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狂再次爆发力量使血之囚牢的威力更加凶猛。
何啸身躯一颤,十万八千个毛孔中一缕缕血丝钻出,使他的表皮已经开始褶皱起来,旋即他念头一动,把嗜血魔藤从星穹珠空间释放出来。
唰唰!
一瞬间,嗜血魔藤现身血之囚牢之中,那一根根藤条甩动摇摆,犹有群魔乱舞之象。
何啸通过御兽印可以清晰感应到它无比激动的情绪,他已经被血之囚牢庞大的血气给吸引,蠢蠢欲动着。
“什么鬼?”
刀狂看到嗜血魔藤突然出现在血之囚牢,心中猛地一惊,有种不好的突感向他袭来,顿时他地眼眸中血芒如电闪过,毫不掩饰其中的狠厉之色。
“给我一起吸干它!”
手上血印一结,刀狂再一掌震在血刀上,一下子牵引血之囚牢,使其剥血抽离的力量再次暴涨数倍。
“啊!”
何啸首当其冲,身躯剧烈颤动,十万八千毛孔冒出血珠,不过他也咧开嘴一笑,眼睛犹如白炽灯亮起。
身在血之囚牢的嗜血魔藤根本不受影响。
如此看来,血之囚牢只对鲜血产生效果。
“给狠狠吞它!”,何啸嘴角弯起冷笑起来。
嗜血魔藤顿时兴奋如狂,一根根藤条犹如钢枪铁矛飞射出去,狠狠扎进血之囚牢组成的血壁之中,然后其中蕴含的庞大血气滚滚被嗜血魔藤吸收过去。
只见血之囚牢剧烈颤动,然后对何啸剥血抽离的力量疾速减弱。
呼……
何啸重重吐出一口气,身躯难得一松。
而刀狂此时却是脸色一阵大变,他在瞬间就感应到血之囚牢的力量在减弱,若是再过一会就会彻底崩溃。
“岂有此理!”
刀狂眼珠怒瞪,好像凸出来要掉落一样,然后涌动金之力量在手上凝聚成一把小刀,再在另一只手掌心滑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汩汩横流出来,最后他这一只手一震贴在血刀上,那些横流出来的鲜血皆被血刀吸收。
嗡嗡的一阵颤鸣声。
血刀高频震动爆发出一阵血光,使四周天地化为一片血红,然后血之囚牢在血光照耀下立即稳定下来不在颤抖。
何啸在这一瞬就感受到那剥血抽离的威力再次暴涨。
嗜血魔藤依旧不受任何影响,然后在他的指示下全力爆发吸收血之囚牢的庞大血气。
这一下子,血之囚牢爆发的威力又被遏制住了。
“靠!”
刀狂惊怒不已,然后一掌震飞血刀飞出,悬浮于血之囚牢上方,那绽放出来的血光立即笼罩住血之囚牢,犹如血色炎阳一般普照大地。
血之囚牢之中瞬间血煞之气沸腾,凝聚成一支支血箭向嗜血魔藤飞射而去,势要万箭齐发撕裂它。
唰唰一阵声响。
嗜血魔藤收拢会部分藤条把何啸一起包裹成一个圆球。
砰砰砰砰……
血箭射击在藤条圆球上一一崩爆散开,嗜血魔藤的藤条比一般的金属都要坚硬,如此万箭齐发之下也仅是让嗜血魔藤被撕裂掉十多根藤条而已,根本不足九牛一毛。
刀狂已经一张脸黑成了碳,立即涌动更庞大的血之力量爆发,血刀悬浮绽放的血光犹如潮水般注入到血之囚牢之中。
只见血之囚牢中血煞之气如飓风一样卷起,血煞化为一道道利刃旋转旋转切割。
嗜血魔藤的一根根藤条被斩断撕裂成碎末,一下子让它受到了重创,毕竟它只是突破到六阶层次,不足以完全抵抗住血之囚牢的威力。
何啸被嗜血魔藤包裹护住,也抵消了一大部分血之囚牢对他的镇压,那剥血抽离的力量大大减弱,他浑身一轻,瞬间镇压住体内沸腾暴走的血气,然后从星穹珠空间把长弓换出来。
轰!
火之力量涌动喷发。
何啸拉弓满月,白焱天火释放凝聚成火箭,旋即念头一动,嗜血魔藤松开藤条。
嗖的一声。
白焱天火之箭疾速如电飞射而出,噗的一声,一箭贯穿了血之囚牢,那庞大血煞之气被火箭撕裂开。
砰的一声。
悬浮在血之囚牢上方的血刀被白焱天火之箭击中轰飞。
血之囚牢也瞬间崩溃,化为血水渗透进地底。
嗜血魔藤把其所有的藤条释放出,然后一根根深扎进泥土之中,把渗透进去的血水不断吸收。
嗖!
何啸一纵跃起到半空,又一箭拉弓满月对准刀狂射出。
嗖!
火箭离弦穿刺长空,一眨眼不到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刀狂的跟前。
他的瞳孔顿时骤缩成一点,已经来不及闪躲,连忙涌动金之力量凝聚起一面金属巨盾挡在身前。
一箭飞射击中金属巨盾爆开,一片火光滚滚翻腾。
金属巨盾也瞬间爆裂成无数碎片,刀狂当场被轰飞出去,横身半空喷出一大口血,然后如炮弹般倒飞重重撞穿后面房屋墙壁。
何啸双脚落地,然后眼如鹰隼一般看到刀狂被撞崩的墙壁掩埋在下面。旋即又把长弓拉起满月,白焱天火转瞬化为火箭。
砰的一声。
崩塌的墙壁被震爆轰飞,刀狂冲飞而起。
嗖!
何啸一箭射出,火箭如电掠空飞射。
刀狂跃身到半空之中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骤然浑身一哆嗦,死亡的气机笼罩,使身躯犹如坠入到万古冰窟之中寒冷刺骨。
他一抬头顿时心惊肉跳,眼帘中倒映一点纯白逐渐放大,想要闪避开躲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被锁定无处可逃。
“血刀!”
刀狂不甘心怒吼,涌动力量控制血刀飞射而来。
嗖!
血刀掠疾速掠空,好似一道闪电,然后向何啸那一支火箭飞射而去。
砰的一声。
火箭与血刀碰撞爆开,一股余波强劲如飓风横扫四面八方。
刀狂距离爆发不到半米,虽然躲过被一箭穿心之威,但也首当其冲被余波横扫拍身,宛若一块巨大岩石冲击砸在他的身上,把他横身轰飞出去,当场又喷出一一大口血。
轰隆隆一阵声响。
四周附近的房屋遭了秧,被飓风般的余波冲击地裂墙崩坍塌了下来。
可以说,整一座小庭院化为了一片废墟。
一阵气浪席卷开来,翻滚起一阵尘土弥漫。
砰的一声。
废墟发生爆炸,一大片砖石被震碎四飞。
刀狂被掩埋在下面纵身而起,一阵灰头土脸的样子,嘴角还带着血,极其的狼狈,旋即他连看都不看何啸一眼,立马速度暴增逃窜离去。
嗖!
何啸反应够快,在他冲出来的一瞬就扑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疾速横掠过房屋楼顶,穿过了好几条街道。
嗖的一声。
何啸一箭飞射过去。
刀狂终于对何啸感到惊惧了,丧家之犬般逃窜,感应到背后袭来的冷冽杀机,心中不由得一颤,然后一转身,把血刀挡在身前。
砰的一声。
火箭半空中击中血刀炸开。
刀狂带着血刀迅速倒飞,直接撞穿一座房屋楼顶整片坍塌。
砰的又一声。
墙壁一堵堵被撞穿。
刀狂生命顽强如小强,非常迅速就爬起,然后好像发狂的猛兽直接撞墙逃窜。
“糟糕!”
何啸发现刀狂借着被轰飞的力量,直接与他拉来了一大段距离,迅速施展开踏空步疾掠如箭追去。
嗖!
嗖!
又是疾速一追一逃。
刀狂冲到一座在血沙城最为豪华的府邸,翻身跃上屋顶,在一窜跳落不见了踪影。
何啸停在了这座府邸之外看着刀狂消失。
这一座府邸正是血沙城的城主府,四周守卫森严,来回不少巡逻队走过,其中暗哨更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但是刚刚刀狂就一头直接扎了进去,却非常熟悉一样躲过了任何的明岗暗哨。
不过这些何啸都不在乎,他更注意的是在城主府感应到了一股气息,非常强大,已经达到了星脉境九阶巅峰。
“城主沙狂天吗?”
何啸第一个就想了他。
“这刀狂不会想要祸水东引吧?”
何啸想到了这个可能,而且越想越觉得是,刚刚刀狂逃跑根本不找其他方向,一门心思往城主府冲,然后他还对城主府的防御部署非常的清楚。
“这个老怪物!”
这一想,他发现能千年前的老怪物都不是好惹,好杀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坑死,想想之前的血之囚牢就是如此,换做其他人估计已经成了一具干尸。
何啸在城主府之外停了好一会就转身离开,还至于刀狂他杀定了,但是他需要好好谋划一番再潜入城主府。
不一会儿,何啸回来到了那一处花园附近的一座房屋楼顶,看到这里已经被一大群城卫包围了起来。
这里发生的巨大动静已经引起了好多人的关注。
何啸细细感应了一下,发现嗜血魔藤就在废墟地底下,它已经把刀狂辛辛苦苦储存后备的鲜血都吸食得一滴不剩,然后念头一动,他让嗜血魔藤继续深钻潜伏在地底。
……
街道一处偏僻小巷之中,何啸手里拿着一张血沙城刚刚发下的通缉画像,眉头一阵紧皱不已,因为通缉的正是他自己。
“我被通缉了?怎么回事”,何啸非常纳闷,因为通缉令上说到他残杀了血沙城一支城卫队。
城卫队?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陷入极端的城卫队队长。
“难道他们死了?怎么感觉被人算计了?”,何啸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需要找一个人问清楚!”
嗖的一声。
何啸纵身一跃消失在小巷中。
欧家大府邸的一座雅致的庭院中,欧青在自己的书房中看着那一张通缉令,眉头一阵深锁。
“这里有大问题啊!”,
看着通缉令,欧青感觉非常不对劲,想到了何啸被带走得突然,非常肯定其中有着许多事。
“你好像不相信他是通缉犯啊?”
一道声音在欧青耳朵响起。
“通缉犯是真的,但是其中肯定有大文章”
一听到声音问话,欧青不由自主回答了上来,然后猛地一惊,从椅子上弹身而起,好像火烧到了屁股一样。
“谁?”
欧青怒喝一声,放眼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任何人影,然后猛地眼前一花,一道身影闪现到他的跟前。
“何啸!”,欧青眼睛一缩。
“看样子你非常吃惊呀”,何啸调侃着他。
欧青一看是何啸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定定看着何啸,还把手上的通缉令摇了摇,“你怎么就变成了通缉犯了?”
“我也很纳闷,这里说是我杀了一支城卫队,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来找你问问”,何啸说道。
欧青想了想说道,“死的人是曾洋,就是把你带走的那一支城卫军队长,一队二十多人横死在街头”
“他就是曾洋啊,不过没有杀他,反而是他想杀我,他认定我是血刀匪,把我带到一处偏僻的街道想要把我给杀了,然后我稍微给了他点教训,只是吐了几口血而已”,何啸解释着。
“这就奇怪了,怎么好像……”,欧青皱起眉头看着何啸。
“有人在算计我!”,何啸一下子了解他的意思,“我本来以为这个曾洋只是陷入极端而已,现在一想百分百有人可以肯定是有人算计着我”
“怎么说?”
“先是以沙角兽把我说成血刀匪,然后再鼓动以为极度仇恨血刀匪的城卫军队长与我发生冲突,然后在我离开的时候,一举把城卫队所有人杀掉,把一切罪名安在我的头上,好计谋!好阴险!”
何啸眼中闪烁着厉芒。
“你不是第一次来血沙城吗?谁在会下那么大功夫算计你?”,欧青问道。
何啸沉思了好一会,刀狂的身影浮现脑海挥之不去。
他就是曾洋啊,不过没有杀他,反而是他想杀我,他认定我是血刀匪,把我带到一处偏僻的街道想要把我给杀了,然后我稍微给了他点教训,只是吐了几口血而已”,何啸解释着。
“这就奇怪了,怎么好像……”,欧青皱起眉头看着何啸。
“有人在算计我!”,何啸一下子了解他的意思,“我本来以为这个曾洋只是陷入极端而已,现在一想百分百有人可以肯定是有人算计着我”
“怎么说?”
先是以沙角兽把我说成血刀匪,然后再鼓动以为极度仇恨血刀匪的城卫军队长与我发生冲突,然后在我离开的时候,一举把城卫队所有人杀掉,把一切罪名安在我的头上,好计谋!好阴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