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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6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脸,手指在她鼻子上点了点。梁乐扒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他痛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回应着她妈的问话。
    梁乐见他这幅吃瘪的模样,更加开心,低头去亲了亲他。
    他像是吓到了,两秒之后才恍然对着手机说:“嗯嗯。”很敷衍的心不在焉的应付。
    梁乐就想要这种效果,于是愈加兴奋,哪有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令人解气的事呢?
    他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她被打得一愣,气得在他胸膛上锤了两下,他对着话筒咳了两声。
    梁乐见他依旧潇洒自在,脑子一热,也学着他早上那样,靠近他的侧脸,含住他的耳垂肉,听到他的呼吸声一颤,她笑得浑身都在抖,突然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捉弄自己了。
    她也挺享受捉弄他的这个过程。
    正打算继续戏弄他时,祝蔚杭对着话筒说:“妈,突然有点事,我处理完给你打电话。嗯嗯……好。”说完就利落地挂了电话。
    梁乐还没反应过来,这场捉弄的小游戏就结束了。
    而她只是尝到了一点浅浅的甜头,还没大口咬下去呢,到嘴边的鸭子就飞了,正打算抱怨的时候,在她身下的那人把手机往床边一丢,抱着她,压着她躺了下去。
    局势一下反转,她在他身下了。
    梁乐的脸都涨红了,推他却像山一样怎么推不动。
    他压制住她,笑着蹭了蹭她的脸:“开心了?”
    梁乐侧头咬他:“我还没发力呢?”
    “怎么发力?”他饶有兴致。
    梁乐瞪他:“不告诉你。”
    他对着她耳朵低语:“不然让你试试?”语气带笑,湿热的气息几乎要将梁乐烧起来。
    她脸热得厉害,“别想了,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越挑逗,你越兴奋,我已经想通了……我们就放过对方。”
    祝蔚杭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下:“还不算傻。”
    梁乐嘴被亲得水润殷红,她用脑袋撞他:“你才傻呢!”
    最后这一场报复以梁乐的完败情况结束——
    她被他压着欺负了好久。
    半夜,两人都重新洗了个澡。
    梁乐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迟疑地提议:“不然……我们今天做了吧?”两人亲热的时候每次都是贴贴,只做些边缘性行为,包括刚才也是——
    他吻遍她的全身,东西都掏出来了,两人气喘吁吁得几乎烧起来,他却只是压着她蹭了蹭,最后也只射在外面。
    祝蔚杭闻言一愣,问她:“什么意思?”
    梁乐冷下脸:“做爱啊。”
    祝蔚杭将手掌盖到她的脸上,胡乱揉了一通:“脑子清醒着?”
    梁乐没想到他是这反应,思考了一会儿,小声问:“累了?”
    祝蔚杭气得笑了:“一点不累,还能很久。”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梁乐:“那是对我没兴趣了?”
    祝蔚杭翻身压住她,盯着她,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梁乐虽然觉得这事由她来说出口有些不合适,但对方是祝蔚杭,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了:“我是想,我妈催我回去了,我们虽然住上下层,但在父母眼皮子底下,我们肯定得保持距离,牵手都没机会了,更别说贴贴了。”
    祝蔚杭点头:“然后呢?”
    梁乐:“所以不如在这里赶紧做了,不然之后异地……见都见不到。”
    祝蔚杭听完她的解释,忍不住笑了,知道梁乐脑回路奇怪,却也没想到她会这样想,他问:“赶紧在这里做了?你不是怕疼?”
    梁乐咬咬牙:“迟早的,一辈子不做吗?”
    祝蔚杭问:“你是不是馋我身子?”
    梁乐看着他揶揄的眼神,轻轻地“呸”了一声,气息吹得祝蔚杭眨了眨眼睛。
    梁乐摸他的腰:“所以做不做?”
    祝蔚杭低头咬她一口:“不做。”
    听清他的那两个字,梁乐瞪大眼睛:“神经病,不做就爬。”说完就推他。
    祝蔚杭笑得浑身颤抖,翻到她身边继续笑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梁乐裹紧被子:“我不是解释完了吗?”
    祝蔚杭从她身后抱住她:“不合理。”
    梁乐:“那你说怎么合理?我馋你身子合理?你这身子,其实也不过如此。”
    祝蔚杭:“那是因为没试过,试过你就知道了。”
    梁乐:“让我试试?”
    祝蔚杭笑,轻轻地说:“不做。”
    梁乐骂他:“你真的有病!”故意来惹她又不跟她做,后知后觉到羞耻,担心自己之后会被他取笑,恨不得时间倒退,不自取其辱地说出那些话了。
    祝蔚杭被她推开后又重新缠上她,抱着她不肯撒手,收了笑意认真解释:“我不想让这件事急匆匆地发生。”
    “不想是因为担心来不及了,所以随意去做。”
    梁乐心脏一缩,脸依旧热:“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祝蔚杭说:“不是现在。”
    梁乐哼了一声,并不打算理他,却听见祝蔚杭在她耳边低声说:“相信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心跳蓦然加速,她听不得他靠在她耳边低语告白,轻轻的一句就能让她丢盔弃甲,倒地投降。
    但是,下一秒,她又恨不得将他的嘴堵住。
    “也很想操你。”
    祝蔚杭的逻辑很奇怪,很想操她,却不跟她做。
    梁乐最后只能用“吃西瓜总是将最甜的那个部位留到最后吃”来解释他的这种行为,但她也不是很介意,因为……她还是挺怕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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