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姿势已经是沉渊半躺,而夜弦骑坐在沉渊腰上了。
沉渊扶住夜弦半裸的肩膀,夜弦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外衫了,大片白得刺眼的嫩肉暴露在阳光下,让人想要在上面留下隐秘的痕迹。
“好,别着急,要是把你肏哭了你可不许求饶。”
沉渊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早已火热硬涨的大鸡巴掏出来顶在了夜弦微张的穴口,腰上一用力,肉棒撑开小穴挤入了大半个,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夜弦是小骚货,自己把自己玩得受不了了还要不知足地要吃男人的大肉棒。”
沉渊扣住夜弦的细腰,用粗长的大屌在那绵软湿滑的肉穴里缓缓抽插,细细感受被那层层褶皱包裹的紧致感。
“嗯~要吃的……小穴好热……你快一点、哈嗯……”
夜弦满足地叹息着趴在沉渊胸口,鼓鼓的奶肉被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肌挤成了扁扁的形状,两个小乳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不断摩擦,爽得夜弦忍不住夹紧花穴。
沉渊眸色一暗,心说着这弟弟倒是不记仇,把他肏得再狠,下一次还会乖乖求欢,倒让他不舍得再去欺负他了。
大手在夜弦白嫩的臀瓣上揉掐,留下道道指印,沉渊再次吻住那花瓣一样的唇,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皮肉间啪啪的拍打声清脆紧密,夜弦哼哼唧唧的呻吟声甜腻娇媚,火热的甬道本能地收缩吸裹,把那根插进来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咬得紧紧的。
敏感的内壁在激烈的摩擦下红肿发烫,大股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蜿蜒而下,消失在茂密的草丛里。
两人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谁也没发现就在不远处的另一颗树荫下,站着一身华贵的白金锦衣,却脸色阴郁的沉珀。
他目露微光,呼吸急促,眼都不眨地盯着对面那对激烈交合的男人,仔细一看,沉珀的胯间,那柔软的布料已经鼓起了一大团。
耳边听到夜弦那里传来一声高昂的媚叫,想必是被沉渊插得爽到了极点。
沉珀面有不快之色,细长的眼中情绪翻涌。
那边沉渊在第一次时专门挑夜弦的敏感点猛肏,把人干得花枝乱颤,眼神迷离后,才起身把夜弦摆成了一个平躺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又肿了,好娇气。”
沉渊用手拨了拨夜弦腿间那合不拢的红肿肉瓣,然后把青筋虬结的大鸡巴插进中间那媚肉外翻的肉洞,捏住他胸前两团乳波荡漾的大奶子开始了又一轮的征伐。
“啊啊小屄好涨……你插太深了……呜啊、嗯大鸡巴插到骚心了……好舒服。”
夜弦的身子被顶撞得不断乱晃,身下细小的草尖一下一下刺戳着他的后背,有种轻微的刺痛感。
他双腿绞缠,紧紧盘住沉渊的窄腰,每一次承受撞击时,两条长腿都会猛地一抖,连脚尖都绷直了。
沉渊正干得投入,突然他动作一顿,耳朵微微动了两下后,拉过地上的衣服把夜弦包了起来,但是还没等他收拾妥当,已经有人出现了。
“沉三少,你这是……”
来者名为穆庭风,是沉渊的好友,一位年轻的将军,宽肩阔背的高大身材十分强壮,仪表堂堂的样子,即使没有穿盔甲也自带一种威严。
他父亲就是威震四方的大将军,他自己十几岁的少年时代也在叛乱中为本朝立过战功,所以不仅家世显赫,自身能力也是十分出众,唯一一个不太好的地方,便是和沉渊一样,喜欢莺莺燕燕的美人——不然俩人也玩不到一块儿了。
他见到沉渊和一名俏公子在这幕天席地的就干柴烈火起来,边纵马过来细看。
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少年露出来的雪白小腿,喉结上下动了动,穆庭风当即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看够了没,穆庭风?”
沉渊见穆庭风一直盯着夜弦看,便不悦地用衣服把夜弦完全遮住,不让他再看见一丝一毫。
夜弦正被干得舒服呢,突然停下来,他有些不愿,娇软地躺在沉渊怀中,只露出一双眼尾泛红的水眸看着穆庭风。
他被这样捂住有些不舒服,但却没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沉渊突然就不继续做了,听见沉渊问话后,他便隐约觉得和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有关,于是那双水润的眼睛里便流出一丝好奇。
“抱歉,我不知道沉家三少在这里寻乐子了,唐突了。”
穆庭风回过神后,面带歉意向沉渊抱了抱拳,行动之间是习武之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带着一股让人觉得正直的英姿飒爽。
没错,跟沉渊风流外骚的形象不同,
回府的路上,他气呼呼的不想和沉渊说话,任凭沉渊再逗他,也忍住了出声的欲望,最后还甩了一个高贵冷艳的眼神给沉渊,头也不回地回了芭蕉园。
夜弦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呜啊!嗯……你做什么突然进来……啊啊慢一点要插坏了!”
当然,这些都要算在沉渊头上。
穆庭风规矩地点头:“平躺在床上便可。”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穆庭风说着便忍不住调侃起来,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不甚明显的算计。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白天打断他和沉渊做爱的那位将军,夜弦记得他叫穆庭风。
于是夜弦干脆地坐到了床上,歪头问穆庭风:“我需要做什么吗?”
后面的无论是呻吟还是求饶,都被沉渊用火热的唇给堵住了,夜弦再次达成小穴被肏肿成就,哭唧唧地跟那个体力过于强悍的男人求饶未果。
夜弦答应得很欢快,有人可以帮自己看病,求之不得呢。
穆庭风看起来比白天严肃许多,脸上基本没什么表情,夜弦以为他有什么事找自己,便赶紧侧身让他进来。
夜深人静时,夜弦也很快进入睡梦,但是没多大会,他便被敲门声惊醒。
穆庭风的脸色淡淡的,在看到夜弦完全信任的动作时,眸光突然动了动,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无暇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在大半夜敲自己的门,夜弦已经下床把门打开了。
说着,也不等夜弦回答,便抬起他一条腿,直捣黄龙。
人走后,夜弦把遮住自己脸的衣服扯下来,好奇地问道。
“不过沉兄,你这怀里护着的是哪家的美人啊,这么宝贝?看来这美人果真千娇百媚,竟引得你这阅尽百花的人在野外便把持不住了。”
“真的?好呀,那就麻烦你啦,我这几日总觉得身体酸软无力,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沉渊那个小气鬼,连别人看到他的身体都不行,更不用
穆庭风平时都是端着刚硬又正直的形象——除了在私密场所熟人面前,才会暴露自己邪恶的一面。
现在他跟沉渊都在禁足,沉老爷肯定不会给他找大夫。
夜弦还没有睡醒,揉了揉眼睛问道。
沉渊哼了一声,把夜弦抱起来压在树上:“怎么,你还想让他观赏我是怎么把你干得骚穴喷水?”
在洗澡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简直没眼看了,花穴肿得一碰就火辣辣的,又疼又麻,难受极了。
两人也算是相熟的好友,彼此是个什么德行早就一清二楚了,穆庭风听后也不多做纠缠,爽朗一笑后便真的离开了。
“是我,白日里我们见过,很抱歉这么晚打扰公子,我可以进去说吗?”
最近几天“操劳过度”,夜弦今天便早早地沐浴上了床。
“哦。”夜弦点了点头,穆庭风便上了床跪坐在夜弦两腿中间。
正做到兴头上被人打断,作为插入方的男子是真是鸡巴肿胀得痛苦难耐,所以沉渊的动作比平日里稍显急躁,插得夜弦忍不住惊呼。
穆庭风眼珠转了转,道:“我白日里见你与沉渊欢好,时机不便,有些话便不好说,又怕耽误了事,因此深夜前来多有打扰,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夜弦公子,你近日里是否感到身体不适?我行军多年,跟随军医学了不少歧黄之术,因此对你的病有些了解。”
“沉渊,他是谁?”
“那怎么办呀?”夜弦发愁道。
“稍等片刻。”穆庭风沉声吩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熏香点上,放在夜弦床头。
那确实有啊,每次跟沉渊做完,小穴里都又酸又涨的,原来自己这是生病了?
“不做什么,为什么他来了你就不继续肏我了呢?”夜弦一脸的天真无邪,故意用浑圆的小屁股去蹭沉渊一直戳着他的鸡巴。
沉渊把夜弦往怀里紧了紧,然后把他唯一搂在外面的眼睛遮住,笑道:“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你可不要打他的注意,还不快些离开,耽误了我的好事你拿什么赔?”
“啊,你是那个……”夜弦顿了顿。
夜弦低头掀开自己还留有余温的被子,乖巧地躺下了。
“我一个朋友罢了,你问他做什么。”
夜弦打哈欠的动作停了一下,身体不适?
“如果公子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帮你看一看。”穆庭风真诚道。
沉渊低头在夜弦唇上亲了一口。
他先是伸出手想按一下夜弦的小腹,又有些迟疑:“夜弦公子,我今夜到访未曾和任何人说过,希望你也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沉渊,他也许会生气。”
说还要被别人碰了,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肯定要生气的。
不能说不能说,给自己看病比较重要。
鼻尖飘过一丝丝轻浅的香味,夜弦忍不住多闻了两下。
穆庭风的手在夜弦小腹和腰间轻轻揉按,夜弦紧绷酸软的肌肉得到了放松,他舒服地舒了一口气,觉得精神有些懒怠。
穆庭风的手在夜弦娇软的躯体上流连,他有意按摩着那些令人放松的穴位,然后看着夜弦一点一点的陷入沉睡。
等夜弦完全昏睡过去后,穆庭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啧,小兄弟竟然这么没有防备之心,难怪这么容易就被沉渊吃干抹净了。”
穆庭风说着,伸手在耳下一划,手一抖,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从脸上摘了下来。
面具下的人,竟然是那个翻脸如翻书的沉珀。
“好不容易到手了,我该从哪里开始享用呢?三弟的小美人……啧……”
沉珀俯下身,用修长手指勾画着夜弦脸部精致的线条,拇指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摩挲了两下,那粉色的唇便透出了艳红。
随后那双手悠闲地扯开了夜弦的衣服,本就只穿着亵衣,轻轻一拉,衣服便散了。
夜弦胸前的肚兜被挺翘的肉乳撑得高耸,细细的绳子从脖颈绕过,打了个灵活的绳结,沉珀伸手便解开了肚兜,把那一对雪白的嫩乳暴露在空气中。
“哼,沉渊这家伙倒是知道享受。”
看着夜弦奶子上那些淫乱的红痕,沉珀发出一声冷笑。
也不知是不是生气了,沉珀脱夜弦衣服的动作变得粗暴了许多。
当夜弦如同待宰的羔羊,浑身赤裸地躺在沉珀身下时,沉珀脸色如常,但他的呼吸声已经粗重得吓人了。
“这样一副诱人的淫靡身子,难怪沉渊对你着迷。”
沉珀低下头含住夜弦红肿的乳尖,喃喃自语。
灵活的舌头快速舔弄,口中分泌出津液,将那小巧挺立的红缨涂得晶亮,每一次吸舔都会发出淫秽耳朵水声。
沉珀着迷一般用唇舌品尝着夜弦的身体,他一路下移,来到那隐藏在沟壑中的神秘花穴处。
伸出舌尖在那温热潮湿的肉缝上舔了一下,沉珀喉结滑动,“你好甜。”
紧接着便用手分开夜弦的双腿,淫蛇一般的舌尖在那微肿闭合的穴眼儿处疯狂舔弄,连带着上面珍珠似的小阴蒂都被吸得充血硬立。
夜弦皱着眉发出难受的轻哼。
沉珀动作微顿,火热的唇紧紧贴在夜弦粉嫩的花穴上把里面流出的淫液尽数舔干净,然后直起上半身,把自己紫红色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这么大的家伙,直接插进去你会疼死的吧?”
沉珀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狰狞的大鸡巴,又看了看夜弦小花一样紧小粉嫩的花穴,决定先玩点别的,反正长夜漫漫。
伸手把枕头从被子里抽出靠在床头,然后让夜弦变动了一下头的角度,嘴巴正好对着他的奶子。
沉珀起身上前,结实修长的大腿分开跪在夜弦身体两侧,然后把自己沉甸甸的大屌放在了夜弦乳峰中间,两手分别按在他奶肉两侧,往中间一挤,那嫩滑柔软的乳肉便把沉珀的肉棒包了起来。
沉珀试着抽动了两下,发现往前顶时,肥大的龟头正好可以插到夜弦半张的小嘴。
那一瞬间的美妙让沉珀低吼出声,很快他便开始了激烈的肏干,粗硕的肉茎在他的那对大奶子之间进进出出。
液,沉珀品尝不够一般,用大舌在夜弦嘴里大肆吮吸舔弄,直到把人亲得喘不上起来才堪堪停止。
“小骚货,我有多少年没这样失控过了。”
沉珀有些狼狈地摸了摸嘴角处的湿润,决定直奔主题。
再次看向夜弦被冷落已久的肉花时,那里已经骚水泛滥了,肥厚的肉唇上涂了一层晶亮的水光,紧窄的肉洞正饥渴地翕张着,渴望男人用大鸡巴狠狠疼爱。
沉珀扶着自己怒涨的大屌,掰开那娇嫩的肉穴便缓缓捅了进去。
刚把龟头插进去,沉珀就粗喘着停了下来。
这美骚年的花穴绝对是是稀世名品,只要一有鸡巴插进来便会主动吸裹收缩,沉珀正是被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不得不停下来缓冲。
等再次往里挤时,沉渊已经兴奋得双眼通红了。
“我可真后悔……没有早点上了你,白白浪费了这骚到爆的小淫穴!”
沉珀把自己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完全插进夜弦穴里后,发出悠长的叹息,那声音里满是遗憾。
大手扣住夜弦纤细的腰肢,沉珀不再浪费时间,耸动着劲腰便开始在那肉穴里强悍抽插。
小床激烈摇晃,夜弦雪白的奶肉由于刚才的凌虐泛着凄惨的骚红,随着抽插的动作,两团乳肉波涛汹涌,连那红肿的乳珠都出了重影,被沉珀捏在手里大力揉搓。
“嗯……”
即使是在无法醒来的梦境中,夜弦也有所感觉,他呻吟的声音痛苦又欢愉,像是强忍着多大的委屈一样,无端勾起男人隐藏的兽性,只想把人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小骚屄水真多,又紧又热……沉渊一个人能满足得了你吗,嗯?”
沉珀在抽插的间隙还不忘停下来用骚话羞辱夜弦,即使夜弦听不见也乐此不疲。
他感受着那火热的小穴紧紧咬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层叠的褶皱裹住炙热的柱身,哪怕被一遍遍肏干到红肿充血也毫不放松。
好爽!
沉珀把夜弦抱起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抬起他浑圆挺翘的骚臀,把被插得穴肉骚肿的淫穴掰开,再次一插到底。
这个姿势沉珀可以看到夜弦那小小的肉洞是如何被自己狰狞可怕的大鸡巴撑开到极致的,那一圈薄薄的嫩肉被撑得发白。花穴里更不用说了,红肿的媚肉被大鸡巴带得进进出出,大量滑腻的汁液被挤出体外,顺着穴缝滴在床单上。
那可怜兮兮的小屄周围还有一圈淫靡的泡沫,随着沉珀的抽动被拉成一道道银丝。
“呜……呜啊……”
夜弦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褥,小腹处本能地收紧。
沉珀干得身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把那流畅紧实的肌肉沁得油亮饱满,十分诱人。
紫红色的大屌在骚红的媚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低吼着射出浓精时,拇指毫无预兆地突然插进了夜弦那紧紧闭合的浅色肉菊中。
夜弦好像做了一个可怕但香艳的梦,梦里的他被一个没有脸的男人凶狠的肏干着,小穴肿得不成样子,每一次抽动都会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和微微的刺痛。
他努力想要看清这个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男人是谁,那人脸上终于渐渐显露出不甚明了的五官,好像是沉渊。
于是夜弦便娇声求饶,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小肉穴要被插坏了。
但是那人却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一样,只知道用鸡巴胡乱捣干,根本不听夜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