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可以,听说是个很好的老师,他一定可以治好幸幸的病,对吗?”
安母的年龄不到四十,容貌极艳,保养的又很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得安父喜爱,而安子幸的长相也随他母亲,虽然有点阴柔但明艳大方,剑眉星目,经常被老爷子夸赞眉眼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而安子幸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焦急的等待消息,自从他长出一副女性器官以后,整个家里的气氛一下晴转多云,他马上就要考大学了,而几个姑妈家的儿子,他的表哥们也都年纪差不多,现在他根本没法学习,何谈竞争?况且他有病这事一旦被发现,就几乎宣判了他的死刑,安老爷子是喜欢他,但他老人家军旅出身,扛过枪打过仗,几乎白手起家闯下这么大基业,绝不可能没有魄力,一旦被发现有难以治愈的顽疾,就绝对没有可能再获得继承权了。
一想到这安子幸几乎眼前一黑。
很快安母走进来,这时他可不是在安父面前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了,她脸一黑,一甩手。
“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出岔子!”
“妈……”安子幸凑上去撒娇。“又不是我想的,指不定是他们哪个不安好心的咒的我!”
然后他又有些忧虑的问:
“上次问的那个人怎么样了?能治吗?”
“你还说呢,西医中医,求神拜佛,不都试过了?好用吗?!那群贱人……”安母面色狰狞的骂道,不过一会还是缓过神,冲着自己儿子说:
“你不用太担心,你爸还是有些路子的,给你建议了一个很可靠的老师,明天就去看。”
然后她又自顾自怜:“我的儿啊,你妈我忙活了这么多年,不就为了这个吗?你可千万争点气啊……”
“放心吧,妈。”安子幸安慰道。
车里的安子幸被舌头舔得淫水直流,但是司机在场他只能努力压抑着呻吟,一想到自己要穿着这么羞耻的衣服在家里走来走去,当着父母的面露出各种隐私部位被舌头舔的红肿流水的样子,安子幸就羞耻的满身通红。
很快车子驶入别墅区,到了家门口,安子幸刚一走进家门,安母就黑着脸说:“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不想快点治好了?”
此时大厅里还有出来迎接的佣人,安子幸实在羞耻的快疯了,迟迟不肯动手,安父气的一挥手,几个保镖走上来。
“把他外衣脱了!以后少爷要治病,在家不准穿衣服,你们都要盯着他,如果敢偷偷穿衣服遮遮掩掩报告给我,听懂了吗?!”
“是。”佣人齐齐回答。
安子幸浑身虚软着根本挣脱不了保镖,只能被佣人们眼睁睁的看着脱下大衣和衬衫,露出里面羞耻的情趣内衣,甚至还有完全没有一点遮掩的玻璃罩下的隐私部位。
除去被舔得红肿的乳头,还有不断从他腿上流下来的淫水,被舔弄了一路的阴唇穴眼此刻像一朵淫靡的肉花,就这么被清晰的暴露在外边。
安子幸大脑一片空白,一想到自己身体和所有隐私部位都暴露在这群低贱的佣人眼前,他就几乎快羞耻的昏厥过去。
一想到接下来两周他都要这样生活,行走坐卧都要暴露着自己的性器和被舌头淫弄的景象,不断的在佣人的视奸下流出淫水,他就感到一阵绝望。
三温暖的水被放空,安子幸跪着拿着药膏倒在手上,狠狠心往自己的下体伸过去,半天被医生揉弄的时候安子幸感觉痒了几天的小穴终于能缓解一些了,今天自己抹药,淫水流更是不断的沿着大腿流下来,像是在自慰一样。
大庭广众之下这种自己淫弄自己的动作让安子幸羞耻的咬着嘴唇,好不容易阴部涂完了,胸部可是完全裸露在外面的,要涂药少不了又捏又揉,还要拎起红肿的乳头绕着圈的拨弄,
“怎么今天吸不出来了?晚上发骚流干了?”
听着不加掩饰的各种羞辱,安子幸流着泪用吸管把自己的淫水吸进嘴里,好在这没什么要求,只是为了羞辱他而已,他吸了一会,就被保镖带走了。
“每次尿尿就会流水,被人看着不知羞耻吗?!”
今天的表演项目是用吸管吸自己流出来的淫水,这些都是医生药方上用来减弱他羞耻心的办法。
因为被扩张器完全撑开着,淫水流出来的过程都能被完全看见,刚起来的安父羞辱他道:
安子幸羞耻的整个身体都泛红,配上白天被绳衣勒出来的红痕,分外的色情。
安子幸还是被牵到一群佣人面前,保镖在他敞开的前穴里伸进一根管子,另一头塞进他嘴里,安子幸只想快点结束这屈辱的表演,于是卖力的吮吸起来,而佣人还是在大声评论着他的身体。
齐末把贞操带打开,安子幸被长时间的剧痛折磨的只能呆滞着流泪,齐末拿来扩张器,把安子幸还流着处女血的前穴完全打开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用一块白布沾了一点血液放在一旁。
昨晚的警报又响了一晚上,安子幸被如此羞辱着还是不停的流水,由于催情药的作用,他几乎无时不刻不在发骚,这让他无意识间把被羞辱和发痒发骚联系在一起,每天的“批斗会”时间他都会不停地流水。
然后把一个摄像机架在能同时拍到安子幸小穴和脸的地方,屏幕上就清晰的播放出刚被破处的安子幸悲惨的模样,由于处女膜做了改造,甚至还有一些碎片混合血迹停留在阴道里,显示着他最贞洁的部位已经被用最耻辱的方式破除了,然后齐末叫来安父安母和所有佣人。
最后他让安父安母在安子幸的大腿上分别写上“父安名已见证子安子幸处女丧失”
“别急,乖儿,医生说涂完药要拍照,看看你每天治疗的进度,听话把腿分开给拍照啊。”
他好不容易涂完药,想拿过情趣内衣穿上,却被安母制止,安母说:
“哼!每天晚上都去舔男人的鸡巴你也控制不了?!”
然后齐末更加得寸进尺的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安少爷处女丧失证明”,他把刚刚拍好洗出来的照片贴上去,然后让每个佣人轮流过去观察安子幸大开的阴道,确认他已经确实丧失了处女之后,在这张纸上签字。
“小少爷的淫水真多啊……每天都流一地……”
“是啊,上次不是表演装满了一整个杯子吗?”
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和这么多佣人注视着大开的阴道,安子幸一脸苍白的流着泪,自己刚刚被破除掉的处女膜还在流血,最私密的体内器官就被这么多人视奸过了,安子幸颤抖着身体哭泣着。
他让安子幸用嘴咬着这张纸拍照,然后用处女血在上面按上手印,镜头里就永远流下了安子幸一脸耻辱的表情大张着阴道嘴里咬着自己被多人视奸下处女丧失证明的照片。
安子幸哭着解释:“哈……不是的……我,我控制不了……”
安子幸欲哭无泪的被保镖分开腿,大张着双腿用摄像机多个角度的拍摄私密部位,甚至还要自己用手拉开阴唇拍摄阴道内的情景,还要用手把阴蒂的包皮剥开露出阴核拍照,揉弄着胸肌拎起乳头,总之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完全暴露了一次,才重新穿上情趣内衣,打开开关,呻吟着躺在床上睡觉。
清晨的安子幸被从玻璃柜里放出来,爬了两米就被牵在原地,只能不断的伸长脖子舔弄不远处固定的立在地上的大鸡巴,他的屁股颤了一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被缠在他腰上的细管流了一圈注入脖子上透明的袋子里,又在保镖的视奸之下排尿的感觉让安子幸红着眼眶,前穴又流出一股淫水。
他拿来一个针盒,用银针给安子幸的阴唇上穿了四个环,然后把四个环分别拴上链子,向四边拉开,直到阴唇被拉成极限,变成一个薄薄的膜,阴道完全的暴露出来,甚至能看见子宫口的程度。
和“母王梅已见证子安子幸处女丧失”
最后三个人合照了一张全家福,画面里父亲和母亲一脸慈爱的看向儿子,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张照片,但儿子却大开着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拉开阴唇完全暴露出阴道,身上还写着自己在父母见证下耻辱失去处女的证明。
最后齐末还在安子幸卧室的墙上贴了一个表格,把每个参与安子幸处女丧失的人员的头像和签名罗列上去,让安子幸全部背下来,每天说一遍自己是何时何地被谁以什么方式夺走处女的,说不清楚就要被拉到这些人面前再看一遍自己被破处的过程,然后被耻辱的在身上签名写字。
齐末在一边给他灌催情药一边不允许他发泄的同时,间歇性的用假阳具抽打安子幸的乳房,或者用拘束器极其残酷的把那对娇嫩的乳房固定成各种形状,乳头用夹子拉扯拖拽,白皙柔嫩的双乳每天被被玩的一片青紫。
但被灌入大量催情药剂的安子幸只能从凌虐乳房中获得快感,每当他的乳房被虐待时高潮限制电击器才会被完全关闭,久而久之甚至只要一对乳房被大力揉捏压迫,就会尖叫着喷水高潮。
安子幸每天起床就会有佣人拿着各种刑具让安子幸挑选,这是他一天当中唯一能获得快感的方法,安子幸从一开始畏惧虐乳的疼痛到逐渐接受到通过虐待自己的乳房获取快感,现在他每每都用最紧的乳箍狠狠扣在自己的乳房根部,用各种粗糙的绳子把自己的乳房勒成完全充血的颜色,然后夹上一堆金属夹子,或者给乳头戴上电击器,或者被铁链牵引着乳房,只要轻轻一拉,下体就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淫水。
安子幸满脸泪痕被虐待极其凄惨的乳房每天都要被拍照公示在屏幕上,佣人们还要轮番点评,如果评价不够淫荡,第二天就不准再触碰乳房,于是每每安子幸自己虐乳时都期盼着明天还能继续,被大量催情剂改造的身体只想高潮,甚至是任何疼痛的刺激他都视若珍宝,恨不得每天都有人来虐待他的乳房和阴唇。
其实齐末没给安子幸做什么过分的催眠他就预料到安子幸不可能乖的跟他师兄似的,这个小兔崽子肯定逮着机会就龇牙,但是齐末是谁,他是真正的魔鬼中的魔鬼,虽然安子幸的精神还保持一定的独立,但是身体早被开发的不可能通过正常的方法来获得快感了。
齐末其实一开始没准备玩太久,玩坏了丢了就是了,他没有正常人的道德底线,自然就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是就在几天之前,李浪告诉齐末有人在调查他,也在调查那个新人生公寓,李浪顺着线索摸来摸去,最终发现下手的不是安父安母,竟然是安子幸。
齐末都没发现这个安少爷竟然还真这么大的本事,在全天候的监视下除了应付他那一堆一堆变态的花样以外竟然还能腾出手搞事,该说不愧是安老爷子中意的继承人,安家虽然在安老爷子之前声名不显,但往上翻几辈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安子幸被安老爷子喜欢也正是因为他刻在安家血脉里的凶狠,在没被深度催眠基本保持清醒的状态下要是不亮爪子才奇怪了。
回头李浪就告诉他自己顺藤摸瓜的事可能被安子幸发现了,被齐末无情的嘲笑了一顿之后本着工具人的自觉收拾首尾去了。
而齐末从那天开始就晾着安子幸了,安子幸这种聪明人必然发现齐末态度的转变。
原因的,他们这种人都是同类相吸,本质上都有着相似的特质,安子幸根本不在乎每天被玩的哭着叫着求饶,他想知道齐末的秘密就必然要付出代价,只要是他付得起的,就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有些人只是会逞凶斗狠的歹徒,只敢恃强凌弱掠夺弱者彰显威能,更进一步的有人能用尽一切手段算计比他更强的人,整合一切资源挑战强者获取地位。这些人是阴谋家、棋手和操控者。
但还有一种人,他们的局,连自己都算计进去,再不堪的开局都能以身入局,以血为媒,不惧死亡的求一个答案,他们享受这种求索的过程,更享受在死亡边缘游走的刺激,这能让已经近乎无欲无求的他们的大脑重新活过来。
李浪是这种人,齐末其实也是,但能让这种疯子第一眼就盯上的,究竟是不是普通人,也很难说。
教鞭毫不留情的带着破空声打在安子幸的阴唇上,安子幸咬着嘴唇呜咽了一声,眼泪和淫水一起出来。
“哈……一,谢谢主人……啊……骚逼好爽……”
齐末打完六下,安子幸哭的满脸是泪,最后尖叫着高潮了,高潮之后抽噎着说:
“对,对不起……骚逼不应该高潮的……骚逼太骚了……主人一碰就会出水……”
齐末用教鞭的末端挑弄着安子幸被打的红肿的阴唇,说:“爽吗?”
“……爽,骚逼好爽……骚穴喜欢被打……”
“和你用前面射的时候比呢?”
“都爽……嗯……这个更爽……”安子幸含着眼泪说,不断往后挺屁股想磨蹭教鞭。
“给你改造回来好不好?嗯?你的病就治好了。”
“……不好。”安子幸把脸贴着地,红着眼眶回头看齐末说:“真的很爽……”
“你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
“你来我家之后。你可能没想到,其实我根本没那么在意这个继承权,只是为了配合我妈我爸。就算要争,我的竞争对手都是废物,我让他们一只手……”
屁股又被抽了一下。
“对不起……我错了……”安子幸又哼哼唧唧的求饶。
“继续说。”
“所以我感觉自己紧张继承权的情绪很不对,你来我家之后我就想明白了……”
“那你还装?”
“不知道你是什么路数……”
“你挺能忍啊。”
“是你太能搞了,我差点被你搞死,你……”
“啪”的又是一教鞭打在安子幸的阴唇上,安子幸哆嗦着叫了一声,然后说:“我错了!我错了……哼哼……主人……主人弄的我好爽……”
“现在被人看还爽?”
;“用这个给你的子宫开苞。”
安子幸咬着嘴唇哭泣着,真的太过分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插进子宫里,给自己开宫,真的太羞耻了……
“不然你还想像处女膜一样来一次?”
“不!别……我插……”
安子幸用假阳具插了几次,始终没有勇气插进去。
“你不插我就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别……别!”安子幸死死拉住齐末的衣服,他现在裙子被撩起来衣服也快散了,齐末一走他这副淫乱的景象就会被全车人看见。
“你就是想被他们看吧?”
齐末说完就要放下手离开,安子幸拿着假阳具的手狠狠往里一插,他看着眼镜里的图像,那个按摩球终于进入了他的子宫。
“呃……”痛呼声刚刚出来一半安子幸就被齐末死死捂住嘴,由痛感转化为巨大的快感和积累了许久的感觉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插进子宫的羞耻感让安子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整个人绷直着颤抖了接近两分钟,才慢慢软下来。
“哈……”安子幸不敢置信自己刚刚感觉到了什么,那种巨大的、畅快淋漓的高潮比自己这么多天不停的玩弄前穴和身上的几个洞获得所有快感加起来都爽,他大脑一片空白的被齐末扶着下了车,然后安家派车来接,安子幸还要被逼着在屏幕上打字:
【骚货的子宫刚刚被开苞了,骚货好爽,太舒服了……】
然后齐末把他子宫被操开的图片发给他,还有下车之后夹着假阳具满脸通红淫水泛滥的骚浪表情。
在车上的后座里安子幸还夹着那个进入他子宫的大鸡巴,仰躺着大张开腿自己拉开阴唇让齐末拍摄自己的骚穴和脸,一边看着眼镜的图像一边用手拿着假阳具搅弄着自己的子宫。
“我是安子幸……是个没有大鸡巴吃就不行的母狗……哈……大鸡巴强奸母狗的子宫好爽……都被别人看到了……”
“嗯……母狗刚刚在公交车上……啊……给自己开苞了……自己用大鸡巴操进子宫了……被好多人看着母狗操自己真的好爽……”
安子幸一脸淫乱的叙述全都被摄像机记录下来,循环在清溪别墅的屏幕里播放,安子幸每每看到都会想起那次高潮的刺激,然后满脸羞耻的涌出淫水。
然后他脱掉裤子和尿不湿,转过身把屁股对着女孩,自己拉开阴唇露出两个穴眼,然后小声说:
“这是骚货的贱穴和屁眼,骚货全身的洞都喜欢被人看……嗯……”安子幸一边喘息着一边哭出来,平常每次露出他都要自己喊出这几句话,但是这次实在是太羞耻了,短短几句话打了几次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