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里胡天黑地的来了一番,等到彻底清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太阳都落山了。
祈言眼皮沉沉的靠在他身边,眼角还泛着一丝薄红,就那么紧紧依偎着他睡了过去。
离越等人睡着了,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管药膏,掀开薄被,轻手轻脚的给祈言上药。
做的狠了,肉穴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有些肿,祈言一直在囔囔被撑坏了下面合不上了,离越害怕他觉得难受又不懂得怎么说,只好等人睡着了给他抹点药膏。
指节沾了晶莹剔透的药膏缓缓从艳红的肉缝里探进去,刚一进去就感受到热情的媚肉在吸吮着他的手指,火热湿滑。
男人的手指在肉缝里轻缓的搅弄,让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内壁上,火热的媚肉将膏体融化,散发出淡淡的药草清香。
他又顺着敞开的洞口将整个阴阜都涂了一层药膏,粘腻的膏体将手指打湿,柔软的嫩穴也被搞得湿漉漉的,水光淋漓。
祈言在睡梦中嘤咛出声,软软地扭了扭腰。
离越回神,抽了张纸巾擦掉手指上的水迹,无奈的摇头。
只是上个药,差点又擦枪走火。
他刮了下祈言的鼻尖,低声道,“不该叫你小傻子,应该叫你小妖精……”
……
“小妖精”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个傍晚,晚上听说谭睿来找他也没能爬起来。
他太困了,又困又累的,他把自己团吧团吧缩在男人怀里,软绵绵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前几天还心心念念的新朋友转头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离越却觉得自己赢了一局似得,一晚上都陪在祈言身边,搂着他,给他喂饭给他擦脸,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猫似得蜷在身边,安稳的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他刚睡醒,谭睿又来了。
他一进门就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看着祈言满面春风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顿时就痛心疾首起来。
“你个傻子!被人吃的渣都不剩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祈言不乐意别人说他傻,撅着嘴用手里的抱枕拍他,“你才,傻……”
谭睿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抱枕垫到身后,挤在祈言身边和他说悄悄话。
“哎,我带你走怎么样?”
祈言眨巴着眼睛歪头看他,“走?”
谭睿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确定那个男人暂时不会回来后,对祈言小声道,“离越那个变态神经病,他把你弄傻了就是为了更好的霸占你,然后就可以这样那样光明正大的搞你,你不能继续待在他身边了……”
“搞我?”
谭睿恨铁不成钢,“哎呀说了你也听不懂,就是就是……把你压在床上这样那样的咳咳……”
谭睿觉得和一小傻子认真谈论这些还是有点羞耻的,况且以他现在的理解能力,恐怕很难给他解释清楚。
谭睿想了想,决定还是别给他说太多,万一这小傻子不小心说漏嘴让离越听到,
“什么?”离越捏了捏他的小脚丫,像是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祈言做贼心虚的把水杯怼到离越嘴边,“唔……洗澡了……要喝水。”
脑海中响起傍晚和谭睿见面时他说的话。
他还记得每次洗完澡都会口渴,所以也让离越喝。
他叮嘱祈言把刚才两人说的话保密,又重新约定了一个时间后,在离越回来前就先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但是你不能让离越知道。”
男人身下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祈言招手。
“睿睿说……说你……搞我。”祈言皱起眉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搞、搞我……”
许久,房内传来男人隐隐发怒的声音,“谭睿——”
*
离越用手指摩挲他圆润白嫩的脚趾,嘴角勾着一抹笑,随口问道:“都聊什么了?”
正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祈言一时惊慌,手心抖了抖,药片落入水中,转瞬间溶解于无形。
水声掩盖了一切,他听了一会儿发现男人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这才放心的跑到吧台,拿出水杯,倒了杯水。
祈言想了想,“搞我……”
离越刚在床边坐下,就看到祈言端着杯水站在他面前。
他的视线从祈言的脸上落到那杯端到眼前的水杯,挑了挑眉,“给我的?”
离越推门进来,看到呆愣愣坐在沙发上的祈言还挑了挑眉。
他坐下来,祈言自动自发的把小脚丫伸过去,贴着男人的大腿蹭来蹭去。
“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睡觉了。”
“……”
男人勾唇笑了,一把将人拉坐到腿上,揽着他的腰,“今天怎么这么乖?”
祈言抬头看他,端着那杯水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男人笑了,揉了把他的脸,“小白眼狼,还以为你是要留下来陪我。”
那可就糟了。
他紧张兮兮的又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把纸团打开,里面包着一颗白色的药片。
然后又从自己常吃的巧克力罐掏出一个皱巴巴明显换了“芯”的巧克力球,剥开层层锡纸,露出里面藏的纸团。
“怎么,不跟你的好朋友出去了?”
夜晚的拉斯维加斯灯火辉煌,离越正在冲凉,祈言偷偷摸摸的趴在浴室门边,凑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掌心放着那颗可以让人睡觉的药,祈言咽了口吐沫,心脏狂跳。
祈言揪着手里的抱枕,懵懂的眨着眼,“晚点……去。”
“呐,这是可以让他睡着的药,等他睡着了,你就过来这里找我。”
“放心,只是让他睡觉而已,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哦。”
nbsp; 一边说着一边拿过那杯水,抿了一口。
祈言垂着头不敢看他,搅着手指小声反驳:“一直很乖……”
离越哼了一声,“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吧,背着我又偷偷干什么坏事了?””
他还以为祈言是干了坏事,所以才这么乖觉的给他递水。
祈言却吓得头发都差点立起来,慌慌张张的摇头,“没有没有……”
离越狐疑的看着他,正要板下脸好好问一问时,眼前却突然一阵眩晕。
手中的水杯砰然落地。
地上铺了地毯,被子落地没有摔碎,只是发出沉闷的响声,但祈言还是吓了一大跳。
他惊慌的抬眼,下一秒却被人紧紧攥住了手臂。
离越眼中充满了血丝,他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眼前还是愈发朦胧。
“你……给我下药?”
他咬牙切齿道,满脸的不可思议,像是想不到祈言居然会这么对他。
祈言吓了一跳,扶着摇摇欲坠的人躺到床上,坏事已经做了,还被人发现了,祈言只好硬着头皮解释。
“我、我就是……好奇……我很快……回来……不乱跑。”
离越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但眼前一片昏花,力气也一点点丧失,他用尽全力一字一句道。
“不、准、走……”
祈言把他的手拽下来,还在小声的和他保证。
“你、你先睡嘛……我一会儿就……回来……不会乱跑……”
他想的简单,去去就回,反正都是要睡觉的,离越先睡就是了。
可是离越却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只能不甘心的阖上眼,躺在那里彻底失去了意识。他手里还攥着祈言的一节衣角,手背青筋暴起,祈言费了一点力气才从他手里抽出来。
谭睿为了万无一失的放倒离越,选了最强的药效,抿上一口就能把一个成年男子放倒,更别提他对祈言根本毫无防备,这次是大意了。
祈言看着昏睡过去的离越,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也没有多想。
他甚至还拉过薄毯,贴心的给离越盖好。
“你……先睡哦……我……马上就回来。”
被他拉着走的很急,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好几次都要摔倒,
他有点慌了,“去哪里啊……睿睿……要去哪里的……”
谭睿扭头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祈言有点懵了,“不是……你说的……好地方么?”
谭睿急了,“你是不是傻!现在还想着玩呢?我现在要带你走,带你离开那个狗男人。”
他紧紧的拽着祈言的手腕,大步往前走。
“你放心,有莱恩家族在,离越不敢拿我怎么样,我也能护得住你。”
祈言还没明白过来,不是说要带他去一个秘密的地方么?怎么就要离开这里了呢?
离开?
离开……离越?
可是……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不理解,但是本能的开始抗拒,他停下脚步,不肯再往前走了。
“不要……我不要……”
谭睿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他看着祈言,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
“祈言,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跟我走吧,离越那个狗男人他不值得,他把你害成这样却还能拥有你,他凭什么!这对你是不公平的!”
祈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住的往后退。
“不要……我不跟……你走……”
谭睿扑上来,抓住他的手,“我不会害你的,快点,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才把离氏的人引走,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祈言哭出声来,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他不想走。
他敏感又胆小,离越花了很长的时间和耐心才让祈言对他产生了一点依赖,这种情感谭睿永远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拥有,哪怕祈言真的很喜欢和这个新朋友在一起。
但是他不想跟他走。
祈言甩开他的手,哽咽着哭出声,“我……我不去了……”
“我……我要……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