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右边的孕夫肚子也不小,两个人的腿被打开并折叠在身侧绑着,看起来都是快要临盆的状态,两腿中间粉红的小花一收一缩地出水,模样十分诱人。
两名待产的孕夫是一对双胞胎,前后被卖进同个有钱人家。他们这回是同时受孕,哥哥已经生过一个孩子,弟弟还是一边挨操一边看哥哥哭叫着产下头胎的。哥哥现在也是单胎足月,而弟弟虽然是初次怀孕,但一下揣上双胎,让他整个孕期都被胎儿折腾,充分体验了怀着孩子的甜蜜和痛苦。
估计着孕夫们差不多该生产,屋子的主人邀请了朋友来享用两个别有韵味的大肚子美人,头胎分娩的弟弟注定不能安然地生下孩子了。
“啊啊——它们动得、好厉害……嘶嗯……我要生了啊啊啊——”弟弟的预感没有出错,阵痛和剧烈的胎动同时袭来,胎儿一个劲地下行,他艰难地挺起肚子呻吟,从未有过的憋涨感刺激得他忍不住扭动身体。
弟弟的声音让哥哥不适地摸上隐隐胀痛的腹底,他也应该没多久就要进入产程,不过他还是握住弟弟的一只手,喘着气安慰他:“呼、呼……没事的,习惯就好了。”
他这一胎养得不大,如果是正常的分娩应该容易,但主人肯定不允许他那么轻松地生下来,体型适中的胎儿反倒很难憋着不生,他不禁担心起来。
“可是、好奇怪……嗯——!”进入产程的弟弟不断摇头,小穴颤抖着张大又缩紧,手在肚子上来回抚摩,想要缓解腹中胎儿下降过于清晰而难受的体验。
没多久,主人与他的贵客一前一后地走进卧室,主人一眼发现毫无分娩经验、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掩饰临产状态的弟弟要生了,立刻同客人耳语几句。
尽地主之谊让客人先选了开始阵痛的弟弟,于是他转到捧着肚子粗喘的哥哥身边。
“既然他先准备生了,你就要等他都生完才能生。”主人摸摸哥哥光洁的脸,宣告他未来一天甚至几天的安排,哥哥乖巧地点头,心里期盼自己不要太早临盆。
客人急不可耐地拉过刚结束阵痛的孕夫,单手贴上他放软的胎腹,里面的胎儿在他揉按的动作中上移一些,弟弟又嗯嗯啊啊地叫出来,躲避着客人的手,但弓腰的反应倒像把肚子送进对方手中。客人微微一笑,掏出半硬的阴茎,龟头在穴口划圈,引起弟弟的一阵阵战栗。
粗长的阳物藉由淫水的润滑刺入孕穴,将入口撑成一个圆洞,浅短的花穴被逐渐填满,性器彻底堵住胎儿出世的通道。
双腿被束缚的弟弟甚至不能反抗,他两眼含泪地挺着硕大的肚子,小穴急剧收缩,试图排出侵犯到里面的异物,却适得其反地吞得更深。他很快会再阵痛和破水,但不知道那根肉棒什么时候能撤出。
“啊——啊啊……我要生了——要生了……不能再插了呜啊啊啊——”粗长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入弟弟的孕穴,过分清楚的陌生感觉让初次经历临产性爱的孕夫不知所措,拳头软绵绵地锤在客人的手臂。客人露出饶有兴致的笑,龟头抵住弟弟的宫口,猛地将那个地方往里插开一点,换来孕夫崩溃的尖叫。
“嗯哈——主人插得……好深……哦!”弟弟的叫声响起的同时,主人勃起的阴茎缓慢地顶进哥哥的小穴里,一旁侧躺的哥哥扶着肚子,也在辛苦地呻吟,主人的手揉着他沉甸甸的胎腹,憋涨得受不了的孕夫不得不扭腰配合对方,尽量把塞入花穴的肉棒吃到最深。
晚一点、再晚一点……哥哥的手按在尚且柔软的孕肚底部,胎儿降得极低,他只求产前阵痛能到得稍微迟一些,毕竟怀着头胎的弟弟顺利分娩应该要好久,他不知道过早破水自己否忍得住。
但是主人不会怜惜快生了的大肚子孕夫,又深又重地
“咿啊——!啊哈、啊啊——生、要生了……”弟弟身前的大肚子撞到客人的小腹,粗糙的胎头坠下来,被性器抵在来不及开全的宫口,破水之后宫缩加剧,分娩的欲望占上风的孕夫抱着浑圆饱满的胎腹使劲,似乎要尝试把产道里的阴茎和第一个胎儿同时推到体外。
弟弟的叫声很高,一直在撩拨哥哥的心神,他没过多久就又阵痛了,无助地抱着注满羊水、跟随性器的顶弄一晃一晃的孕肚,只想产下腹中沉重的负担。而且昨天到现在主人都不允许他排尿,如今那里早就告急,客人的阳具老是碾过膀胱的地方,他憋得打颤,但尿道塞占据的甬道让任何液体无法通过。
弟弟总算呻吟着娩出双胞胎中的一个,假胎在床上化成液体,哥哥的哭喘反倒陡然拔高——他破水了,温热的液体从殷红的穴口向外汩汩流淌。
酸麻的快感从宫口蔓延到四肢百骸,两名待产的孕夫不规律地急剧收缩着小穴,腿间不约而同地有噗滋噗滋的水声钻出来,淫靡至极,床单浸湿了两块。
性器变换角度撞击穴内的敏感点,并经常隔着羊膜顶上胎儿降到宫口的头,弟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更想继续体验这份欢愉还是更想生产,在客人身下发出高低起伏的哭吟,无奈地迎接粗大的肉棒没入孕穴,屁股却轻微地晃动,像是被操得熟透的孕体的本能反应。
“咕嗯!哈、哈……啊——”极力克制自己的哥哥终于被主人发现他开始分娩,临产的他已经宫缩过两次,现在又来了,撑大的胞宫想将胎儿赶快挤出来,太多颤抖和呜咽引起了主人的注意,他按上孕夫饱胀的腹底,不同寻常的硬度告诉他孕夫正在阵痛。
而客人没有马上放过生产在即的弟弟,况且他宫口还未开全,胎头刚探出宫口就被客人抵着送回去,弟弟的孕肚不断小幅度地变形,羊水混合着淫水小股地溢出产穴。随着阵痛频率升高,缓慢扩张的小穴没法完全含住客人的阴茎,于是他兴趣缺缺地撤出,打算待会儿再玩点儿别的,这个小孕夫怀的可是双胎。
抽插起来,每次都撞上脆弱的宫口,仿佛要把他彻底顶穿似的,侧过身的哥哥还能看到挺着浑圆的孕腹的弟弟被客人操弄得上下移动,他精神抖擞的性器不断摇晃着拍在腹底,两个人的哭喘交织成一片,伴随肉体拍打的脆响。
“既然想生就生吧。”客人揉了揉弟弟水球般的肚子,示意他可以生下破水的那个胎儿。急于分娩的弟弟也不怀疑客人说的是否属实,挺着高隆的孕腹,努力抵抗生产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体型偏小的孩子对弟弟来说不难产出,只是胎儿不规则的身体刺激着产道里的敏感处,他还是会在半途泄力,导致胎儿缩回去几分。
一对孕夫的小穴都是紧致而富有弹性,享用的人甚至怀疑它们如果没有经过扩张能不能生得出孩子。湿热的内壁热情地吸吮侵犯自己的肉棒,将柱身包裹着,还殷勤地分泌出汁液,让插入更为顺畅。
手指轻轻扣弄着突出的肚脐,电流般细微的快感从腹顶传来,哥哥的小穴反射性地绞紧,孕腹沉沉地左右摇摆。主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性器温吞地送入孕夫的花穴,手却在揉捏按压还揣着足月胎儿的肚子,哥哥在主人的逗弄下断断续续地哭叫,原本浑圆白皙的孕肚泛起一层粉红, 贴在下腹的性器一抽一抽,不能释放。不过没多久,阵痛中被不停玩弄大肚子的孕夫潮吹了,透明的爱液涂满了大腿内侧。
“出、出来了……主人——呃嗯!”有过性事的
“额、嗯啊啊——”一下又一下,哥哥的蜜穴反复地吞入主人尺寸可观的肉棒,强大的外部刺激令孕胞迫不及待地紧缩,他胡乱摸着自己隐隐发胀的孕腹,无法开口乞求主人轻点或是放慢速度,预示足月的肚子即将进入产程的憋闷越来越明显。
客人对孕夫汁水丰沛的小穴非常满意,打开一道缝隙的宫口会含住他的龟头蠕动,前端羊膜的触感给他带来新奇的快感,所以客人也不留余力地操弄着怀着双胎的临盆孕夫。脆弱的胎膜在猛烈的攻势下撕开一道口,弟弟的腿间突然喷涌出一股热流,孩子不安地动着,要再往下钻,通过狭窄的甬道出世。
扩张,养得不大的胎儿逐渐在宫缩的催动下滑入产道,哥哥不敢用力,尽量缩着小穴,减缓胎儿下坠的速度。胎头碾过敏感的宫颈,哥哥的嘴里溢出甜腻的低吟,脸上一片潮红。
阵痛暂时停止,尿意重新涌上来,憋得难受的弟弟忍不住夹起腿,两条腿不耐地相互摩擦,双唇一张一合地咕哝着想尿,生下一胎的孕肚没消下去多少,仍然高高地耸着。
主人并不去帮助阻止哥哥肚里胎儿的坠势,性器捅开他窄小的后穴,客人也让弟弟侧躺过来,转战到他身后能够吃下整根肉棒的蜜穴,直插到第二个孕囊的入口。两名孕夫相对着,都能看清对方饱满的孕肚和一片狼藉的下体,红肿颤动的小穴挂着晶莹的汁液,表情淫荡又羞耻,好像面对镜子般。
打开腿的姿势令胎儿更容易落入产道,哥哥托住自己坠胀的大肚子,依靠把胎儿留在腹中,否则夹着快要出来的胎儿却不能生,他会十分辛苦。
“呜!嗯哈——”“憋……嗯、嗯——”
肚子里还有一个胎儿的孕夫们纷纷呻吟着,此起彼伏,两根肉棒对准了他们的宫口顶弄,卵袋拍打上他们丰满的臀瓣,要让他们在生产的同时用另一个胞宫受孕。
第二个胎儿继续下行,弟弟受不了膀胱上的压力,握住自己塞了尿管的性器毫无技巧地撸动,试图缓解急促的尿意,后穴无意识地收紧。被孕夫伺候得舒服的客人捏住细管的前端转动几下,硬物搔刮着脆弱的尿道,弟弟想往后退,可客人将他死死禁锢在怀中,还借势操得更深。
“又、又开始——嗯哈……”重来的阵痛推挤着腹中的巨物拼命下降,占据弟弟下腹的空间,过载的憋涨和快感让孕夫瘫软在床上,脚趾都蜷缩起来。对面的哥哥比他更不好过,他的孩子一个劲地钻入产道,他不断按摩自己震颤的孕腹,单手扯住被角。
“唔、唔唔——不要、生……不可以……咿啊啊!”涌出羊水的孕穴一张一合,内里被撑满的感觉提醒哥哥他真的该生了,但他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主人出手揉着孕夫的产口,那里已经隐约形成一个小洞,他的指尖可以碰到胎儿的发顶,他拿出一块贴布,捏合了哥哥穴口的软肉,将胎儿降生的出口封好。
胎儿与主人的肉棒分别塞满了前后的蜜穴,哥哥仿佛被两根阳具同时操弄着,他吐露的句子破碎得七零八落,承受着阵痛与快感的折磨。客人则似乎是玩够了,改变施力的方向,竟然要把弟弟尿道里的东西拔出去。
“嗯哦!啊、啊啊……”弟弟张着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客人的手护住尿道口,尿管被缓缓地抽出去,失禁的感觉令他本就混沌的脑内一片空白,拉长脖子无声地尖叫。客人被下身紧绷的孕夫弄得射出来,浓稠的精液注入弟弟位于后方的胞宫。
没有了障碍,打着尿颤的弟弟赶紧逼迫自己放松,水珠从张开的尿道口往外冒,可不似产子时顺利,因为客人的拇指又按在了那个小孔上。
“呜啊啊啊——!让我尿吧……我要尿了啊啊——”刚尿出几滴又被生生堵住马眼的弟弟不管不顾地扭动身体,尿意和临盆时分的强烈阵痛刺激着敏感的孕夫,他腹中落进产道一点的胎儿重新缩回子宫。
便呻吟着尽情释放,液体顺着尿管流入哥哥本就充满的膀胱,排尿的舒爽令孕夫不受控制地翻起白眼:“啊哈……尿了、好舒服……呜——”“好心”的客人还帮助弟弟按压小腹,清空膀胱积存的尿液,接纳了弟弟所有的雨露,哥哥的小腹缓缓涨起一个弧度,尿意更甚从前。
“嘶嗯……憋、好憋——不行、不要再……尿进来——呜啊啊啊!”随着下腹越来越胀,哥哥开始哭喊挣扎,装下太多液体的水球挤占了胎儿的生存空间,他的肚子上浮现出胎动的痕迹,胎儿大幅动作令他几乎失禁,然而尿管被再次堵上,性器可怜地抽动,前端愣是没有一滴水珠跑出来。
“呃……嗯嗯……唔嗯!”哥哥咬住枕头的一角,控制不住地颤抖,承受着下体彻底胀满的快乐与痛苦,夹着胎儿的小穴出口位置不时突出一个圆弧,然后在他的战栗中平坦下去。或者快要顶开贴布冒头的胎儿被主人直接伸手按进去,并捏一把孕夫的臀肉,示意他好好忍着。
模糊地知道哥哥不太好过的弟弟绷紧身体,刚生完一胎的产道还是松软的,几次用力胎儿就在羊水的润滑下撑开小穴来到出口,将两瓣软肉顶开。
但是很不巧,第二个胎儿似乎发育得太好,比前一个健壮许多,让初产又消耗大半体力的弟弟攥紧床单,在哥哥的哀叫生里进行分娩。他的腰部颤抖着向上弓起,黑色的胎头磨磨蹭蹭地挤到外面一小块,粗糙的胎发摩擦着他的穴口和肉壁,孕夫渴望和头胎一样一下子生出来,然而大了不止一圈的小身体始终进展缓慢。
主人也完成了内射,哥哥躺在床上,一双腿搅在一起,他几次都觉得快忍不住生了,甚至用手捂住自己的小穴,挡住抵在产口的胎头,就这样要生不生的,他高潮后疲软的性器还是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胎头在弟弟的产穴进进出出,总是露出小小一部分,然后羞答答地隐没在两瓣花唇中间,如同巨大的肉棒在操弄敏感至极的孕体,宫缩有十几次了,弟弟怎么都生不下来,一颗胎头卡在门口,哥哥也憋得艰难,羊水顺着腿部线条往下淌。
“快、出来——嗯!我要生啊……”弟弟整个人后仰,屁股都离开床面,再重重地落回去,捧着自己鼓胀的大肚子,痛苦又甜蜜地被迫含住胎头扭动腰臀。孕夫们一个想生不能生,一个生不出的样子极大程度地取悦了两个旁观者。
发现弟弟就要难产,哥哥强撑起发软的身体,撅着屁股爬到弟弟身前,合拢腿跪在他的双腿中间,硕大的孕腹因为重力猛地一坠,下面拱出显眼的圆弧,他哀哀地尖叫一声,一手托起沉坠的肚子,另外一只不顾弟弟的哭喊,在他的腹部按压寻找胎儿的臀部。
“呜啊啊啊——不要、推啊啊——不生了、我不生了……嗯哦!”略大的力道配合宫缩推动着胎儿往外,穴口的洞一点点扩大,软肉被顶得外翻,颇大的胎头终于冒出些许,哥哥使劲地抵压住胎儿,不让它返回到产道。推腹憋痛的感觉令弟弟反射性地蹬腿,两个隆起的肚子偶尔撞到,弄得孕夫们一齐闷哼。
“嘶……啊啊……”同步阵痛的哥哥目睹胎儿困难地产出,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腿间的弧度越来越大,被沾湿的贴布掉在床上,羊水滴滴答答地落下,他的孩子迫不及待地要降生了。临盆孕夫勉强夹住小半个胎头,打着圈从弟弟的腹顶朝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