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狗爷真是悍匪光头强,专吃小孩的人肉,清蒸,红烧,干煸……,一天一个花样!”
潘金莲摇摇头
“你清澈的眼神告诉我,你不是悍匪,你是上天派来救我的光头天使,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死不了,遇到了你,我的人生将会发生转折!”
武胜男说自己的眼神冒绿光,像一头发情的公狼,裴怜儿说自己的眼神冒金光,有奶便是娘,狗日的张一鸣则说自己的眼神混浊,有眼屎,属于轻微的青光眼,还是第一次有人用“清澈”二字形容自己的眼神。
二狗同志激动了,唯一有些别扭的是这个女人说话的口气怎么和狗日的张一鸣有些像。
从女子的话中,二狗同志可用张一鸣说过的三个字来形容救世主!
二狗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要因为这个女子而改变,人生中总有一个人是为自己而生,面前的这个潘金莲无疑就是那个人!”
二狗感觉自己很有必要再介绍一番自己。
“大妹子,俺再自我介绍一下吧?俺叫二狗,是县府张家堡人氏,今年二十不到,三十挂零,四十出头,为人正直慷慨,体正貌端,无不良嗜好,至今还是孑然一身!”
潘金莲眼睛微眯,似笑非笑道
“小女子姓潘,闺名金莲,莲是壮士刚才所吟唱的《阿莲》的莲,年芳二九,用情至深,与段郎情投意合,山盟海誓,腹中的胎儿应运而生,可惜,天不遂人愿,段郎被父亲彼逼迫而死,独留小女子于人世,苟活人世数月,受尽人世间的奚落,故想追随段郎而去,不料遇到壮士,燃起了小女子重生的,给了小女子新生,壮士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情愿当牛做马报答壮士大恩!”
二狗脱口而出道
“俺不用你当牛做马,俺只是感觉夜里被窝凉,脚冷,夜半醒来,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左手打右手的日子不好过啊,唉……。”
突然,潘金莲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面若死灰,喃喃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刚,刚才小女子服用了壮士送给小女子的穿肠散,不出意外,小女子活不了多久,这就是天意,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份吧?壮士的心意,小女子心领了,下辈子再给壮士暖脚吧?”
说完之后,潘金莲就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身体里游走,口发干,舌发燥,皮肤发烫……。
完了,肯定是药效发挥作用了,不过,这种感觉好奇妙,好诡异,原来中毒的感觉是这样的!
二狗一听,眼珠子差点鼓了出来,不可置信道
“什么?不会吧?你把刚才俺给你的药吃了?”
“是啊,刚才那帮人要把小女子带走,情急之下,小女子就把壮士赐予的穿肠散给吞了,壮士,无妨,这是小女子的事情,是生是死和壮士无关。”
“大妹子,不是,刚才俺给你的不是什么穿肠散,而是春yao,你,你,你怎么把它吃了?”
“什么?不是穿肠散,而是春yao。”
潘金莲又喜又怕,又羞又恼。
喜之喜是那包药不是毒药穿肠散,怕之怕是那包药居然是春yao,既然不是毒药,那就不用担心生命之危了,但更要命的是自己吃了春yao,虽然吃这玩意吃不死人,但解药太歹毒,药引子必须是男人,自己现在处于这个孩他妈的状态,这特么的算怎么一回事?
潘金莲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撕开,看向二狗的眼神里多了些许火热的绿光。
潘金莲忍住上前扒二狗衣服的冲动,咬牙道
“二狗壮士,你快走吧?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来!千万不要回来!”
作为一个见了母的都迈不动腿的典型男花痴,二狗同志对春yao的作用耳熟能详,听说潘金莲吃了春yao以后,二狗同志比吃了春yao还兴奋!
“哎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妹子,俺可不能走,你说这荒山野岭的,万一来了坏人,或者野狼野猪的,你一个柔弱女子可怎么办?”
“壮士,小女子求求你了,快走吧?小女子不需要你帮忙,只要你走了,就是对小女子最大的帮助?”
“壮士,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好……好热!”
二狗同志磨磨唧唧的就是不走,还故意解开自己前胸的纽扣,随意往外一扒,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胸膛一角,还有毛茸茸的胸毛,还有意无意道
“是啊,天真热,俺都出汗了,天怎么这么热呢,真想把衣服脱了!”
人本就有七情六欲,再吃了催情剂,那身体里的就会泛滥成灾,如果得不到有效的发泄,不说暴体而亡,亦会后患无穷!
渐渐的,潘金莲感觉自己失控了,脑子里一团浆糊,身体里不断回响起一个声音
扒光面前这个光头男人的衣服,上了他!
潘金莲一步一步的朝着二狗同志走去,眉目含春,粉面红扑扑的像个诱人的大苹果,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事情朝着自己的预期发展,二狗同志却莫名的打起了退堂鼓,不住的后退,还把胸前的衣服给捂住,结结巴巴道
“大,大,大妹子,时间不早了,俺,俺该回去了,俺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
“二狗……哥,别走!”
声音拉的老长,二狗的脚步戛然而止,回头偷眼一瞄,再也不能挪动分毫,而且嘴巴张的老大,顺着鼻孔流下两条红色的鼻涕虫。
因为,不知何时,潘金莲解开了上衣,露出红色的肚兜,雪白的脖颈愈发的诱人,肚兜下鼓鼓的,一对小乳猪呼之欲出。
此情此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能临阵脱逃?
所以,为了身为男人的尊严,为了解救面前的这个女人于水火之中,二狗同志决定不走了,毅然走向潘金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