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秋季也穿着暴露,露出她那两对波涛汹涌的大胸,肩膀也露出一个点,她脸上涂满了白粉子红粉子,嘴上抹了胭脂。
“呀~”女人娇嗔一叫,然后便撞进了上官周怀里,她手偷摸了一下上官周道袍料子,一模便知是上好的丝绸制作而成。
她就这样躺进上官周怀里软弱无力,上官周被迫扶着她的腰让她站直。
娇滴滴的女人柔弱道:“这位美貌郎君可否来小女住处呆上一会儿~”
上官周看着她的肩膀,好心提醒了一句,“已经入秋许久,姑娘为何还穿这么单薄?”
上官周不傻,猜到这女人不安好心。
“……”女人眼睛风流一瞥,道:“小女好冷,郎君可否帮小女暖暖暖身子~”
上官周点头,“我送你回去,你快站好。”
说完女人便从他怀里出来了,上官周猜测她可能是风尘女子,风尘场所鱼龙混杂,来来往往的人数不胜数,说不定真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他被女人带来了满目皆是红绸的醉仙楼,老鸨眼尖,一眼就看出上官周肯定不凡,热烈欢迎了他们的到来。
最开始那女人清了桌子以后拿出干净酒杯倒酒,递给上官周一杯自己手握一杯,“小女可否与君敬酒?”
上官周点头,然后和她敬酒后喝了酒,他酒量还行。
女人喝完以后笑着晃了晃酒杯,又准备倒酒。
上官周不忘正事,问她:“你们这里可有来过额头长着一颗黑痘痘,左脸上有一疤痕的人。”
“小女未曾见过。”
“那你问问你的小姐妹。”上官周又喝了一杯酒。
那女人闻言叫来了几个人,上官周又问了一遍,都摇摇头。
“那你们可有见过什么奇怪之人?”
有个女人眼睛闪动立刻说道:“最近确实有一个长住的怪人,一直戴着面具,晚出早归,十分奇怪。”
上官周问道:“那人现在在何处?”
“就是您身后那位啊~”女人一笑。
女人说完,上官周便警惕起来刚想站起,谁知脖子被匕首抵住。
身后是耳熟的声音,“天玄门的弟子,我们又见面了。”
“你!”上官周瞳孔一缩,不敢轻举妄动。
说完他便被一道蕴含灵力的手刃砍晕了。
旁边的女人都惊慌起来,戴面具的男人没理他们这群人,直接抓起上官周离去了。
……
此处充满难闻的霉味和骚味,晕眩的上官周也被这味道刺激的眉头一蹙。
随后他被人泼了一脸冷水,上官周咳嗽了几声后甩甩头。
手被吊起,不知为何他施展不出灵力。
眼前漆黑一片,还在他茫然的时候,吴输好心点燃了旁边的油灯。
上官周这才看清此处,地上有有发霉的馒头和不知为何的漆黑玩意。
地上满是苔藓和潮湿的墨青色,这个逼仄的地方满是臭味。
这种环境下自然
上官周疼的脸上一阵扭曲,他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痛吟,只是轻轻一抽气。
大概一个时辰以后他练毕,睁开了眼夸赞道:“真是好血。”
吴输又拔出匕首,伸出手指在他伤口搅动。
吴输并未在意他的话,而是又走到蒋旭身边,对着他的脖子就下口咬,然后猛吸。
吴输满眼怒意,随后又拿匕首刺向他的腹部,正好偏离了要害。
吴输拔出匕首,上官周忍不住浑身痉挛。他又拿匕首指上上官周的脖子,在上面象征性轻轻划了一下,然后道:“有骨气,老夫就看你能忍几天。”
也有不少蛆虫蚊蝇,而他对面,正有一个骨瘦嶙峋的小孩,面容麻木无神地看着地上,上官周看见这小孩以后瞬间清醒。
吴输呸了一口,然后不屑一顾道:“天玄门弟子的血也不过如此,还没我养的这位小娃娃的血好喝。”
上官周看着刺眼,又看着别扭。
吴输冷哼一声,然后扭过他的头,“死小子,是不是没想到你会落到我手里?”
“你还记得我吗?”
小孩抬头,许久未见光亮,可他仍旧没感觉到欣喜,他并没有说话。
男主原来是被他关起来供血的吗?
“卧槽你大爷!!”上官周疼得脸皱在一起,扭着身体挣扎,眼眶里都聚起了水,他很想哇哇大哭。
说着吴输拿着匕首在他肩膀上狠狠刺了一下,匕首整个剑刃没入。
蒋旭?!
一时之间只剩上官周和蒋旭,上官周和他搭话,“你,感觉怎么样?”
待到吴输吸完血以后,便坐在旁边阶梯上打坐修炼起来。
“死小子,你现在也就能逞口舌之快了,接下来有你哭的!”
话说人家可是千年一遇的仙魔同修体质,别拿他这种炮灰和人家比!
上官周冷笑,“自然,你最出名的一点莫过于人如其名,只会输。”
吴输也知道这环境极差,自然不想长呆,便离开了。
但他知道眼下不能哭,这种变态都是,只要他一大哭,只会让这种变态更爽歪歪,然后更狠虐他。
他可不想让这小鬼这么快死去。
“草!”上官周咬唇,疼得忍不住骂出声。
“你时日无多了……”上官周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勉强一笑。
小孩全程没有挣扎,也没什么太大反应,看起来像一个残破的木偶。
上官周胳膊被吊的有些发酸,他轻轻道:“吴输……”
小孩终于有了些反应,细细看了眼上官周,混沌的脑子这才想起这人是之前帮
上官周大口呼吸,闻言看向蒋旭。
男主的血相当于顶级灵植,千金难求。
“你个老不死的!马上就到你死期了!”上官周气的骂起来,敢囚禁男主?肯定活不长了。
上官周疼到脑子发昏眼冒金星。吴输看着他的狼狈样心里爽快不少,就把手拿了出来,然后直接舔了舔手上的血。
“你知道我?”吴输微微有些惊讶。
草他妈的死老头,疼死劳资了!
过他两次的那人。
“好心大哥哥……?”小孩声音沙哑别扭,好似很久没说话一般。
“是我!你还记得我啊!放心吧我们肯定很快就会得救的,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上官周苦中作乐,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哦……”小孩随口应了一句,然后又垂头。
“你被关了多久了?”上官周问到。
小孩其实不太想说话,但还是声音微弱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上官周明知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蒋旭。”
“我叫上官周。”
……
夜晚所有人聚集在一起,上官周始终未归,和他传音也没有回,方取行猜测他应该出了事。
他们三人火急火燎跑去上官周去的东面打听情况。
方取行刚到那条街道没多久便被女人撞上,那女人非要拉着他去醉仙楼,方取行一甩袖挥开了那女人。
他们在旁边打听了半天却听闻有人见了他去了醉仙楼,他们三人只能硬着头皮进去询问。
有过女人闻言和他们说了今天晌午发生的事,方取行面目严肃。
“他果然出事了。”
凌子霄也着急,“这可如何是好?”
流殊问道:“那个男人带着青年去了哪个方向?”
“他直接带着那个青年飞檐走壁离开了,所以具体去了哪个方向我们也不知道。”
出门,入秋后的第一场雨便来了,再加上也不晚了,他们只能被迫回到客栈,三个人一晚上都没吃东西,甚至无论如何也睡不好。
凌子霄实在睡不着,心里十分担心他,一想到上官周死去或者受伤,他就心揪痛。
流殊半夜也睡不着,他一直以为他其实并没有多在意上官周。可现在上官周一消失,且生死不定,他却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也乱哄哄的。
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上官周。真要说的话,那就是一见到他就发自内心的开心,忍不住就想笑。
就想和他说话就想逗逗他,和他相处时也会放松暂时忘掉自己魔族细作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