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模模糊糊的,郁洛的双腿被男人的手分开,看不清样子的男人正俯身往他的腿间凑,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嫩粉的肉穴上,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痒。
郁洛着急的动着腿,不想让男人碰他,小身子在男人身下扭来扭去,急的都快要哭了:“呜……别碰我……”
蒙着一层阴霾的男人像是笑了一声,轻而易举的制止住了不配合的少年。
郁洛潜意识里觉得笑声有些耳熟,像是封柏州,男人却又很像他关注的网黄,睡梦中的郁洛分不清,被弄的晕晕乎乎的。
腿间的小肉缝被男人坚韧的舌尖舔开了,男人舔的又重又急,毫不怜惜的将阴蒂剥了出来,对着阴蒂重重的嘬吮了几下,把郁洛吮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男人吮了几下就改成了咬,牙齿啃咬着小阴蒂重重的碾磨,将阴蒂咬的又红又重还带着牙印,将郁洛的腿间糟蹋的红肿不堪。
“呜嗯……!”郁洛忍不住娇哼出声,阴蒂被毫不怜惜的重咬,疼痛中竟然还夹着了酥爽,像是电流般将郁洛的身体激的酥软。
像是封柏州又像是网黄的男人弄的很急,将郁洛的身体舔出水后就迫不及待的释放出了胯间的巨物,紫黑的鸡巴弹出来重重的拍打在郁洛的红肿的肉口上,发出啪的声响。
郁洛肉穴里的淫液都被拍的咕噜作响,汁液飞溅。
“不行……”郁洛挣扎的摇了摇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男人的鸡巴太大了,他会被插坏的。
男人根本不理他,捏着郁洛的腰将他拖了回来,用力的往鸡巴上摁,同时胯间用力一顶,将紫黑的鸡巴狠狠的奸进了少年的肉穴里。
“呜啊……!不要呜……封柏州……封柏州……”郁洛被撞的腿间都红了,肉道被粗暴的鸡巴抽插奸弄,少年眼眶红红的,整个人颤抖着啜泣,红润的唇瓣张合一边一边的喊着封柏州的名字。
不要、不要跟陌生人做呜……
“宝贝醒醒。”
耳边传来一道低哑带着丝焦急的嗓音,温柔的喊着他宝贝,郁洛迷迷糊糊的挣开了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眼眸中还带着雾气,张开眼也是朦朦胧胧的,连面前的人影都没看清楚。
分不清梦境与现世的少年伸手去推男人,扁着嘴嗓音带着哭腔:“你别碰我……我有老公……”
封柏州伸手擦拭着郁洛眼角的泪珠,暗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宝贝,看清楚我是谁。”
郁洛眯了眯眼,茶色的眸子终于聚焦清晰,面前的男人映入了眼底。
男人的肌肉线条结实流畅,臂膀的肌肉微鼓充满了勃发的力量,深邃的五官以及下颔线如同刀刻般,黑发的发丝遮住了眉梢带着些许凌乱,慵懒的神情也压盖不住矜贵的气质。
郁洛终于看清了,是封柏州。
并不是陌生人,而是他的合法丈夫。
郁洛茶色的眼眸圆润润的,委委屈屈的盯着男人,葱白的手指伸手去拉男人的大手,嗓音细软软的:“抱抱我。”
封柏州看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将郁洛整个人抱进怀中。
“呜啊!”郁洛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封柏州,又迅速的低头看他们相连的腿间,粗长的鸡巴本就插在肉穴中,随着姿势的变化进的更深了。
郁洛原本躺着,被男人抱起来以后整个人坐在鸡巴上,少年被这一下弄的腰肢软了几分,他一直以为腿间的酸胀的因为破处的后遗症,再加上哪有的梦,让他一时间没有察觉出来体内早就插进了一个紫黑的巨物。
“你怎么这么坏!”郁洛顿时想到了自己做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春梦的原因,封柏州在他睡着的时候就在操他,脑子里不做春梦才怪。
“你怎么能在我睡觉的时候插进来,害的我做那样的梦……”郁洛羞涩的红了脸,他低声哼哼了几声,手指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肌肉。
封柏州低头舔舐着少年哼哼唧唧抱怨的唇舌,搅动着少年口腔中的津液,缠着嫩软的小舌尖嘬吮,吻的深深的,郁洛连津液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落。
早安吻结束后,郁洛呼吸不问的喘息着,微张的唇瓣被咬弄的红润润的,热乎乎的气从口中呼出。
“宝贝梦到什
封柏州重重的肏干着郁洛高潮痉挛的紧致肉穴,硬生生延长了郁洛的高潮,将少年操的留着眼泪呜咽直哭,粗长的鸡巴横冲直撞狠狠奸弄出汁的宫腔嫩肉,凶悍的顶弄后松开了精关,将浓稠滚烫的晨精全部激射进了郁洛的子宫里。
郁洛软嫩微肿的肉穴再一次被操的泛着红,肉穴里的软肉被紫黑的巨物肏干的颤颤巍巍,子宫口被拍打着,每次下就被操的承受不住的开了小口。
郁洛圆圆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指尖抓伤了男人健壮的背脊,给本就布满了抓痕的背脊增添了几道鲜艳的色彩。
郁洛被奸弄的眼角泛红流着眼泪,细白的腿都在胡乱的蹬着,身子被男人操的一颠一颠的,被顶起来落下去的时候被肏开的更深了,肏的他抖着身子颤抖。
郁洛被肏干的神志不清,双眼涣散的要被操坏了,大波的快感汹涌的将他的意识搅乱,宫腔被干的泛着酸软,肉道里细细密密的痉挛着,疯狂的嘬紧了肏干的鸡巴。
少年雪腮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与羞涩的红晕,他嗷呜一口狠狠的咬在了男人的颈间,在封柏州的锁骨上方留下一个鲜红的咬痕。
壮硕的龟头每一次抽出都会碾过少年的子宫口,抽出来一点再重重的肏干进去,狠狠的碾弄着子宫壁,肉道里的淫液泛滥,咕湫咕湫的往外流,将刚坚持了不到半晚上的床单再一次弄的湿透了。
“轻、哈啊……要来了……好酸呜呜……!”
“呜啊啊……封柏州、讨厌呜……受不了唔唔……”
郁洛的身子被弄的颠动了一下,他急忙攀紧了男人的臂膀,脸颊因为男人的话透着潮红,喘息声甜腻的娇吟着:“哈啊……才、才没有呜……明明是你坏死了……”
粗大的鸡巴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的肏干着,面对面坐着的姿势进的很深,轻松的抵着子宫口肏干,封柏州嗓音暗哑:“都怪宝贝又软又香,乖一点,让老公肏一下小子宫,嗯?”
“大早上的就要操穴……里面还肿着呢……呜啊……”
子宫内抽插的快感刺激着郁洛的神经,眼眸迷离的被男人抱着操,操到手软脚软只能呜呜咽咽的哭泣。
郁洛浑身像是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里往外蔓延,他眼眸中溢出雾气,朦朦胧胧的:“哈啊……子宫口好酸……要被操坏了……”
子宫口因为昨晚的粗暴顶撞到现在都微微的肿着,被封柏州不轻不重的肏干一下,又疼又爽。
封柏州狠操着怀中的少年,紫黑的鸡巴在少年的宫腔中肏干,听着少年被操到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他讨厌,男人微微眯了眯眼,在郁洛细白的锁骨上留下一个鲜艳的咬痕。
浓精射的又急又深,冲刷着磨红了的子宫壁,弄的郁洛腿根绷直,剧烈的快感让郁洛承受不住,短促高昂的哭喊:“好胀……呜、太满了……肚子酸、哈啊……”
郁洛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急喘着缓和了许久,等缓过来以后,红着眼眶瞪着男人,他们相连的部位完全被淫水打湿了,床单湿的没法看。
封柏州被绞的呼吸粗重,漆黑的眼眸中孕育着情欲,他摁进了郁洛,猛烈肏干了几百数十下,将宫腔壁都操的泛着艳红,颤颤巍巍的挤着淫液,敏感到肏干一下就咕噜咕噜的喷出汁。
封柏州肏干的又快又重,抵着子宫口深入浅出的奸弄,淫液被操的淅淅沥沥的从两人的交合处往外流,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的在卧室内回荡。
“呜啊……太深了……会坏的呜……”
么了?梦话里都是要吃老公的鸡巴。”封柏州抱着郁洛的腰肢,胯间小幅度往上顶弄了一下,被软热肉穴紧紧嘬着的粗大鸡巴一下就顶到了郁洛敏感微肿的小子宫口。
郁洛控制不住的在男人的怀中弓起了身子,浑身颤栗着,肉道碰触大波的汁液,止不住的疯狂抽搐,脚趾都瞪在床单上,将床单弄的皱皱的。
小肚子被射的鼓鼓胀胀的,身体深处都被灌满了浊精,郁洛的肉穴被挤压着泛着大股的酸意,身子控制不住的细颤着,雪白的腿夹紧了男人的腰,肉穴口夹着鸡巴剧烈的收缩翕张着,肉道里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潮液,郁洛哭喊着再一次攀登上了情欲的高潮。
男人耸动着腰,在势如破竹般的操开了子宫口,长驱直入的抵进了更加软热的宫腔中,抵着子宫壁凶悍的肏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