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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开放的季节早过了,桃林里只有光秃秃的枝丫和隐隐约约的人影。
    江雪遥翘着腿坐在一节枝丫上,纵使身处萧瑟之地,一身的少年气也极易叫人想起春日的阳光和草地。
    舒适又柔软。
    他凝实的魂体有点淡,脸色也苍白得紧,一触就碎的琉璃样。
    待看见那一身软袄的女子缓步而来,眉间的郁色便突的消失不见,只余清朗笑意。
    “你来啦!”只见他从枝上一跃,轻巧落在地面,便迫不及待的往钟灵秀的方向去了。
    “听说你生病了,”他微微弯腰,把一张俊脸凑到女子的眼前,语气还有几分担忧,“如今可是大好了?”
    他无法离开桃林,就连钟灵秀病重的事都是从来往的宫人嘴中得知的,见不着她的情况,心里着实担忧。
    不过说来也奇怪,在她卧病的时日里,他却也渐渐虚弱起来。
    就好像是,在替她分担似的。
    他曾听说人族有个词叫心有灵犀,便是如此吗?
    想到这儿,他喜滋滋的笑了。
    少年的笑传到女子的耳边,又柔又软,像是羽毛在搔她的心尖,痒痒的。
    她不由笑了,眉眼盈盈处,尽是风情。
    她虽见不着江雪遥的模样,却能想象,那双明亮的眸是怎样盛着他的笑意,肆意朗然。
    她的唇角弯弯,几月来的阴霾都散去,住持的叹息,奇怪的梦魇通通抛之脑后。
    她只想同她的心上人说说话,哪怕她已经为人妇,哪怕他们已阴阳相隔,但…这样就很好…
    她会努力查出他的死因,替他复仇,然后…
    “阿秀,”男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低沉又磁性。
    是殷雪霁。
    他着了一身玄色常服,六角连环的纹路衬着金丝织就的竹叶,颇有几分雅意。温柔的眼里暗藏情意,却在瞧见她身边空无一人时微蹙了眉。
    “怎的也不带几个婢子?”男人的语气有些埋怨,快步走到钟灵秀跟前,宠溺的戳了戳她的鼻间,“下不为例知道吗?”
    钟灵秀没想到殷雪霁会突然出现,怔怔的,好半天才轻点了头,眼角余光却躲躲闪闪的,寻找那见不到的影子。
    男人轻笑着将她拥入怀,女子身上的幽香萦绕鼻间,他贪恋的深吸一口,有些意动。
    这些日子里,阿秀病重,他便也跟着素了许久…
    如今,或许可以…
    这么想着,他按在女子腰肢的手有些不安分了,往下移到她挺翘的臀部,轻轻抚摸。
    男人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抚摸,钟灵秀哪能没有感觉。
    殷雪霁的欲望强烈,时常拉着她做爱,早将她的身体调教的十分敏感,下身的花穴开始渗起了水儿。
    只是她到底性情内敛,不愿幕天席地的与人交合,更何况,现在身边还有她在意的人。
    “陛下,会有人经过的,”她垂着眼帘,十足的抗拒姿态,殷雪霁却不管,他旱了许久,着实有些忍不住了。
    而且,在这片埋下香囊的桃林里占有他心爱的女子,总让他有种宣示主权的快感。
    殷雪霁拉起钟灵秀的手,在柔软的手掌里亲了亲,湿热的气息扑在手心,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阿秀就不想朕?”
    钟灵秀想把手收回,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再次重申,“陛下,这不合规矩。”
    “阿秀可真是叫朕伤心,”殷雪霁轻笑道,“朕的肉棒,可是要想死阿秀的穴儿了。”
    他的手臂有力极了,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里,唇舌却顺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上,锁骨,颈子,下巴,嘴唇。
    他的舌强势的侵入她粉嫩的唇瓣,浓烈的男性气息在唇齿间蔓延,追逐她闪躲的小舌,紧紧勾缠在一起,口津顺着唇角流下,说不出的淫靡。
    可她却无暇顾及这狼狈,只听见清朗的少年声音里犹带着几分不解,几分委屈。
    “这是谁?他怎么,怎么亲你呀!”
    钟灵秀觉得难堪极了,她的抗拒在男女天生的差异下全无所用,只能在殷雪霁的怀里任他施为。
    他的手已摸进了女子的长裙,亵裤被解开,柔软甜蜜的花穴被几根手指塞满,在她紧致的穴肉里肆意横行。
    甜腻的水液从花穴深处汩汩流出,打湿了男人抽插的手指,也湿了裙摆。
    “阿秀的水好多,要流的满地都是了,”殷雪霁松开钟灵秀的唇瓣,原本色泽浅淡的唇已是殷红如血。
    “你说,要是叫宫人们发现了,会不会背地里议论皇后娘娘是个骚货?”
    他轻笑着,眼尾里泛着点暧昧的红,“为了皇后娘娘的名声,朕只好委屈委屈,帮阿秀解决了。”
    说着,他半跪在地上,拨开钟灵秀散乱的衣裙,将她的亵裤完全脱掉,露出那双白嫩细腻的长腿,整个脑袋埋进她的腿间。
    女子最柔软敏感的地方突然被温热的唇舌覆盖,随即而来的是汹涌的快感。
    男人的厚舌技巧十足,先是在她的阴蒂处轻轻吮吸,伴随着手指在小穴里随意的搅动戳弄,在她整个人身处情欲漩涡之时,突然加快手指的抽插速度,精准的戳到她穴肉深处的凸起,唇舌也将她的阴蒂整个含住,舌尖疯狂戳弄。
    “哈啊……”殷雪霁的技巧实在太好,钟灵秀虽内心抵触,可长久的性爱让她早已习惯了他,呻吟声不由脱口而出,又很快用手蒙住。
    女子的神情似欢愉似痛苦,欢愉的是男人唇舌带来的快乐,痛苦的却是…
    “你们在…在干什么,你说话呀!”少年郎君的声音不曾断过,语气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慌张。
    他不知道眼前的姑娘在和这个男人做些什么,只觉得难受极了。
    这应该是十分亲密的人才能做的吧?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让这个男人碰她!
    她是喜欢他?
    他听宫人说,皇后娘娘是皇帝的妻子,这就是皇帝吗?
    可为什么他觉得好难过,明明…明明应该是他的!
    “不要…”
    羞耻和快感在钟灵秀的身体里不断交织,叫她难以抑制的自我厌弃。
    “求你…别看…唔…”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淫荡?
    实在太恶心了,竟然,竟然在阿雪眼前同别人…
    钟灵秀哭了。
    可殷雪霁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想法,不如说,他现在更想在这个地方占有他的妻子,宣誓他的主权。
    想起系统的话,想到可能身边正有他看不见的东西在注视他占有阿秀,他就觉得兴奋极了。
    身下的肉棒早已硬的不得了,他解开亵裤,掏出那根充血的紫黑色巨物,对准滑腻柔软的花穴,坚定的顶了进去。
    许久没进入过得花穴软腻又多汁,穴肉正层层迭迭的吸吮殷雪霁粗大的肉棒,他舒服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甫一进入便用力的顶弄起来,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挤开骚软的穴肉,操到花心的最深处,用龟头碾磨她的凸起。
    “阿秀的穴肉骚死了,把朕的肉棒绞的好紧!”殷雪霁被夹得舒服,低喘声不断,下身挺动速度极快,撞得钟灵秀整个人都靠在了树上。
    “不要…哈啊…陛下…放开…”
    “还说不要!”殷雪霁一记深顶,将被他操得又淫又媚的女子顶的花穴颤着喷出一股水液才道,“骚逼都爽的喷水了还不要?朕看你这浪穴可是喜欢死朕的肉棒干它!”
    钟灵秀难堪的闭眼,她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这样便听不到少年郎是如何哭着质问于她。
    她觉得自己好无耻。
    未婚夫才死便另嫁他人,如今还…
    她根本不值得阿雪喜欢!
    泪水儿雨珠般的滚落,落到胸口,被正舔着她乳肉的殷雪霁用舌尖卷起。
    咸的。
    他微微抬头,看见钟灵秀红着眼流泪的娇俏模样,滞住了。
    “阿秀…”他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我…”
    他平日里同钟灵秀做爱时也将她操哭过许多次,可都与现在不同。
    她今日,是真的非常难过。
    是因为自己强迫她野合吗?
    殷雪霁抿着薄唇,将还在钟灵秀体内肉棒抽出,简单整理了下两人的衣物。
    “阿秀,是朕不好…”他握着钟灵秀的肩,将她半搂在怀里。
    见她还是泪眼涟涟的模样,心里又软又悔,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阿秀,你要打朕还是骂朕都好,只别哭了。”
    钟灵秀仍是不说话,她根本听不进殷雪霁说了什么,陷入了无尽的自我厌弃。
    也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声音渐渐弱了。
    殷雪霁拉着她离开的时候,她不知为何回了头,却什么也没听见,只觉得有什么似乎永远失去了。
    桃林里,不同的时间线在此刻重迭,无数个江雪遥自扭曲的虚空中浮现,远远看着钟灵秀的背影,神情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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