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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可塔奈莉的喉咙深处被射出的某种凝胶状物体,在半空中拉长成有如尖刺或弩箭般的形状,用肉眼难以跟上的速度衝向那才正准备要逃跑的少年。
    「箭」命中少年胸口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有一定份量的石头命中胸口一样,要不是他已经习惯当沙包有一定的抗打击能力,普通人挨这一下可能就已经重伤,而爆开的「箭」喷出大量透明无味的液体淋了他一身湿。
    「啊──!痛啦!」梅斯像隻猴子一样抱着自己的胸口蹦蹦跳跳,即使他已经很努力调整呼吸和维持「内嚙」的运行,但吃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节奏早就已经全乱了。
    眼见师弟已无力再战,可塔奈莉便马上闔上那跟蛇一样的嘴,背后那天线一样的机械结构也重新摺叠收回身体里,习惯良好的她也不忘在重新调整架式后做了个收功的动作。
    「师姐!你怎么可以用这招,不公平啦!」
    「敌人可不会在乎公不公平,在真正的战场上你早就已经死了,而且我刚刚也没用到任何『外嚙』喔!」
    「可恶!再来!再练一场。」
    他们两人一如既往地交手到傍晚时分,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梅斯早已经被揍成猪头,自从上山开始修练以来他从来就没有战胜过可塔奈莉一次,正确来说是根本就没有逼她使出真本事过。
    事实上,伊文鑠尔德门派的年轻一辈还真的没有人会是她的对手,就算是几位目前还在外游歷的前辈在跟她交手时也没有稳赢的把握。
    可塔奈莉无疑是个嚙术天才。
    「师姐,我可以给自己上药。」
    「乖乖躺好,不要乱动。」
    可塔奈莉拍掉伸过来想要拿药膏的手,用眼神示意梅斯到旁边的长椅上躺着,接下来……随着那双白皙的玉手沾着药膏在那皮肤上压着用力推拿,便是一连串比修练被揍时更凄惨的叫声回盪在树林里。
    每次结束修练课程之后都已经过了吃饭时间,梅斯拖着一身疲倦和痛楚走回山顶时都已经天黑,不过通常这个时候会是他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刻。
    「梅斯!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还没有决定好关门之后要吃什么晚餐,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呢?」正在忙着收拾桌面准备打烊的,是伊文鑠尔德门派里唯一一间餐馆的老闆娘同时也是副厨──希芙蒂˙皮尔法。
    为了工作活动方便的关係她总是穿短袖上衣、较贴身的裤子以及一件绣有几条精緻锦鲤的围裙,深棕色柔顺长发也总是绑成辫子而盘起,她有着一双漂亮的金黄色瞳孔,还有那微微下垂的眼角、稍长的脸型和小麦色肌肤,她总是给人一种干练且温柔的大姐姐形象。
    而且说话的时候那不自觉歪头的习惯也非常可爱,加上那身工作服根本掩饰不住的暴力身材,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掳获男人的心。
    即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而且最大的小孩也和梅斯同龄,但至今她仍然是门派内许多门生的梦中情人。
    同时希芙蒂也是一位高阶嚙术师,因此她和可塔奈莉一样身上都有着普通人类不会拥有的特徵,那紧紧贴合在手脚上薄如纹身却不断变幻着星空景象的鰭,还有脖子跟锁骨之间闭闔的鳃就是最好的证明。
    「毕斯弗叔叔不在吗?」梅斯指的是希芙蒂的丈夫也是餐馆的主厨,这对夫妻两人都是高阶嚙术师,而他们的叁阶同伴似乎也是同一种生物。
    「他到镇上去採购要过两天才会回来,没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希芙蒂明明腰很细但臀部却宽又翘挺,即使穿着裤子也能从外面看见内裤轮廓以及被内裤紧紧束缚着產生的凹陷,那线条就像是一道指着女人两腿之间祕密花园的箭头,这美丽的蜜桃在走路时总是随着那同样肉得恰到好处的大腿左摇右摆,这就是一种让人无法转移视线的赤裸诱惑。
    当她弯下腰来擦拭桌面时,那自然向后翘起的美臀根本不是青春期的少年能够把持住的景色,梅斯就像着魔似的自然而然走到她身后。
    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手一边抓住那让许多男性魂牵梦縈的翘挺美臀,希芙蒂大概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颤抖一下之后便愣住了。
    「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啊!」手上的触感远比想像中的还要棒,对性的本能渴求让他更用力地揉捏起来。
    片刻之后她终于挺起身子,转过来抓住这孩子的咸猪手,红着脸责骂道:「梅斯,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摸阿姨?这样很没礼貌!」
    「对不起!因为希芙蒂阿姨真的太性感,一时之间忍不住就……」
    眨了眨美目,她一时之间好像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快脸就变得比刚才更红,歪着头问道:「真的有那么性感吗?」
    「真的。」
    「呵呵!小傢伙都这么硬了,看来你不是在说谎。」
    隔着裤子来回抚摸着那硬得不像话的肉棒,看着仅仅如此就已经舒服到失神的梅斯,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嫵媚的笑容,无比熟练地解开并将那裤子扯下来,硬到微微出水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希芙蒂岔开双腿蹲了下来,这个角度梅斯可以从领口往内看到大半个饱满的乳房,肉棒也像是想回应他此刻的兴奋一样用力抖了两下,而这么近的距离让最敏感的前端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希芙蒂阿姨……你要做什么?」从来没有经验的他感到非常紧张。
    「我想给诚实的孩子一点奖励。」
    希芙蒂张开那小巧的红唇,一点一点将肉棒给含入嘴里……
    那忽然被咬断的香肠让梅斯心里一惊,就像忽然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一样,从那根本无法控制的性幻想当中给拉回现实,坐在对面的希芙蒂正津津有味的啃着香肠,而即使已经回到现实,但梅斯的下体依然硬得快要顶破裤子。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何自己会这样,尿尿的地方在很多时候总是不自主的膨胀变硬,尤其是在希芙蒂身边的时候它根本已经失控。
    虽然硬起来的时候很不舒服,但这种受到刺激的感觉却令人着迷,这也是为何他总是期待着能在餐馆打烊之后和希芙蒂独处的时光。
    不过幻想终究是幻想,他可不敢真的去摸阿姨的屁股。
    「梅斯你怎么了?是今天做的菜不好吃,还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不知为何希芙蒂咀嚼食物时给人一种小动物的感觉,坐在对面看着感觉也非常可爱。
    「没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难得看到你有烦恼,是什么事情可以说来让我听听吗?」
    「想请你跟我一起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这话他当然只敢放在心里,思考片刻之后才找了个话题搪塞过去:「上午的时候师母说我是捡来的小孩……」
    即使下半身软不下来,梅斯还是尽可能整理思绪把上午听到的唬烂叁岁小孩的故事重新说了一遍,好不容易又说完一遍而配口茶止渴的时候,却发现坐在对面的希芙蒂脸色有几分怪异,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片刻后她闭上眼摇摇头,问道:「她真的这样跟你说?」
    「是啊!很扯对吧?」
    「哈哈!是满扯的……迷宫里怎么可能会有婴儿嘛!」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妹茱蒂妃栩在对小孩子恶作剧得逞后,脸上总是会露出欠扁的笑容和根本不顾形象的笑声,忽然觉得这的确很有她的风格。
    只不过希芙蒂没有料到她连这种事情都能拿出来开玩笑,感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只会给这孩子带来更多疑惑,再次无奈摇头之后决定先转移话题。
    「梅斯,最近很多门生好像在讨论关于『旧演术场诅咒』的话题,你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旧演术场?诅咒?」
    伊文鑠尔德门派中所有建筑的占地范围很大,在两百多年的发展中不断有新的建筑被盖起,同样的也有很多老旧的建筑和设施被废弃,旧演术场就是一个在数年之前就因为不明原因废弃的建筑。
    食堂、仓库、铁匠铺和办公处所在的山顶叫做「恆秋花园」,旧演术场就位于「恆秋花园」西北面的一座卫峰上,这座山峰四面都是危险的峭壁,进出该建筑的主要方式就是从主峰延伸过去的两座桥,随着建筑的废弃这两座桥也已经封锁。
    旧演术场看起来就像一座要塞,因为废弃多年的关係塔楼和墙上都爬满藤蔓,而且到处都是杂草和乱长的树木,早就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道路在哪,远远看过去还能看到大量的虫鸟飞进飞出,随着黄昏时总是会从那方向传来的某种鸟类的鸣叫声,旧演术场的确给人一种非常阴森且不安的感觉。
    「我只有刚搬上山的时候看过它几次,所谓诅咒也是第一次听见。」
    「最近常常听到他们说,在旧演术场正式废弃之前曾经进入过的人下场似乎都很惨,在你师母回来接手门派以前,旧演术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做为迎宾使用,据说这些宾客也都已经受到诅咒。」
    「迎宾?可是……旧演术场离上山的路很远吶!」即使梅斯年纪还很小也能感觉到不对劲,旧演术场不只地址边远而且也不像是能招待客人的地方。
    「据说宾客都是来进行嚙术和武术交流,所以当年你师父才会选那个地方迎宾,不过……我跟毕斯弗在这里也工作十年了,对于旧演术场发生的大小事情也完全不了解呢!」
    吃完饭之后梅斯帮忙把碗盘收到厨房去,而希芙蒂则一边洗碗一边和他说着自己这几天听到的传闻,不过站在后面帮忙收拾厨房的梅斯其实根本没专心在听。
    因为希芙蒂洗碗时那微微弯腰,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的模样实在是诱人犯罪,而且随着工作时开始流汗,身上的衣服变得有些许透明而裤子也变得更加贴身,她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性感。
    梅斯平均每二十秒就要转过头去看一眼,每次眼睛都会顺着那内裤勒紧臀部的线条往下看,直到那肉肉的大腿内侧和那神秘地带。
    每次只要看到这样的美景,他就能够彻底摆脱白天被师姐在训练中虐待的疲倦,连晚上睡觉也可以睡得非常香甜。
    「很多案例很难证实真偽,毕竟出事情的多数不是门派里的人,而且……啊!抱歉!梅斯你有没有怎么样?」
    刚才希芙蒂说话间往后退了几步,而就是这几步撞到了后方的梅斯,那丰满肥美的翘臀正好充当了缓衝垫的作用,整个压在那硬梆梆的小兄弟的小兄弟上面,那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也许是因为叁阶同伴的能力造成的生理影响,也或许是她天生就拥有足以让多数女人忌妒的体质,这么性感丰满的臀部似乎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
    那一瞬间的刺激,梅斯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啊!你怎么流鼻血了?!」
    「可……可能……可能我今天太累了。」
    「我先帮你止血,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先是用纸巾帮忙把鼻血给擦乾净,接着又用另一张纸巾撕成两半沾点治疗药剂,在更多鼻血流出来以前温柔地帮忙把鼻孔塞住。
    这天晚上梅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刚才和希芙蒂下体亲密接触的那一瞬间。
    本来下面再怎么硬,在回到房间的路上或者洗完澡之后也该软了,但今天它却特别有精神,逼得他只能从书柜上挑了一本特别无聊的史书来读。
    果然这一招非常有效,每次只要失眠的时候就是拿艰涩难懂的书来看,不用十分鐘的时间不仅眼皮重了老二也软了,他飞快脱光衣服后便躺上床,祈祷自己能够做一场美梦至后便睡着了。
    寂静的深夜里隐约可以听见窗外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梅斯非常准时的在这个时间清醒过来,从小到大他一天需要的睡眠时间通常比别人还要短。
    遗憾的是,今天并没有在梦里遇到希芙蒂。
    「现在要去哪里间晃呢?」刚睡醒的他精神总是特别好,这种时候通常不是开始看书、完成还没做完的作业,不然就是趁所有人都在睡觉的时候一个人跑去外面走走。
    于是,他一边运行「内嚙」提升体能一边练习着在书上学到的潜行技巧,偷偷摸摸离开宿舍。
    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也许单纯只是好奇,他来到了通往旧演术场的第一座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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