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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房里,浑身赤裸的少年小声呻吟着,抱住自己隆起的肚子。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为帮家里还债自愿跟那些出价很高人过来的。他们让他喝下一种粉紫色的液体,他就发现自己长出了属于女性的小穴,还有人把一根很粗很长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之后他的肚子慢慢鼓起来,不过两天半的时间,已经长得像怀孕八个月的大小了。
    “嗯……好难受——哈、哈……”少年躺在床上,双手一下下地揉着自己仍在缓缓鼓胀的肚子,生长过快的假胎令他没能联想到自己怀孕了,只是觉得某个东西沉沉地压着下体,制造陌生的快感和难以消失隐约的尿意。
    双腿之间湿漉漉的,新生的花穴一张一合地分泌汁水,少年的脸颊染上异常的红晕,极力想忽略下体的瘙痒,两条腿却下意识地绞紧相互摩擦,借此纾解小穴处的空虚,少年白皙的大腿内侧很快磨得发红。
    这不过是让少年稍微体会怀孕的感觉,而他会在反复地怀孕和调教中被改造成孕奴进行拍卖。饮下魔法药剂的少年的产道是新生的,弹性不是太好,盆骨的状况也并不适合生育,头次怀孕免不了遭遇难产——但他目前还对自己即将面临的挑战一无所知。
    “不、不行……又想尿……”被胎儿压迫变小的膀胱没多久便涨满,急促的尿意令少年身体一震,他挣扎着下床,艰难地捏住似乎要失禁的性器根部,往房间角落移动。不允许自己体会在摄像头的监视下排泄的羞耻,少年总是尽量拖着重孕的身体起床去厕所。
    不久,少年的动作引来一阵强烈的胎动,他靠着墙挺起肚子,一边喘息一边安抚腹中翻腾的胎儿,虽然不清楚自己怀孕,毕竟这种在他脑内不存在的事情超出了认知,可他还是会本能地做出这样的动作。胎动带来过分明显的快感,少年觉得撑大自己肚子不小的在压着里面的某个点,让他浑身酸软,但又很舒服,忍不住想尝试更多。
    等少年的孕肚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粗喘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中被腹内的物体折磨得尿出来,前端控制不住往外冒的液体流满修长的两腿。只是孕晚期并不容易排尽,少年托着圆滚的大肚子挪进洗手间,在巨大的羞耻感里按动下腹,将剩余的尿液彻底排空。
    他冲过澡再回到房间,刚才狼狈的场面已经被清理得干净,一丝痕迹都不留。
    少年高隆的孕腹逐渐下移,坚硬的胎头塞在下腹,撑得他憋涨难忍,无力地捧着肚子啜泣,“足月”的孕肚在傍晚时分正式进入产程。
    “咿——啊、啊啊——”头次经历阵痛,少年在床上痛苦地翻滚,即使没有几分疼痛,他也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可是收缩的肚子在不久后放软,满身大汗的少年侧卧着,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十分恐惧。
    没等他想明白,眼前凭空展开的光屏告诉了他一切。
    那是个孕夫从受孕到分娩全程的视频,因为加速过,几分钟就播完。少年清楚地看到孕夫的肚子像他一样逐渐鼓起,经过一番哭叫挣扎,从两腿之间的小穴里生出胎儿的头、肩膀,直到整个胎儿被娩出。让他完全看到那是个婴儿之后,视频结束,光屏同时消失。
    少年不是没见过妇人怀孕生产,所以怎么都会知道,自己也跟视频里的孕夫那般怀了孩子,而且肚子已经大到可以生了。
    怀孕,还要生了?少年低头看向自己小山似的孕腹,正在随他的呼吸安静地起伏。他有点惊恐地瞪大眼睛,不过飘过的疑问与思考马上被越发频繁的宫缩打断。
    又是四天,药物影响下,少年的产口其实并没有打开,如果胎儿不生长到一定程度、撑薄坚韧的胎膜,少年也无法破水生产。
    这也是必然的,少年以后要服从主人的命令,现在就得训练自己的控制力,连排尿都不可以随便进行。
    起初尿还没十分急,少年暂时能默默地不出声,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少年的小腹一点点鼓胀,他开始合拢双腿以求
    洗手间里厕所的门被自动上锁,少年意识到广播说的不是废话,他只好一边忍耐肚子传来的阵痛,一边憋着满腹的雨露回到床上。少年还懂得垫高自己的下身,往上顺着自己的肚子,减少对膀胱的压迫,是否生下孩子目前并不重要,他比较害怕自己失禁会被惩罚。
    明显不同的孕育过程令少年紧张,他不仅是受孕,还有冰凉的液体涌入孕胞,将他的小腹撑得微鼓发胀,仿佛胎儿瞬间生长到三个月大小般。
    他软绵绵地瘫在床里辗转呻吟,习惯了自己老是要生四五天的事实,但频率升高的阵痛仍然令少年又憋又爽,少年用嘴紧紧咬住被子的一角,两条腿蹬乱身下的床单,装满羊水的胎囊沉沉地左右摇晃,如同熟透的果实覆盖着粉红。
    转眼间,三天过去。
    少年抓着墙上的扶手,养得日渐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整个人受不住地蹲下、再起立,试图让产口开得快些,心中希望羊水能哗一下流出来。现在少年的蜜穴附近只有亮晶晶的清液,是被胎儿不断刺激前列腺而分泌的淫水。
    用了半天力,胎儿没出来,少年腿间半硬的性器倒是晃晃悠悠的,宫缩的挤压下,小腹处有了明显的尿意,少年迟缓地迈开步子,就要朝厕所移动,头上的广播突然出声:
    初产的少年生了整整六天,比他怀孕的时间还要久,因为第一次分娩要让宫口自然打开,少年的宫口开得极慢,他在床上挺着肚子不住地呻吟,忍受临盆时分有力的胎动,憋涨和快感混杂在一起折磨着头胎出产的少年。经常有机械做成的手过来替他按摩坠胀的孕肚,少年就这么熬着,产口终于看到了胎儿的发顶。
    “警告,今后请按照指令排泄,否则奴隶将受到惩罚。”
    少年的头几胎没什么特别,简单地怀上单胎、三日后生产,但每次分娩都很困难,经常要花上四五天。容易难产的体质令少年充分体验了分娩的甜蜜与痛苦,他不知道的地方从一开始就有监测他身体情况的仪器,少年虽然会难产,身体却很能适应和享受怀孕的快感,所以他比别人更快地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唔嗯!要、开始生了……”频繁的怀孕分娩使少年十分熟悉临盆的征兆,双手贴着颤动的肚尖,安慰由于宫缩的压力烦躁踢打的胎儿。
    “不生了——我不生了、呜啊啊啊!”彼时少年忍耐到了极限,毫无章法地用力推挤落入产道中的巨物,几次被胎儿操到高潮,终于完成了第一胎的分娩。
    刚生过孩子,假阳具状的物体深入连体力都未恢复的少年暂时松弛的小穴,少年再次被植入新的假胎。
    “嗯啊啊——求你快生出来吧……”强劲的阵痛袭来,少年单手扶住憋涨不堪的孕肚,胎儿隔着肚皮在他手下奋力挣动,白皙的皮肤浮现出一个个凸起。这次破水用的时间比先前都要长了,羊水不破孩子就出不来,少年嗯嗯啊啊地哭叫着下蹲发力,但圆隆饱满的孕腹依旧鼓囊囊地在腰间坠着,没有想丝毫消失的意思。
    缓解尿意,塞进一个胎头的胯部又支持不了,令少年酸疼不已。他只好一下子岔开腿一下子合上,宫缩时憋得难受更是如此,似乎确实没有那么想尿了,但弄得少年非常疲惫。
    当前为少年设定的目标是一天排一次。
    “要尿了——啊啊——让我生孩子、让我尿……”小房间里除了机器运作生涩的声音,就是少年好像憋到极限的哭喊在回荡。他的身子不住打着尿颤,宫缩也不曾放缓,已经到必须用手指堵住才能阻止自己尿出来的地步。
    少年完全不敢触碰自己的下腹,那里仿佛只要轻轻一按、性器顶部的小孔便会喷射出积攒过多的雨露。少年本渴望自己憋到麻木也好,这样不会继续受尿意的鞭挞,可注满羊水的胎囊与膀胱相互挤压刺激,尿意始终没有减轻的趋势。少年小幅地扭动腰臀,饱胀感掺杂着一丝微妙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开。
    少年也根本不敢收回堵住马眼的手指,之前涌入尿道的液体早被他强行憋回去好几次,弄得他不停战栗,他害怕收回手立刻会功亏一篑。手中红肿的性器软下来一些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由于出口被堵也不得射精。
    最终憋得精疲力尽的少年迷糊地睡去,因为阵痛和尿意睡得很不安稳,梦中圆隆的孕腹还一挺一挺的,像在本能地努力生下孩子,又像挣扎着要排空充盈着膀胱的雨露。
    “额嗯……啊啊……下面好憋——”少年呻吟着醒来,西瓜般浑圆的肚子仍然挺在身前,带给他异样的快感与痛苦,让他忍不住轻轻拍打自己甩不掉的孕腹。
    广播总算发出允许他排泄的指令,少年几乎动不了身体,也顾不上自己的羞耻,张大双腿急急地按摩发硬的小腹,直接泄在床上,毕竟弄脏的床单很快会有人来替换。
    “哈、终于尿了……嗯——好舒服……”水声跟下体明显的湿意惹得少年脸红,但他确实觉得舒适不少,甚至从好不容易得来的释放中尝到了几分快感,发出诱人的叹息。肚子虽然仍在大力地收缩,不过好像没那么难熬了。
    墙上的挂钟走了好多圈,不管怎么运动来为自己催产都没能破水的少年,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生产,他回想起受孕那天灌入孕胞的药,大概就是这个作用。
    没能顺利出世的胎儿继续生长,不久少年的肚子涨了几个弧度,格外健壮的胎儿从里面操弄着少年,屈服于快感的临产孕夫缺少肉棒的疼爱,还会跪在床上抱着肚子,用手指插入粉嫩、汁水泛滥的小花替自己纾解。
    对少年的调教也在持续进行,需要憋尿的时间越来越长,还得配合广播里的指令做些事情,偶尔有胎动太厉害、憋不住失禁的情况,少年就不得不接受惩罚。机械臂将他绑到房间中央的立柱上,粗细不同的尿道塞和假阳具分别操弄着少年的尿道和小穴,让他反复被插到失禁高潮,哭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不断阵痛的少年不安地扭动着腰臀,身子一阵阵颤抖,小穴深处的异物感让他很难受,可是身体又有了感觉,发情般地渴望被插入。
    “嗯、唔……啊啊——不行了、痒……怀不下了、好想生……嗯哈!”在生产中燃起情欲的少年跪坐在柔软的床垫上,五指并拢,轻松没入腿间软嫩的穴里,肚子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拨弄自己微凸的肚脐,隆沉的胎腹肉眼可见地颤动和摇晃,淫水在身下聚成一汪,高高低低的呻吟就没有停止过。
    少年的愿望不久之后实现了,随着不太清楚的破裂声,温热的羊水浇在他的手指上,浑圆饱满的孕腹顿时一轻,像个水滴似的坠下来。
    很有分娩经验的少年粗略地测了宫口开启的程度,估计自己能生了,紧紧抓着床沿的栏杆开始最终产下胎儿的步骤——只是这一胎大得过分,即使宫缩在破水后增强,超过产期许久的胎儿依旧下来得极慢,少年气喘吁吁地撅着屁股,控制自己不去托住坠痛的肚子。
    “嗯!快出来、啊啊——”阵痛又起,少年清晰地感受到胎儿一点一点挤开窄小的肉壁滑入产道,羊水的润滑作用竟也不大,胎儿不规则的身体顶到小穴内的敏感处,他疲软的性器正在逐渐勃起。
    等到胎儿下坠至产口,却怎么都不肯前进分毫,少年急不可耐地掰开张合的孕穴,穴口露出小部分的胎发,巨大的胎头卡在那里纹丝不动,甚至在宫缩停止时退回去几分,就这么缓慢地操弄着临盆的少年。少年不愿承认,但是他确实在艰难的分娩中尝到了不可言喻的快乐。
    几个小时过去,少年的性器在腹底可怜地抽动,仍旧十分可观的孕肚上沾满射出的精液,数次攀上高潮的少年用尽了力气,夹着一个还在小幅进出的胎头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一根粗长的假阳具已经替代了胎儿,嵌入少年的花穴捣弄,他的肚子还是鼓鼓的,有东西占据里面的空间在活动。少年明白自己没能生产,而且尚未彻底清醒就被操干得哀叫连连,肚尖一颤一颤的晃着。
    胎儿早就回到少年被迫撑开的子宫,而假阳具尽职尽责地变化角度操松紧致的通道,来为产道狭窄的少年催产,每插入一次便挤出一股汁水。
    “唔嗯!我要生啊啊……别操了……啊——”少年的腿大张着被机械臂固定,胎儿跟假阳具的头部相对,轮流占据少年的产道。第一次在胎儿将娩时进行如此激烈的性爱,胎儿逆着宫缩被推进子宫,怀孕少年的哭叫声都大了几分,小穴却会配合插入的节奏绞紧。
    生产的欲望跟潮水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少年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呜咽和呻吟溢出嘴角,大股的液体则从花穴里往外涌。假阳具总是能找到他的骚点,少年的哭喊中更多的还是被操弄到受不了的甜蜜意味,他爽得翻着白眼,脑海里浮现出假阳具的形状,又大又热,顶得他不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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