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绪被扇得僵直了身子,不再竭力挣扎。
男人揉了揉他饱满的屁股,沉着声音说:“乖,把腿打开,我来帮你洗。”,张绪没动,可这点力度很轻松地就被对方给制服住了,覆在肉穴上的手也捏着肉缝中间的阴蒂捻动,很快就把那处弄得一片湿黏。
江衫屿一低头就看见张绪通红的鼻尖,眼角还有昨晚残留下的泪痕,颈间、腰间、乃至于下腹腿根处都还残留着昨日性爱后的痕迹。
江衫屿用手指往肉穴里扣挖着,尽量把最里面的精液导出来,他忽然想到了另一茬:“你不会怀孕吧?”他可不想睡出来个麻烦。
张绪哑着嗓子轻声回答:“我,我能怀孕,不过不容易怀上。”
“过会儿洗完记得吃避孕药。”
张绪低着头不敢反驳点了下头。
江衫屿修长的手指在肉穴里一直抠挖抽出,白花花的精液从艳红的花瓣里漏出,有股失禁感,张绪的肉穴被抽插的来了感觉,溢出的不仅有精液还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液。
张绪腰身绷得紧紧的,忍耐着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在体内窜动,好似又成千上万只虫子在敏感处四处游动啃噬,血液仿佛咕嘟咕嘟地发热,连骨头都酥麻了半边。
张绪羞耻于自己淫荡的反应,表情隐忍的任由男人在他体内清洗。
男人抽出湿哒哒沾满淫液的手指,胡乱抹在了张绪肥软的胸肌上,触感极好,软绵绵的,弹弹的,使劲按还会微微凹陷泛红。
江衫屿像是找到新奇的玩具一样,左按按,右按按,两只手抓住奶子只露出上面的一点棕红色的乳头,颤巍巍的抖动着。
“先生,不要这样......”张绪被男人玩的羞红了脸,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摸着他的胸,很奇怪的感觉,浑身仿佛泡在熔岩一般滚烫发热。
江衫屿面容精致,脸颊微微泛红,越玩越上头,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头,努力吸吮着。
张绪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晃了下眼,平心而论江衫屿是他这一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可也是性格最恶劣的人。
张绪的奶头被牙齿来回磨着,江衫屿另一只手抓捏着乳房,像是要吸出乳汁来,张绪被吸的又痛又爽,无力的胳膊使劲推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先生,不要吸了,啊......”
乳房像是被细小的电流触了一下,酥酥麻麻的,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又不讨厌。这股电流在胸口四处窜动着,尤其是被特别照顾的乳尖,逐渐硬挺起来,像是颗小石子一样硬梆梆的。
男人感受到他的挣扎,坏心眼的在另一边挺翘的胸肌上扇了一掌,“啪”的一声,张绪被打的浑身一颤,又痒又痛,欲望逐渐侵蚀了他混沌的脑袋,他仰头靠在浴缸边,无神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乳头似乎被打的肿胀了一些,整个胸肌上布满了红艳艳的巴掌印,看起来淫靡极了,
张绪闻言吓的脸色发白:“你,你要是敢买我,我就报警了。”
“你回家干嘛?”江衫屿边看着他擦头边问着。
“先生,我,我明天请假一天。”
吴峰却坐在沙发上点着钱,不耐烦的说道:“那老子把你买了岂不是更挣钱?”
“听见没?”,江衫屿重新质问道。
张绪回到家时,先是给了丈夫吴峰几千块,又语重心长的和吴峰说道:“你再不戒赌,我就算挣再多的钱也不够你花的。”
“报啊!有种你报啊!看看警察管不管你!”吴峰嚣张的骂着张绪。
江衫屿看的眼热,吸完奶子反而觉得口干舌燥的,低头捏着张绪红潮的双颊,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头在他嘴里肆虐搅弄,张绪没有经验不会换气,被吻的呼吸困难,口水吞咽不及的顺着下巴往下滴,下面的花穴却愈发敏感的流着淫水。
他烦躁的起身,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掐住张绪满是泪水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再哭!当了婊子就不要再立牌坊,下面边流着水,上面还流着泪,老子又没真用鸡巴肏你!”
张绪被他吼骂的身子一哆嗦,眼泪劈里啪啦的直往水面上滴,边哭肩膀还边颤,看起来可怜极了,活像是个被地痞流氓糟蹋的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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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先生。”张绪知道该怎么选择最有利的答案。
“哦,知道了。”江衫屿知道他每个月中都要请假回家一次。
张绪动作僵了僵,当然是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不然还要回去和自己那个丈夫叙旧吗?
江衫屿觉得不过瘾,又连扇了几掌,打的张绪止不住的抽泣求饶:“痛......好痛啊......不要打了......先生......”,张绪搂着他的脖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江衫屿亲着亲着发现身下的人不动了,脸颊上还滴下几滴滚烫泪水,瞬间把他如火的欲望全部浇灭殆尽。
江衫屿绷着脸,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放到床上的浴巾上,威胁道:“不许哭了!再哭我就把照片发给你丈夫看!”
张绪哑不作声,凭什么?就凭他拍了自己出轨的照片吗?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威胁他,不让自己丈夫碰自己这怎么可能?
张绪彻底被吓住了,白着脸一声不吭的被男人用浴巾裹住。
最后江衫屿把张绪吸的下面花穴止不住的情动流水。江衫屿吸的两颊发酸,起身再看张绪。这骚货早已被玩弄的浑身发颤,眼神迷离,嘴巴微张,口涎顺着嘴角流下。
“张绪,你回来后我会检查你的骚穴,要是里面被别的男人碰过......”江衫屿阴着声说。
这时张绪第一次被人亲吻,在他心里嘴对嘴的亲是一件神圣的事,是只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才能做的事,可是,现在算怎么一回事。可能在江先生眼里,这可能是一个情事中的吻,也有可能是一个施舍般的吻。可张绪却被吻的眼泪直流,他像是一个感慨着失去纯洁的妓女一样那般伤心而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