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宋玉汝这股微澜终于平息,哨所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虽然还有那位疑似阿廖沙公主的叶斯卡尼遗民失踪事件笼罩在头顶,但对哨所来说,毕竟不是最为紧要的事情了。
“唉,美呀,这小日子儿,舒坦。”晚上吃饱喝足了,秦暮生坐在椅子上,撩起衣服摸着自己的肚皮,美滋滋地哼哼着,“还别说,没了姓宋的碍眼,还真感觉少了点乐子呢。”
“你就作吧,一天天就属你心思最多。”赵文犀无奈地推了他脑袋一下,“之前想了那么多主意,天天就知道欺负人。”
秦暮生揉着肚子,被他推了脑袋,脑袋就停在那儿,歪着头舔了舔嘴唇,一副欲语还休,“我明明能反驳但我忍着不说”的模样
“怎么,我说错了?你想说啥?”赵文犀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有话等着自己。
“卸磨杀驴!兔死狗亨!”秦暮生哼唧唧地抖着肩,“某些人,明明默许了,明明自己得着好了,这一转头,就开始装好人了,我气不过,我委屈,我冤枉!”
“那叫兔死狗烹!”赵文犀没好气地纠正道,却也忍不住笑。秦暮生说得也是事实,他确实没有阻止几个哨兵刻意针对宋玉汝的行为,更何况,哨兵们针对宋玉汝的方法,就是加倍和他亲热,这事儿他可是最大受益者,怎么会真的生气呢,竟还真的被秦暮生说中了痛脚,没法反驳。
“文犀,香一个,我就告诉你个事儿。”秦暮生捉住他的手,涎着脸,贼兮兮地笑了。
“什么事儿?”赵文犀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温润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秦暮生就忍不住自己招了:“我给哨长还出过一招儿,他还没来得及用呢。”
丁昊正在旁边运动,他抓着那个丁字铁架,正在做引体向上和走楼梯。这个结构简单的锻炼器械,却需要极强的核心肌群力量,是丁昊每天的必修功课。
赵文犀刚到哨所的时候,丁昊就下马威一般在铁架上训练,还以一身强势的肌肉,故意吓唬赵文犀。而现在,丁昊自然再也不会干那样的事,听到秦暮生的话,他边收腹抬高身体边笑骂道:“你这家伙,没事儿卖我做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浪费了我的好主意吗,我这可是给你量身定做的!”秦暮生挤眉弄眼地说。
敖日根也好奇:“哨长,什么招儿啊,也教教我呗!”
赵文犀转身走到丁昊面前,他站在前面,丁昊也没法挺身,便抓着铁杆,将身体垂了下来。
他身上穿着红色的背心,蓝灰色的内裤,背心洗了太多次,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四角内裤同样如此,本该结实有弹性的布料已经洗成了宽松的裤衩,但这么一身土里土气的衣服,穿在丁昊魁梧的身体上,却也显出一种勾人的阳刚性感来。
嗐,什么衣服穿在丁昊这样的身材上,不显得性感啊,这么强壮的体格,这么成熟的身体,这么爷们的气质,站在那儿就是在勾人……赵文犀想着想着,脸微微一红,这哪里是丁昊在勾人,分明是他看丁昊的时候,就老是想着那事儿,是自己脑子不干净了。
“想啥呢?”丁昊把身体挂在那儿,见赵文犀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那温润的眼眸深处藏着的火焰若隐若现,哪还不知道赵文犀是什么心思?自己被他眼神这么一打量,就感觉一股热气往下面走,鸡巴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赵文犀抬眼和他一对视,也从丁昊的眼睛里看到了那股腾起的热气,他看着丁昊脸上似笑非笑的,带着点挑逗的笑容,心里一暖,自己怎么会觉得,看到丁昊的身体就想那事儿,是“不干净”了?但是嘴上,他却拿捏着口吻,低声说:“我脑子里都是些不干不净的想法,看着你这样,就……就……就想些不该想的事儿……”
“那怎么叫不干不净呢?你要是看着我的时候,不想那些事儿,才是有问题呢。”丁昊的回答,果然如他所料。丁昊的呼吸也粗重了些,低沉地嘿嘿一笑:“文犀,你说说,你都想啥呢?”
“想……摸你……”赵文犀把手放在丁昊的小腹上,隔着背心,摸着下面火热结实的肌肉。
“那你就摸呗,还等啥呢?”丁昊越发情动,鸡巴慢慢苏醒,宽松的短裤一下就空间不够了,本来垂着放着的鸡巴,慢慢鼓起,正面无处可去,就从侧面硬起,斜插在短裤里,紧贴着大腿根处的人鱼线,在短裤里顶起又粗又长的一条。
赵文犀有点羞涩地往旁边瞥了一眼。
丁昊扭头:“你们俩瞅啥呢,该干啥干啥去!”
“咋就不能瞅了,丁老大,不是你说的么,以后哨所里还搞那个纵欲式,文犀想做什么都不拦着,那以后文犀干点啥,咱们还都得清场啊?”秦暮生和敖日根在旁边默默围观,正看得起劲儿,听到丁昊撵人,却也丝毫不怵,“之前又不是没看过,就让我们看看,也跟着学学呗,对,上午的训练科目,就是哨长现场示范,性爱教学!”
秦暮生一拍巴掌,丁昊没好气地说:“净瞎说,什么性爱教学。”说完之后,他哼了一声,半是嫌弃半是佩服地说,“论学这个,苏木台里谁比得过你,你组织训练才合适。”
“嘿,老大,你这有点过河拆桥了啊,现在不是那时候求我支招的时候啦?”秦暮生梗着脖子反驳道。
“什么叫过河拆桥啊,我这是夸你呢。”丁昊嘿嘿一笑,说是夸
赵文犀好奇又期待,鸡巴也已经硬了,站在那儿等着看丁昊的招数。
“行,我本来也没想藏着掖着。”丁昊将短裤脱了,赤条条地跪到赵文犀面前。倒不是赵文犀多么霸道,喜欢让苏木台的哨兵们给他下跪,而是哨兵向导本就有身高差,这几个大高个儿跪着,高度就正好对着他的鸡巴。
“好啊,就是现在太敏感了,摸奶子还行,一捏奶头,后面就痒……”丁昊低喘着说,难受地扭了扭腰。
赵文犀爽的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沙哑又虚弱,好像要喘不上气了,听起来特别色情。敖日根就在他身边,忍不住盯着他看:“文犀喘得好好听啊,看起来,看起来也好好看……”
“哦哦哦!”秦暮生发出起哄的声音,“不要脸嘿,故意显摆嘿!”
“是么?让我摸摸。”赵文犀的手滑到他后面,将他内裤剥掉一半,露出臀峰,手掌顺着臀肉滑到了丁昊的股缝里,中指在穴口摸了摸,“这就湿了?”
“好~”赵文犀的声音带着软糯的温柔,乖乖伸出手,放在丁昊胸肌上,将饱满的胸肌握在手里,用力揉捏起来。
赵文犀将手指插进丁昊的穴口里,紧热的皱褶已经很湿润了,从括约肌里挤进去,却发现里面更湿,已经能摸到明显的水润感,要不是括约肌夹得紧,肛口会更湿。
“你他娘的比我还爱显摆呢!”丁昊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回去,“就许你天天嗷嗷叫,骚个没够,不许别人也浪一下啊?操,老子就是想让文犀操得嗷嗷叫,馋死你们这几个不听话的!”
“我自己也乐意。”丁昊脸一红,不太好意思地说。
,分明还是开秦暮生玩笑呢。
文犀捏住他的乳头,两边同时扭转揉捏着,丁昊一下就顾不上和秦暮生敖日根显摆了,舒服得哼起来:“啊……操……文犀,上来就这么带劲儿……”
丁昊一直含着赵文犀的鸡巴,适应了之后,慢慢让赵文犀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等龟头从嘴唇里露出冠沟,再吞回去,他的嘴唇始终和赵文犀的鸡巴严丝合缝的,如同一个抽成真空的肉箍,包裹住赵文犀的鸡巴,来回两次,赵文犀的鸡巴上就都是口水的湿亮光泽。
“你呀,要硬气就坚持到底啊,跟我说什么软话。”赵文犀却故意挪开手,“你不是说我是你家向导吗?”
后半句他是冲着秦暮生和敖日根说得,说完之后,他看向赵文犀,舔了舔嘴唇,放柔了声音,带着点讨好:“文犀,你给我摸摸呗……”
丁昊一呆,随即嘿嘿直笑,笑得又兴奋又傻气:“对对。”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故意压低,变得低沉又有力,带着点霸道说,“文犀,过来摸摸我奶子,让我舒服舒服。”
“嘿,好听吧?”秦暮生也在旁边
“这还得谢谢宋玉汝。”丁昊搂住赵文犀,挑着眉毛直乐,“为了气他,这个月让你操了这么多回,后面彻底给操开了,你往里摸摸。”
“老大,你别这么快就玩后面啊,我教你的招儿呢!”秦暮生和敖日根都凑过来,秦暮生在旁边催促道。
“操!舒服!”丁昊满足地哼了一声,随后扭头,抖着威风牛气地说,“看见没,自己家的向导,老子干什么不行?都学着点。”
“那你乐意让他们看不?”赵文犀的手将他的背心推到了胸口,恰好露出乳头和大半胸肌,就不往上撩了,卷曲的背心堆在他锁骨下面,被他胸肌的饱满弧线自然卡住,露出下面诱人的风景。
“哨长,秦班长,到底是什么招数啊,也教教我呗,让我看看呗!”还是敖日根比较专注,就盯着这个神秘招数,眼巴巴地想看。
“就让他们看看呗。”赵文犀抬手握住丁昊的腰侧,双手将背心慢慢往上推。丁昊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唤了回来:“我就是逗逗他们,看就看呗,狗崽子说得对,有什么没看过的?”
丁昊握着他的鸡巴,看着赵文犀那和长相完全不符的狰狞巨根,就忍不住又惊叹又激动地笑了一下,他张开嘴,嘴唇轻轻包住赵文犀的龟头,用不疾不徐的速度,一直往下吞,嘴唇直奔赵文犀鸡巴根部,一直到整根都含住,然后停在那儿,静止不动。他吞下赵文犀鸡巴的节奏恰到好处,嘴唇贴到根部的时候,赵文犀直接呻吟出声,声音打着弯儿,是那种舒服到极点的声音,身体都忍不住晃了晃,幸好秦暮生和敖日根在他身后,都抵着他,让他可以稳稳当当地让丁昊口。
“我们帮你!”秦暮生和敖日根哥俩儿上手,扛着赵文犀,把赵文犀也脱光了,让他赤条条地站到丁昊面前。
“乐意,你干啥我都乐意。”丁昊被赵文犀的手顺着腰线往上摸,一下骨头都软了。
他松手从铁杆上跳下来,把背心直接脱下去,露出健硕的肌肉:“来,文犀,大大方方地摸,自己家的向导,我想让他怎么摸,就让他怎么摸!”
“哨长确实厉害,现在是真会啊。”秦暮生看得咽了咽口水,“根儿你看,你现在给文犀口的时候,还是从舔龟头开始的吧?哨长就不这样,直接深喉,先把喉咙操开,这样再口的时候嗓子就不紧了,怎么口怎么舒服。”
“到底什么招儿啊,神神秘秘的?”赵文犀好奇了,把手指抽出来,“你赶紧给教教吧,要不然今天这事儿是过不去了。”
“带劲儿不好?”赵文犀问他。
赵文犀的手贴着丁昊的身体,快要摸到胸肌了,却停在那里:“是为了让我高兴才乐意啊?那就是你自己还是不乐意呗。”
忍不住盯着赵文犀看,“你在这儿听是这样,你在下面给文犀口的时候听又是一样,一想到文犀发出这样的声音,是自己给他口的爽了,就特别有成就感,你再往上一看,文犀被你口的露出这种表情,操,老带劲儿了!”
越口水越多,淫水和口水混在一起,丁昊嘴里发出咕咕的湿滑声音,吞吐得节奏也渐渐加快。赵文犀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丁昊的头,手指半是催促半是兴奋地抓着他的短发,按着他的头往下面插。
“你看,文犀被口舒服了,他开始主动了。”秦暮生在旁边给敖日根解说道,“想把文犀口成这样,你至少得有老大这本事才行。你现在还是靠着对文犀的喜欢口吧?口到后面是不是感觉嘴巴也累了,速度节奏也跟不上了?什么时候你练到老大这样就知道了,这鸡巴越口越舒服,嗓子眼被鸡巴顶开也爽,越爽越上瘾,想停都停不下来,嘴巴自己会动一样没完没了地吃。”
“你,你别在旁边胡说……”赵文犀边喘边骂他,爽的声音都变了调,眼神都有点迷离了。
“嘿嘿,文犀感觉上来了,你别看文犀是潜意识攻击性,听着挺吓人,其实好对付得很。”秦暮生托着赵文犀,口气大极了,“你看现在,别看文犀嘴上凶,手上也凶,其实已经爽得控制不了自己了,你看文犀按着老大的头,其实文犀的手根本没使上劲儿,他的手都跟不上老大的节奏,他想按下去的时候老大就已经把鸡巴吃进去了。这才是把文犀给口爽了,口到位了。”
赵文犀脸涨得通红,可身体发软,却挣不开秦暮生的帮助。
“好厉害啊,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哨长这么厉害啊……”敖日根羡慕又佩服地说。
“下回咱俩一起,我带着你,你跟我通感一会就学会了,这玩意不能教,就要用身体体会,你嗓子操开一回就知道滋味儿了,以后自己知道吃鸡巴的爽了。”秦暮生大包大揽地说,“老大和许城都是我给通感的,所以你还是得跟我学,学会之后,你就可以在提高技术上下功夫了。”
“老大口的时候,就是猛,大老爷们伺候起鸡巴来,也带着霸气,你学不会,而我其实就是骚,我太爱给文犀口鸡巴了,文犀咋玩我咋舒服,你也别跟我学,要说嘴巴厉害,其实还是许城厉害,平时会说话的人,嘴巴就是会舔鸡巴,你让他带你一回,而且许城奶子还特别敏感,你让文犀把你俩通感之后再玩他奶子,你就知道多舒服了。”秦暮生在旁边给敖日根讲解道。许城是今晚的夜哨,所以秦暮生肆无忌惮地揭许城的老底。
“你们,你们天天都研究什么呢!”赵文犀脸涨得通红,挣了一下,羞恼地说。
“这不是熟能生巧么,那话咋说来着,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啊,这性趣,不比兴趣还教的好?”秦暮生嘿嘿直笑,“哨长,行了,可以了,再口一会儿上瘾了,快点儿上招数!”
丁昊这才把文犀的鸡巴吐出来,嘴里已经被操的一塌糊涂了,全是淫水,他用力咽下去,却没有去擦赵文犀的鸡巴,反倒是特意让赵文犀沾满了口水,甚至都滴下银丝的鸡巴翘在那儿。他原本是大腿跪坐在脚踝上,这会儿挺直了身体,大腿一撑,身体就拔高了一截,变成了胸口对着赵文犀。
他脸有点红地说:“也不是什么招儿,就是,觉得可能挺有意思的……”
丁昊双手掌根从两边抵住胸肌,往中间挤压,本就厚实丰满的胸肌,变得更加饱涨起来。在哨所里,要说胸肌形状,属许城的最好看,要说大小,那最大最厚的还是丁昊。他也没有特意练过,一个是天生比较壮,二一个是自己也按照部队的训练一直练,胸肌特别壮。现在这么一推一挤,胸肌中间的缝隙就变得更深了,甚至像是臀缝一样紧紧闭合起来。
他将胸肌靠近了赵文犀,不过赵文犀鸡巴太硬太翘了,直直往上,秦暮生嘿嘿一笑:“老大,我帮你。”
并不会超过被口交和操后面,但是视觉上的效果更厉害,能够清楚看到丁昊小麦色的胸肌里,陷着自己紫黑的鸡巴,如同肉蟒开垦田地般上下肆虐,将淫水涂满丁昊的胸口,这种色情的感觉真是炸裂般的兴奋。
更让赵文犀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在他的鸡巴从胸肌的沟壑之间顶出之后,丁昊竟然低下了头,用嘴含住了龟头!这样的姿势让他只能含到龟头的顶端,但是龟头被嘴唇包裹,茎身被胸肌挤压,两种不同的快感让赵文犀快感更强。丁昊没有一直给他口交,而是张着嘴,嘴巴就好像赵文犀胯下的肉蟒最终要返回的洞穴般长着,等鸡巴戳进来,就用舌头舔舔龟头,鸡巴出去了,也不拦着。
被淫水涂满胸口之后,丁昊更进一步,他靠近赵文犀的身体,用胸肌把赵文犀的鸡巴压在小腹上,胸肌紧贴着赵文犀的身体,他一上一下地动着,胸肌借着淫水的润滑,和小腹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将鸡巴夹在中间,用胸肌反复“擦拭”着。
“这也就是哨长和许城能玩,要是他们俩把文犀的鸡巴夹中间爽了,许城肯定乐意配合。”秦暮生看了之后又想出了新的主意,他贱兮兮地说,“我去跟许城说,我就喜欢看他知道是我出的主意就不乐意,但是知道文犀喜欢又肯定会做的样子,贼开心。”
“下次我休假买点精油,老大你给文犀做个胸推臀推,保证比这还刺激!”秦暮生见多识广,满嘴口花花,都是赵文犀没听过的名词。
丁昊蹭的情动,耳朵和尾巴都冒了出来,已经是兴奋不已,听了之后只是点点头:“好,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见丁昊已经完全兴奋了,秦暮生拉了拉敖日根:“根儿,咱走吧,让他们俩在屋里。”
敖日根还有点恋恋不舍地没看够,不想走,甚至有点想参与,秦暮生嘿嘿一笑:“三人一起上虽然刺激,但是文犀也会累,俩人倒是文犀能轻松点,那你说咱仨留下谁?”
“一起上也没事儿。”赵文犀扭头看着他,大方地说。
“姓宋的不在了,不用故意给他上眼药了,想一起玩,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就让给老大了。”说完,秦暮生就拉着敖日根走了。
“暮生有时候心思挺细的。”赵文犀看着丁昊,柔声说道。
秦暮生其实看出来了,丁昊今天是有点想独占赵文犀的意思,之前为了让宋玉汝看清哨所里的“铁板一块”,经常是两个两个一起上,大家心里都有点腻歪了,想单独和文犀搞,所以他就把机会让给丁昊了。
丁昊给他乳交,也有些气喘,他仰着头,和赵文犀对视,眼里都是温情,刚强的眉眼都放松下来,他站起身,挺着沾了好多淫水的胸肌,转身躺到自己的床上,张开双腿,双脚踩着床沿,支成大大的M,看着文犀低声说:“文犀,来操我,让我舒服舒服。”
“好。”文犀走过去,手掌搭上丁昊的屁股揉了揉。丁昊的双脚便抬了起来,半悬在空中,将双腿长得更开,也让屁股向上翘着,肉穴完全暴露在赵文犀面前。
赵文犀和丁昊对视,眼里都是默契十足的笑意。赵文犀若是想直接操他,便会握着鸡巴按住他的腿,而摸他的屁股,那便是还想玩他的肉穴。赵文犀一个手势,丁昊就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思。
“让我看看。”赵文犀俯身撑在丁昊身侧,这么说着,却没有伸出手去。
丁昊便自己伸出手从身前压到屁股上,宽大的手掌压住臀肉,将臀沟完全展露出来,两根食指搭在肉穴的两边,轻轻地抚摸着:“已经湿了。”
他抬眼看着赵文犀,平时独自扛起哨所风刀霜剑的丁哨长,只有在赵文犀面前,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有些柔软,甚至可以说软弱的眼神,那总是坚毅地扬起的浓眉,似乎也都软化下来,眼睛里都是荡漾的微波,期待,渴盼,又安逸地望着赵文犀。他将食指插进去一截,在里面轻轻转圈,另一根手指也插进去,慢慢将穴口往两边分开,那道艳红的肉缝便被拉开一个小洞,露出里面湿润的内壁来。
的耳边,他一看丁昊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文犀,操……操我的逼……”他说得嗓音都哆嗦了,脸涨得通红。
赵文犀愣住了,呼吸也粗重了许多,他看着丁昊,眼里欲望勃发,有那么一刻他就要冲动地操进去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你怎么也跟暮生学,说什么逼啊的。”
丁昊舔了舔嘴唇,脸上的羞意消退了一些:“天天听他叫得那么骚,感觉是挺带劲儿的。”
“而且……秦暮生说得对,我后面都变成这样了,这可不就是逼么……”丁昊偏头瞥了瞥,他听到秦暮生和敖日根去了武器室,那里是苏木台隔音最好的地方,肯定听不到他说啥了,而许城在外面站岗,就更听不清他们俩的话了,他转过头来,看着赵文犀,“其实,这两天我就想试试,今天,正好……”
他咽了咽口水:“没说之前,我觉得说自己的屁眼是逼,有点骚,还……还有点贱……可说完之后,我才感觉,骚是有,但贱可没有。”
“那是什么感觉?”赵文犀问他。
“你插进来,我再体会体会。”丁昊笑了一声,那低哑的勾引,让赵文犀哪里能忍,但他没有猴急地一插到底,而是握着龟头,慢慢地往里插。
丁昊的肉穴他也操了好多次了,但是这次赵文犀依然有一种很郑重的感觉,因为被他的龟头顶开皱褶,撑开肠壁,一直进入到最深处的这个地方,今天又有了不同的意味。
随着他慢慢往里进,丁昊的表情也越发放松,甚至显出一种淫态了,这种淫靡却并不低贱,而是坦荡的,自在的,大大方方的显露出那种舒服来。
“你看,你的鸡巴,那么大,插那么深,全插进来了。”丁昊用手指摸了摸穴口,摸到赵文犀的鸡巴完全插了进去,紧贴着他的身体,一点缝隙也没有,他的手指都挤不进去,勉强能摸到两人的交合处,“那能让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的地方,可不就是逼吗?”
“这地方,要是叫屁眼,叫肛门,总感觉虽然能插,但它不是个插鸡巴的地方该叫的名儿,只有叫逼,才对劲儿了,逼才和鸡巴配上对儿了。”丁昊喘息着说,“我是鲁东人,我们那边,规矩大,身子被人家要了,这辈子就都是人家的了,得听人家话,要听人家当家做主。那身子被人家要了,说白了,不就是逼被人家给操了吗?”
“这几年经济发展好了,很多人都瞧不上这些观念了,觉得老旧,觉得封建,觉得该丢掉了。我们家,比较传统,我爹从小就跟我说,大老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要了别人的身子,就得对得起人家一辈子,老爷们,要有个爷们样,当家做主的人,要顶得起家里的梁,撑得住家里的门。他没想到,我也没想到,到头来,是我身子被你给要了……”丁昊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看着赵文犀动情地说,“文犀,我,我不会说话,你别嫌我老思想,老封建,你把我逼给操了,你要了我的身子,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你当得了我的家,做的了我的主,我听你的话,你……你别辜负了我……”
“丁昊,我这辈子,不会辜负你的。”赵文犀抱住他,缓缓抽出自己的鸡巴,又重重地顶进去,“我操了你的逼,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对你好好的,这辈子,我肯定对得起你。”
说完,赵文犀又抽出来,狠狠操进去,他挺着脊背,腰胯激烈地摆动着,很快就找准了节奏,啪啪啪地狠操着丁昊的屁股。
“文犀……啊……”丁昊紧紧搂住赵文犀的脊背,被赵文犀越来越快的抽插操得浪叫起来,健壮的身体被操得在床上前后晃动,带动着床架也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舒……舒服啊……”
赵文犀将双手放在丁昊的胸肌上,抓着他的奶子当把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屁股激烈地耸动着。上下铺的床拢出了一小块私密的空间,从外面,只能看到丁昊向上撅起的饱满的屁股,还有赵文犀压在他身上的白皙的身体,赵文犀的屁股快速地夹紧又舒展,腰臀的力量全都通过鸡巴夯进了丁昊的身体,把丁昊夯得淫水直流,顺着交合的地方沿着尾椎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你就得做好,明白不?”
“明、明白……”被赵文犀这么教训,丁昊却更加兴奋,肛肉紧紧地夹着赵文犀的鸡巴,一阵阵收缩,见赵文犀喘得厉害,他放软了声音,“文犀,累了不?我自己动会儿?”
“不用,今天不用你动。”赵文犀很严厉地拒绝了他,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谁做主呢?”
“你做主,你做主。”丁昊乖乖地听话讨好,看到赵文犀这么霸道的一面,爽的身体都酥了,“今天可着你,随便操,你是老爷们,都听你的。”
苏木台哨所里,确实属丁昊的观念最保守,但是这种保守,一旦对一个人敞开了心扉,又是最放得开的,最死心塌地的。
赵文犀抬起双臂,用肩膀压住丁昊的小腿,把丁昊压得几乎对折,让他的肉穴撅得更高,脸上闪过一丝坏笑,就又狠狠操了进去。
“厄……”丁昊梗着脖子叫出了声,声音陡然变了调子,平时低沉爷们的声音,反倒变得发虚发软,甚至有点发尖,像个小娘们似的。
赵文犀操了他这么多回,还有通感这个利器可以摸索丁昊的身体,想把丁昊操射还不容易么?平时为了多享受一会儿,他都会控制着角度和节奏。今天他铁了心收拾丁昊,要在当家做主的这一天,把丁昊给操服帖了,自然就使出了全部的本事。粗大的鸡巴就是最好的武器,大龟头挨个顶开括约肌,先撞在前列腺上,再撑开肠道,一直插到二道门里,因为插得太深了,进去之后,龟头其实是卡在二道门的复杂“弯道”里,却又被他强势抽出来,强行从那些褶皱的包围里抽出来,爽的丁昊浑身直哆嗦,呻吟马上就变成了哭腔。
“文犀,太深了……啊……太深了……”丁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了,太爽了?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但是到这种程度,唯一的想法就是太深了,操得太深了,快感也就太深了,在快感里迷失的也就太深了,像是从身体最里面往外满溢,根本想逃都逃不出来,像掉进深潭里一样,被快感淹没了,所以能说出来的,就只有一句太深了。
他能说得很少,但是感觉却通过通感传递给了赵文犀。看着丁昊的大鸡巴喷出一股股的精液,赵文犀操得更用劲了。丁昊已经爽到不知道自己高潮了,眼睛有些失神地看着赵文犀,焦距都有点模糊了。
赵文犀抓着他的腿,让他侧过身来,丁昊现在浑身没劲儿,随他翻弄,但是想将丁昊粗壮的大腿翻过去也挺费劲儿,幸好赵文犀也有底子,他的鸡巴都一直插在里面没出来过,翻身之后,丁昊哼了一声,赵文犀就压着他又操了起来。他一手抬起抓着上铺的铁栏杆,一手按着丁昊的屁股,抬起一条腿踩在床沿上,这个姿势让他操得更有劲儿了,丁昊的屁股被他的身体啪啪啪的击打着。
他只需要不断地用强有力的撞击开垦丁昊的身体,而丁昊要承受得确实越来越强的快感,从高潮里缓过来一点的丁昊被他继续操着,身体在高潮之后继续被操,全身都如同浸在温水里,快感浸入了骨髓:“啊……文犀……不行了……要操坏了……”
赵文犀按着侧躺的丁昊,手掌压着丁昊的屁股,让丁昊一条腿往高抬,一条腿伸开,交错的双腿让他的穴口暴露出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把丁昊的后穴彻底操开了,肛口周围都是淫水被抽插磨出来的白浆,抽出来的时候,肛肉都会被带出来一点,往外突出窄窄的肉环裹着鸡巴,插回去的时候又会深深地陷进去,来回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这是被彻底操开之后的样子:“没操坏,操不坏,秦暮生说过,逼是越操越好用,你这个逼,能用一辈子,不会操坏的。”
“嗯……嗯……”丁昊点了点头,眼里闪烁着快感的泪花,低声喘息着,“逼操不坏……越操越好……给文犀……操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