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你放松点,不然会疼的。”
“啊……不要……那里好酸麻……不要让我做那个姿势嘛……”
“别怕,你的身体我最熟悉了,以你的韧带柔韧度这样可以的……我会轻点,不会伤着你。”
段庭烨在偌大的别墅中转悠,刚走到运动区,就听到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其中那个听了让人酥麻入骨的声音,正是那个刚刚跟他弟弟结婚的年轻弟媳。
段庭烨眸色一暗,放轻了脚步和呼吸,悄无声息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靠近。
“哈……峰哥,你好厉害喔……嗯啊……”
“若然,再坚持一会儿……”
“啊……不行了……受不了……”
淫靡的娇喘夹杂着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听得段庭烨身下发紧,加快了脚步。
终于,他一个转身,隔着玻璃门,看到了健身房里的两个人影。
弟媳杜若然穿着贴身的健身服,浑身出了一层热汗,身后贴着一个肌肉蓬勃的男人,正在娇喘吁吁地……撸铁!
原来只是在健身而已?
但平常健身的声音,哪有叫得这么淫荡的。
段庭烨深邃的眼眸暗中盯着自己的弟媳,眸色愈发复杂。
玻璃房内,杜若然在私人教练程峰的帮助下,正锻炼得酣畅淋漓,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道灼人的视线在偷窥他。
身后的私教程峰长得英俊健硕,身上的雄性荷尔蒙让他闻着就发晕,他没有反对,程峰的身体就与他越贴越近,在健身动作中,俩人汗湿的肌肤相互摩擦。
程峰的大手在他的腰臀线条上滑动,带着难掩的男性欲望,杜若然并非没有察觉,但他不介意他那些打擦边球的越矩举动。
因为,吃豆腐是相互的。
他跟老公段忱的婚姻,不过是一本可笑的假象,他不但没有义务为假老公守贞操,还正因为结婚,被从自家父母的保守管束中解放出来,可以更加OPEN了。
以前那些男人连杜若然一根头发都碰不到,现在终于能碰到了,他还没新鲜够呢,对年轻英俊的健身教练那些小动作,就格外纵容了些。
程峰的肌肉硬邦邦地贴着他,身后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杜若然暗自觉得好笑,要不是有这份福利刺激,他才根本没法坚持健身。
忽然,杜若然起身转换姿势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影。
他立刻转头定睛去,墙壁拐角处却空无一人。
“怎么了?”程峰停下来问。
“没什么,我们继续。”杜若然收回视线。
酣畅淋漓地结束健身后,杜若然冲了澡出来,把正在天井拖地的张姨叫过来询问:“今天有谁来过?”
张姨拿过杜若然的红包,此时很积极地回答:“段庭烨段先生啊,他来借车。”
“噢,行了,没事了。”
段庭烨,是他老公的亲哥哥。
杜若然知道,他在健身房瞥见的人影,多半就是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伯哥了。
明明亲自过来拿车钥匙,看到了他却也不跟他打招呼,这可不是他作为老公的亲哥哥应有的礼数。
杜若然深深地记得,在自己的订婚宴上碰到段庭烨发生的事情。
在诸多宾客面前,段庭烨脸色冷淡,连假笑都懒得露出来。
在他去厕所的路上,他猝不及防看到段庭烨站在僻静的拐角处,好像在等什么人。
看着他走近,段庭烨微微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别跟段忱结婚。”
“大哥……什么?”杜若然礼节性的微笑僵住脸上,怀疑自己听错。
“你不能跟我弟弟结婚。”段庭烨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你什么意思?”
杜若然走近了一步,实在不明白第一次见到他的老公的哥哥怎么会突然对他说这种话。
“你不知道吗?”
段忱抬眸漠然看向远处的山景,“我们段家的男人,都有秘密,嫁过来,总有一天,你会害了你自己。”
“啊……什么秘密?”
“能说出来的话,就不是秘密了。”
段忱瞥了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等你害了你自己,就已经迟了。”
“……”
杜若然听得浑身一颤,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大哥,怎么会对自己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而且,段庭烨的措辞,什么“你会害了你自己”,听起来,并不像是指段忱在外面有情人这件事。
接下来的日子,杜若然每次遇到段忱,都会想起这次没头没尾的奇怪对话。
有一次他瞥见段庭烨和段忱两兄弟在露台私聊,他悄声靠近,偷听到了段庭烨的话。
段庭烨说:“……我查到的那些事情,不可能都是空穴来风,你清醒一点,杜若然那个人,并不适合你,也绝对不能嫁入我们段家。”
“哥你说什么呢,嘘,都是些不着调的谣言,可不能在妈面前说这些啊……”
段忱赶紧好言相劝,“若然不是你想的那样……”
段庭烨语重心长:“你不要被他骗了……”
……
这时有脚步声靠近,杜若然连忙闪人,没有再偷听下去。
他抚了抚胸口,冷笑一声,心想,啧,看不出来呀,这个大伯哥平时看上去那么高冷寡言,一本正经,背地里居然兴风作浪,两头说话,想拆散了他的婚姻?查到了他什么啊?段家的男人到底有什么秘密导致结婚会害了他啊?有两根鸡巴吗?
杜若然私下问老公段忱,段忱满不在乎道:“我哥瞎说,他就是觉得你打扮得太青春靓丽,又有过恋爱史,怕你不安分,你别理他。”
不管段庭烨怎么反对,他这婚还是顺利地结了。
此时,杜若然摇动着酒杯里的冰块,视线掠过眼前赏心悦目的花园和游泳池。
他想在段家继续过逍遥自在的日子,以后还想发展个地下情人,就不能让身边埋伏着什么眼中钉,地雷。
想到这,杜若然立刻发了一条信息给老公段忱:你哥看到我跟程峰在健身房锻炼,当时的情况,尺度有点大,他悄无声息地就走了,肯定是误会我有奸情了,科科,怎么办。
段忱几分钟后回复:没事,我哥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八卦。
段忱:啊说到这,你跟程峰在健身房怎么双修的?展开讲讲?[奸笑.gif]教一教小莲儿啊,他还是
就像舔一根肉肠,硬邦邦的,粗长的,被舌头卷来卷去地贴着屌皮反复舔舐、摩擦,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感觉怪刺激的,刺激在哪里呢,在……他双腿间那个小穴,跟着变得又热又酥麻,让他浑身都跟着兴奋起来。
杜若然回忆着段庭烨的房间在哪,然后停在了他的卧室露台护栏上。
段庭烨作为段家的长子,第一继承人,卧室果然是宽阔气派,连接着书房和办公间,杜若然左右看了看,思考要不要打开段庭烨的电脑,或者翻他的文件,看看这个大伯哥都在忙些什么,能不能挖点秘密做把柄。
再舔一下。
心里想,看看这个传闻中当过军官的大伯哥是不是个大肌霸。
被子越往下拖,露出越多,杜若然的眼睛睁得越大。
而且,这男人洗澡也洗得挺干净的样子,男人用的沐浴露的清香,皮肤上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还有性器官鲜活的腥臊味,一起涌入了他敏锐的嗅觉。
而且那根鸡巴还被他越舔越粗,越舔越硬,高高地翘起,让他的成
闹铃响起,杜若然睁开了眼睛。
杜若然一步步凑上去,仔细瞧了瞧段庭烨的脸,越发觉得这大伯哥皮相还真行,俊朗的五官轮廓,禁得住凑近了细看。
那就再舔一下试试。
他的身体倒回了床上,意念却已经从身体里飞出去,窜入窗外飞过的鸟儿身体里。
明天的超能力,会是什么呢?能帮他拿下段庭烨么?
杜若然有一个秘密,就是在他的排卵期,只要他清晨6点醒来,就会随机获得一种超能力。
杜若然舔了舔酒杯边缘,心下有了盘算,打开手机,把闹铃定到了明天清晨6点。
还得他自己搞。
试了试把狗爪子搭在书房椅子上,杜若然发现这个办公桌的高度对于他的狗生太不友好,而他对这副身体也还不能灵活地控制,万一弄出声响把段庭烨吵醒了,看到自家狗狗在翻看自己的文件,那……段庭烨会不会怀疑波波被商业对手智能遥控了,送它去解剖?
下面还有一大堆,全是一匹恶狼·深情阔少·段忱吃不到阔少的娇软情人·清纯白兔·徐莲的闷骚心声。
他知道,收拾大哥段庭烨这件事,指望老公段忱是不成了。段忱一天天的谎称在外公务繁忙,其实忙着安排跟小情人徐莲蜜里调油,到处玩耍享乐,哪有空来帮他排忧解难。
那只小麻雀在半空中被他附体,蓦地打了个旋儿,左右看看,改变了飞行轨迹,掉头往旁边的别墅里飞去。
不然为什么他做起来这么熟练,而且一做就停不下来呢?
怪只怪他现在也没有手捂住眼睛。
不知道晨勃的时候,会不会做春梦呢。
杜若然凑近了更能看清那半勃起的鸡巴上膨胀的龟头,肉圆的龟头马眼里还溢出了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杜若然心里一乐,想原来不止小男生会晨勃,这段庭烨比自己大了三四岁吧,一个成熟男人了,没想到欲望还会这么强盛。
狐狸犬名叫波波,是一条浑身雪白的小母狗,妩媚的眼睛和细长的嘴巴像极了狐狸。
他推开被子下床,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然后闭了闭眼,倒退几步。
啊,大伯哥,这是,在晨勃?
男人胯下,粗黑的耻毛如野草蓬勃蜷曲,耻毛丛中,躺着一条粗长的肉茎,表皮是丑陋的深紫色,端部露出一些肉红来。
杜若然这样想的时候,不听使唤的狗舌头已经伸出来,舔在了眼前的龟头上。
这……大伯哥没穿睡衣也就罢了,怎么连睡裤,啊不,内裤都没穿!
超能力的获得就像开盲盒,在明天睁开眼睛之前,他完全无法预料。
味道,有点淡淡的咸,腥味,还……不错?
然而段庭烨的窗门紧闭着,小麻雀在露台上蹦来蹦去,也没找到进卧室的办法。
直到杜若然瞥见楼下的一道白影,噫,是婆婆养的那只狐狸犬。
段庭烨的五官平时看上去冷厉,睡颜倒是多了几分温和,他长得跟他弟弟段忱看上去并不太像,但倒也是个高鼻深目的美男子。
再舔,再舔,他再舔……
这是位裸睡的汉子啊!
不对,没尝出是啥味道。
一直不肯跟我亲热,他要是像你这么奔放该多好!太纯了,我亲一口他都要脸红个半天,我每天跟他睡一床上鸡巴都要硬爆了!又不敢勉强他,怕吓着他的,毕竟,我那个尺寸,你小时候就见过,又……
不知哪里来的本能驱使,他用嘴去叼住了被角,然后缓缓往下拖。
波波不会是在发情期吧。他不会是被小母狗的发情欲望影响了,才会趴在男人双腿间舔鸡巴舔得停不下来吧。
“……”
次日,清晨6:00,暗蓝的天幕下,一阵阵清脆的鸟鸣啁啾。
当杜若然发现这一点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看到了他这个身份的人不该看到的,辣眼睛的东西。
(什么?你说狗的眼睛是可以闭起来的?不好意思,他忘了。)
不对,端部,还有些翘起,圆硕的龟头,如同熟红的李子……
杜若然一路扫下去,皱了皱眉。
愉快地获得了狐狸犬肉体的支配权之后,杜若然也不耽搁时间,趁着天还没亮人都没起床,一溜烟钻进别墅,鬼鬼祟祟地上了三楼,扒开门把锁,进了段庭烨的卧房。
杜若然本能地把湿润的狗鼻子凑近了男人的胯下,想闻一闻那里是什么味道,心脏怦怦直跳中,一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尺度有点超过了。
啊,完了。
杜若然舔了舔嘴唇,视线下移,落在盖住段庭烨脖子以下部位的被子上。
杜若然高兴地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儿,然后从麻雀身体里出来,窜进了狐狸犬的身体中。
舔这个动作,是不是狗刻在DNA里的本能啊。
他一扭头,呼哧呼哧先跑到段庭烨的床边,抬头见他睡得沉,便从床边一跃而起,跳上了床。
杜若然狗脸一热,双腿不禁有些发软。
那嘴唇有着分明的弓形弧度,光泽柔软,看上去很好吃。
为了波波的狗命,杜若然暂且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他知道段庭烨还没交女朋友,在部队里生活想必是禁欲的,黄瓜想必很干净。
嗯……还是没尝出来。
就感油然而生。
杜若然舔了一会儿鸡巴,又眼馋地去舔男人的腹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充满弹性,带着淡淡的汗味,让他想一口气把这男人给吃下去。
咂砸,舌头重新回到肉棒上,卷过更加膨胀的大龟头,肉肉的腥咸味道弥漫在杜若然的唇齿间,让他口腔里分泌更多透明的津液,与马眼里分泌的腺液融为一体,身后的小狗逼里也溢出淫水,亮晶晶地从两瓣桃子形状的阴唇里分泌出来,往下流淌。
《关于我变成了狐狸犬跳到老公的哥哥床上并且舔他鸡巴这件事情……》系列正在直播。
与此同时,睡梦中的段庭烨,也感觉到下身越来越膨胀,硬热,迷梦中,他仿佛看到一个人趴在自己的双腿间,气质清纯,却握着自己的肉屌如同握着一根肉肠,柔唇开启,伸出粉嫩湿软的舌头,舔吃得津津有味。
一边舔他的鸡巴,还一边抬起那双水润的眸子,用湿漉漉的美眸看着他。
啊……好舒服……鸡巴好硬……涨得发疼……好想……好想……
段庭烨胯部的肌肉跟着抽动,忽然,他感觉到自己被舔得正舒服的龟头,被什么尖刺般的东西刮到了。
敏锐的痛觉,让他立刻低喘一声,从迷梦中骤然惊醒,霍地睁开了眼睛。
刚醒来的段庭烨,只听到耳边咚的一声,身下的床有些震荡,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床下。
他循声望去,就看到一道雪白毛绒绒的影子,消失在卧室的门口。
那是……什么?
闪电般跑出卧房的杜若然小心脏乱颤,他刚才是下意识想吸吮那根鸡巴,没想到自己的狗牙齿刮在段庭烨的屌肉上,把他一下子刮醒了。
杜若然没时间开门出去,慌不择路地冲进茶几底下躲藏,没想到段庭烨反应迅捷,很快就追了出来。
眼力也非常好,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白影。
一躬身,从茶几底下抓住杜若然毛绒绒的长尾巴,把他拖了出来。
“嗷……呜呜呜……”
杜若然发出难受的悲鸣。
“……”
段庭烨定睛看了看自家母亲养的狐狸犬,“你怎么到我卧室来了?”
难道刚才,这条狗还上了他的床,掀开了他的被子?
不然,他被子是被谁掀开的?还有,他的鸡巴翘的那么高,上面还湿漉漉的,刚才春梦里的感觉,无比真实……
杜若然委屈地看向翘着鸡巴的段庭烨:“呜呜呜……”
段庭烨松开抓住他尾巴的手,皱了皱眉头。
怎么会,狗怎么会舔他的鸡巴,波波平时也不亲近他,也没听说过它有这种爱好啊。
看着狐狸犬无辜的表情,段庭烨感觉做错事的仿佛是自己。
是了,只可能是因为自己做春梦,晨勃了,被狗狗看到觉得新奇,才会跳上床来扒开被子,舔他的鸡巴。
段庭烨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放狐狸犬出去。
杜若然一溜烟逃离社死现场,疯狂庆幸自己在一只狗的身体里,舔了男人的鸡巴,也不用解释,不用负责,这要不然,自己以后还怎么跟老公的这位哥哥打交道?
做宠物真快乐。
跑了一会儿之后,杜若然又想起什么,掉头跑回去,想扒开段庭烨的门,回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段庭烨的鸡巴被搞得那么肿翘,总要做点事情解决。
然而,杜若然抬起上半身拨了拨门把手,发现段庭烨的卧房门被反锁了。
这男人还挺心细。
他叹了口气,甩着尾巴败兴而去。
没想到今天这一趟,半点敌方的信息没侦查到,倒是莫名地给对方提供了性服务……
天快亮了,杜若然甩了甩身体,意念从狐狸犬体内飞出,飞到自己家别墅的卧室,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附身能力,不能使用太长的时间,否则可能会变不回去。
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杜若然洗了个澡,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出门找朋友玩去了。
哪晓得正在美容院做着SPA,他就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说今天是什么什么节气,厨子做了大餐,他老公段忱在国外回不来,他得回家去吃。
练看到他便客气地招呼,问他要不要来打球。
杜若然瞥了眼面色不善的段庭烨,忽然笑了笑,答应道:“好呀,不过我球技这么差,怕待会儿气得教练想辞职,不然,大哥来教我打吧。”
杜若然一开口说这话,教练很识相地立刻说自己太累了休息会儿,去个厕所,然后一溜烟没了人影。
球场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段庭烨冷着脸抛了抛球,道:“来吧。”
杜若然仿佛没看见段庭烨脸上的不耐,仍然笑得明媚:“我可能打得不太好,大哥不要嫌弃。”
说着便双腿微分,上半身略微前倾摆好了姿势,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段庭烨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直接发球。
杜若然乒乓球打得其实还可以,他以前也把这个当过一段时间的兴趣爱好来着,球风干脆利落,动作小鹿一般灵活矫健,虽然比不上段庭烨的力道和技巧,但也可以打个有来有往。
几轮下来,杜若然能感觉到段庭烨没跟他认真打,看起来有点眼神飘忽,心不在焉。
也是,段庭烨本来就不待见他,这会儿能跟他心平气和地打会儿球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不过,杜若然原意也不是跟这个狗男人打球啊。
瞧瞧眼前那饱满鼓胀的胸大肌,还有粗壮的胳膊,目测上臂肩膀那里都快要赶上他的腰了,部队里练出来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说到腰,杜若然往段庭烨下面扫了一眼,回想起那天早晨看到的场景,长腿宽肩公狗腰,鼻子又高又挺,难怪性欲那么强。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面上便免不了带上了三分春色。
这一场结束后,杜若然弯腰捡球,身体拉出的曲线十分赏心悦目。
因为是临时起意,杜若然也没穿运动服,这会儿身上微微出了些汗,轻薄的上衣贴在身上,透出些白腻的皮肉,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
刚才的几场球算是热身,杜若然随口夸了两句段庭烨技术真好,然后准备发球,却没想到对面却忽然叫了停。
“不打了?”杜若然问。
“嗯,我累了,要休息了。”
球拍在手里转了个圈,段忱看也不看对面的杜若然,扣下拍子转身出了球场。
杜若然惊讶,累了?谁信啊,他都还没觉得累呢,这一个人高马大的退役军人跟他说打了两轮乒乓球打累了。
不过回想一下他这大伯哥的脸色,的确是越来越不好看,尤其是刚才走的时候,乌云密布,一张充满男人味儿的俊脸硬是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估计是跟他呆这么长时间早就忍得不耐烦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除了想了点不该想的,也没什么出格的嘛,这还是他出了学校后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球呢。
就这样段庭烨对他都不满意,看来是看他已经不顺眼到了极点。
杜若然无所谓地挑了一下嘴角,自己在那颠球玩儿。
段庭烨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扯出毛巾擦了擦汗。
其实刚才他根本没耗费什么体力,更不用说累了,跟杜若然打那几下子就跟逗小猫玩一样,至于现在为什么觉得汗流浃背……
段庭烨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画面。
对面弟媳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使得一缕发丝黏在上面,微卷的发梢顺着锁骨伸进了衣领,让人想跟着探进去看看里面是一副什么样的香艳光景。
随着呼吸的加重,唇瓣沾了水汽越发显得红润饱满,贝齿微露。
那挺翘浑圆的双乳起起伏伏,撑得衣服快要裂开似的,只想让人握在手里好生把玩。
杜若然不知道的是,他每一次弯腰,段庭烨的目光都会不自觉地聚集在他线条毕露的腰臀上。
那一把小腰细的,段庭烨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段庭烨看着杜若然小兔子似的跳来跳去,胸前两团软肉跟着乱颤,只觉得空气越来越躁,身上越来越热,嗓子眼里快要冒火。
身上越来越不自在,球也打不下去了,段庭烨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
然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赫然是“段忱”两个字,他下意识便皱了下眉,直觉没好事。
滑了下屏幕接了电话,那边段忱松了口气,仿佛找到了大救星一般,噼里啪啦说了一串。
大体意思就是他正带着俞莲在春江路那边的海水浴场玩呢,他俩这会儿正在游艇上,结果他大哥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说有事找他,正在码头等他。这要是被他大哥看见了他和俞莲两个人在游艇上,那他们之前的计划可就瞒不住了,杜若然得帮他。
杜若然烦得不行,只觉得跟段忱结婚后,男人男人没吃到,麻烦事倒是一堆一堆的。
他是跟小情人翻云覆雨乐不思蜀去了,烂摊子都甩他这边了,越想越气。
不过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也不能不管段忱,他要是被抓住了更麻烦
陆燃敏锐地察觉到杜若然情绪的变化,他看了一眼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笑问发生了什么事,值得他坏了好心情。
杜若然捏着小银勺搅了搅咖啡,不大高兴地说还不是家里那点破事,想了两秒,又抬头对着陆燃笑:“正好有你在,那就帮我个忙吧。”
春江路那边是旅游区,酒店和各种服务设施都做的非常完善,杜若然先在陆燃的车上观察了一圈,发现段庭烨的身影后,便戴上墨镜,跟陆燃两个人手挽手,亲亲蜜蜜地从段庭烨不远处“路过”了。
陆燃还非常体贴地替他理了理被海风吹乱的发丝。
杜若然想的很简单,段庭烨一直都觉得他是个水性杨花的双性骚货,那他就正好借着这个人设,挽着陆燃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在段城面前走一圈,他肯定会跟过来一探究竟。
这样不就给段忱创造偷溜的机会了么。
果不其然,杜若然余光中看到段庭烨已经不动声色地跟在了他们后边,他抿嘴一笑,走进了一家高级SPA会所里,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对前台说:“两套精油按摩,谢谢。”
段庭烨眼见着那两个人进了里面的房间,脸都黑了,跟前台说自己也要一套精油按摩。
前台看着眼前这个气场略显凶残的男人颤巍巍地说旅游旺季,房间已经满了,段庭烨的这个套餐需要等一会儿。
段庭烨脸色更加不好看了,等一会儿就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了,可他良好的教养又使得他做不来硬闯的事,只能听从安排,在休息室稍等。
这家会所的服务还算可以,休息室都是单独的隔间,只是里面的熏香闻着有些甜腻过了头,让人嗓子眼儿发痒。
服务生适时地给段庭烨送了杯水过来,段庭烨正觉得口干舌燥,便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不知道是香薰的问题,还是环境幽暗的原因,段庭烨坐了没两分钟,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他习惯性地扯了扯领口,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整个休息室里静悄悄的,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纤细的身影。
杜若然放轻脚步走到段庭烨跟前,弯腰打量他沉静的睡颜,见他平日里严肃沉稳的那双眼睛紧紧闭着,心下十分满意。
原来,杜若然今天获得的能力,是可以进入别人的梦里,恰好段庭烨又撞了上来,机不可失,他就要进到段庭烨的梦里,看看这个总是十分正经的大伯哥都会梦到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小辫子。
杜若然坐在了段庭烨旁边,在握住他的手时默默提醒自己这次一定要把持住,不能因为男色误了正经事。
梦里,杜若然一睁眼,发现环境有些熟悉。
这个装潢,还有这些器材,分明是他家的那个健身室!
不会吧,段庭烨这个家伙已经自律到了这种地步,连做梦都在健身吗?
还没等他想出个一二三,便发现自己口中正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暧昧的呻吟,而身后也贴上了一具健壮的身体。
进入别人的梦里会有两个身份,旁观者和经历者,杜若然发现自己这次是经历者,也就是说,他那大伯哥梦见的,是他。而身后那人就是他的健身教练。
作为经历者,杜若然的一切行为都被拘束在这具身体里,而身体的动作受到梦境主人的操控,只能在主人认为的情景中进行活动。
就比如说现在,段庭烨认为他跟健身教练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并且两人以健身为幌子,实则勾搭成奸。
那么杜若然就必须在这个情景里,他可以选择自己的健身动作,却无法离开这里,也无法开口拒绝教练程峰的抚摸。
身后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重重揉搓,揉得杜若然身子发热,那双手的触感如此真实,伸进他衣服里面,捏着他的双乳不住地抓揉,随后又扒了他的裤子,十分急色地抚摸他的肉臀,鸡巴,抠弄他的花穴。
是的,是程峰强迫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是自愿的……”
杜若然只觉得自己被段庭烨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起来,他想说自己是被教练猥亵的,但是看着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和腿间潺潺流水的小穴,以至于红肿挺立的乳尖,只觉得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小了起来。
果然,段庭烨冷笑了一声,道:“你当我瞎?”
段庭烨当然是不信的,然后,杜若然就发现,梦里的自己,竟然一脸春色地将手伸到下面,两指分开穴口,娇声道:“真的,小穴没有被男人插过,不信你看里面,处女膜还在呢。”
段庭烨往下瞟了一眼,然后半蹲下去,凑近了去看,高挺的鼻尖离杜若然的穴很近,甚至能闻到那粉穴里骚甜的气息。
“掰开点,看不到。”他硬声道。
杜若然的小穴敏感至极,男人火热的鼻息喷洒的穴口,把那小口刺激得收缩起来,他听到段庭烨的要求,便红着脸颊,两只手捏住小小两瓣阴唇向两边拉开,将里面那个只张开了米粒大小的穴眼暴露出来,红肉上涂满了晶亮的淫水。
段庭烨一个常年生活在部队的男人,周围全是硬邦邦的汉子,就算现在回了家也是急着学习各种公司里的东西,没什么时间接触女人,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杜若然那漂亮的雌穴。
只见尺寸普通的干净鸡巴下面,那一口粉穴精致细窄,穴眼儿处淫水直淌,顺着穴缝沾湿了股沟,阴唇又小又滑,那细白的手指几乎要捏不住,上面一颗饱满的阴蒂青涩地硬着,连尿道口都在颤抖。
着迷了一般,段庭烨伸手去摸那湿漉漉的穴,手指从那个小小的穴眼插进去,一下便被里面湿热的穴肉裹住了。
他用指腹去摩擦那肉壁,只觉触手软滑柔嫩,紧得人心里发痒。
段庭烨在杜若然穴里深深浅浅地按压,也不知道那处女膜到底长什么样,只是乱捅一般四处刺戳。
杜若然软成一滩水,轻声哼叫,小穴里的手指粗细刚好,又十分灵活,指腹略带薄茧,粗粝的触感摸得他酥酥麻麻。
“好舒服……”
不知道被那手指戳到了哪里,杜若然小腹越绷越紧,竟然呻吟着高潮了。
段庭烨的手指还被杜若然含在穴里,只觉里面一阵紧缩挤压,便被一大股热流淹没了。
杜若然的高潮惹怒了段庭烨:“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妹,手指头随便插两下就能喷水,还敢说自己是处?那我就彻底检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处。”
不知道是被怒火冲的还是怎么,段庭烨胯下又热又胀,一根紫红的大鸡巴上青筋暴起,柱身略微弯曲,在柱首处形成一个上翘的弧度,浑圆饱满的龟头似有鸡蛋大小,急吼吼地就要往那小巧的穴里插。
一边插还要一边羞辱杜若然,骂他不知廉耻,骂他又骚又浪。
杜若然害怕又期待,他感觉到下面那根大家伙就要硬冲,忙抓着扶手往后退。
“不行不行,太大了,你……你就这么插进去我受不住。”
段庭烨不吃他这一套,掐住那截想了许久的细腰往自己怀里一拉,“怎么不行,你这穴这么骚,多大的鸡巴都吃的进去。”
借着拖拽的惯性,段庭烨硬到发疼的鸡巴挤开那细窄的穴口,硬是往里插了一截。
“啊!”杜若然疼得喊了一声。
虽然想要,但毕竟是第一回,段庭烨那个体型大了杜若然好几圈,抱着他就跟抱着个大孩子似的,他下面那个过于狰狞的大鸡巴跟杜若然的嫩穴实在不配套。
杜若然疼,段庭烨也被夹得难受,好在他不是完全的愣头青,知道这时候不能硬来,得让杜若然舒服了才好进去。
只可惜,他光知道要做,却不知道怎么做,鸡巴卡在穴里不上不下,两个人都难受得很。
杜若然眼里水汪汪的,他咬了咬唇瓣,委屈巴巴地对段庭烨说:“你,你亲亲我。”
段庭烨:“亲哪?”
杜若然:怎么会有这种榆木脑袋?
亲哪杜若然不好意思说,就赌气一样自己揉胸,手指也伸到下面去安慰那颗红润的小珍珠,口中发出浅浅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