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连忙大叫“主人小心!坏奶奶要砸镯子了!”
宁诗诗一听,动作飞快。
在老太太手指刚全部松开便双手连人扑过去。
一把将玉镯护住。
“好险,差点摔坏了!”
宁诗诗一面感叹,一面将玉镯仿佛摩挲。
曾经,母亲也做过类似的举动,说这是她嫁给爸爸的见证。
宁宋氏在宁诗诗扑过来的时候,身子不受控地往后退了两步。
好不容易站稳,看到宁诗诗把玉镯视若珍宝的样子。
这才意识到,东西被完好地要过去了。
“你这丫头,拿镯子就好好呢,干嘛突然冲过来撞我?”
宁宋氏倒打一耙,是为了发泄心里的恶气,也是心虚。
宁诗诗也不计较,“对不起,奶奶。我刚才看你没拿稳,怕镯子摔了,所以动作幅度大了点。”
一旁的宁泰青没察觉到气氛有些古怪,长长地吁一口气。
好在母亲最后低头,他不用真的把人送回去,也能对女儿有个交代。
这时,何妈带着两名佣人提着行李回来。
其实,所谓的行李也没什么东西,总共就两套换洗衣服,加上老太太临时让她们添置的衣物,两名佣人一人提着一个袋子,另一只手都是空着的。
何妈则更加,两手空空,只需安排人干活。
宁宋氏见此情形,顾不得指责宁诗诗,连忙冲三人摆手,“赶紧把东西给我放回去。”
何妈顿时一愣,诧异地看向宁泰青,向他求证。
宁诗诗则主动答道
“何妈,奶奶腿脚不好,住三楼太累了,你在一楼选一间光线最好,面积最大的房间,东西直接放过去。”
“是,大小姐。”听宁诗诗这么一说,何妈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正要带着人去做事,宁诗诗叫住她,将手里好不容易夺回来的玉镯递过去。
“何妈,你亲自把这只玉镯清洗一下,再拿给我。”
宁宅又不少古物,平时都是何妈负责打理。
她立即明白宁诗诗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收好。
“是。”
何妈带着其他两名佣人回了又去。
宁宋氏看着她的背影,不阴不阳地喊了句
“小心别摔碎了,你一辈子打工也赔不起!”
宁诗诗很给力地回了句
“何妈做事一向谨慎,奶奶您不用担心她会像您刚才那样,给我的时候突然没拿稳。”
宁宋氏听出话语里的讽刺,一口老血差点喷薄而出。
她来了半天,不但没治住这个死丫头,还折进去一只传世玉镯!
宁宋氏重新坐下,脑子里迅速盘算起来。
很快便有了注意。
“诗诗,奶奶没想到,你这细心,让她们给我把住的地方换到一楼。”
“哦,奶奶你这是在谢我吗?”宁诗诗认真地问。
宁宋氏心口一堵,她怎么可能感谢这个死丫头。
但对儿子刚才发的那通火心有余悸,也不反驳,而是转移话题道
“奶奶是觉得你长大了,懂事了,这要结婚了就是不一样。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一个女孩子也要注意影响,还没结婚就同居。“宁宋氏语调一转,眼里满满的不屑地看着宁诗诗,”说出去人家还会以为我们宁家家教不严,堂堂豪门千金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