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装醉耍一下酒疯让男人放开他的少年顿时不动了,缩在男人怀中荏弱可怜,眼眶都湿漉漉了几分,他觉得秦越州变了好多,明明才三个月不见,以前的秦越州顶多只是口头上凶他,现在竟然会趁着他喝醉了打他!
下巴这么疼,肯定是打他的脸了,太不是人了!
楚晏不知道秦越州将他带到了哪里,他悄悄的看了一眼周围,只知道黑黑的,看了一眼就继续闭眼睛装睡,秦越州的臂膀抱的很稳,意外的很舒服。
楚晏察觉到秦越州停住了,像是要将他放到哪里,少年的身体僵了一下,等背部触碰到柔软的床单之后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秦越州坐在了楚晏旁边,视线紧紧盯着少年鲜活明艳的样貌,对少年的装睡心知肚明,他沉默一会,伸手就脱楚晏的衣服,一角被撩起,露出少年雪白细腻的腰身。
楚晏急急忙忙的扯自己的衣服,也不装睡了,睁大了眼睛像只倔强的小兔子瞪着人,嗓音也软软的没有震慑力:“你做什么!”
秦越州沉着脸看不住喜怒,只是手上的动作不容人推拒,三两下就将少年带着酒味的上衣服剥了下来。
上衣脱完了,接下来就是裤子了。
楚晏因为酒精手软娇软的连反抗都做不到,换乱动着腿,还是制止不住裤子被脱下去的命运,等裤子脱完男人还要去脱他的内裤。
纯白的小内裤包裹着少年圆翘的雪臀,当男人的手指勾着边缘准备往下拉的时候,少年的眼睫上挂着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终于忍不住了娇气的少年一脚揣在了男人的脸上,语气中带着怒意:“秦越州!”
少年力道很大,这一脚一点力道也没有收,男人侧着头,原本整齐梳着的头发,掉下来许多,漆黑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的眉眼,将他整个人衬的沉暗莫测。
被踢了一脚的男人却笑了,笑的很轻,漆黑的眸底蕴含着疯狂与愉悦,秦越州嘴角带着被踢出来的伤痕,语调低沉:“终于承认了?”
楚晏有些慌乱,陶总根本没有对他说过秦越州的名字,只是让他称呼秦总,少年的面上闪过一丝懊恼,他抿紧了唇瓣,有些破罐子破摔:“承认了,现在能让我走了吗。”
少年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在刺痛着男人的神经,明明记忆没有问题,却不回来找他,如果没有这次偶遇,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哪怕是他找到了楚晏,少年却还是一心想要走。
秦越州牢牢桎梏着楚晏的下颔,神情中带着浓郁沉重的黑,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切齿道:“走去哪?去找那个叫陶博的吗?”
楚晏疼的脸都白了几分,下颔本来就带着疼痛,在被男人不知轻重的捏着哪里受得了,秦越州的语气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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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宝贝,却在他不知道地方对着别的男人笑,还要跟他离婚。
不会再有人每天等着他回家,发讯息抱怨他天天加班不陪他,为楚晏制作的秋千上落满了落叶,连衣服上属于少年的气味都散的寥寥无几,他贪婪的嗅着就像少年还活在世上般,睁眼却发现是白日妄想,男人每日每夜疯狂的工作,每一次停下对少年的思念都要压垮他的神经。
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男人陷入了失控的境地,遵循着内心深处的声音去肆意的侵占他的所有物。
秦越州唇线压紧,理智被焚烧,内心阴暗晦涩的想法控制不住的往外滋生,他嗓音裹着寒意:“凭什么?凭我是你合法伴侣。”
当吻结束,楚晏饱满艳红的唇瓣微张,眼角挂着泪珠,白皙的脸颊上还因为缺氧泛着薄红,瘫软在深色的床单上小口小口急促的喘息着,手臂被男人按在头顶,双腿卡着男人的腰身,合都合不拢。
唯独这一次,男人并不想温柔的对待他。
秦越州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手筋都被紧握到暴起,从楚晏去世的三个月以来,男人每天的睡眠少的可怜,空荡荡的家中一遍遍的提醒着他楚晏已经死了,让他难以入眠。
p; “这三个月一直跟陶博在一起吗?楚晏你长本事了。”
楚晏手指蜷缩了几下,睫毛微颤有些心虚,他纠结的咬着下唇。
秦越州气笑了,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费尽心机做这些,只是为了跟我离婚?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少年的身上都是雪白的,被深色的床单衬的像是皎月般白嫩,肤质细腻嫩软,秦越州知道,楚晏的皮肤跟他的脾气一样娇气,微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是一株必须被百般呵护的花朵。
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猫儿。
楚晏被压在床上,男人覆盖上来,啃咬着少年软嫩的唇肉,唇瓣被粗暴碾磨,磨的又红又肿,紧闭的唇齿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撬开,长驱直入搅动着口腔,软香的舌尖被用力的嘬吮着,几下就被吮的红肿,冒着细微的疼痛,少年眼眸中溢着泪水,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落,急喘着承受粗暴的吻。
小动物的直觉总是十分的敏锐,当楚晏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就不由的缩了缩,他觉得秦越州看他的目光吓人极了,像是要打他。
把他关起来,让他只能对着你一个人笑。
楚晏又疼又委屈,他有些怕秦越州这样,他从小作惯了别人都让着他,只有秦越州不会,一沉脸就要教育他,或许是被男人刺激出了逆反心理,兔子还有几分胆,眼尾泛着红他对男人吼道:“是又怎样,你凭什么管我!”
一个阴暗的想法在男人的耳边嘶叫,一遍遍的重复着一句话。
楚晏撇了撇嘴,细软的嗓音小声的反驳:“结了婚又不是不能离婚。”
迎来的不是打,而是掠夺一般失控的吻。