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
玻璃冰凉,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刺激着慕瓷的感官,乳肉被挤压得变形,男人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饱满的乳发了很的揉捏,咬着她的耳朵舔弄。
温柔和暴戾,两种极端。
“你这个表现,我不是很满意啊,先前达成的协议恐怕没办法遵守了,一个晚上,不够我玩儿的。”
顾泽能带走顾笙的前提是,这个夜晚,慕瓷完完全全属于沈如归。
仿佛是被一张网笼罩,慕瓷竟然顺着他的话问,“那……那要多久?”
沈如归冷漠的道,“我玩儿够了,你就可以滚了。”
接下来的情事,完完全全是沈如归单方面的发泄。
慕瓷只是扮演一个会呼吸能出水的性爱娃娃。
她接连高潮,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迷人的粉色,潮吹后晃神的时候,被摆成更加羞耻的体位。
沈如归射过两次之后,就显得游刃有余,即使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在他眼里也看不到太明显的沉溺,深邃冷漠。
“舔,”湿漉漉的性器戳到嘴边。
一直忍着不肯出声的慕瓷喘息不止,仰头对上男人狎弄玩物的轻佻目光。
咬牙骂了一句,“死变态!”
沈如归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含住自己的分身,不同于花穴的紧致,是另一种销魂。
“好好舔,敢咬就弄死你!”
003.换个人,哪有你这么骚。 lt; 着迷(h)(阿司匹林)|臉紅心跳◥ρò①◥8.てο◥M/7994505
003.换个人,哪有你这么骚。
睁眼,是刺目的白。
有那么一瞬间,慕瓷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过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天堂是奢望。
阳光太刺眼,慕瓷艰难的撑起身体,只是轻微的动作就有液体从她腿间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蓦地,彻夜性爱淫糜铺天盖地的涌进脑海,连细节都无比清晰。
沈如归那根粗长的东西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是怎么把她推进欲海溺毙的,以及,她是怎么羞耻的、淫荡的在他身下求欢。
“深一点,再深一点……”
“就是那里,好深……唔……好舒服……”
“我要,给我,射给我。”
被操晕的前一秒,慕瓷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沈如归的床上。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了两年都还在一百八十线外,她如果真死了,被操死的,应该能大火一把。
嘴角酸疼,笑不出来。
慕瓷连口腔里都满是沈如归的味道,哪怕是磨破一层皮都洗不干净。
佣人送进来一套衣服,女仆装。
慕瓷不穿,佣人打电话给沈如归,他说不穿就光着。
这栋古堡式的别墅,有近百的守卫,男女各半,不想赤裸身体躲在床上,就只能穿上那套女仆装。
傍晚,沈如归回来。
佣人把晚饭端到餐桌上,沈如归解开领带,把手擦干净。
开始享用慕瓷。
沈如归把慕瓷柔软的身体从女仆装里剥出来,像剥荔枝似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穴口还是肿的,他轻轻触碰,就可怜兮兮的颤抖。
“太丑了,”沈如归听着女人隐忍的呼吸乱了一拍,低头含住她樱红的乳尖,“还是不穿更漂亮。”
衣服是他给的,现在嫌弃的也是他。
“是啊,太丑了,还是换个人穿给你看……啊!”慕瓷慵懒沙哑的尾音变了调,小穴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剧烈的收缩,企图将那东西挤出去,却适得其反。
沈如归的手拿过枪,指腹有薄茧,强硬的插进慕瓷的身体后,弯曲着刮弄她脆弱的肉壁。
慕瓷想起了昨晚那接连不受控制的高潮和喷射,开始害怕。
“换个人,哪儿有你这么骚,”沈如归轻笑,有力的手臂勾着女人的腰拉近,唇舌吮吸着她漂亮的天鹅颈,“碰一下就能出水。”
温柔的恶魔。
‘滋啦’一声,挂在慕瓷臂弯的布料被撕烂。
她一丝不挂的坐在餐桌上,沈如归的手指在她穴里抠挖,流出的水顺着桌沿往下滴。
性爱这个东西,一旦尝过了,就戒不掉。
明明身体是疲惫的,可还是会觉得空虚。
“不要,”慕瓷咬着嘴唇忍住呻吟,“疼……”
她的抗拒被沈如归无视,沈如归拿掉她头上的发夹,黑色长发海藻般散开,编织着一个梦。
“慕小姐,你得有点觉悟啊,”沈如归拉开西装裤拉链,掏出性器,抵在慕瓷一缩一缩的水润穴口。
灯光暖柔,映着淫糜。
“‘不要’这两个字,我很不喜欢,所以,再听见一次,就会多操你一次。”
紧致的甬道被他撑开,里面温热的穴肉争先恐后的缠上来。
慕瓷一口咬在沈如归肩头。
踹过去的脚被他抓住,长腿被拉开,缠在他腰间。
慕瓷轻微的反抗愉悦到了沈如归,凑到她耳畔低笑,性器顶到最深处。
“老大。”
进来一个守卫,轻轻咳了两声,隔着屏风,并且背对着餐厅的方向。
“姓顾的来要人了。”
004.顾泽,是你先不要我的。 lt; 着迷(h)(阿司匹林)|臉紅心跳◥ρò①◥8.てο◥M/7995016
004.顾泽,是你先不要我的。
守卫退出去,关上门之前,听到了清脆的破碎声。
那是慕瓷被沈如归压在餐桌上后入的时候打翻了一只玻璃杯。
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夜幕降临,周围寂静,然而被挡在门外的顾泽,却仿佛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呻吟。
慕瓷,那是慕瓷。
顾泽五官紧绷,强压住直接闯进去的冲动。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跟沈如归硬碰硬。
“一天的时间到了,请沈老板遵守约定,把慕瓷还给我。”
守卫礼貌的笑了笑,“我们老大在忙,抽不开身,顾先生等等吧,后院有凉亭,我去给您泡杯茶。”
狗随主人。
沈如归的手下和沈如归一个德行,看似礼貌谦和,实则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着抱歉的话,然而嚣张和不屑都写在脸上。
顾泽带了人来,可和这栋别墅的守卫相比,显得可笑。
拿枪一指,谁都不敢造次。
等,顾泽现在只能等,无论是顾笙还是慕瓷,他都是被动方。
“唔……”慕瓷窒息而亡的前一秒,沈如归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慕瓷呼吸着新鲜空气,喘息不止。
她软绵绵的身子被沈如归捞起来,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
还是昨晚那扇窗户,只不过多了一层薄纱窗帘。
不同于光滑的玻璃,窗帘布料有纹路,随着沈如归的冲撞,乳头被布料磨得生疼。
恍惚中,慕瓷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人就站在楼下的草地上。
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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