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所在的老小区靠近一座动物园,各种凶猛的变异动物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有能力逃跑的人早就在异变头两天离开了小区,开着车离开了这座十八线小县城,赶赴军方的救援基地。
而像阮音这样反应迟钝的病患,却一直躲藏在家里,带着两岁的孩子,忐忑不安地度过每一天。如果只有他自己,在这个恐怖的环境里,恐怕早就受不了自杀了,但是他还有个孩子。
虽然这孩子是像盲盒宠物一样被人遗弃在他家附近的,但对阮音来说,在持续两年的付出之后,哪怕养只狗都养出感情了,何况是个孩子呢?
家里的食物还有一些,但是奶粉和尿不湿快用完了。因为这两样东西都很昂贵,他之前都是在网上买的,比实体店便宜很多,因为双十一快到了,本来想等等再买新的,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呢。
“今天必须要出门去一趟超市。”阮音自言自语,越是等待,环境也许越是恶劣。但是孩子怎么办呢?她太小了,无论是放家里还是带出去他都不放心。他自己本就是战五渣,加上暖暖,那更是凶多吉少。
怎么办才好?
阮音左右为难,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把孩子放在家里,超市离他家只有五分钟的路,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如果运气不好,他就会沦为变异动植物的午餐或者花肥。
暖暖喝光了一奶瓶的奶,抓着他的手,粉扑扑的小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甜甜蜜蜜地睡着了。
阮音等了几分钟,等暖暖睡熟了,抽出自己的手,把大白兔玩偶的耳朵塞进她手里,默默地给她盖好被子。他从客厅抓了一把水果刀,塞进风衣的口袋里,多少增加了一点安全感。
陨石降落的那天晚上,一部分幸运的人觉醒了异能,一部分不幸的人被病毒感染死去,一部分倒霉的人生病发烧挣扎在生死边缘,即使没有死去,也错过了最佳的逃亡时间,成为了孤岛上的鲸,艰难地生存着。
阮音就是这种倒霉的人。末世来临之前,他连鸡都不敢杀,现在又能好到哪儿去?
他戴着白色的口罩,趁着中午太阳相对最亮时,小心翼翼地出了门。这幢六层小楼一片死寂,好像只剩下他一个活人。灰白的浓雾如有实质,仿佛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整片大地,简直就像《寂静岭》的场景。
阮音放轻脚步,连地上的落叶都不敢踩,仿佛生怕惊动了雾气中的什么存在,惹来杀身之祸。
白茫茫的雾气好奇地拂过他的发丝,墙角的花坛里窸窸窣窣地发出了诡异的响动。
阮音毛骨悚然地跑出两步,忽然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腰部被类似绳子的东西死死缠住了,他惊慌地掏出水果刀,低着头哆哆嗦嗦地去割碧绿的“绳子”。
“咔嚓”一声,刀刃断成了两截,阮音目瞪口呆,脑海里一片空白,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腾空而起,被绳子拉到了六楼,他头晕目眩地不敢往下看,失声叫道:“救……”
“命”字被堵在了喉咙里,他“呜呜”地挣扎着,那碧绿的藤蔓似的东西却钻得更深,顺着喉咙一直延伸下去,仿佛要插到他的胃里。
冰凉的液体从藤蔓里不断流出来,宛如自来水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淌着。阮音仿佛听见了肚子里咕噜噜的水声,他惊惧的反抗和挣扎,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奶猫,不但毫无用处,反而招来更恶劣的玩弄。
纤细如丝的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交缠合拢,眨眼间就变成了大大小小的触手,有些缠绕在阮音四肢上,把他拉成一个“大”字形,有些顺着衣角领口袖子钻到了衣服底下,兴奋地四处游走摩擦,有些缠住了安静的下身,探出一根细细的绿丝刺入了尿道……
阮音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弱,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腹下升起,热腾腾地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器官。触手们分泌着湿漉漉的粘液,滑过他衣服掩盖下的每一寸肌肤,它们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痕,好像一群交配期的水蛇。
“呜……”胸口的两点被细丝刺穿,不知名的液体从触角的小孔流进去,胸口的软肉被撑得鼓胀起来,和肚子一样慢慢涨大。
阮音陷入濒死的绝望之中,浑身都在发抖,他艰难地转头看了看防盗窗,暖暖像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傻乎乎地睡得正香。
怎么办?他死了暖暖怎么办?她还那么小……
他思维混乱,不知所措,就像一只撞到蜘蛛网上的小飞蛾,除了等待死亡一步步逼近,什么办法都没有。
但是……接下来的一切超出了阮音的想象。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在桑拿房里,下身翘得越来越高,触角张开了一张湿热的小嘴,把阴茎整根含了进
鼓起的胸肉被被藤丝缠得紧紧的,隔着衬衫可以清楚地看见半圆的形状,就像青春期的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俏生生地挺立着,乳头在一圈圈地缠弄中,涨大得十分明显,把胸口的布料顶出了两个色情的凸起。
单纯的年轻人缺乏十八禁读物的洗礼,还在疑惑这变异的藤蔓植物想干什么,很快,触手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
阮音在极端的恐惧中,居然因此产生了快感。“难不成我是个变态吗?这样都能爽?”他愕然地想着。
从未被进入过的尿道被藤丝插得很疼,它在里面顽皮地旋转着,把那肉眼不可见的小孔撑得满满的,在这难以描述的痛楚中,柱身又被触手裂开的小嘴包裹吸吮,好像多了一个湿润的皮套子,被按摩得舒爽无比。
更多的触手争先恐后地钻进后穴,它们分泌着凉凉的液体,把干燥的肠道弄得湿淋淋的,窄小的肠道被撑得越来越大,阮音难受地低吟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地方好像都在被触手玩弄着,没有一处受自己把控。
涨涨的感觉从肠道传来,微微有点疼,更多的是被异物入侵私密处的难堪和羞耻。阮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脏乱七八糟地跳动,几乎有种窒息般的可怕感觉。他甚至看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东西,目力所及,只有一条条粗粗细细的触手,它们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本体是什么样,绿油油,黏糊糊,把他捆得动弹不得。
去,深深地吸吮着。
一根手指粗细的触角在屁股间蹭动,趁着阮音稀里糊涂的时候,钻了进去。它的触感滑溜溜的,像章鱼似的软体动物,却有一种植物的颜色和味道,柔中带硬,猛然插进去吓了阮音一跳。
阮音苦中作乐地想:往好处想,至少这个怪物还不打算吃我……吧?
阮音大张着嘴,无法下咽的口水沾湿了下巴,口腔和舌头被摩擦得逐渐麻木。胸口传来一阵阵涨涨的酥麻,好像所有经络都被揉搓开了,热腾腾得像刚出锅的馒头,白嫩酥软。
在浓浓的白雾中,就像某种神秘莫测的妖怪,事实上,变异的植物和妖怪也差不多,除了它们不会说话、不会变成人形——至少现在还不会。
“啊嗯……”含糊不清的呻吟连自己都听不清,他的意识蓦然混乱,修长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完好的裤子里面,下身被肏得淫乱不堪,汁水横流。
涣散的眸光无意识地落在胸口,挺拔的双乳撑爆了领口的扣子,露出深深的乳沟,沉甸甸的,压得他呼吸艰难。阮音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觉得既性感又可怕。
好痛……但是又好舒服……阮音迷乱地想,嘴里的触手缩短成十几厘米,好像成年男人的性器大小,进进出出地插弄着他的口腔。这感觉奇怪极了,明明只是植物的茎干而已,为什么他却有一种被男人的性器插嘴的感觉?
所以说,变异的植物有思想吗?阮音飘飘忽忽地想到,它们像动物一样会思考吗?不管怎么说,对他而言,是植物总好过动物,更好过人类。残存的一点理智这样安慰着,试图让自己好受点。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头顶,使这场惊悚的交配,可怕多于暧昧。他甚至分不清,如果这时候操他的换成男人,他是会更高兴还是会更耻辱?
“呜……”他颤声低吟,腰身软绵绵地塌下来,手指止不住地抖,口罩早不知掉哪儿去了,清俊的脸上染上情欲的潮红,诱人至极。
很奇怪,他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地观察着这具未经人事的肉体,是怎么被触手逐渐占有,又是怎么被快感俘获的。
不知是哪根藤蔓一个劲儿地摩擦着前列腺,强烈的酸麻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肠道下意识地收缩,把几根触手夹得紧紧的,欲拒还迎,不停颤抖。
好舒服……又被磨到了……那里好痛好爽……阮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水球,软得不像话,在反反复复的研磨和插弄着,肠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可是前面的尿道被藤丝堵着,无法发泄,于是这种灭顶般的快感里,又夹杂了无法射精的痛苦,两种极端的感觉在他身体里疯狂乱窜,阮音崩溃地哽咽了。
叽里咕噜的水声从下身传来,好像里面在流水似的,那三根、或者四根……阮音不确定——它们忽然旋转着凝成了一股,又粗又长,宛如一根螺旋状的竹笋,狠狠地撞击着深处的软肉,每一次都会用力擦过肠壁上的敏感点。
阮音茫然地低头看去,浅蓝的衬衫下,两团粉白的乳肉被挤压摩擦,嫣红的两点呈现出从未有过的艳丽色泽。好奇怪啊……这个怪物想做什么?他明明是个男的呀……
几根触手像比赛似的插弄着屁股间的小穴,附近的其他藤蔓把两团屁股肉向外拉扯,让它们进出得更顺畅。它们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互相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