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所在的内华达州是M国境内唯一性交易合法的州,但为了维持治安,唯独拉斯维加斯被禁止性交易。
但是这并不代表它没有。
懵懂纯稚的小鹿误入灰暗森林,惊起一片黑鸦,嗜血的狼群嗅到新鲜的血肉味,莹莹绿光盯紧了这道纤细稚嫩的身影。
不怀好意的目光贪婪的扫过,眸中闪动着肆意的光。
祈言抬手擦着脸上粘腻的泪痕,哽咽了两声,他跌跌撞撞的走在狭窄漆黑的小路上,周围是妖娆妩媚穿着性感的站街女,朝他递来暧昧缠绵的眼神。
还有抽着烟的女人挡在祈言面前,轻佻的对他吐出一口烟雾,抚摸他的脸。祈言被呛的咳嗽起来,一脸惊惧的往后退。
女人们笑出声,聚在一起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祈言无助的站在原地,手心里都是冷汗,他想要问她们,知不知道离越在哪里,可是看着她们调笑的视线,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他朝着另一条没人的路磕磕绊绊的走去,没有方向,离着灯光璀璨的市区愈行愈远。
隐晦的目光在他笔直纤长的长腿上扫过,又在他细窄的腰肢上流连,蹲守在角落里的男人们对视一眼,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拦住了祈言,他停下来,看着眼前足足高出他一头的男人,怯怯的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贴上了另一具高大的身躯。
他惊吓的差点跳起来,抬头四顾,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些身材高大壮实的男人们包围了。
他不安的开口,“过去……让我……过去。”
男人开口,说的全是祈言听不懂的话,他愈发不安起来,语调也拔高了几分。
“走开!走开!”
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突然伸手抚摸他细白的脖颈,祈言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把打落他的手,惊慌失措的推开他。
“不要……碰……走开!”
他气的眼眶开始泛红,那男人却看着他突然笑了,和周围的人说了句什么,打了个手势。
祈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面扭住了手臂,他惊恐的放声尖叫,拼命的踢踹挣扎,却被人一把捂住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他蓦地哭出来,眼泪淌下,将那张苍白的小脸衬的更加柔弱白皙,楚楚动人。
男人惊叹出声,指尖捻着他黑色的发丝,望着他的神情更加满意。
祈言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他只是一直在哭,眼泪把黑色绑带都打湿了,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毛巾盖住他的口鼻,只一下就让他失去了所有意识。
等到他再次清醒过来,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惊慌的缩在角落,四处打量着这个昏暗的小房间。
粉色又暧昧的幽暗灯光,墙壁上挂着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甜腻又怪异的气味,以及透过另一堵墙传来的喘息和呻吟……
这些都在无形中刺激着祈言,将他的恐慌无限放大。
“呜呜呜……出去……要出去……”
他紧紧的闭上眼,捂着耳朵,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感到安全,但是那愈演愈烈的呻吟却还隔着手掌隐约传进他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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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睛发亮的看着他,笑着和身后的人说着什么,甩了一沓钱过去,然后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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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开手里的酒瓶,开始用力撕扯着祈言胸口单薄的衣物,那白皙诱人的肌肤晃花了他的眼,欲望在体内发酵,让他忍不住想要将这个漂亮的东方美人狠狠的占有。
那人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顿时就没了动静。
“没事了言言,来,别怕。”
那男人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反抗,一把扯住他的领子将他甩到床上,祈言一瞬间被甩的晕头转向,意识都仿佛停顿了几秒。
他惊喘着叫出声,这才发现一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口中喷薄出一阵浓烈的酒气。
“害怕……好、好害怕……呜呜……离越……离、离越……在哪里……呜呜……”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块肥肉,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吃了。
“啊……”
离越顿了顿,缓缓向前,对祈言伸出手。
狭小的房间只剩下祈言呜咽的哭声,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惊恐的缩在角落里,直到被一双大掌握住脚踝。
“呜呜……唔……”
sp; 他无助的哭出声,口中呢喃着离越的名字。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却没发现房门缓缓打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声音阴冷,“处理了。”
可是那人却不再给他机会,一记横踢,带着凌厉劲风直接扫向他的脖颈,用一种恐怖的力道直接将人踢翻。
自然有人上前将那死狗一样的男人拖走,只是在临走之前,领头的人将那双碰过祈言的手一一折断。
肥厚的大手捏着他的嘴,把一片不知名的药片塞进他嘴里,抄起桌边一瓶已经开瓶的酒,径直灌进他嘴里。
祈言瞪着那宽厚的手掌,许久都不曾靠近。
“呜呜……走!你走!”
可是下一秒,脑后就抵上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
床上的人还在小声的哭喊尖叫,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蜷缩在墙角,看着突然出现的离越,死死的瞪大了眼睛。
祈言快要吓死了,哭喊着跳起来,极力的贴着墙壁,离那个陌生的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身上一沉,男人沉重的躯体宛如千斤巨石,毫不留情的坐在他身上,压得祈言动弹不得,瞬间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从他身上滚下来。”
祈言哭的满脸是泪,被灌得呛咳起来,冰冷的液体洒了一身,将胸前的衣物都打湿,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男人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男人被淫欲填满的脑子瞬间一个激灵,他这才反应过来,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人闯进了这里。
祈言害怕到不停的尖叫,他死命拍打着紧闭的门,失去理智般疯狂的叫喊,声音凄厉尖锐。
“啊——啊啊——”
他惊得浑身冷汗,脑子里一阵发蒙,还在问:“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昏厥的人抽搐了两下,随后又没了动静。
; 他喘了两下,然后哽咽着哭了,他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你……你……怎么……才来……”
他哭的很伤心,却不愿让离越看到他的眼泪,似乎这样很难看。
离越的心仿佛被万千根针刺般,连呼吸都觉得疼了。
他靠过去,将那蜷成一团的人拢在自己的怀里,像是雄鹰在为雏鸟遮风挡雨。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所以来晚了。”
他轻笑着,用指尖将祈言耳边的乱发理了理,“下次记得把我叫醒,好不好?”
他语气轻浅柔和,像是之前被人下药迷晕的经历只是一场不存在的幻觉。
祈言缓缓靠在他怀里,明明等到了想要的人,浑身却颤抖的更厉害了。
男人抱着他,耐心的拍哄着,用嘴唇贴着他遍布冷汗的额角,给他擦着嘴角残留的酒渍,轻声细语的和他说话。
祈言神情呆愣地靠在他肩头,明明情绪冷静下来了,身体却渐渐热起来。
他难受的哼了哼,眼前一片眩晕和重影,呼吸也急促起来。
离越贴了贴他的额头,低沉的声音道,“怎么了?”
祈言喘息着,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他整个人都像是陷入一个巨大的旋涡,在不断的沉沦。
离越察觉出不对劲,他皱着眉头摸了摸祈言的脸,入手一片滚烫。
抬眼看去,才发现祈言双目失神,浑身都软绵绵的。
他瞥了眼地上摔碎的酒瓶,第一反应是祈言被灌醉了,但是随着祈言逐渐升高的体温,他整个都贴在离越身上,无意识的轻蹭着,吐息轻缓粘腻,能听到从喉咙里发出的轻细的低吟。
离越顿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变得暴戾起来。
果然该一枪崩了的。
他居然敢给祈言下药。
离越怒不可遏,他还不清楚药的成分,初步猜测应该是助兴用的,但到底对身体有没有害需要抽血化验。
他摸了摸祈言滚烫的额头,低声哄着,“乖,我带你离开这里。”
可是祈言浑身难受,他饥渴难耐的贴着离越的身体,汲取着他身上的那些微薄的凉意。
不够……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