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狡黠一笑,“行啊,这种损抽的事儿你也干得出来。”
“滚!”
两个女保镖按照阿生的吩咐将两人分开后,迅速整理好了他们的衣物,然后扶着彻底昏死过去的时浅下了车,沉声询问“生哥,这女人怎么处理?”
阿生后退一步,望向一旁的文翰,“要不要将她送去市区,开个宾馆安置她?”
文翰摇了摇头,淡漠道“在哪儿冒出来的,就扔哪儿吧,去市区开房的话,会留下痕迹,日后会很麻烦的。”
“行!”
翌日一早…
时浅是被一阵喧杂的吵闹给惊醒的,耳边依稀传来小夏的抽噎声,她还未睁眼,秀眉就先微微蹙起来了。
而后,眸底划过一抹森冷的寒意,她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那是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从腿间传来的,也就是说……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如同幻灯片一般在脑海里不断闪过,她,真的失身了?
应该是了,那蚀骨的触感,合二为一时的颤动,加上身体传来的疼痛,不是真实的,难道还真是做梦不成。
“小夏,昨晚我将谁给睡了?”
小夏哽咽着声音道“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保镖阿成躺在你身边。”
保镖?
时浅冷眸微眯,抬头间,这才发现室内聚集了不少人,至少那家子智商不高逼格粗糙的一个也没跑。
不就是跟男人滚了一夜的床单么,至于这般兴师动众?
她直直望向站在床边脸色阴沉的时天城,冷笑道“不知父亲看到自己十八年前产下来的劳动成果如今被其他男人给糟蹋,有何感想啊?”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尼玛,这女人的思维也太奇葩了吧。
男女鬼混后被人抓奸在床,不都应该是惊慌失措么?
“时浅,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时浅转眸看着传说中的所谓‘继母’,勾唇一笑道“其实你也可以试试,毕竟我老子现在上了年纪,没法一展雄风了,这园子里多的是青年才俊,让他们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才是保住你晚年性福的唯一法子。”
“你,你这贱丫头,自己干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居然还有理了,看我不打烂你这张嘴。”
扬起的巴掌注定只能顿在半空,时浅单手支着继母那即将挥落的巴掌,好心提醒道“王珍,你儿子的继承权可还在我手中,如果不想鱼死网破的话,你最好放聪明一点,行了,你们出卖自己仅剩的那点逼格来坑我不就是为了我手中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么,别装一幅正气凛然的模样,恶心!”
“你……”王珍还想开口,被时天城一记冷厉的目光给瞪回去了。
时柔勾了勾唇角,上前一步,讪笑道“二妹,瞧你这话说的,爹地竞选集团董事长之时遇到了一些阻碍,不过想借你手中的股份一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