弟子陆续离开,内心没了豪情,更多的是妥协、安稳、固守以及愧疚。
良久。
鸣人悠悠开口说,“火影爷爷,我想出村一趟。”
三代目回过神问道,“去哪儿?”
“跟自来也一起找纲手。”
“我知道了。”
“那么,我先告辞了。”
鸣人飞雷神离开了,三代目抽着烟,内心陈杂。
会议上鸣人的强势,刚才的言论,加上以前做的事情,看不懂,看不透,问鸣人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也要问自己相信鸣人是对是错的意味在里面。
只是鸣人的回答,并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却也不是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深吸一口烟,看着火影岩上的头像,初代、二代、四代,呢喃道,“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