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空发出的能量球直接命中了无处躲闪的飞段,蔚蓝的天空中立刻发生了一场剧烈的爆,一股炽热的波浪迎面而来将地面的岩土都震飞了出去。白从高空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好似散架了一样,整个人蜷缩了起来无法动弹。
“白部长,你没事吧?”鬼灯弦月带着雾隐的忍者赶了过来,将她牢牢的保护在了中央。
白看着为了自己而死的飞段,眼眶之中含着晶莹的泪水忍着痛苦说道“我没事,鬼灯队长,我们一定要趁这个怪物刚刚苏醒将它尽快消灭掉!”可以说现在的白已经陷入了一种魔障之中,她认为自己既然可以打伤那个怪物就一定可以打败他。这种思想就类似赌徒的心理,当一个赌徒开局连续赢了几局的时候,他们就会下意识的觉得今天可以赢的更多。为了赢他们会不顾一切的下重注去搏一把,但是很可能下过重注之后却又输的精光。接着他们为了将本钱赢回来又会继续赌下去,最后越赌越输,越输越赌,直到他们倾家荡产时头脑才会渐渐的冷静下来。
“哈哈哈,你们想要杀掉我?”空好像听见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的他在地上抓起了一个雾忍认真的说“你们人类在我眼中都只是我的食物而已!”
那名雾忍在空的手中拼命的挣扎着,一次又一次的用手中的苦无攻击着它的爪子,但是这点攻击根本无法伤害到空。“啊啊啊啊!!!”空的爪子越攥越紧,那名雾忍浑身的骨头被捏的咯吱作响痛苦的大叫起来,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那股巨大的力量晕死过去。
“就像这样”空说完后嘿嘿一笑,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手中的那名雾忍的脑门一口咬了下去,只一口便咬掉了那名雾忍的上半身,“咯嘣”声不断的从他嘴里传出,混合着脑浆的鲜血,从他嘴角缓缓的流淌下来。
几滴血液伴随着空中细碎的微风,洒在了白的脸上,她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的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
“不要!”鬼灯新月大叫道。
“他吃了村上君!”“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他!”“攻击,保白大人!”
但是雾忍们的攻击对空没有任何效果,他很轻易的抓起几名雾忍便吞了下去,脸上露出了一丝享受的表情。
这时鬼灯弦月对白说“白部长,对付这个怪物我们没有胜算的,这样下去只会让村子的忍者白白的牺牲。我们还是先撤退吧。”面对这样一个怪物,鬼灯弦月的建议是最合适的,也是最明智的。地球上有一个大贤人孔子说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成则谓之勇,败之则愚至极。
白低下了头,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眼睛被刘海的阴影所遮挡,没人能看清。“事到如今,想要全部安全撤退已经不可能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缝针,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一切都是因为我错误的判断了对方的实力所导致的。鬼灯队长,你带着他们先走,我为你们殿后。”
鬼灯弦月惊讶的看着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时他们身后的一颗大树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真是可悲啊,一群男人难道真的要让一个女人来殿后吗?邪神大人最看不起的就是懦夫!”众人抬头看去,原来是飞段!此时的他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黑白两色,额头中心有一个黑色的圆圈显得十分妖异。“还是男人的就和我一起战斗到最后!”
“队长我跟你留下!”这是飞段麾下的一名忍者,他将自己的雾隐村的忍者铭牌放在了那颗大树根部微笑着说道,“希望我死后有人可以找到我的铭牌,到时候能让我在慰灵碑上留下一个名字,我便心满意足了。”
那名雾忍的的话感染在了在场的所有人,“不就是死么?从成为忍者的第一天起我就准备好了!”“我们和他拼了!”那些雾忍一个个都走到那个大树下放下了自己的忍者铭牌叫嚣起来。虽然从他们惊恐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可以知道,他们依然害怕,害怕眼前这个吃人的怪物。但是现在的他们仅仅只是想维持一名忍者最后的尊严罢了。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和苦无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明知道对方是个无敌的怪物,明知道前进就是死亡,但是雾隐村的忍者依然没有一个逃兵。这些雾忍有的人被空咬的只剩下了一半的身体却还在用手中的刀去攻击着空的舌头;有的人被空踩烂了双腿还试着用忍术继续战斗,还有的人耗尽了所有的查克拉便用自己牙齿撕咬着空的“鳞甲”。一时间天空被夕阳染上了血红色,就好似老天都为这惨烈的一幕留下了血泪一样。夕阳的余晖透过血红的云彩照射在这些雾忍的身上显得无比壮烈,那喊杀声就像一首悲壮的老歌响彻天际。
“杀!我们的错误必须要亲手去弥补!”“为了我们的家人报仇!”“杀!只有杀了这个怪物才能真正的保护自己的家人!”残存的匠忍被这悲壮的一幕所感染了,一个个从地下的避难所中爬了出来,挥舞着忍具冲向了空。
飞段拦住了准备上前战斗的白,说道“我有一个禁术,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但是我认为试一下比你直接上前送死要强!”
“禁术?”白疑惑的反问道。
“是的,禁术!”飞段点了点头,“我的禁术就是施展一个诅咒仪式后站在其中,利用特殊的武器伤害自己,被施展诅咒的对象将会受到施术者受到的所有伤害。”
“你是准备”
飞段立刻打断了白的话,“当然不是,本大爷可是还要升职加薪,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呢!而且你是暗部的首领应该知道本大爷是有不死之身的,怎么可能与这个丑陋的怪物同归于尽呢?”
白看着飞段自信的眼神,语气缓了一下说道“为什么你这么想要升职呢?”
“只要我的职位足够高,这样就有机会与水影大人谈判,然后就可以将邪神教发扬光大了,哇哈哈哈!”在这样激烈的战场上飞段竟然陷入了幻想之中哈哈大笑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赶紧使用禁术呢?”白无奈的将飞段摇醒。
“啊嘞,别摇别摇,”飞段被摇的头有点晕,一巴掌拍开了白的手掌,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解释道,“因为我需要对方的血液才能施展这个禁术啊!但是我的血腥三月镰没有办法打破它的‘乌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