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都拱手抱拳齐刷刷一片;八位仙尊也立即从坐次上站立了起来,列于两侧,恭恭敬敬!
从未见过如此“阵势”的易无缺,还不知道九仙山究竟发生了何事。
东华直接喧道“即日起,我将闭关修炼,掌门之位将交由崇楼师弟代任,九仙山上上下下都必须听从于他的施令,如有违者,门规处置!”
众弟子虽不明是何原因,但都还是齐声回应到“是,掌门。”
此时厉九陵大有不爽,极为不快,上前谏言道“师兄……。”
“厉师弟!你么要再说!”东华似乎知道厉九陵想要说些什么,直接强言嚇止。
厉九陵虽心中仍有不快,但生平第一次被东华如此嚇斥,也没敢再言。
东华任命道“崇楼师弟,从现在起,你就是九仙山的掌门,九仙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将由你全权负责;如今魔教已经向我们伸出了爪牙,在我闭关期间,你务必要守住我们九仙山的数千年基业,不得有任何闪失!”
崇楼自知责任重大,担子不轻,为了让东华能静心闭关疗伤,也让众弟子们能有所倚附,崇楼挺身上前保证到“请师兄放心,我崇楼定会竭尽所能,与九仙山同在!再者有诸位师弟师妹的协助,定会万无一失!”
几位仙尊也许诺到
“请掌门师兄放心,我们定会鼎力相助,与崇楼师兄一起护卫九仙山!”
“好,那就有劳各位师弟师妹了。”东华又向台下叫道“茉芜妍,易无缺。”
“掌门真人。”无缺和茉芜妍应声上前。
“你二人择日出发,去月华城与各派汇合,务必探清魔教虚实和动向,及时向师门传讯回来。”
东华语音方定,厉九陵就谏言阻止道“师兄,此事万万不可!易无缺虽然取得了比武大会的胜出,但此去月华城事关重大,易无缺涉世未深,阅历尚浅,江湖险恶,恐其难辨是非,难以堪此重任,让他与茉芜妍同行实有不妥。”
“厉师弟,这个结果是我们大家事先商定好的,你又何出此言?那依你之见该派谁去才最合适?”崇楼质问道。
厉九陵指着台下的厉孤鸿说道“非是我私心,我觉得派孤鸿前去最为合适。无论是功法的娴熟和江湖的经验,还是资历和阅历,孤鸿都远在易无缺之上。”
流觞,曲水等人听罢,都向厉九陵“掷”去了不屑一顾的眼神。
东华向台下的厉孤鸿问道“厉孤鸿,你对此有何看法?”
厉孤鸿看了一眼一旁的茉芜妍和无缺,心里十分矛盾从小就在震雷殿中受到父亲的日夜熏陶感染和师弟们的追捧依附,已经成为了“少爷公子哥”的厉孤鸿开始有了前所未有的摇摆不定。
厉孤鸿一边想着抓住这次机会和自己朝思暮想的芜妍朝夕相处,一搏芳心;一边又对无缺的为人处事产生了和父亲不一样的认知和见解……。
其实从比武大会开始,一直到无缺舍命救他,这一路走来,厉孤鸿已经慢慢地把对无缺的不满变成了佩服,把对无缺的敌视变成了接纳,把对无缺的盲目变成了解!
最终,厉孤鸿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在“私心”和“公义”面前,厉孤鸿最终选择了后者。
厉孤鸿上前回道“秉掌门真人,我相信易无缺定不会辜负师门对他的器重。”
话音一出,语“惊”四座,几位仙尊和众弟子们都很诧异厉孤鸿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就连厉九陵也是大吃一惊!
东华点了点头称赞道“好,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厉师弟,你可还有何异议?”东华接着问到厉九陵。
厉九陵一脸尴尬“师兄,我……,没了。”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东华接着安排到“茉芜妍,易无缺,你们择日即刻出发。”
“是,掌门真人。”
东华随即起身给崇楼让出了掌门座椅“九仙山各殿师尊,所有弟子,恭迎新任掌门继位!”
令声一出,几位仙尊都退至台下与众弟子一起躬身齐迎道“请新任掌门就位。”
崇楼一心只想着尽心尽力地辅佐师兄,尽职尽责地为东华打下手,今日突然要让自己坐上这掌门交椅,心中着实有些膈应“师兄,我……。”
“掌门师弟,请继位。”东华也退至一旁躬身而迎。
崇楼看了看东华,又看了看台下,只好上前继座。
仪式结束后,崇楼下令摒去了所有弟子“各殿弟子听令如今魔教已经向我们发起挑衅,即刻起九仙山进入备战状态,你们速速返回各自殿内,加强各关卡和结界的防御,严防魔教之人踏入九仙山半步。”
“是,掌门。”弟子们领命退去。
众弟子刚走出殿外,东华就一下倒在了地上。
“师兄!”
“师兄!”
“师兄!”
…………
台下的几位仙尊拥到台上,与崇楼一起扶起东华。
“各位师弟师妹,如今我深受魔气吞噬,九仙山就托付给你们了,你们要齐心协力,守住列代师祖创下的这份基业,不能让魔教阴谋得逞,涂炭生灵。”
“唔~!”话还没说完东华就捂住胸口一阵挣扎,遣入体内的魔气再次弥漫起来,欲图吞噬东华的元神。
崇楼见情况不妙“师兄?”
东华镇压住体内流窜的魔气“没事,快扶我去无极洞。”
崇楼等人刻不容缓地将东华带到了太极殿侧翼山间的无极洞内。
来到洞内,东华吩咐道“各位师弟师妹请留步,我自己进去便是,九仙山就交给你们了。”
“师兄请放心,你就在此静心疗养吧,九仙山数千年的基业,岂是他区区魔教伎俩所能动摇的!”几位仙尊承诺道。
东华随即打开机关进入到无极洞中……。
洞门刚刚闭上,只见东华就“魔性”大发两眼泛出血红的光芒,周身布满了燎燎的黑气,面目狰狞,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东华立即腾身一跃飞到了一石床之上,盘膝而作,以仅存的一丝意志运功压制着体内的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