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毕竟如果真的是这些女人看上你了,必然会主动要你的电话号码,而且第二天就会约你出来。
要知道,除非这些女人看上你,否则,你再有钱,再有权,连她们的电话号码都拿不到。
“美女,我们做错了什么吗?我只是在这里普普通通的喝酒啊……”
五人中,一个最为瘦小的男人率先开口了,但是却不敢注视叶音竹的双眼。
“抬起头。”叶音竹的声音很平淡,比起和楚云风说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人,听在五人的耳中,更是让他们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在砵兰街犯错的后果十分严重,运气好的呢,在医院处理一下就好,运气差的,甚至甚至从今往后一辈子都无法享受女人的也有。
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也什么都无法对他们做。
曾经有人想报复,最后不了了之,听说还陪了更多的钱。
瘦小的男人抬起了头,不过眼神还是不敢和叶音竹对视。
显然是心虚了,没等叶音竹开口,一边的楚云风就已经先出手了。
也不见有什么征兆,楚云风的手就已经在这个瘦小的男人身上不断地拍击,先天之气瞬间就吧这人全身上下的大穴全部封死了。
紧接着,另外四人也在眨眼间,被楚云风封死封死这里周身大穴。
干完这一切,楚云风才拍拍手“好了,这样就不会让那老家伙的意识过来,万一那老家伙直接引动这些种子的话,我可能都要交代在这里。”
叶音竹点点头,冷声对着这五个人说道“说吧,谁让你们来的,有什么目的。”
“没……没人……”
“想清楚了哦。”楚云风手中出现了一根银针“如果你说的是假话,这根银针落扎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可就来不及后悔了。”
“可是我……”瘦子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惧,不过转眼他就把这抹惊惧全部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他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楚云风摇摇头,都懒得听这个瘦小男人的话,很干脆的银针就落在了这人的身上。
原本都已经做好准备享受着人生最大的痛苦的瘦小男人,在银针落下之后,已经咬紧牙关,紧闭双眼,随时准备享受痛苦。
可是银针落下来了,他却没有半点的感觉,没有任何的痛楚,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随后他睁开了双眼,眼中带着一抹不屑看着这个年轻人,看来这家伙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他居然还信了。
“是不是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心里特别的安心了?”
楚云风看着瘦小的男人,微微一笑“别急,我这人呢,治病的时候喜欢立竿见影,但是折磨人的时候,我喜欢慢慢来。”
慢慢来三个字,说的十分的清晰。
听到这三个字,瘦小的男人冷哼一声
“我说了,我只是来喝酒的,你什么意思,我难道有对这里的姑娘用强,难道我有不守这里的规矩吗,不要以为你和这个女人搭上关系了,我就会怕你,我……”
话还没说完,这个男人的眼中闪过些许的异色,手在身上开始抓了起来。
“是不是感觉很痒啊?”楚云风看到他的动作,笑着问道。
听到楚云风的问话,男人脸色一变,就难道说,这个银针落在他的身上,不是让他痛苦,而是让他发痒的?!
“别急,慢慢来,不要用力抓,越抓越痒,知道吗?”楚云风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瘦小男人,语气十分的平静。
听到楚云风的话,他立马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生怕越抓越痒了,但是不抓,他还是感觉到了这股痒已经开始笼罩着全身,从脚底到脑门,无一不是。
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催促着他,不断地暗示着他。
抓!抓!抓!
既然抓也痒,不抓也痒,那就抓!
瘦小的男人双手紧紧握拳,双臂在那一点点的颤抖着,随后身躯也开始颤抖了起来,他在忍耐,他在让自己无视那种感觉。
“算了,看你那么痒,我教你一个方法怎么样?只要你说实话,那么我就帮你止痒,我就把银针给你抽出来。”
楚云风微微一笑,循循善诱着。
银针!
听到楚云风的话,瘦小的男人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拔那根银针。
显然,那银针就是罪魁祸首,只要拔下银针,一切就会结束!
可是,当他伸手捏住那银针往外拔的时候,他愣住了。
拔不出来。
银针就仿佛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那银针除了牵扯着他的皮肉之外,始终都没有被他拔出。
“你在做梦么,要是本神医的银针这么简单就拔出来了,干嘛还要我亲自出手呢,说了,只要你说实话,吧一切都说出来,这银针,我帮你拔了。”
楚云风的声音十分的“温柔”,一点点的在那引诱着瘦小的男人。
不行……
他的脸已经开始扭曲了,他的手已经呈爪状在那不断地颤抖着,扭动着,下一刻,他似乎就要在他的身上开始不断地抓痒了。
另外四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脸色一个比一个白,看向楚云风的眼神,都带上了畏惧,带上了怨恨,带上了看魔鬼一样的神情。
“说了,说实话,什么都结束了。”楚云风似乎已经没有多少的耐心了,声音也冷了下来。
瘦小的男人没有理会他,而是开始不断地在身上抓痒了起来,很不巧的是,似乎这个男人的指甲并没有勤加修理,一道道的血痕已经出现在了双手以及脖颈上。
“痒死我了……让我死……让我死啊!”男人痛苦的声音从喉头发出,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说了,说实话就行了。”
不仅仅是楚云风没有什么耐心了,就连一边的叶音竹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瘦小的男人,明明都已经这么难受了,明明都已经快被这么疯了,但是他始终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如果不是之前他进来的时候,按闪烁的眼神还有楚云风那笃定的样子,叶音竹都快要感觉是不是他们抓错人了。
“啊……不!不可能!”瘦小的男子一边在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一边神色狰狞地对着楚云风吼道“我什么都没做!”
“那你在一边好好的呆着吧,如果你一直不说,很快你身上的血肉都会被你自己给抓掉,然后,就是你的内脏,你的器官,在我的力量的保护下,就算是你浑身你浑身的的血肉都撕裂了,你也不会死,你会看着你的五脏六腑都被自己给亲手摧毁。”
楚云风冷冷地说着,这一刻的他,无情,冷酷,与那个悬壶济世的神医判若两人。
随后,他的视线放在了另外的四人身上,手中出现了四根银针,开口问道
“那么,你们谁相当第二个?或者说,你们四个一起?一起享受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够享受到的巅峰的快感?”
听到楚云风的话,四人都颤抖着想要离开这间包厢,但是叶音竹已经站在了包厢的门口,冷冷地注视着这四人。
“我很好奇,到底是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五个,命都不要了,甚至……”
楚云风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个已经被自己的双手弄的奄奄一息的瘦小男人“连着世间最为难受的苦楚都要承受,我有那么一点点的佩服。”
他的表情有些感慨,这些家伙不去当杀手真是可惜了,一个个都这么嘴硬,恐怕是可以忍受直接上最为严酷的刑法了吧。
不过随后他的声音就冷了下来“不过我也不怕你们不说,我只是想省点力气,顺便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坚强的意志,我想要知道的,谁也瞒不住。”
一边说着,他的双目之中已经开始流转着阴阳鱼了,对别人而言,如果用刑逼供不出来什么东西,或许就无能为力了,但是对楚云风而言,这只是开始。
在他的太极阴阳眼下,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知道的。
就算是这些人有欲祖的保护,但是欲祖最多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意识落在身上,他有何惧之?
“看来,你们是不会说了。”楚云风摇摇头,四根银针同时落在了四人的身上,他的脸上颇为失望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蒙蔽了你们的良知,也不知道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可以让你们抛弃一切,不过,你们你们哦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这样的人,知道什么?”在银针落下之后,四人中的一人开口了。
“你们这些生活优渥,可以随心所欲的家伙知道什么?”另外一人也开口说道。
“你们永远都不知道我们经历过什么,你们永远不懂,对我们而言,一个馒头,有时候比起山珍海味,都要来的更为珍贵。”
“我们不会说的。”
四个人,全部开口了,但是无一例外,包括之前的那个瘦小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比一个嘴硬,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也没有人开口说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叶音竹也是一脸的骇然,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手段,能够让这些人,如此忠心!
“没事,你们不说就不说,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知道。”
一边说着,楚云风的嘴角带着一抹冷酷的笑容,随手一招,瘦小男人身上的银针就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
终于,瘦小的男人,已经停下了手上抓痒的动作,瘫倒在地上,此时的他身上的皮肤已经全部开裂,很难找出一块完好无损的,不过还好,还没有到特别严重的地步,至少血肉还在。
楚云风看着在地上容貌已经被他自己毁掉的瘦小男人在那奄奄一息地喘息着,说道“有骨气,不过,骨气用错了地方。”
瘦小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躺在地上,默默地喘息,默默恢复体力。
“要不要我给你什么奖赏?”楚云风看着他,问了一句。
“滚!我不会告诉你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躺在地上的他扭过头,等着楚云风怒吼道。
可是下一秒,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变得无比的空洞。
楚云风眼中的阴阳鱼飞速的旋转着,他已经开始读取着这个瘦小男人的记忆了。
“谁派你们来的。”
楚云风忽然开口,声音和平常没有人任何区别,听在那边还在不短地忍受着身上瘙痒的四人耳中,与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躺在地上的那个瘦小男人开口了“任罗业让我们来的。”
“胡杨!你在胡说什么!”
听到瘦小男人的话,四人中的一人脸色大变,手一边在身上不断地抓着,一边朝着地上的男人怒吼道。
但是,胡杨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你知道背叛任少爷是什么下场吗?!你不想想你自己,也要想想你的家人啊!”
“你这个叛徒!我看错你了!”
“……”
任由那四人在一边不断地怒斥,地上的胡杨一动不动,准确的说,胡杨根本就听不到外界在说什么。
“任罗业是谁?”楚云风看向一边的叶音竹,好奇地问道。
没等叶音竹说话,胡杨就已经开口了
“任罗业是任家大少爷,是江南省最大家族的继承人,是救了我们的恩人,是我们一家能够活到现在的最大的恩人,是我一生追随的对象……”
“二世祖啊。”楚云风点点头,轻佻地评论了一句。
听到楚云风评论另外四人一边忍受着身上的煎熬,一边怒视着楚云风。
“没说错啊,不就是一个二世祖吗?让你们来干什么?为什么让你们来。”楚云风耸耸肩,继续问向了地上的胡杨。
“任罗业一个月前认识了一个十分有本事的仙人,那人说可以帮助他完成一直以来都无法完成愿望,所以,我们几个就来了这里……”
胡杨在楚云风的不断地询问之下,开始娓娓道来。
而另外四人已经睚眦欲裂,嘴角都带上了血迹,楚云风不闻不问,只是在那静静地听着。
这个任罗业,也就是任家大少爷,以前也是觊觎砵兰街的人之一,更是无比羡慕那个和合欢宗的女弟子结成连理的男人,无数次尝试,却无数次的碰壁。
直到一个多月以前,一个老人来到了任家,对他说,可以帮助他实现愿望。
当然,开始一照面的时候,任罗业当然是不信,不仅砵兰街的这些事整个江南是闻名,想对砵兰街下手的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但是直到那个老人展现了一手让他们任家上下都不得不服气的操控人的能力。
任家上下,所有的保镖都没有逃出他的魔爪,全部被他牢牢的控制住了,连反抗都没有反抗的机会,一个个都如同牵线木偶一样。
从那之后,那个老人就成为了任家的座上宾,享受着仅次于任家父子的权利。
而这个老人,看起来苍颜白发,但是却是一个实打实的色中饿鬼。
在任家每天都需要换一个女人来陪他,而且还要美女,还要是处子。
七天之后,这个老人的苍颜白发,居然消失了,仿佛年轻了几十岁一样!
而此时,他也展现了一手掌控的的能力,凡是陪过他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都现在乖巧的不得了,只要一见到他,就像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宠物一样。
对此,任罗业要多羡慕有多羡慕,当然也相信了这个老人所说的能够帮他娶到砵兰街的女人这句话。
随后,这五人酒杯任罗业派了过来,开始散播那个老人给他的东西。
准确的说,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那个老人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他们就感觉体内多了什么,但是却又说不上是什么。
只是按照那老人所说的,凡是遇到姿色上佳的女人,在她的周身一米内呆一分钟,就可以在那女人的身上留下印记。
“那个彦辉,和你们什么关系?”
楚云风眯着眼睛,这个欲祖,看样子是准备肆无忌惮了,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听说过有欲祖的消息,结果不出现还好,一出现,就是要对合欢宗下手啊。
“彦辉?什么彦辉?谁是彦辉?”听到楚云风的话,胡杨迷惘地问道。
不认识那个彦辉吗?
楚云风皱了皱眉头,便开始在胡杨的脑中继续寻找他需要的信息,不过,却没有发现更多有用的了,毕竟这只是五个棋子罢了,除了要他们做的事之外,没有一点多余的信息。
而一边的那四人还在骂骂咧咧,身上的抓痕越来越多,但是他们不曾停下一刻。
“真吵。”
楚云风皱了下眉,手一挥,四人全部昏了过去,银针回到了他的手中。他一边收起银针,一边从地上起身,眼中的阴阳鱼也消失了。
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这些人不知道的,他当然也不会知道了。
“最近,我一边帮你们治疗,你们也一边开始把弟子撤离这里吧,至少等我吧欲祖那家伙的事给解决了再说。”
楚云风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沉思。
彦辉和欲祖必然是有关系的,而且关系匪浅,否则也不会有一道欲祖的意识在身上,又或者,欲祖想利用彦辉对砵兰街下手,显然这些种子,他可以随手的就引动。
但是……
这几个人和彦辉不认识,而任罗业也让这五人来这边散布的种子,现在还没到发芽的时候,欲祖来着干什么呢?
任家每天都会帮欲祖去物色新的美女,而欲祖也会出面帮任家解决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互惠互利……
算了!
楚云风摇摇头,他想不通这之间有什么关系,那个叫彦辉的家伙和任家应该有什么关系,只是他不知道罢了,等那小子醒来再说了。
太极阴阳眼的效果过去,胡杨也恢复了意识,原本就狰狞无比的脸上更是露出了恐怖的表情,指着楚云风大声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楚云风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只是让你把一切都说出来了,仅此而已。”
“都说出来了?!”
胡杨愣住了,他刚才失去了意识,但是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人再问他问题,而他也在尽心尽力的回答。
“对啊,比如说你们是任家的五条狗,比如说,你们五个人之前过的那种日子,比如你们的一切都在任罗业的帮助下过的更好,所以你们卖命,你们绝对忠诚,比如你们一个月前就开始对这里下手了……”
楚云风简短地把刚才他知道的那些事都说了出来。
他的眼神看向这五人充满了怜悯。
胡杨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感觉天塌下来了“我……我居然背叛了少爷……我居然背叛了少爷!我罪该万死啊!”
一边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了一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胸口刺了下去。
叮!
一根银针撞在了匕首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胡杨感觉自己居然没有力气继续握住匕首,就这么看着匕首被这一根银针击飞了。
楚云风一招手,银针回到了他的手里,他淡淡地看着胡杨“就这么一死了之?你的老婆孩子呢?你儿子不是才上学吗?你要是这么死了,他怎么办?”
他看到了五人的经历,也在脑中想到了一句话。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都是苦命的人,也正是因为曾经的苦命,让他们珍惜现在的来之不易,才会不顾一切的为任罗业办事,而任罗业也似乎对他们十分的信任。
“我……”胡杨双手颤抖,看着血淋淋的自己。
感受着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心中的痛楚来的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