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有些疯狂的野兽有着薄茧的手指抵住了少年软热的舌头,将少年后面的话尽数堵住,暗金色的眼眸半眯着,他声音低沉:“想逃去哪?”
黎阮急忙摇头,他根本没想逃跑。
野兽角勾起弧度,声音却冷漠至极:“不想当我的雌性就乖一点,等我玩够了,就放你了怎样?”
听到男人的话语,黎阮瞪大了眼睛,纤长的手指骤然抓紧了男人手臂上的衣料。
这个狗男人在说什么啊!
*
“牙齿收好。”野兽将硬挺的鸡巴被送到了黎阮嘴边,让少年含住,他的手指蛮横的捏着黎阮的下颌让少年的口腔无法闭合,粗长的阴茎顶了进去,猩红的龟头嵌入少年的喉咙深处,大到含不住,黎阮眼眶湿润含着雾气。
冠状的龟头还在粗鲁的往里顶,男人手指插入少年的发间,牢牢的固定住少年的小脑袋。
大张着嘴巴吞咽着过于粗壮的阴茎,少年口腔开始发酸。
粗长阴茎仅仅只是进去了一点就顶到了少年的喉咙深处,男人呼吸加粗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少年的口中顶干,每一下都重重的捣进喉咙深处,男人鸡巴上的倒刺将黎阮的嘴唇划的红肿,会厌处也在被龟头捣干,干呕的感觉压制不住。
黎阮难耐的呜咽出声,眼角绯红一片,口中的津液吞咽不下去,顺着红肿的嘴角低落到土地上,他的手掌撑在男人胯间想要推拒,如猫儿般的力气哪里抵得过男人的蛮力,野兽按着少年脑袋压向自己,龟头随着男人的动作还在往里挤,像是要顶进他的喉咽里一般。
纤细的手指攥紧了男人的衣料,身体微颤着控制不住的干呕呜咽,喉咙疯狂挤压着侵入的龟头,野兽粗喘出声,他退了出来,给濒临界点的少年喘息的空间。
黎阮急促的喘息着,迷离的眼眸浮上雾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微肿的嘴角火辣辣的,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整个人就从地上被拽起来抵在了粗壮的大树上,身前是纹理粗糙的树干,背后贴着一具温热的身躯。
席尔的手掌贴上少年瓷白的大腿,他眼眸幽暗,凑在少年的耳边缓缓说道:“这附近不止狼族一个族群。”
“虎族、熊族、豹族、还是狮族,你想当谁的雌性?”
黎阮吸了吸鼻子微微摇头,眼眸中含着雾气:“呜、我没有。”
席尔的薄唇擦过少年的后颈,舔咬上一个个暧昧的红痕,灼热的呼吸喷洒黎阮颈间,引起一阵颤栗,男人有些阴鸷:“差点忘了,他们可全都是共享雌性。”
男人有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揉捏过少年的腿根,留下斑驳艳红的指痕,手掌覆盖上娇嫩的腿间,薄茧的指腹碾磨擦过。
黎阮绷直了背脊身体微颤一下,开放的空间,让他觉得巨大的枝叶下藏着一双双隐秘的眼睛,他挣扎起来:“别在这里!”
野兽轻而易举的控制住挣扎的黎阮,分开少年的双腿,连简单的扩张都没有,他钳住纤细的腰肢,不同于常物的粗长鸡巴重重的操了进去整根没入,黎阮瞬间绷紧了身子,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他娇糯的声音含着泪腔:“哈啊…好疼……”
“他们会用肮脏的鸡巴操开你下面这张小嘴,说不定也会一起干你。”席尔挺动腰跨,狰狞的倒刺鸡巴狠狠碾磨过黎阮敏感的软肉,猛的一记的顶干令黎阮身躯一抖,腹部闪过一阵暖流。
“唔、拔出去……”被粗暴侵入的敏感肉穴迅速分泌出甜腻的黏液,黎阮腿软到支撑不住,全靠席尔放在他腰间的手支撑着。
“他们可不会小心翼翼的收着倒刺。”
“别、别说了呜……”黎阮侧过头,承受着身体里激烈的贯穿,酥麻的快感密密麻麻,粗壮的龟头凶狠的肏干上脆弱的子宫口,剧烈的撞击肏的黎阮身体哆嗦,野兽还在他的耳边哑着嗓音徐徐道来。
席尔一只手环住黎阮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撩开宽大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掌顺着黎阮的腰线揉捏上粉嫩的乳尖,手指用力一捏:“他们肯定会喜欢这里,还会将你的乳头咬的红肿不堪。”
酥麻的快感刺激着少年,他低声喘息着发出甜腻的嘤咛声:“呜唔……轻、轻点……”
野兽眼眸幽暗,胯下狠狠操弄,每一次捣干都撞击着少年娇软的子宫口,狰狞硬挺的肉棒凶悍的肏干,肉穴里的淫液被干的咕湫咕湫的,随着肉棒的进出顺着少年的腿根往下流,脆弱的软绵的子宫口颤颤巍巍的张开一个小口,男人凶悍的一记操干,粗壮的鸡巴奸进了少年嫩软的子宫里。
娇软的少年被奸淫的腰身一弹,嘴中发出短促
“放我下来!”黎阮偏头不去看野兽,眼角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滚下来,他伸手去擦声音有些哽咽。
“我都说了没有跑!我只是想拿回我的包,你凶巴巴的干嘛呀!解释也不听,我喊疼你也不停下,还在哪里说,我不要当你的伴侣了!”
“啪——”
“呜啊……”黎阮呜咽。
的哭喊:“哈啊……进来了呜……好撑、子宫要被操坏……轻、呜……”
他甚至在心中暗想,操完留这个雌性多活些时日也不是不行。
埃德加被盯得背脊发寒,他控制不住的想要逃跑,那双金色的眼睛太过有辨识度了,除了狼族的首领没有第二个动物拥有那样一双眸子。
“他们还会用脏臭的精液灌满你的肉逼,直到你怀上他们的幼崽。”
这次却出了点问题。
他全身冒出冷汗,转头就跑。
或许是黎阮的一巴掌起了作用,理智回笼的席尔看着哭的委委屈屈的少年,心口泛起了疼惜,他没有松开手,搂紧了少年,轻声去哄。
“好、好胀……哈啊……”黎阮神情迷离,他将头埋进男人的肩膀处,双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服,身体却还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抖一抖的,小肚子被大股的精液撑的满满的。
每一个发情季他都会像这样去寻找丛林中缠绵的动物们,他最擅长的就是蛰伏起来,等待雄性射精以后的松懈时刻给以致命的一击,这样他就可以享用没有雄性保护的娇弱雌性,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扰人的老鼠跑了,席尔这才松开了禁锢少年的手掌。
射完精野兽的狰狞阴茎并没有退出来,反而顶进了更深的地方,喘息着的黎阮有些迷茫的抬头,突然一股比精液更加猛烈的水柱冲刷上少年娇嫩的子宫壁,软熟的子宫壁被尿柱激打,变得酸软难耐,黎阮瞬间弹起了腰,浑身剧烈的颤动,肉穴内疯狂的痉挛,他腰肢乱颤,软糯的声音短促高昂的胡乱哭喊:“不要……哈啊……不要尿进来……呜……好胀……要胀坏了呜……坏蛋、拔出去呜……”
埃德加是因为将族中稀有的雌性杀死才被驱逐的,在雌性稀有的族群里,杀死雌性是重罪。
*
甜腻的呻吟声比他干过的所有雌性都要略胜一筹,只是听到声音就让他开始兴奋,埃德加悄无声息的接近,他压抑不住心中的亢奋,良好的视力让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树木旁纠缠的两个人,一个化成人形的高大男人将娇软的小雌性完全遮挡住,唯一能让他看到的只有雌性瓷白修长的腿,以及腿上斑驳的指痕。
娇小的雌性被男人抱在怀里随着男人胯间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发出娇嗔,埃德加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杀死那个男人占有娇嫩的雌性。
滚烫腥臊的尿液将黎阮的小肚子撑的大大的,席尔手臂牢牢环住少年的腰肢一边顶弄着将尿液全部送进了少年的宫腔内,将少年由内而外的彻底标记。
刚刚还在对着别人释放杀气的狼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席尔的手指用力的捏着少年腿根,让黎阮双腿大开,粗长的阴茎猛烈的肏干着紧致的肉穴,囊袋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男人用力捣干进被操的软熟的子宫,鸡巴上青筋暴起,大股大股的强烈的精液激射进去,奸的黎阮哆哆嗦嗦,粗大的肉棒边射精边操弄,将腥颤的浓精顶进深处。
黎阮眼眶红红的含着泪珠,嘴角还火辣辣的疼,肉穴也有些肿,小肚子里胀胀的全是男人的尿液,腿也酸软极了,委屈突然爆发,他声音都哭哑了奶凶奶凶的:“你是听不懂人说话吗!”
少年的胡乱的哭喊使野兽呼吸粗重,手指在少年瓷白的腰上留下红红的指痕,他粗壮的阴茎抽出,发出“啵”的声响,蠕动的肉穴失去了肉棒的捻干泛起痒意,黎阮迷茫的眼睫颤动,席尔将少年转了过来面对面,少年背靠着树干,骨节分明的手掌抬起少年的一条腿,男人注视着少年被操的布满潮红的脸颊,狰狞的鸡巴狠狠的干了进去。
埃德加是被甜腻的呻吟声吸引来的,发情的季节总是会有许多动物控制不住在野外缠绵起来,他是来捡漏的,许多种族都会特定雌性,而像他这种被赶出族群的棕熊,想要寻找一只无主的雌性简直比登天还难。
蠕动的肉穴瞬间绞紧了侵入的肉棒,倒刺刮过敏感点,狰狞的鸡巴还在重重的肏干着软熟的子宫壁,黎阮耳边全是席尔羞辱的话语,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肉道里疯狂的抽搐着,大股的淫液喷溅出,少年腿根绷直身子微颤着被送上了高潮:“哈啊……好酸呜……不要呜……不要别人……”
席尔将黎阮的小脑袋按进怀里,周身的气势极致危险,暗金色的眼眸撇过偷窃的老鼠,冰冷刺骨带着惊人的杀意。
席尔有些意外,少年的力道算不上大,被打的脸上只有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