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色情,只知道穆庭风要是再这么揉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扑倒男人了。
“我抠了又如何?”
穆庭风变本加厉,直接一紧缰绳,马儿由奔跑变成了小碎步前行。
由于惯性原因,夜弦猛地往前一冲,一下子趴在了马背上。
穆庭风趁此机会把夜弦的裙子往上一撩,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两瓣雪白浑圆的肉臀,那臀尖上还留着上一次与别的男人欢好的印子。
没有给夜弦拒绝的机会,穆庭风解开自己裤子,把那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夜弦粉嫩精致的穴口。
鸡蛋大小的龟头随着颠簸在那小穴里进进出出,被那里面晶莹的淫水沾得色泽诱人。
夜弦大惊失色,这种事他只和沉渊做过,这个穆庭风他们一共也才见了三次,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做这种事?
“不,不行啊!”
“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吗,那我告诉你,你这病就是得天天被男人的大鸡巴猛肏才行,这是骚。”
穆庭风按住夜弦的腰不让他起来,同时挺着腰把鸡巴塞进那小肉洞里,紧接着整个柱身往里挤入。
那湿热滑嫩的紧致感在一瞬间让他头皮发麻,于是穆庭风便不再多言,扣住夜弦的细腰开始了疯狂抽插。
男人的风格不同于沉渊的一肚子坏水,总要把夜弦弄得眼泪汪汪,娇喘不已才会给他一个甜头。
穆庭风是那种狂风骤雨的类型,他习惯于在欲望来袭时先疯狂发泄自己的欲望,等需求不那么急切了再细细把玩怀中尤物。
于是这第一场性爱便肏得夜弦啜泣哭吟。
细腰被按在马身上动弹不得,两只白嫩的奶子狠狠挤压在马鬃上,那粗硬的毛发隔着衣服狠狠搔刮着他的皮肉,又痒又疼,乳尖瘙痒得快要无法忍受。
后面那娇嫩的花穴被男人用火热的大屌凶猛贯穿,有时候绝对力量的压制带来的快感会大大区别与技巧上的点缀。
小屄里柔嫩的淫肉颤抖着裹紧凶猛的肉棒,穴里的褶皱被狠狠推开,又毫不怜惜地碾压刺戳,汹涌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夜弦托上高高的云端。
他唇瓣翕合大声媚叫,下面黏腻的水声清晰地传入耳中,臊得他面红耳赤,却想要更多。
穆庭风看到自己紫红的大鸡巴在夜弦白嫩的臀瓣间抽插,很想看看那张小骚穴被狠狠欺负时会有多么的惹人怜爱,于是他把夜弦翻了过来。
不出意外地看见那张如花般娇艳的小脸上泪水涟涟,但只看那媚红的眼角便知道这是被肏得爽了才留下的泪水。
穆庭风低低笑了一声,掰开夜弦的双腿,盯着那红肿娇媚的小淫穴再次狠狠捅入。
“嗯啊……好涨……鸡巴太大了好深~”
夜弦闷哼一声,穴里被挤出一大股汁液。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穴里的媚肉被一次次碾平,顶肏,那种酥麻的快感让他不断地哼哼唧唧,甜腻的声音动听诱人。
为了防止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夜弦不得不用腿勾住穆庭风的腰,抓住他的两只胳膊让自己离他更近一些。穴里的大鸡巴因此而插得更深,好几次夜弦都要以为那根硕大的性器要肏进他肚子里去了。
马儿的每一次颠簸都会让夜弦紧张地一缩,小屄不自觉地把肉棒咬得更紧,穆庭风爽得额头冒汗。
他除了把裤子解开,其他的衣物完整,从后面看起来只是再正常不过的骑马而已。但是如果有人从前面过来,便一定会被眼前这幅淫乱的景象震惊。
夜弦衣襟大敞,雪白的胴体被男人用手抚摸揉捏,两个乳尖被男人捏在手中肆意揉掐,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白嫩的奶肉随着马儿的颠簸荡起层层乳波,诱得上边的男人忍不住低头含住大口吮吸,就跟要从那奶子上吸出乳汁一样。
夜弦好像浑身都是敏感点一样,一碰就喷水,把穆庭风吸得魂都要出来了,心说今天要不把这小妖精肏上天,他就白摘了那么多的倾世名花。
“啊啊啊……不要用力!呜啊小屄要被插坏了呜呜……骚肉要磨破皮了好痛~”
嘴上喊着疼,夜弦却不自觉地将小穴缩得更紧,那快速激烈的摩擦让他发出一阵阵骚浪的淫叫,乌黑的长发从马上垂下,随着动作飘扬飞舞,有几缕圈在他鼓鼓的奶子上,极端淫媚。
穆庭风的马是他的战马,跟着他出生入死,十分机灵。
这时候马上纠缠的两个人还在激烈交合,马儿却跑累了,它也是见过大场面的马,这会儿就停在一颗大树下悠闲地吃着草,完全不顾身上那两个人在做什么没羞没臊的事。
穆庭风已经在夜弦体内释放了一次,这样极品的小淫穴他竟是第一次碰到,一圈淫肉吸得他小腹紧绷,以远逊于平时水平的时长射了出来,这让他十分不爽。
眼见着夜弦痉挛着缩紧小逼,奶尖微颤惹人怜爱,穆庭风的肉棒很快又硬了。
他把人从马上抱下来压在大树上,抬起他一条腿从正面插入,开始了新一
“嗯……嗯……不行了……”
夜弦突然睁大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最后一股白浊如同尿液一般,重开还未闭合的骚穴,直直射入水中,然后逐渐消散。
夜弦的后背垫着穆庭风的大手,但是臀瓣却是实实在在地被一次次撞在树干上,娇嫩的骚臀本就被男人揉得火热,这下更是麻痒不堪,他娇憨地用乳尖去蹭男人胸前坚硬的铠甲,反倒被那冰凉粗糙的触感激得浑身发麻。
夜弦本想留意沉渊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他白日里在马上被折腾得有些厉害,天还没黑便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趴在被子上沉沉睡去。
朦胧中脑海中闪过沉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觉得如果被沉渊知道了自己和穆庭风在做这种事,那将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轮的捅肏。
沉府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并没有人发现有人偷溜出去又偷溜回来了。
夜弦气急,却被男人带着进入了新的欲望梦境。
“小东西,这么不经肏,以后再慢慢调教好了。”
下体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皮肉相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中间夹杂着黏腻淫靡的水声,夜弦的肉贝被穆庭风结实的小腹拍得红肿发涨,每一次分开都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除此以外,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愧疚,但这种不太明显的情绪很快就被滚烫的情欲冲刷掉了。
深沉的梦境中,夜弦隐约觉得有人把自己抱得很紧。
入水后夜弦被有些烫的水温弄得打了一个激灵,神志稍微恢复了一些。
把人放在草地上后,穆庭风开始解开自己的铠甲,然后再次抱起夜弦跨入温泉,腿间刚释放过兽欲的大屌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还残留着几丝晶亮的体液,气势逼人。
说完便潇洒地起身上马,转身离去。
“爽吗?小骚屄被我的大屌干得舒服吗?和被沉渊肏逼相比呢?”
这个人的持久力好像比沉渊还要可怕……他以后再也不要和他做了!不过,被这样疯狂地插穴,好像也很舒服啊……只是事后实在有些痛苦,他都要走不动路了。
“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要动。”
夜弦以有限的理解能力想了想,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词,于是便抛在脑后不再去想,扶着使用过度的小腰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正在被穆庭风抱着,双腿大大分开,这个如同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夜弦挣扎了起来,不过他没什么力气,这点挣扎被穆庭风镇压了。
他们这个澡洗了很久,从太阳高照一直洗到了日头西下。
“……”
一身的冰肌玉骨被人握在手中来回抚弄,胸前的嫩乳也被人揉
夜弦白肏得双目失神,体内的鸡巴一离开,他便无力地滑了下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打横抱在怀中。
当夜弦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穆庭风已经把那根性器再次捅入夜弦饱受凌虐的穴里,并且沙哑道:“知道我没什么定力,还总是勾引我,你真的好淫荡啊。”
夜弦体力消耗巨大,一路上都有些蔫蔫的,等到了沉府侧门口的时候,他被穆庭风抱下马放在地上时甚至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
穆庭风粗喘着用力顶弄那火热的媚穴,把那里面干得熟烂骚软,一塌糊涂,只知道颤栗着吸裹自己的肉棒。
不过,偷情是什么意思?
男人咬住他的耳尖低声道,然后左手两根手指分开他红肿的穴口,右手放在他微鼓的小腹处,轻轻一压。
穆庭风扶着夜弦让他站直,然后看着他的脸色,沉声道:“如果你不想被沉渊知道这件事,那我可以不说,偷情的刺激,我倒是还没体验过。”
穆庭风被他这种天然的淫态弄得双眼通红,他一口叼住身下少年红肿的乳尖大肆吸舔,灵活的舌头在那充血的乳晕上画着圈。
树林深处被夜弦娇媚淫荡的啜泣呻吟填满,男人粗重的喘息性感诱惑,仿佛十分饥渴一样,最后少年的娇吟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别什么堵住了一样,却更加诱人探寻。
不知过了多久,穆庭风终于再次射了出来,那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夜弦红肿的甬道中,把那平坦的小腹撑得鼓了起来。
那人的胸膛很热,他难受地想要推开,挣扎之间倒是把衣服脱了个差不多。
那经过充分开发的娇嫩肉穴早已适应了被男人肏干,骚红的淫肉随着抽插被带进带出,留下一层又一层的乳白色液体。
身体变得好奇怪,温热的泉水从还张着的小穴里灌进去,细细冲刷着他娇嫩的内壁,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却突然发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戳他的屁股。
穆庭风用披风给夜弦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有些笨拙地给他穿上衣服,把人抱到马上送回沉府。
夜弦僵硬了。
“爽……好爽嗯啊~还要插那里……用力……都好舒服~”
穆庭风在夜弦潮红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四处看了看,抱着他去了附近一个天然的温泉。
夜弦两股战战,凌乱地盯着穆庭风远去的背影。
捏地发热发胀。
“呜……”
夜弦想要呼救,却发现嘴唇被人用力堵住。
一根热烘烘的大舌在口中翻搅舔弄,夜弦敏感的口腔被吮吸得发麻,津液快速分泌,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濡湿了那小巧圆润的下巴。
夜弦被亲的快要喘不过气了,他皱了皱眉头,漆黑的睫毛微颤,终于睁开眼睛。
“嗯……渊你……”
模糊中,眼前是一张布满情欲的俊颜,长眉入鬓,眉眼深邃,黑亮的眸子紧紧盯住夜弦,让他下意识喊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醒了?”
沉渊见人被亲醒了,便放开他被蹂躏到红肿,还泛着诱人水光的唇瓣,转而亲吻起那精致的天鹅颈与锁骨,在白皙的皮肉上落下点点青涩的痕迹。
“呜……不要亲了……”
夜弦被沉渊按在怀里又亲又摸,体内燃起熟悉的酥麻感,但是他白天被穆庭风肏得有些狠,总觉得如果沉渊继续来一次的话,他多半就要下不去床了。
“我好久没碰你了,你不想我?”沉渊用舌尖拨弄着夜弦的乳尖,含糊不清的声音有种甜腻的粗哑,“白天去了哪里,嗯?”
夜弦被挑逗得有些眩晕,小穴一缩一缩的,估计已经开始流水了,但他一听见“白天”两个字,突然清醒了一下。
“你又去了哪里?我还没问你,你倒先问起我来了!”
不知为什么,夜弦有些不敢告诉沉渊他白天都经历了什么,总觉得如果说了实话,他今天的下场会很惨,所以假装气势很足地先找了沉渊的麻烦,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呵,小家伙,学会转移注意力了?”
沉渊叼住夜弦的奶尖轻轻一咬,夜弦呜咽一声,猛地往后一缩,却让那娇嫩的乳尖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顿时瘙痒起来。
“今日下午,有人看到你与穆庭风共乘一骑,言笑晏晏,可有此事?”
沉渊用舌头在那不小心受了委屈的小茱萸上轻舔,在粉色的乳晕上留下道道湿痕。
夜弦一惊,他们竟然被人看到了,还被捅到沉渊那里去了?不过说实话穆庭风送他回家时虽然没进沉府,但是在路上确实也没有避讳别人,被人看到也是正常的。
他现在就是有点发愁怎么跟沉渊解释,他知道自己和穆庭风一起骑马,那他知不知道自己让穆庭风把鸡巴插进来了啊?
“……有啦。”既然他都知道了,再说谎也没意义,夜弦决定实话实说。
沉渊点头:“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不复之前的气势逼人,反倒有些示弱一般的气音,试探着,纠结着,痛苦着,仿佛害怕夜弦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又不得不去追问真相一般。
夜弦见沉渊伤心,心里迅速被愧疚填满,他握住沉渊的一缕长发,小心道:“我们……他把他的那个……肉茎插进来了,在马上,我想拒绝的,但是……那样很舒服,最后我就没办法拒绝了,就像你对我一样。”
没什么遮掩,夜弦把下午的事全盘托出,他知道自己的话术并不高明,而沉渊对这些事似乎很敏感,与其说些不知真假的谎话骗人,倒不如诚实一点。
沉渊不太明显地呼出一口气,带着脆弱的颤音,听得夜弦也跟着心尖直颤。
“沉渊……别……”别生气好不好?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地对我?”
沉渊的头颅已经来到夜弦小腹处,带着极短胡茬的下巴抵在他柔嫩的阴阜上,扎的夜弦有些刺痒。
男人蹙眉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夜弦,轻声道:“我带碧水去峦鸣山,只是想让你吃醋,其实我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碰,但是你……怎能如此轻易便与别的男人做?”
湿热的舌尖在夜弦微微露头的阴蒂上舔了一下,舔得夜弦忍不住颤抖,花穴里瞬间涌出一股淫液。
紧热的花穴里九浅一深,把那娇嫩湿滑的穴肉肏得进进出出,骚水四溅。
狰狞粗大的肉棒与小巧精致的花穴形成极大的反差,落在沉渊眼中有种淫乱的凌虐感,促使着他一次次加重捅肏的力度。
那朵紧闭的肉花被打开到极致,顶端一颗小巧的肉粒被男人用拇指快速摩擦,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划过那圆滑的顶端,引得夜弦颤抖着发出绵长的娇喘。
“好……嗯啊、哈小穴好涨……肏到里面了呜呜……不要一直插那里、啊啊!”
夜弦被这狂风骤雨一般的侵占攻得丢盔卸甲,眼前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一般,绚烂而明亮。
他感觉到今天的沉渊好像有些不一样,肉棒比起以前,更喜欢用刁钻的角度去顶撞他体内的骚点,没插几下就让夜弦媚叫着喷出大股骚汁,弄得沉渊那浓密的耻毛湿成了一绺一绺的。
夜弦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今沉渊改变了态度,不再用那种咄咄逼人的口吻质问他,再加上他没有追究自己和穆庭风的事,夜弦的态度便软了下来。
沉渊得了保证,那双灰蒙蒙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他下身抽插的频率更快,下体交合紧密,动作之间夹杂着细小绵密的暧昧水声,一下一下敲击在两人耳膜上,勾起更加浓烈的性欲。
“乖,明日我便写了休书将碧水送回去,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我这样喜欢你,理应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沉渊伏在夜弦软成一滩水的身子上,两只手分别揉捏抠弄着他饱满软弹的双乳,同时吻住那微张的红唇,舔遍夜弦口中每一寸角落,将他口中分泌的津液吮吸干净。
夜弦被爆炸一般的快感刺激得眼前发白,紧密绞缠的两具身躯简直快要密不透风。
耳边隐约听到沉渊含糊不清的话语,夜弦费力地把头转开,躲开了沉渊密集的舔吻,道:“不……不要、啊你轻一点……我不要名分,你不可以让碧水走……呜嗯,若你再说这些话……哈嗯就不要跟我在一起了……”
夜弦最终无法理解沉渊总想赶走碧水的想法,在他看来,两个人若是互相喜欢,那么能在一起就足够了,至于什么身份,根本不重要。
而且沉家人喜欢碧水,需要碧水,如果沉渊因为他而不要碧水,那不就成了他破坏了沉家的发展?他才不要做这个罪人。
再说他跟沉渊这样玩也只是暂时的,他早晚会离开……沉渊早晚也会回到碧水的怀抱。
沉渊知道夜弦一直不松口名分的事,这次提起也只不过是想趁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想着万一能哄了他答应,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没想到这小东西即使这样都不松口,也让沉渊实在没办法了。
“你就倔吧,早晚让你知道我的一番苦心。”
沉渊对着夜弦那张沉溺于情欲的小脸咬牙切齿,终归是不再强迫夜弦,只不过下身挺动的力度似乎更大了些,两片肉唇被猛烈撞击得红肿涨大,被透明的骚水涂得晶亮诱人。
夜弦听着沉渊那沙哑性感的声音,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便在男人唇角亲了一口,同时两条修长的腿盘住沉渊的劲腰,任他肆意冲撞顶肏。
这一晚,夜弦的媚叫持续了好久,直到东方既白,那甜腻喑哑的啜泣才渐渐平歇了下去。
自从那一晚把话说开后,夜弦和沉渊也再没有闹过别扭。
两人白天凑在一起游玩赏花,晚上红烛帐暖,夜夜春宵,也一起“赏花游玩”。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沉府里一直相安无事。
最近几日,从沉渊怀中睁开眼睛醒来,夜弦总感觉自己腹中好像多了一点东西。
刚开始他以为自己只是吃撑了,伸手在小腹上摸了摸,发现那里好像比往日里微微凸起。
难道自己生病了?
夜弦皱眉用灵力在体内游走了一周,发现自己的灵力几乎减半,缺少的那一半似乎聚集到了小腹,并且无法催动。
夜弦大惊失色,他抓着沉渊的胳膊,告诉他自己好像生病了。
命不该绝,在咽气前一刻遭仙人点化,病渐渐好了起来,人却停在了那个年纪,长不大了。
夜弦听得直跟着点头,他最爱听这种奇人异事了,一时间对这位童颜神医充满了好奇。
神医有自己的规矩,问诊时屋内只留病人,所以沉渊便出去等了。
等屋里只剩下夜弦和神医后,夜弦歪头问神医要怎么看病。
神医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黑色丝带,说需要遮住夜弦的眼睛,夜弦点头答应。
由于灵力的缺乏,夜弦现在被遮住眼睛便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无法再开天眼,眼前一片黑暗。
他感觉到一只微凉的小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小神医细声细气地说:“你这是有身孕了,心跳声重叠,应当是个双胞胎,只是不知为何,情况倒与别人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夜弦问。
有身孕是什么意思?夜弦回想起那些游离在森林的日子,他见过一只大着肚子的羚羊,朝歌说那只羚羊便是有身孕了。
那么以后他的肚子也会大起来吗?好可怕!
夜弦想象到自己的肚子变成羚羊的那个样子,简直要把自己难受死了。
“这个……”神医似乎有些迟疑,接着道:“我还需要再检查一下,需要脱下你的裙子,看一下下体是否有异样,可以吗?”
夜弦一听要脱衣服,本能地有些抗拒,但是对方是医生,自己要是想太多的话也不好,于是便点了点头,配合地解开了衣服,平躺在床上,按照神医的要求微曲双腿,向两边分开。
然后,他就感觉到那双微凉的手覆盖住了他的花穴,两根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柔软的阴唇,一根手指挤开温热的穴口,插到了里面。
被陌生人抚摸花穴的感觉有些异样,夜弦犹豫着要不要跟神医说不要碰。
“这产道有些过于紧致了,生产时怕是要遭大罪。”
神医稚嫩的嗓音中有着气定神闲的从容感,仿佛夜弦的身子在他眼中也只是病人的躯体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倒让夜弦不好意思起来,他觉得自己也不能打扰神医看病。
那根细细的手指在花穴浅处按摩着内壁,指尖碾压过一处敏感点,夜弦难耐地“呜”了一声,小穴瞬间缩紧。
随着神医的抚摸,小小的穴口翕张起来,在那手指进出时,夜弦听到自己小穴里响起了黏腻的水声。
神医动作顿了顿,把手指抽了出去,紧接着响起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应该是神医在擦手吧?都怪自己水太多了,弄脏了人家的手,夜弦脸红地想。
神医见夜弦浑身僵硬,便出声安抚道:“你不要这样紧张,我下面会用工具检查一下,不会弄伤你的。”
“嗯……”
夜弦乖巧答应,声音已经沾染了暧昧的味道却不自知。
一根冰凉的东西顶在自己穴口,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被神医掐住了腰,然后他便感觉到那根粗硬的东西顶开了自己的小穴,探索一般向内小心插入。
夜弦吃惊,觉得这根东西无论是硬度还是形状都很像是男人的性器。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屋里只有他和那小孩神医,神医总共还没他高呢,总不会长这么大一根鸡巴,而且这根东西的温度就像凉玉一般,不似人的器官那样火热,多半是神医自己的器具。
夜弦如此说服着自己,但这个理由却渐渐站不住脚了。
因为他感觉到小穴里的那根硬物开始抽插了,从一开始的缓慢从容逐渐变得急促有力,等插到夜弦花穴深处时他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却被神医捂住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