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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个名字,柳书意有一瞬间的窒息。
    这个人在上一世曾与她做过四年夫妻,比她与裴落青的婚姻还要长。
    她还记得,那个俊美高傲的青年总是一脸的暴躁不耐,怒气冲冲,除了莺语,他的眼里再没有任何人。
    明夜原是莺语在流民巷捡回来的少年,发现他时已生了重病,倒在废弃破屋里奄奄一息。
    莺语带着他求到柳书意面前,说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弟弟,不忍见他丧命,柳书意对莺语本就几乎有求必应,更何况也是一条人命,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立时便安排明夜住进柳家客房,又请来大夫替他看病。
    大夫给明夜诊治时柳书意也在一旁,那时的明夜还是个瘦弱纤细的少年,五官却已显露出俊美的轮廓。他高烧不退神志不清,蜷缩着抱住自己,衣服之下伤痕累累新旧交迭,似乎曾长期遭到残忍的虐待。
    莺语衣不解带亲力亲为的照顾他,又给他做各种补养身体的膳食,许是年轻身体好,明夜恢复的极快,两个月后连个子也窜高了一头。
    柳书意偶尔也去探望过明夜,清醒时的他像一匹桀骜的小狼,总是警惕的看着除莺语外的所有人。
    他有着一张不输给莺语的漂亮脸蛋,和一双深蓝紫色的眼睛,柳书意心下了然,明夜应该和莺语一样,都是禹荒族奴隶生下的孩子,莺语哪里有什么弟弟,救他不过是因为对同族的怜悯。
    待明夜身体好后,莺语便央求柳书意将他送去柳家的农庄上做短工,他没有签卖身契,因为莺语说舍不得看他也跟自己一样入奴籍。
    但奴隶的孩子怎会不是奴籍呢?只是不知他是从哪一家权贵豪门里逃出来的,他的那张脸留在城中也容易惹来麻烦,柳书意稍加考虑便同意了,又从自己私房里拿出一些银子送他做盘缠,莺语将明夜认作义弟,抱着他哭了又哭,依依不舍的送他出了城。
    后来莺语跟着裴落青去了边疆,柳书意去庄子上看望明夜,他的住处已经人去屋空。
    柳书意心中竟没有觉得意外,他一定是追着莺语去了,这样也好,边关危险,有他在也能多护着莺语一些,柳书意便也放下心来,将此事抛在脑后。
    几年之后,沦为军妓的柳书意再次见到他们时,莺语已成了大燕受人爱戴的锦王妃,明夜亦被封为了大燕定远侯。
    莺语丢弃柳书意给她取的名字,改回了自己的本名——楚花楹。
    明夜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身材颀长挺拔,五官精致俊美却不显阴柔,与莺语站在一起,仿若两位天上下凡来的仙君,让人移不开眼睛。
    据说锦王爷深爱锦王妃,为她遣散了所有的姬妾,连大燕皇帝也对她倾慕有加,时常召去伴驾,至于这伴驾伴到了哪里……则成了军营里乐此不疲的下流话题。
    当看见柳书意被几个士兵按在地上奸淫肏弄时,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脸上露出了同情而怜悯的神情。
    她道,裴夫人对自己和明夜有恩,见到她沦落到这个境地十分心痛。
    她又道,既是旧识,不如由明夜娶了裴夫人,就当偿还我们欠下的恩情。
    明夜不喜柳书意,但他从不违背莺语的意愿。
    就这样,柳书意从一个下贱的军妓一跃成为了大燕的定远侯夫人,一个外表光鲜亮丽身体却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权贵夫人。
    明夜不在意她,府中的下人们也不会尊重她。他们常常聚在一起光明正大的议论那些粗野的士兵是怎么玩弄淫辱自己,府中的侍卫更是时常趁着无人的时候,将她按在花园里轮番奸淫。
    直到被明夜发现,将碰过她的侍卫都打断了腿,阉割了命根丢出府去,柳书意的日子才稍得片刻宁静。
    听闻此事后,莺语,或者应该叫楚花楹,便常常来探望她,她一遍又一遍的提起柳书意被无数男人奸污的经历,问她一日要接多少个客人,一次被多少人同时奸淫,又问她被侯府里的多少个侍卫插过,柳书意冷冷的看着她,楚花楹倾国倾城的脸上便流下了眼泪,她用绢帕捂住嘴唇,一声一声的道着对不起。
    每次楚花楹离开后,明夜都会疯狂的肏弄柳书意一整晚,他的动作粗暴而狠戾,总是弄的柳书意的花穴红肿不堪,身子如散架一般。
    但柳书意毫不在意,她咬着牙迎合明夜,打开自己的身体拥抱他,只盼他能玩的尽兴,然后在心情好时答应帮她寻找两个弟弟。
    只是找了四年也没能找到弟弟消息,反而等来了乔装打扮的裴落青,他憔悴沧桑一脸胡渣,额头上有一块狰狞的烫伤,挡住了当年被流放时的刺青。
    他抚摸着柳书意的脸,眼中有看不懂的深情,说自己终于找到机会,要救她离开,二人一起远走高飞。
    没有找到弟弟怎么能走?柳书意摇头拒绝,裴落青一怔,方支支吾吾说已经寻到了她的两个弟弟,他们藏在安全的地方,只等柳书意前去汇合。
    于是柳书意义无反顾的跟着裴落青逃离了定远侯府。
    他背着她在夜色里奔走,穿梭于山林之间,月光透过树枝投下重重暗影,像无法逃脱的魔爪笼罩在他们身上。
    柳书意伏在裴落青的背上,他的脊背坚实而温暖,她偏过头看着他的侧脸,他坚毅的眉眼就像暗夜里的孤灯,照亮了她所在的这一方世界。
    得知他们逃跑,暴怒的明夜带着士兵搜山,将他们逼入绝境。
    已是强弩之末的裴落青如何斗得过全盛时期的明夜,柳书意看着他被明夜的刀刺入心脏,挺拔的身躯如山崩一般轰然倒下。
    柳书意想上前去抱住他,却被明夜一把抓住,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的柳书意生疼,但她心中只想着,那刀刺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冷不冷,痛不痛?
    明夜将柳书意扛回了侯府扔在床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捆住她的手脚,将她四肢打开吊在床榻上,解开裤带强硬的挤进她干涩的小穴,两个人都痛的倒抽冷气,但明夜就是硬挺着不肯放弃,在她穴中用力抽插。
    “竟敢跟人私奔,”明夜狠狠的捏弄着她丰满的双乳,表情凶狠而愤怒,“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一次又一次的尽根没入,将肉棒顶进柳书意的宫口,再狠狠的拔出来,咬牙切齿的说着:“还敢不敢再跑了?”
    柳书意痛的浑身颤抖,心中一片寒凉,死咬着牙没有给明夜一点回应。
    明夜狠狠的瞪着柳书意,低吼着将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她侧过头,漠然的看着床顶。
    许久之后,明夜冲出房间,门被重重的摔上,发出一声巨响。
    自此以后,柳书意就被软禁在了房中,每到晚上明夜就会来给她灌入热精,又用玉势堵住宫口,他似乎执着的想要柳书意怀孕,但柳书意知道这不过是徒劳罢了,早在做军妓时她就已被人灌了绝子汤,已经坏了身子。
    但她懒得与明夜说话,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他折腾。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柳书意越发苍白瘦弱,已有些精神恍惚,直到某天楚花楹来探望了她。
    她拖着华丽的裙裾,在空荡荡的屋中看了一圈,然后俯视着坐在床上的柳书意,同情道:“可怜的大小姐,竟然被裴落青所骗,二公子和叁公子早在当年京城被破的时候就已不幸罹难,他竟然用谎话将您骗出去,真真是可恶至极。”
    柳书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露出了一个温柔而悲悯的微笑。
    原来都在骗我,裴落青也是,明夜也是。
    其实等了四年,心中如何不知结局,只是总抱着一丝希望苟延残喘罢了。
    死了好,死了干净,柳书意心道。
    她用一支簪子插入了喉咙。
    那支簪子是她在梳妆匣里随手拿的,似乎是哪一年的元宵节明夜送给她的,那是他们少有的和平相处的日子,明夜似乎在笑,她似乎也笑了,但她已记不清楚。
    灵魂消散之前,她似乎看到明夜抱着她,颤抖着按住她脖子上的伤口,鲜血淌了一地,染满了他们两人的衣襟。
    ……
    重活一世,柳书意十分不想再与明夜相见,只是看到他的名字都会让她心中发颤。
    但是未来危机重重举步维艰,她除了比别人多了一份先知,手中无半份力量。明夜是个练武奇才,于奇谋兵法上也极有天赋,柳书意甚至一直在想,当年崇关城陷落,是否也有他的手笔。
    而他是楚花楹的一条狗,一条十分好用听话的狗。
    想要护住父亲和弟弟,再恶心再难忍,她也必须把明夜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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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花楹是个白莲花,明夜是个死傲娇,裴落青是个铁憨憨。(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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